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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伯常的怠惰,讓元龍來補


第211章伯常的怠惰,讓元龍來補
“陳府君這病,乃是生食腥物,君侯切記不可效仿,”華佗在沉默了片刻后,好意提醒了張韓。
“老夫知曉君侯常常與下屬親友一同宴飲,但一定要記得病從口入,如此怪病,我與仲景先生也只能嘗試,不敢保證能治好……”
一個就夠了,要是你們酒色財氣通通如此,如何救得過來。
“多些先生,”張韓拱手回禮,接著道:“下次宴席,可否請先生來一觀?好以多年眼力,來看餐食是否康健、無毒。”
張韓對這個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內臟和常人不太一樣,他擁有兩顆超凡的腎,而且隨著為百姓治政,還有機會繼續蛻變。
“日后再說,日后再說……”華佗擺了擺手,樂呵呵的轉身離去,他對年輕人的宴席已經沒多少興致了,只愿在院中打打拳,看看醫書,或是找張仲景一同研討醫術。
張韓則是拱手相送,聲音稍大了些:“學生懂了,下次安排先生去樂坊雅舍。”
華佗腳步略微一頓,嗯?他懂什么了?我表達得還不夠明確嗎?沒興趣參加呀?
嘖,這年輕人,思維的確與常人有所不同。
華佗走后,張韓撓了撓頭,向屋內看了一眼,果然是一種寄生蟲病吧,張韓心想。
但不知道是什么蟲,具體在體內何處,只能粗略診斷,故而曰數期之后再治一次試試。
畢竟,既沒有內窺之物,又并未有細致的學識流傳于世,只是依照如今醫書的些許記載,以及生活常理得知生腥之物有細蟲也。
張韓就更不知道是什么蟲了,畢竟這對于他來說可是一千多年前的蟲,都不知道穿越前那個世界是否存在這一類。
這一兩年中,要對陳登飲食調理妥當方可。
“肯定吃大腸刺身了,嘖……”張韓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陳登竟是這種人!
他很敏捷的轉身離去,既然看望陳元龍這件事已經做完了,但假卻不曾提及何期,是以張韓打算回府邸先休息一段時日。
等瞞不住的時候再來看陳登。
房屋內,陳登已經悠悠醒轉,此刻孫乾進到了屋子里,正在一旁等待,見人醒后,立馬起身到近前關切的問道:“元龍感覺如何?”
“現在可好多了?”
“公祐!”陳登哭喪著臉,拉住了孫乾的衣袖,以前在徐州時還暗中相斗,現在看到孫乾的胖圓臉感覺無比的親切。
“公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諸位了,君侯可來了?!”
這人在大病之后,通常都是極其脆弱的,越是無力癱坐于床榻,便越是柔軟,鼻頭似乎隨時都會酸楚一般。
孫乾乃是和張韓形影不離,現在孫乾都站在自己面前了,君侯定然也來了。
伯常果然心中一直記掛著我,陳登已有所期待,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孫乾索性坐到了床邊,展露出微笑來,柔聲道:“元龍,君侯得知你到了許都,已進太醫署后,就立刻從南臨山大營趕回來了。”
“特意來見你,”孫乾拍了拍他的肩頭,然后陳登也十分受用,長嘆著笑容逐漸盛放:“多些君侯掛念,登區區病痛,不足掛齒。”
孫乾點頭又道:“這段時日,南臨山軍營管得極嚴,君侯得丞相嚴令,制下了軍營之中十八條禁令,其中隨意擅自離營的罪過很大,故而君侯此次特意來看望,也是擔著罪責,還請元龍擔待。”
“他,不必冒此風險,嚴令不可違,否則必損威也,治軍應當公私分明,公祐快快勸君侯回去,我無事,待養好后自會去南臨山請見。”
“別擔心,君侯已經回府了,他說十日后再來看伱。”
去踏涼的,你笑得一點都不親切,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們!
陳登的笑容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角不斷抽搐,然后翻側身猛砸在床榻上,被褥一蓋,給了孫乾一個側臥的背影。
“元龍看來已經無礙了。”
陳登“哼”了一聲,確實沒愛了,他打算先睡一覺,就當做沒聽見方才孫乾的話。
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感動,就恨不得把牙都咬碎。
娘的,他那是“特意”來看望我?!特意!?
他怕不是知道我病倒了,歡天喜地在軍營里借機告假,回家休養,紙醉金迷去了!!
陳登越想越是幽怨,以至于胸悶煩躁,感覺氣血又開始頂上來了。
他忽然感覺這一次回到許都,可能酒色財氣的“氣”會變成自己,畢竟荀令君這么多年應該已快習慣了。
酒色財不會變,但氣可以是他們這些儒雅君子輪流來當。
“元龍,好好養病,丞相過幾日應當也會來看望,至于任職之事,可過幾日再說。”
“大理寺如今積壓了不少案件公務,等你養好身子之后,再去上任,君侯還托我給你帶句話。”
陳登稍稍正色,道:“公祐請說。”
“以后吃肉吃熟的,喝水也燒一下,你什么檔次跟君侯一樣,敢天天吃生腥之物?”
陳登:“嘖。”
……
陳登在太醫署靜養了約有十日,曹操早時一直在關注此事,聽聞張韓立刻從軍營告假,不惜扣自己一月俸祿,立刻出南臨山大營來探望,心中頗為欣慰。
夸贊張韓乃是極有情義之人,不管平日里如何跳脫浪蕩,終究還是性情中人。
結果沒過幾張韓一直在府邸內,深居家中不出,而本來女兒時常會回來拜訪母親和阿翁,但這幾日卻也沒有再來。
明白一切的曹操因此在衙署給氣得嗷嗷叫,就有一種當初絕影被張韓騎走拿去日夜奔襲的感覺。
我都舍不得多騎。
自家女兒其實也是這么個道理,自己寵還來不及呢,憲兒素來可愛活潑,張韓回家幾日,她也不來拜會幾日。
“他現在是打算在家里待足了十日,而后再去看一眼陳登,是吧?”
曹操冷冷地拍打著桌案,氣不打一處來,主要是最近大家都很安分出不了氣,戰事還怪好,到處都是捷報。
郭嘉在旁苦笑起來:“恐怕是這樣,不過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伯常向來是居功抵過,且他本人又不是居功自傲的人。”
“一般自傲者,與常友不睦,難尋知己,伯常功績越多,則以小過相抵,可謂是進退有度。”
“好了好了,你別幫他說話了,”曹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現在聽不得半點張韓的好話。
“陳登這十日休養如何?若是已好,那就去大理寺上任,大理寺積壓的案件已經很多了,要在六月前全部理清。”
“大理寺不光是積壓卷宗那么簡單,鐘寺卿去了長安,張伯常去了南臨山練兵,大理寺光靠原本那些人手,不足以理清案情,許都附近治安如今頗有亂事,讓陳元龍盡快理清。”
曹操認真的看了一眼郭嘉。
此時郭嘉也心領神會,點了點頭道:“說得是呀,伯常已經沒救了,但他舉薦的人,卻可以委以重任,就當補全伯常的懶惰……”
曹操:“……”
奉孝懂我!
曹操簡直哭笑不得,每每想到張韓的缺點,總是會氣得渾身發抖,但是想到他的優點,又可以令人忽略了所有缺點。
而且,張韓現在對于曹操來說,又多了一種意義。
因為曹昂,乃只是年紀尚且還小的曹丕,都因為威嚴高位,不會對曹操撒嬌耍賴,偏偏張韓來補全了這個缺憾。
讓曹操有時候覺得自己和張韓相處,竟真有父子溫情,畢竟在外再厲害,回家來還可以給父親耍賴,也實在是難得。
雖然張韓只是半個兒子。
“提前去給陳元龍說一下,讓他有個準備。”曹操嘆了口氣,滿滿都是對張韓的愛意。
……
下午,郭嘉到了太醫署,見到已可以自如走動的陳登,知道他也幾乎無礙了。
于是在一堂屋之中,和陳登深聊了大理寺如今的狀況。
“積壓一百三十余件案情,需要元龍前去處置。”
“這么多?”陳登瞪大雙眸,整個人仿佛石化一般。
他感覺自己入了一個很大的坑,這不光是不能出什么政績,甚至若沒能處理妥當,恐還會損傷聲名在此。
所以陳登陷入了沉默之中,整個人心緒復雜,感覺上了大當。
“元龍不必擔憂,”郭嘉眼神銳利,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想法,“許多案件和朝堂公卿有關,只需收集之后送校事府即可。”
“校事府有戲府君在決議。”
郭嘉暗示得已經頗為明白了,陳登也不是遲鈍之人,很快想清楚了其中緣由,而且也聽張韓說過,現在朝堂實際上在丞相手中掌控。
就連尚書臺、御史臺也是如此,丞相府的地位已經十分超然了。
陳登正色的思索了許久,已明白了各種深意,自己來接任這少卿,實際上行使的是寺卿職責。
而這個寺卿,同樣是為了暗中督察百官,穩固朝堂。
“原是如此,這少卿之職,在下恐難以出功績。”
“伯常舉薦之人,日后自然著重升任,”郭嘉把話說得十分明白,“這大漢朝堂,不會怠慢元龍這種有功之人,而且匡琦城兩勝,已是名震南方,若是繼續留于廣陵,豈不是屈才?”
“何意?”陳登眉頭一皺,略有不解。
郭嘉笑道:“元龍還是不明白,陳氏久居徐州,下邳名族,多年人脈,你祖上門生故吏多遍布各地,又有家族底蘊在手,在廣陵立下戰功軍威,威震四方。”
“而陳氏又是起于張伯常,卻沒有家族子嗣留在許都……也不曾有族人在許都為官,在廣陵如此壯大,也只能在廣陵,若行事稍有不慎……”
郭嘉的話戛然而止,陳登也愣神沉默,這次就自然而然的聽明白了。
會因功績而被防范,陳氏不是張韓,即便是如伯常這樣的功績,也需棄軍權不要,時常犯錯來保全自己。
陳登忽然覺得張韓聰慧、快活,可隨心所欲,倒也挺好。
“在下明白了。”
陳登直接躬身,已經認命了,“君侯怎么還不來看我?”
他現在就只有這么一個疑問,而且還有很多話想和張韓說。
“還沒來嗎?”郭嘉都懵了,“我以為已經來過了。”
“沒有……”陳登低下了頭去。
“這個張伯常,不要太過分!”郭嘉腮幫一股,站起身來立即準備出門,“告假時說來看望你,我們都以為情深意重。”
“他十日了都在家一動不動!!”
說完,他直接大步流星的出去了,留下陳登一人在屋內黯然傷心。
晚上,張韓終于來了。
一到太醫署,先大奔到陳登面前,拉起他正在端碗的手,滿臉動容,雙眸不斷閃爍。
“元龍,你好了,好了就行!!這幾日我擔憂不已,寢食難安,始終記掛你的安危,如今一聽你已幾乎康健如初,立刻趕來相見。”
“你……”陳登一肚子火,但是看到張韓真誠的眼神又發不出來,直愣愣的問道:“我早就醒了,派人去請君侯多次了。”
“那可能沒見到我,”張韓拍了拍他的手背,“我若是知曉消息,豈能不立刻來見?”
“我聽說,你有話要與我說?”張韓的表情一直保持關切,他害怕自己稍稍松懈,就會崩壞的笑出聲來,所以也忍得頗為辛苦。
“我想問,我在許都,和我在廣陵,究竟有何分別,以往我不了解,但此刻我已明白,在廣陵治理可更能安定百姓,繁榮南部之地。”
“廣陵、廬江越繁榮,對于江東就越能遏制,君侯,我不信他人之言,不想認為你是為了怕我壯大,方才在大勝之后將我調任回來,我寧可相信,君侯是讓我回來治病救命。”
“你意思是,在大理寺,不可有所作為?”張韓臉色微微一變,已有些正色了起來。
“至少在下,暫且看不到何處光明……”陳登的腦袋低垂下去,有些頹唐。
“錯了,”張韓咋舌了一聲,“你的想法或許錯了。”
“我總說知政之人在于野,可同時,變政之人在廟堂。”張韓坐了下來,已有了往日圍爐論道的模樣。
“此前,我只是提及了豕肉增產,一道令下,各地村落就出現了無數劁豬匠;更早之前,我們說一句軍備儲糧,于是有了幾十萬屯民,少了幾十萬流離失所的難民。”
“再至如今,我們提及一句以商道通行,繁榮各地物產,于是有了各家商賈,上千支商馬貨隊。”
“是以身居高位者,一言一行看似簡單輕巧,但影響何其重大,功績自然也無比重大。”
“那么,任何一個部門……不是,任何一個官職,在許都乃是如繁花盛放,但自許都至各地,都是自上而下,影響深遠也。”
陳登輕輕地點了點頭,慢慢咀嚼張韓說的這番話,深以為有道理。
“你若是要聊,我今日就陪你多聊一些,聊深一些,和你深入交流。”張韓雙手放在盤著的兩膝上,微笑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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