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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不是講和了嗎!怎么又打!


第228章不是講和了嗎!怎么又打!
“明公當然可以殺了在下,但在下卻不敢求饒半句,今日來此,乃是身負君侯之臉面,唯有沖撞了明公之威嚴。”
孫乾面色一正的鞠躬拱手,對劉表沉聲道:“還請明公責罰。”
劉表聽完這話笑了,能屈能伸大丈夫。
孫乾這是不與自己爭吵,另外還送了一道階梯過來,讓自己可以安然下階。
想到這,劉表緩緩起身,面色也略有緩和,不再是如此前那般緊繃,從高臺上走下來之后。
在孫乾的身前嘆了口氣,勉強笑道:“公祐先生,也是重情重義的忠義之人。”
“這一番話,氣節頓顯,已是讓不少人都該心生敬佩,就沖先生這份骨氣,我便該為前次慢待之事而致歉。”
“而如此說來,你家君侯與我們之間,似乎也尚無誤會,戰事或許是……無妄之災。”
“對于百姓來說,便是無妄之災,”劉表連連搖頭,悲天憫人,此態讓人共情,無不悲嘆。
“這些事,日后都會有境內官吏來負責,你不必擔心。”
“無錢傍身之人,并不會得到一個清正自善之名,只會被認為窮而已。”
孫乾除了張韓喜歡灑脫和欣賞美景美物、品嘗美食美酒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沒有答上多少,當然這些都是美化之后的說法。
故而堂下之文武,都是面露悲憫苦思之色,時而感慨,時而咋舌,從神情便可知曉,均是認為此次之戰不該發生,劉表等待了一會兒,方才又道:“不如,公祐先生回去之后,勸誡你家君侯一番,既然沒有誤會,就此停戰吧,他如今也是陛下親自任命的南陽太守,應當治理荊州之地。”
“好。”
孫乾聽完后,也面帶笑容,仿佛盛開的花朵一般,咧嘴樂道:“這話我愛聽,君侯是個不拘小節,不慕榮利之人,但我孫公祐不是,雖學儒道,但需養家,實不相瞞,早些年尋師訪友,花去了半數家產,方知出身門第不高之人,想要入世族家族的法眼,還是要花費不少錢財裝點。”
當天堂上之議,就此便得了一個體面的結束,劉表又問詢了些許張韓的喜好,以及當下對于荊州態勢的建議,還有南陽治理的一些想法。
又吃了些酒肉,劉先笑道:“公祐,此次若是能勸得君侯停手,我主曾與我保證,會將上次五百匹戰馬的錢款付于你,日后再繼續與你徐州馬商生意往來,可白紙黑字寫下。”
私底下來解釋一番,就是張韓喜歡:錢、美人、美酒。
上次來,孫乾其實不光是損失了錢財,還在半路遭到了山賊劫掠,損傷了不少仆人的性命。
但孫乾在酒宴上沒有過多的提及這件事,只是點了一下,讓劉先、韓嵩等心中知曉,讓劉表心里有數,便不再多說,提及這件事的目的,是為了讓劉表再退一步,畢竟孫乾曾經慘遭了殺身之禍,若非是黑袍騎踴躍殺敵,彪悍勇猛,說不定他也會死在路上。
甚至記錄成鐵證。
這三樣常人避之不及的事物,張韓都非常喜歡。
那時候,張韓會如何報仇,孫乾可不敢多想。
這話,讓劉先和韓嵩都表情精彩,劉先先是慚愧,而后不自覺的附和笑了笑。
但韓嵩卻是深表感同,畢竟他就是苦出身,家中根本沒有錢財資助他去求學,但是小時聰穎,憑借其品性,得到了一些老師青睞,因而逐漸得名,未改其志。
堂議之后,劉表又再次宴請孫乾,在府院之中飲酒吃食,招待于他,這一次的待遇,的確比上次來要好得太多了,至少不必擔心聊著聊著,忽然被人算計了家產。
“此后,荊州之政事,我還需與他多多商議。”
孫乾點頭拱手,笑道:“明公之言,真乃是倍顯仁義,在下一定將明公之意,帶回新野。”
雖然不知道這些山賊是不是純正的賊寇,但已無從可查了,亂世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理由,而且根本不能查證,同樣,如果劉表以及其文武心狠的話,直接叫死士去山上扮做山賊,讓他們當著孫乾的面被抓,再吐出一些“臟財”還給孫乾,這件事可以完美無瑕的說過去。
喝了一會兒之后,劉表就找了個理由走了,由韓嵩、劉先來陪同,畢竟他們兩人和孫乾的關系本來就要好一些。
他自己認為自身的品性乃是潔身自好、不慕榮利的,這應當是值得夸贊的品質,應當可以得到別人的贊譽,成為身上的標簽,但實際上這些年在荊州,他人都只說韓嵩是個窮人出身。
不會多提窮之后,品質不改的良好習性。
以往不曾覺得,畢竟已快要習慣了,但是現在孫乾說來,讓他心中略有不滿,以往種種襲上心頭,一時不是滋味,忍不住就多問了一句:“窮苦之人,在張君侯的麾下,是如何自處?”
“何須自處?”孫乾笑著反問道:“我們與君侯一起,白日可山林游獵,夜晚則是圍爐夜話,彼此肝膽相照,不藏私心,有什么便說什么,飲酒之后更是談得熱烈。”
“君侯家中,還有一處沙盤,可推演戰事,用于玩樂。”
“君侯院落內,還有一物名棋牌,可以小樂怡情。”
“玩樂之物雖多,但商議的天下大事更多,院中更有高朋滿座,弘農楊氏那位太尉,以及其子楊彪、潁川長社陳氏陳群、以往的鐘氏鐘繇、荀氏荀攸、荀彧,當朝校事府府君戲志才、曹營祭酒郭奉孝,曹氏大公子曹昂,徐州彭城陳氏陳登,均是坐上常客。”
“君侯曾寫有一篇《陋室銘》來記錄這番景象。”
聽到《陋室銘》的瞬間,劉先的腦子里浮現出了張韓的南臨山“空山樓閣”,環山繞霧的錯落建筑,均是石板、精木雕琢,上有熱湯山泉,下有山間獵場,石階路上隨時可見竹屋、木屋。
就這,還是“陋室”???
我甚至不敢想象那傳說中的半山城府有多壯麗。
劉先在許都的時候,只去過半山府的前院,就已經堪比一條大街了,皇城的四方大街都只是和張韓家中這條相差無幾。
韓嵩沒去過許都,更加沒有經歷過張韓的招待,他腦海中的陋室,就真的只是山間里的一方草屋,恐怕張韓在許都的院子也不大,但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這場景想想就覺得讓人心生愜意,略有向往。
于是他追問道:“公祐可否記得?”
“當然記得!我甚至將此銘,刻在了家中刻意新打的一座青銅器上。”
孫乾眼睛一亮,喝了一口酒后,悠然而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兩人忽聽至此,頻頻點頭,好句。
都面帶微笑的對視了一眼,暫未感慨,只是向孫乾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孫乾接著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好,好,好……”劉先聽完直接笑了,好一句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這句話你說他沒錯,也沒有半點問題,因為南臨山上的很多竹屋,都可見此景,但那只是上百間屋舍之中的一間,而且恐怕是張韓為了保持自然,方才沒有命人鏟去。
南臨山上,居住著數百名仆人,大部分都在竹屋、木屋之中,自成一座村落,還有田土耕種。
但韓嵩想得則與劉先截然不同,他看到的,就是日出晨曦之下,水色一天、草木點綴的田園安寧之景,他此刻雙目滿是光華,立刻朝著孫乾前傾了半分,笑道:“君侯這番話,當真說到了我的心里,在下一直以來,想過的便是這種日子!”
“這位君侯,一直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可否讓我去一睹真容,這次公祐回去,便一同帶上在下如何?”
“好啊,極好!”孫乾頓時端起了酒觥,向韓嵩而敬,朗聲道:“我家君侯最喜結交友人,先生可隨我一同而去!”
“那就說定了,”韓嵩面色微紅,舉觥相碰,兩人的目光交錯,均是頗為暢意。
在旁的劉先本想說點什么提醒一下,但權衡再三,沒有開口。
當然也未曾有要同去的意思。
晚上,孫乾從宴席出來,被兩名精壯的衛士扶著上了馬車,一進車內,他立刻就醒了,隔著門簾對宿衛說道:“去華中丞所在的驛館。”
“先生不是酒醉了嗎?”
“無礙,這點酒不算醉人。”
孫乾此刻清醒得很,只是面色有些微紅,靠在馬車上稍微搖晃了一會兒,很快到了華歆所居住的驛館。
當夜華歆也未曾睡去,正在床榻上小憩,聽見孫乾來的消息,立馬起身迎接,將他迎到了外屋,讓人送上酒水和果子款待。
“公祐此番深夜到訪,可是有事相商?”
孫乾嘆道:“特來告知中丞,趁這幾日荊州防備松懈,立刻離開荊州,向劉表辭行,而荊州人士愿意歸附者,當立刻隨行而走。”
“為何?”華歆一驚,但看孫乾的面色不像是開玩笑,眼神微凜的當下發問。
孫乾思索了一會,沉聲道:“此番我到荊州出使,暫且和劉表講和,兩家將會相安無事,可以緩緩撤出荊州境地,但許都之中均是要再行一計之策。”
“再數日之后,我軍便會大軍從江夏壓進南郡一帶,先大戰數日,后便會以講和之由,撤出江夏,孫策定會領兵占據此地。”
“此前動兵,孫氏也會隨之進軍,之后他們便不能如此輕易撤出,華中丞可明白其中大勢變化?”
華歆看了孫乾很久,嘴唇動了幾下,卻沒有率先開口說話,過了幾息,方才嘆氣問道:“這是誰人想出來的主意?”
“自然是祭酒、府君的計策,以此來讓江東與荊州交兵,彼此不能騰出兵力來襲擾我軍南部后發。”
“果然是他們,”華歆眉頭微微皺起,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沉思片刻后道:“我明白了,但我恐怕不能走。”
“不過,可以先行告知那些愿意歸附之人,現在就可以前去許都,拜訪丞相。”
“中丞為何不走?”孫乾有點急切的問道,這要是不走的話,在荊州待著可能會危險,甚至會出現被軟禁的危險。
“我不可離去,我若是走了,恐怕兩地之間的仇怨只會越來越深,將會到無法調解的地步。”
“我留在這里,可以為丞相游說劉表,調和兩地之關系,將此次撤軍之計的后患壓住,讓兩位主君不會明面上斗得你死我活。”
“并且,也是為了陛下與劉景升之間,仍然還可保留一份情誼,日后或可易收荊州文武,此乃是長遠之計。”
“那,中丞的安危——”孫乾不懷疑華歆的目的,他只是擔心這位名士的安全,一旦劉表暴怒,無法勸說,則是第一個拿他開刀。
華歆當即擺手,認真的道:“公祐不必擔心,其一我本就是荊州出仕之官吏,自有人脈在此,且江東亦任過數年官吏,也有人脈于江岸;其二我有天子符節,身負出使大任,劉表不會輕易的撕破這層關系,因為一旦他對我不善,則意味著對天子不敬。”
“其三,君侯不是還在南陽嗎,”華歆安心的笑了起來,“有他在,我自然放心,劉景升也定會考慮此節。”
“好吧,”良久之后,孫乾點頭應下,知曉已無法再勸,應當是遵循華歆之愿。
若真如他所說,可連結脈絡,通達友人,真可謂是日后取荊州的第一道前站了。
第二日,孫乾去辭別了劉表之后,帶上了韓嵩出使,一同前去拜訪張韓,劉表為孫乾準備了四箱金,以及兩車布匹,一箱珠寶、一箱書籍作為上次馬匹資助的回報。
珠寶和藏書,則是送給張韓的禮物,算是兩方講和的見禮,也是恭賀他任南陽太守的禮物。
孫乾離去三日。
劉表逐漸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有人專門來報知,荊州的不少當地士人、富商等,都離家去了南陽。
后便不能再查探其去向,一開始劉表大驚失色,命人去看華歆是否還在驛館,回報說他仍在城中訪友,于是劉表放下心來,不以為意。
而又過五日,韓嵩未曾回來,隱士則走得更多,有專門的探哨還去各地尋訪,問其親友,才知道大事不妙。
這些人,好似真的全都投曹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劉表在又一次聽到匯報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低下頭思索。
而此時,又有哨騎急忙百里來報,曹操大軍壓境,已經要逼近南郡境地了,不少邊遠百姓受難,無奈投向對方!
“曹軍!!為何還要進軍!?難道是消息未曾傳過去,我們已經講和了呀!”劉表大喝之下,方寸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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