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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夜軍突襲,逢河北名將


第233章夜軍突襲,逢河北名將
這軍心一起,張韓也就不太好意思繼續(xù)酒肉過活,于是也派人去聯(lián)系之前派駐冀州的探哨。
又一日后。
張韓軍營,主帳之中。
“君侯,自冀州的消息送來了,俺們的兄弟被剿了幾次,現(xiàn)在大多躲在山里,只有十余人扮做商販,在鄴城扎了根。”
軍營中,趙云、高順已去操練,紀伯驍作為宿衛(wèi)統(tǒng)帥,掌不少探哨之事。
此刻得了消息,立即回到張韓身旁,稟報于他。
“那送來的消息應該都涉及不到軍機之事,”張韓沉吟片刻,馬上浮現(xiàn)笑容,道:“說來聽聽。”
“其他消息暫且可不聽,但有一事不得不關(guān)注,袁軍在魏郡之南的谷倉山囤積糧草,應當是要用于行軍。”
“而且聽聞青州的兵馬也在逐步調(diào)動,抽精銳至魏郡附近。”
雙方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準備好搭橋,”張韓當機立斷,不光是傳令,更是自己親自出營,不多時在軍需處找到了賈詡、典韋,二人正在清點曹操送來的物資,加緊打造軍備用具。
集聚軍力糧草,自然是為了隨時開戰(zhàn),此前的態(tài)勢本就劍拔弩張,彼此在政令、朝貢、輿論上交戰(zhàn)了數(shù)次,始終是各有勝負。
“君侯試想,若是你有戰(zhàn)將千員,名流數(shù)百,甲胄三十萬,騎軍萬余,百萬石糧草,你會如何?”
賈詡輕笑了一聲,旋即開口道:“君侯不必擔心,冀州這一年來兵強馬壯,一路連勝,未嘗敗績,攻下公孫瓚之戰(zhàn),又是自敗轉(zhuǎn)而為勝,在他們看來,兵鋒正勁!取我許都不在話下,只要跨江之后便可一馬平川。”
“現(xiàn)在該是承當年布局,果斷出擊的時候了。”
張韓將前方送來的情報告知,賈詡聽完后,也明白張韓的意思,放下手中的事務,交托給其他人清查。
張韓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行,畢竟時間過去了許久,而且自己最近在荊州立下功績,可謂又揚名于南方,如果袁紹收不到消息,那他也太閉塞了。
“如今我們在河內(nèi)境內(nèi),如何行動應當要和子廉將軍說一聲,讓他出兵為我們吸引袁軍注意。”
“這,”賈詡咂了咂嘴,君侯的思維一向與常人不同,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很難不說一個溜字。
張韓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嘆道:“那我還不得上天吶,全賣了換成黃金,能用幾輩子了。”
“先生覺得他們不會防范我嗎?南方戰(zhàn)事,應該也已經(jīng)傳到冀州了才是。”
張韓聽完微笑點頭,紀伯驍分析的這些消息應當大多屬實。
“故,袁紹擁有如此家底,頗為自傲也是常事,而且他已經(jīng)很內(nèi)斂了,卻還是不可能洞察細微,想到君侯提前到達河內(nèi),并且對渡口用兵。”
“應當是待秋收之后,便會沿著水陸兩途運糧,隨時準備開戰(zhàn)。”
“再者,冀州文武多傲輩,輕慢視天下英豪,袁紹更是以世間高士聚于門下而自豪。”
“我們的黑袍騎,都應該換上尋常軍袍,悄然進軍。”
冀州那邊,自然也是在境內(nèi)平穩(wěn)了民心民意之后,可以放心開戰(zhàn)。
許都這里則是有天子坐鎮(zhèn),發(fā)出的詔書就是正義,不需要這么麻煩。
“按照此前的布局,我們要將官渡讓出來,令袁紹大軍逐步渡河,待過河之后,再行攻伐,一旦可以擊潰,他們背靠大河則難以逃脫,若是能燒毀糧草,則更是能夠一舉打散其渡河之兵。”
賈詡在馬車之中捻須道:“君侯可曾記得,早在一年前,您就已經(jīng)因冀州離間之計,被陛下和丞相嫌隙,奪取了手中軍權(quán)。”
“現(xiàn)在,正是君侯現(xiàn)行擾亂之時,”賈詡頗為鄭重激動的說道。
張韓眉頭緊鎖,狐疑道:“先生的意思是,若是彼此對峙,袁紹或許不會立刻渡河,但我去爭奪渡口了,他反而會當機立斷,派兵來搶奪,于是則可步步將他引入戰(zhàn)略之中?”
“正是如此,君侯越發(fā)聰慧了,”賈詡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那就依你之計,立刻隨我去見子廉叔叔。”
張韓起身而走,拉著賈詡一同上了車駕,往城里去。
同時也先行在軍中下令,命黑袍甲騎做好出征準備,今夜亥時在城中聚集,也就是當初那白兔駐軍的城池。
此時的城內(nèi)衙署中,曹洪昨夜宿醉,還正是頭痛之時,張韓甚至未經(jīng)通報急匆匆的進來,在門口看了他奄垮的模樣,立刻咋舌道:“子廉叔,怎么日夜飲酒,如此懶散,眼看大戰(zhàn)在即,如何統(tǒng)帥三軍!?這要是讓丞相知道了,我要怎么勸說才好!?”
曹洪頭皮一麻,整個人都不好了,嘴唇不斷開合蠕動,竟是不知說點什么好。
你好意思說這話?!
喝酒不是你讓我喝的嗎?
你來了之后,夜夜笙歌,日日長眠,簡直是醉生夢死,現(xiàn)在你跑來責怪日夜飲酒他說。
就過分。
“張伯常!”曹洪脾氣略爆,心里一不舒服拍桌就起,起來后愣了愣,松了口氣道:“你難道不醉嗎?我記得伱昨夜也飲了不少酒吧?”
“我酒量好,喝多少也不耽誤事,但是子廉叔你不行,你乃是河內(nèi)太守,身負重任,守許都之北的軍防要地,怎能不知自己的量呢?”
“說事!”曹洪拍了拍腦袋,沒好氣的吼了聲,連忙讓張韓到近前來,“你來不會就是抓我疏于軍務,在衙署休憩的吧?”
“不是,”張韓將得到的情報告知了曹洪,說完把他酒都嚇醒了,旋即想到好在是此刻軍心凝聚、士氣正旺,將士們即便立刻出征也絕不會力有未逮。
而后立馬問道:“伯常可是有計策?”
“有,”張韓眼目一明,樂道:“我要親自率軍去奪大河兩岸渡口,先下手踏破袁紹前哨營地,我雖說人手較少,但都是精兵。”
“此來,是想問叔叔借騎兵,連夜奔襲。”
“連夜?這么突然?”曹洪人都麻了,平日里老是讓張韓立功的時候帶著他一點,卻沒料到現(xiàn)在真的來了,反而有點不敢接受了。
突然此刻開戰(zhàn),可謂是出師無名,如此會被人指摘,恐成開啟戰(zhàn)亂的罪人。
曹洪駐守河內(nèi)多年,對這些局勢摩擦再清楚不過。
“伯常,不能如此沖動,定要讓袁紹先行動手才行,”曹洪語重心長的說著,“否則我們反倒會落入士人聲討的險境之中。”
“冀州士人,全都是當下名流,各地大族,他們應當會口誅筆伐,聲討我許都,到時我曹氏之人將會十分被動……”
“這就不對了,”張韓眉頭一揚起,頗為不悅,當即道:“子廉叔叔講話理太偏。”
“誰說我們就不能主動出擊?只需查明他袁紹對南方有防范駐兵之意,就可以動兵,別忘了,天子圣駕之命難道就不重要?”
“他為何敢對許都駐兵防范?這些兵馬難道就不可說是圖謀不軌嗎?”
曹洪似乎還在猶豫,張韓立起身來稍稍壓低了聲音,道:“子廉叔,若是此時不出手,日后被人所制,主公明面上不會責怪你,實則心中卻在怪罪你不夠果斷狠辣。”
“若是此刻先行出擊,占得先機,主公明面上或許會責怪,但心中一定會記下子廉叔的果斷與堅決。”
“故此,這些時日飲酒就是豪邁豪情,而不是尸位素餐、消極以待,你說對嗎?”
曹洪皺著的眉頭忽而舒展開來,默默地點了點頭,從心底里覺得張韓的這番話有道理。
因為據(jù)他了解,曹操的確是這樣的性子,他與尋常的主公自然也是不同,往往喜怒無常,難以猜測。
有時又會與人所想截然相反,張韓接著道:“再者說,乃是我領(lǐng)兵去突襲,叔父又能損失什么呢?”
“有道理,”曹洪頓時一笑,眼神發(fā)亮,忙問道:“那,伯常此刻到來是為何?”
“我騎兵很少,精兵一千五而已,需要叔父將河內(nèi)精銳騎兵都交給我統(tǒng)率,我趁夜去突襲渡口,奪下通往河對岸的道途,而后叔父埋下伏兵,我們渡河之后,狠狠地掃蕩黎陽南面所有的營地。”
“甚至,可接納所有的百姓,若是他們不肯追隨,則趁袁紹未能反應,先行帶過河來。”
“我意,掠奪之后,再退回河岸,駐守河內(nèi),將大河渡口讓與袁紹些許,進軍抵在官渡。”
“這樣,冀州兵馬就會渡河而戰(zhàn),背靠大河與我軍在官渡決戰(zhàn),此戰(zhàn)再勝,我敢斷言冀州將會損失慘重,逐漸喪失還手之力。”
“嗯,”曹洪心中何嘗沒有占據(jù)地形,聽張韓的話他自然也能明白計略可行。
此時就是要逐步將袁紹大軍引過河來,再尋時機,洞悉戰(zhàn)局之變化。
這一戰(zhàn),恐怕已是不可避免了。
“好,既如此,你去便是!”曹洪捏緊了拳頭,在案牘上狠狠地捶打了一下,似已下定了決心。
而且他也明白,此刻張韓其實并不需要來請示他,任何軍事軍令其實張韓都可以自由行動。
畢竟兩人都是同為太守,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平起平坐了,張韓肯來商議,那是因為尊重罷了。
畢竟自己還是他的長輩。
“好!”
張韓得到了首肯,從曹洪手中接過了兵符,又讓他指派一名親信和自己一起去調(diào)兵。
不多時,在河內(nèi)大營里,張韓領(lǐng)走了兩千名精銳騎兵,跟隨黑袍騎在亥時出發(fā),朝著白馬渡而去,一夜之間狂奔橫跨到東郡境內(nèi),以木筏渡較為狹窄的河流之后,沿著早年收集到的各類地圖,翻山越嶺尋找山谷行軍,耗費了一日半,到達了對岸。
見到黎陽境內(nèi)的袁紹軍營。
在山坡上,張韓探出頭來打探遠處的道路,車隊不少,行人稀稀落落,一眼望去均是一派祥和。
那些人是在南北走向的大道上,而張韓等人則是在遠處的山林之內(nèi)遠望。
他的手中拿著一份布匹卷,畫下了這附近的地圖。
“這里,便是張犁所說的锏山集,袁紹的惠政多設(shè)于此,”張韓左右看后,指了指地圖上一處,心中十分清明。
前哨派出的探騎,同樣也傳回了消息,大致有三條道路可以通行,在附近有兩座營地,都是駐守渡口的袁軍。
如果他們停留久了,則會暴露。
“還有一千多匹戰(zhàn)馬未曾過來,君侯,如何決議?”
過河的時候,竹筏實際上并沒有這么多,所以留下了一些人在看守馬匹,典韋擔心這些騎手折損在這里。
“無妨,我問子廉叔叔要了這么多戰(zhàn)馬,不就是為了現(xiàn)在用的嗎,如有折損,則遞補上來便是。”
“功績給他們,自然犧牲也是他們,”高順頗為悍勇的說著,并不為此覺得可惜,帶兵沖鋒、見慣生死之人,心都是頗為堅硬的。
“說得對,”張韓面色一寒,笑道:“典兄,你們問問這些將士,誰人愿意先鋒攻伐,我有三倍撫恤、活著回來則有五倍犒賞,若是不愿,則不回答便是。”
“誒!行!”
典韋回頭鉆進山林內(nèi),挨個問了下去,一直問到山腳下,聽到了起伏浪潮般的應和聲,均是踴躍爭先,少許人未曾說話,但臉上也是躍躍欲試。
待張韓下來之后,問清了在場將士,欣慰的得到了全員愿沖鋒陷陣的回應。
于是下令動兵。
等待了夜幕降臨,張韓率軍從小道之中殺出來,直奔西南一座營地,一夜破斬殺兩千人,一個時辰就解決了戰(zhàn)斗,并且劫掠了大量的軍資錢財。
期間并未報出名號,未曾歇息多久,立刻就奔襲下一座營地。
在一夜之間,橫掃了東郡北方、黎陽南面的渡口,占據(jù)之后,立刻打開口子,安排渡口船舶,準備接曹軍過河。
但他等了一夜,卻是沒有等來曹洪大軍的消息,只能派出哨騎去打探尋找。
直到第三日的清晨,張韓難得早起等待,眺望許久,果見斥候騎兵回來,下馬之后向著他狂奔。
張韓忙眉頭緊皺迎上去,那斥候抱拳朗聲道:“君侯!不好了,太守兵馬在途中遭到了冀州軍截擊埋伏,已被打退,據(jù)說太守臂上中箭,已退回河內(nèi)養(yǎng)傷。”
“啊?”張韓驟然頓住身形,無言以對,而后沉聲問道:“誰人領(lǐng)軍,怎會截擊到太守的兵馬?!”
曹洪是從西向東走,順大河之流向,的確會有一段路,跨入冀州之領(lǐng)地,容易被人查探到行軍情報。
冀州防范如此嚴密,出兵如此果斷?!誰人領(lǐng)軍竟有這等魄力。
“據(jù)子廉將軍說,是河北頗有名氣的將軍,名叫,張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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