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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箭矢?管夠,你盡管開口!


軍帳里,依然還若有若無的傳來外面將士熱切交談的聲音。
接連得勝,妙計頻出,的確不容易讓他們熱情消退,這些鼓吹和不切實際的傳言,可能還需要很久才能停息。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身為將領(lǐng),關(guān)羽明白這種情緒之下的將士軍心凝聚意味著什么,同樣身為將領(lǐng),他也因為這種情緒跟他沒太大關(guān)系而感覺缺了點什么。
兩人一坐下,他就迫不及待的看向簡雍,忙問道:“憲和,不必賣關(guān)子了,我現(xiàn)在立功心切,你且說有何計策。”
“呵呵,”簡雍輕笑兩聲,道:“云長,現(xiàn)在主營之中有張韓、夏侯惇在,能建功立業(yè)的猛將更屬比比皆是,想要在這里爭得功績,很不簡單。”
“但是,去別處恐怕可以。”
“何處?”關(guān)羽狐疑的問道,同時也思索起來。
憲和之言,不無道理,先下在此不過是等待大軍交戰(zhàn)而已,精銳所行的任務(wù),也大多是黑袍騎去辦。
除卻黑袍騎,曹丞相還有虎豹騎,都是戰(zhàn)力十分強悍的精銳。
若是留在這里,丞相用兵的順序肯定很難排到我。
更何況,或許曹丞相已經(jīng)知曉我等到此來的目的,乃是為了建功立業(yè),償還這段時日的恩情。
丞相如此喜愛人材,又怎會輕易的讓我得逞呢?
他知道我兄弟三人要走,無心歸附追隨,但還是這般暗中避讓處置,我若是再去請功,或許也會讓丞相心寒吧?
“延津。”
這時候,簡雍也的確不再賣關(guān)子了,言簡意賅的說出了此地。
關(guān)羽是善戰(zhàn)之將,簡雍這一提他立馬就明白了,袁紹在此對峙,拿不下白馬渡,自然會轉(zhuǎn)而向延津,從側(cè)面尋求突破。
想到這里,關(guān)羽立刻點了點頭,眼色忽然一亮,起身笑了起來,“憲和所言極是,袁紹在正面久攻不下,自然會分兵而行,其中最重要的一處駐地,應(yīng)當(dāng)便是延津。”
“延津一下,可長驅(qū)直入東郡之境,側(cè)擊我白馬駐軍之地,官渡自然也可占據(jù),或許還可前后夾擊此地的兵馬,重創(chuàng)我軍。”
關(guān)羽瞇著的眼睛微微睜開,深吸一口氣面色逐漸欣慰,整個人也都開心了許多。
這個功績?nèi)绻梢話甑剑谲娭袚P名絕不在話下。
接下來和曹丞相去請功,也好提出要求。
想到這,關(guān)羽眉開眼笑,回頭來看向簡雍,長須飄動,眼眸神采奕奕,伸出手拉起了他的手臂,柔聲道:“憲和,你看,這是出謀劃策的模樣,此前一直盯著我,那是在做什么。”
簡雍尷尬的搖頭而笑,拍打關(guān)羽的手背,無奈道:“是是是,云長所言極是,接下來便是立功之時,你可直接引兵去延津駐守,或者在進攻的途中埋伏,守株待兔。”
“我還是要去和丞相請示一聲,方才可帶兵前去。”
“你和他說個什么?”簡雍臉色一下就變了,“云長,你隸屬于我主玄德,到此作戰(zhàn)也可看成盟軍,何須與他言說,只要能和此地的主將去一道請示令便可。”
“不可不可,”關(guān)羽思索良久,擺手而言,“關(guān)某豈能做這種不聽軍令,亂軍中紀律之事,如此,上行下效,日后成何體統(tǒng)。”
“我還是去和丞相說一聲,”關(guān)羽起身立刻就想要出去,直奔主營去找曹操。
簡雍也跟隨站了起來,滿臉揪緊,人都已經(jīng)快要麻了,“云長,你這還去稟報什么,你想要功績,就非得如那張韓一般,看到戰(zhàn)機就立刻把握,絕對不容有失。”
“哈哈,”關(guān)羽仰天而笑,“伯常又不是歷來如此,他能這般任性妄為,其所賴之本,反倒是曹丞相之信任。”
“若是沒有這種信任,旁人想要效仿,只怕是功績未立,就被立斬而死。”
關(guān)羽這一番話,看得非常通透,這不是隸屬于曹操與否的問題,亂了軍紀乃是過,并非是功,不必這般冒險。
“唉,云長如此忠直,真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沉吟片刻后,簡雍不可評價,卻也不再多言。
……
主帳,張韓和黑袍騎在白晝時已經(jīng)秘密趕制了一天,晚上時到了主帳來找曹操。
順便看一下這帳內(nèi)有沒有什么可以順手拿走的,曹操、郭嘉、荀攸一邊談的時候,一邊還得注意在主帳內(nèi)閑逛的兩人。
關(guān)鍵他們倆,地位還挺高,一直深受信任,在外的許褚都不攔。
許褚和張、典兩人關(guān)系極好。
基本上都是放行,最多在門外聊幾句,回頭到帳內(nèi)和曹操打聲招呼。
曹操老早就看他們不對勁了,張韓那一雙眼睛,根本不在自己登人身上,不知道的以為他是避嫌,故意不關(guān)注,裝作不聽軍機大事。
但其實那眼睛全在桌案面兒的茶和美酒上,他倆人現(xiàn)在就是賊不走空,每次來主帳肯定拿點什么走。
聊到一半,三人都覺得不舒服,總覺得多了點什么影響了發(fā)揮。
郭嘉咋舌了一聲,忽然停下話語,回頭來看了張韓一眼。
“你們繼續(xù)啊,”張韓揚了揚下巴,背著手往武器架走去。
曹操伸了伸脖子,同樣也看向武器架,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擺放著的倚天劍。
這是真正千錘百煉的鍛打精鐵鑄就,劍鋒銳利,當(dāng)世罕見,比起青釭劍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一刻,曹操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絕影、赤兔、愛女曹憲。
他忙道:“伯常。”
“誒!?”張韓回了頭過來,迷茫的看著他,坦然笑道:“主公,你們先商議著,我來不是為了一起商議啊,我不搶功績。”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最近的功績快夠了,等拿下這次大戰(zhàn),待到今年年關(guān),差不多可以收一波功績,這還商議啥呀。
我業(yè)績達標了,你們自己商量就是,照顧啥呀。
“嘖,”曹操面色一寒,不悅道:“讓你過來就過來,啰嗦什么,現(xiàn)在是能推攘的時候嗎?”
張韓放下了去端詳倚天劍的想法,抬步走到案牘前。
曹操在案上的地圖敲打了幾下,輕笑道:“來,你說說袁紹除卻在白馬渡口交戰(zhàn)之外,會不會分兵去延津?”
“在下認為,他不光會去,還會派遣重兵前去延津,而后長驅(qū)直入東郡境內(nèi)襲擾,作勢入境,實則是分派大軍駐守其中,經(jīng)營后方來囤積糧草和軍備,在今年入冬前,他一定會達成此戰(zhàn)略。”
“否則,待年關(guān)之后,我們準備得更加穩(wěn)固,他需要耗費更多兵力方可達成。”
“這時,是他們最急的時候,肯定會想辦法,雙管齊下,不可能在這里耗死。”
“我們可再等等,延后投石車的制造,等待袁紹有分兵的消息,再進攻,拉出投石車,砸毀其望樓,大戰(zhàn)于河岸。”
“如此,延津分去的兵馬一旦聽到了消息,肯定要回來救援,這不就解決了兩方之壓力,從而令局勢迎刃而解了嗎?”
“嘶……”三人都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們方才還在猜測袁紹會不會分兵,分多少兵。
沒想到張韓一到,竟然就如此篤定的說了出來。
這小子還說不來爭,你爭得意圖一句話就暴露了好嗎!?
就問你個看法,恨不得把什么時候打鄴城都說出來,你不搶個屁!!
當(dāng)然了,荀攸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臉上還是充滿了和善且欣賞的笑容,畢竟同為世族出身,鐘寺卿現(xiàn)在還在長安一個人孤苦無依呢。
得罪了張韓,人會變得不幸,酒色財這三個崽子不會變,那“氣”這個席位是真的隨時有可能落到自己頭上。
“好,你這般說,倒是也頗為在理,”曹操展顏微笑,“只是,延津不易守,需要有一名悍將,抵擋袁軍數(shù)日,方可為我在正面拖延住戰(zhàn)機。”
“若是此計能再成,今年袁紹的軍心就將會完全崩潰,來年開春的戰(zhàn)事,反而會妥當(dāng)很多。”
“這個人,你覺得誰去合適呀?”
曹操似笑非笑,一眼就盯上了張韓,這小子說了這一通,肯定想要去撈這個功績,這里油水很多,一戰(zhàn)得勝,可以暗藏多少戰(zhàn)利,張韓會錯過這種機會?
“唔……”
張韓低頭思索著,這機會……其實是可要可不要,到時候戰(zhàn)利所得的確不少,但也要能贏才行,而這還是犧牲位,自己營下的黑袍騎都是寶貝,每個人都有經(jīng)過日積月累的搏殺經(jīng)驗,身手也是數(shù)年一直帶出來的。
加入了趙云、黃忠等一流將領(lǐng)之后,更是本領(lǐng)超群,折損幾個張韓都能痛心很久。
因為你再想補充一個同樣身手的黑袍騎,至少要三年積累,這支兵馬就注定不能去犧牲過大的戰(zhàn)局,就像絕世寶劍不會拿去和山賊拼刀廝殺一樣。
得是在關(guān)鍵時候出鞘,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他不太想去,這好處給別人也未嘗不可,總有比我更需要這功績傍身的人。
“主公!”
張韓正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許褚粗莽的聲音,他掀開門簾進來,抱拳道:“校刀營關(guān)云長在帳外求見。”
幾人互相對視,張韓直接笑了起來,這不就迎刃而解了嗎,剛好就有人自告奮勇了。
“云長?快請快請,”曹操招手讓許褚把他請進來,在場的文士也都站至左手側(cè)。
許褚去外請了關(guān)羽,不多時一個頭戴墨綠色布帽,身穿墨綠大袍,面紅如棗的高大長髯漢子走了進來,一一行禮招呼。
“云長所來何事?”曹操目光關(guān)切,像和自家兄弟說家常一樣。
張韓看得在旁直接努了努嘴,這家伙,老舔狗了曹老板,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對他心生向往,天天搞特殊。
但是郭嘉看了張韓的模樣,又不由自主的暗暗咋舌了一聲。
咋,你還有不滿!?覺得主公對關(guān)羽過于和善了是吧!?自己天天搞特殊到什么地步心里沒點數(shù)!?
你許都那一間宅邸,我去都要迷路幾次,喝個酒得坐兩趟馬車到園林,城里還能看山水風(fēng)光,這都沒把你下獄了你還不滿上了。
荀攸聽了郭嘉這一咋舌,心里就哀嘆了,他雖然對張韓沒這么多想法,但一想到自己,就很悲哀。
你郭嘉受寵信,主公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每夜還要飲酒交心,關(guān)系好得如同一家人。
張伯常,算了,不提也罷。
整個大營的謀臣,只有我荀攸,從頭至尾不能拋開禮度,每句話都要字斟句酌,如履薄冰……唉,不知我能否走到對岸。
關(guān)羽停頓了片刻,抱拳行禮,道:“末將來此,是忽然想到袁紹在此久攻不下,不敢渡河,與我軍恐陷入長時對峙,今年若是拖住,則待來年方才能再戰(zhàn)。”
“而來年春耕,又絕不可能立刻鏖戰(zhàn)不休,徒耗民生之根本,末將認為,袁紹可能會分兵攻取延津,還需派遣一支兵馬前往抵擋,守至冬日。”
“哈哈,”曹操高聲大笑,贊不絕口,“不愧是云長,一眼就可判斷出局勢,方才我們商議便是在說此事,延津他是一定要拿回去的,但我卻不能輕易的給他。”
“這戰(zhàn)線,要慢慢的放給袁紹,一點點消磨他的兵馬與軍心,最終才能一舉得勝。”
“嗯……云長之意,可是愿自告奮勇,去守延津?”
“不錯,”關(guān)羽傲然挺立,但心里確實慶幸,還好我來了,再晚來一會兒,說不定這功勞就要被別人拿去了。
想到這,他余光還瞥了一眼張韓,心里想的雖然是“別人”但其實就是特指張伯常。
這真是個爭功狂人。
“你需要多少兵馬?”
關(guān)羽想了想,篤定的道:“只需本部兩千三百人即可。”
“哦?”曹操一愣,旋即輕笑起來,“軍中無戲言,云長可莫要輕看了袁紹麾下將軍。”
“哈哈,”關(guān)羽面不改色,雙眸微微睜開,動作自然的伸出手捋下長須,悠哉而言:“軍中,無戲言,云長自有計策,若袁軍敢來,定叫他大敗而回。”
“好,可延津河水分支不少,地勢不平,關(guān)城矮小,這你打算怎么守?”
“關(guān)某不守,在隘口分次設(shè)防,刀手阻擊,弓箭手在兩側(cè)埋伏,待廝殺正酣時放過,箭手飛射,袁軍猝不及防,定然損失慘重,我則領(lǐng)數(shù)百騎觀望,待有時機掩殺出去便可,可取敵將人頭,以壯我軍威。”
“嗯,”眾人無不是點頭,以攻為守,這恐怕是重創(chuàng)敵人的最優(yōu)解了。
如此一來,就不需守城之將,反而是需要一位攻守兼?zhèn)涞拿腿耍梢钥倲垜?zhàn)局。
以主公口中、別人話語中、傳說中關(guān)羽的才能,最合適不過。
“只是——”關(guān)羽停頓片刻,“弓箭手需要大量箭矢,丞相可否數(shù)倍調(diào)配之?”
“可以,可以!”說起這個曹操就繃不住樂了,“我給你配十倍之?dāng)?shù),如是不夠盡可開口,箭矢真的管夠,哈哈。”
哈哈個雞毛,張韓在旁白了一眼,這都幾日過去了,裝完逼也該爽完了,怎么還在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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