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家人尚未歸
“喂!”蕪赦走上前來,一只手壓在了肖肖的肩膀上,臉上帶著幾分笑,“白凰你這做人一點都不地道啊,這么帥的詞兒怎么全都你自己一個人說了呢?”
“好歹我也是咱們小隊之中的一員吧?”
她身上的傷也都好全了,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從靈魂上都被治愈了一樣。
“這群人怎么辦?”
段兮兮沖著對面那些人勾起了下巴,“你們兩個這么拼,弄得我不做點什么都不好意思了!彼龂@了一口氣,眼底染上幾分笑意,“本來我來學(xué)院就是打算靠自己,可你們非要逼我啃老……!
她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空間靈寶中掏了掏,最后掏出了一大截五黑的長管子。
這管子兩段都被封住,看不清管子里面到底是裝了什么東西。
“這是……!”支雪的臉色都驟然變了,“納靈長炮!”
段兮兮扛著這段大黑管子,將大黑管子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本來是我父親留給我防身用的!倍钨赓饷{靈長炮,仿佛沒看見對面那驟然變得煞白的臉色一般,道:“我本來也不打算拿出來的,但是誰能想到肖肖這么傻!”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一次的事情過去之后,她怕肖肖在白凰心中的地位會變得與眾不同。
“喂!這種東西犯規(guī)了吧!”風(fēng)致遠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跨著臉道:“這里面裝著哪位的玄力攻擊啊?”
段兮兮眉梢一挑,看著他的目光好像在看著兩個大傻子,“這還用說嘛?”
她冷笑道:“當然是我父親了!”
納靈長炮,可以儲存至強者的三次玄力攻擊。
她父親可是七星天玄者強者!
著三次玄力攻擊不能百分之百的將力量儲存,可就算是只是一半的威力也足夠他們喝上一壺的。
“你們都給我做好防御了!接好了!”段兮兮將玄力注入到納靈長炮之中,還不等對面的風(fēng)致遠說話,納靈長炮的一端就直接爆開了。
“等……。”
“轟!”
一聲巨響,攜帶者無比狂暴的玄力攻擊,直接從納靈長炮之中轟出,地面存存裂開。
白凰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大制作的電影之中看到過這種場景。
宛如山洪爆發(fā),又似隕石天降。
地面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攻擊沒有打在他們的身上,可光是迎面吹來的強大風(fēng)壓,就直接讓她心生懼意。
白凰是個敢懟天懟地的人。
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是從心底流露出來的恐懼。
白凰抿著唇,盯著對面爆炸產(chǎn)生的風(fēng)壓,站的筆直。
一片獵獵風(fēng)聲之中,她看見這邊的蕪赦她們?nèi)硕寂肯铝恕?
“沒想到,你居然站穩(wěn)了!”
身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白凰驟然回身,長發(fā)被吹亂,糊住了她的眼睛,支雪,王黎,還有寧權(quán)在她身后同樣站得筆直。
而且顯然是比她更加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
白凰有些不爽的瞇起了眼睛。
“別給我擺出這種姿態(tài)!敝а┛粗谆,笑了一聲,“你應(yīng)該感到難過才對!
白凰不解。
“我們這么拼死拼活的修煉,這么多拿著金令的新生,卻比不過段兮兮手上這么一塊冷冰冰的鐵疙瘩,她甚至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已經(jīng)讓這里的所有人全軍覆沒了!
“看看她,再看看我們自己,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支雪彎唇,眼中有意味不明的光芒籠罩。
“你心中真的是這么想的?還是單純的說給我聽的?”白凰頓了很久,突然笑開,眼底一片清朗,“支雪學(xué)姐,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你們總喜歡說一些和你們心中所想不一樣的反話,你要是真的這么如你心中所想,那為什么七星天玄者的威勢沒有壓彎你的脊梁?”
“學(xué)姐,別騙人了,你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強的人,誰都會像命運低頭,可你這樣的人,并不會!”
“別說的那么篤定,你又了解我多少?”支雪掩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顫,道:“一個剛來不久的新生裝什么老成?”
面前的風(fēng)壓逐漸散去了,露出一大片平坦的地面。
風(fēng)致遠和其他人都不見了。
茫茫雪地中,只剩下她們七人。
蕪赦和肖肖都有些懵,段兮兮收起了自己的納靈長炮,深藏一味作為‘富二代’的功與名。
白凰和支雪站的很近,越看,她就越能想起還遠在出羽國的某人。
“支雪學(xué)姐,我沒有騙你,你真的和我那位前輩有些像!卑谆送嶂^,笑道:“怎么說呢?不是性格,而是做某些事情的氣勢上,我的那位前輩,是那種明知道對面是死局,可卻愣是可以提槍上陣的人。”
支雪冷笑,“你把我和那種人做比較?你這是在嘲諷我還有那位前輩?”
“不!”白凰垂頭,“我很尊敬她……!
那個堅守在羽煞軍的年輕女主將!
還有那群待她如親人一樣的前輩們。
……
此刻的羽煞軍軍營內(nèi),顧泱泱站在費盈盈面前,冷著一張臉道:“費教員,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進行今年的主將選拔比試?”
在顧念慈的悉心照料和顧家的庇護下,顧泱泱已經(jīng)褪去了一開始的自卑。
連看著別人的目光都變得帶著幾分頤指氣使起來。
費盈盈冷冷的抬起眼睛,看向站在顧泱泱身后的顧念慈。
“你也是這么想的?”
顧念慈神情有些訕訕的,但想到這么多年對女兒的虧欠,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早些舉行也好,正好我也在,到時候讓泱泱及早上手!
白凰一走,這里最強的可不就是顧泱泱了?
費盈盈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這一番話說她有些心涼。
顧泱泱是什么狀況?怎么可能掌控的了這群傲氣的獨狼們。
尤其是在經(jīng)過白凰的對比之后。
珍珠和魚目豈能放在一塊兒?
“不行!”費盈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羽煞軍人未到齊,不能舉行新的比試!”
“你還在等白凰?”顧泱泱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尖銳起來,“真是太可笑了,你居然還在等白凰那個那個女人不成?她走的時候和你們打招呼了嗎?這么一個冷心冷肺的人……。”
“她說了!”
費盈盈冷著目光打斷她的話。
“她離開羽煞軍的時候說過了……一日未報仇,一日不歸家!”
費盈盈站起來,身上戰(zhàn)甲發(fā)出碰撞聲。
“羽煞軍營就是她的家!”
“家人遠行未歸,羽煞軍便一日不舉行最終一試!”
“如今我還是主將,羽煞軍仍舊是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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