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5
不過, 她也不感興趣就是了。
回到房間,洗漱睡下。
又是新的一天。
清早,韶音和趙希文一前一后下樓。坐在餐桌邊, 等著傭人端來早飯。
趙希文的早飯和之前沒有區別, 但是放在韶音面前的早飯, 則變了花樣。細膩香濃的豆漿, 炸得外焦里嫩的油條, 一只只飽滿白嫩的小籠包。
小籠包的香氣有些霸道, 讓坐在對面的趙希文連連看過來幾眼。
但他只是面露詫異, 卻什么也沒有問, 仍舊吃著寡淡的面包和牛奶。
韶音本想客氣一句“吃嗎”,見他如此冷淡,頓時打消了念頭。兀自喝著豆漿,夾起一只只可以一口吞掉的小籠包, 吃得享受極了。
吃過早飯,趙希文如往常道:“我走了。”
“嗯。”韶音坐在餐桌前喝茶, 聞言抬起眼睛, 輕輕頷首。
他話少,她可以比他更少。
趙希文終于察覺出哪里不對。妻子似乎話變少了。今早在餐桌上, 格外的安靜。
但他也沒有說什么。收回目光, 準時在八點鐘時出門了。
韶音等他的車子駛出別墅,才看向二樓, 招招手:“下來吧。”
岑蔓已經起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好, 于是像昨天那樣,躲在欄桿后面。
聽到韶音的招呼, 她才連忙下樓, 拘謹地走過來:“太太, 早上好。”
“坐吧。”韶音看她一眼,示意她坐下,又看向傭人,“給她上一份早飯。”
岑蔓拘謹地絞著手,抿抿唇道:“謝謝太太。”
她已經發現,太太不像她印象中的高高在上、不可親近。太太并不怎么管著她,還給她買衣服,注意到她吃沒吃飯。
她在昨天的椅子上坐下來,拘謹地等著早餐上來,然后低下頭,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韶音沒心思為難她。慢悠悠喝完花茶,站起身,上樓換衣服。
她今天也要出去玩呢。
“太太……”
身后響起一個猶豫的,躊躇的聲音。
韶音站定,轉過頭。
就見岑蔓已經放下粥碗,雙手絞在一起,很是坐立不安的樣子:“太太,我……”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下文。
挑挑眉,韶音直接問道:“有什么事?”
“我,那個……”岑蔓為難得不行,在她的注視下,臉上慢慢漲紅,“就是,那件事,我……”
韶音眨了下眼睛,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昨天晚上,她回來得晚,沒有安排她和趙希文的事。
“你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的心思,韶音重新走回來,在椅子上坐下。
岑蔓低著頭,睫毛顫抖著,聲音很低:“我都聽太太的。”
她已經換上了工作服。韶音不虧待身邊的人,這身衣服的面料和剪裁都不錯,襯得小姑娘如含苞待放的嬌花,楚楚動人。
客廳里一時沒有聲音。
韶音一手支腮,側著頭打量這個女孩。
“生下孩子后,你有什么打算?”她忽然問道。
岑蔓在剛剛的寂靜中,已經有些嚇到了。聞言,頓時如聽到槍聲的小兔子,慌忙抬起頭,連連擺手:“我不跟太太搶孩子!”
“說好了,這是先生和太太的孩子。我以后都不會見他,絕不來打擾先生和太太的生活!”
她臉上的擔心和驚惶是那么明顯。生怕韶音誤會了她,這件事有波折。
“是嗎?”韶音目光平靜地看著她,“你為了給母親湊醫藥費,來給我先生生孩子。你如此看重親情,以后真的能放下親生的孩子嗎?”
卵子是她的,這個孩子生下來,身上就流淌著她一半的血液。
這是血脈親人,她真的能割舍嗎?
“我可以的!”岑蔓慌忙點頭,連連保證:“我不會見他,生下他,我就走,一輩子不會見他,不會讓他知道我,我也會忘了他的!”
韶音目光漸漸憐憫。
這個天真的女孩,她還不知道孕育代表的意義。
當一個小生命誕生在她的身體內,跟她一起經歷十個月,在此期間,他們會有奇妙的互動,會產生血脈相連的感覺。而懷孕的辛苦、生產的辛苦、產后恢復的辛苦,都將烙印在她的身體上,她一生都忘不了。
她此刻如此輕易地說,會忘記這個孩子。
“可,可是……”聽到她將這些話徐徐說出來,岑蔓的眼神變得迷茫,“是,是太太要求的啊?”
如果太太愿意讓她見孩子,她也可以的。
她只是想要這筆錢,救她媽媽。
“我知道了。”韶音沒再說什么,站起身來,垂眸看著她道:“三天一次。”
這種事情,一周兩到三次,就足夠了。排卵期可以算,但排卵期不代表一定能懷上,所以不用算,就三天一次。
“其他的,就跟上次一樣。”她又道。
岑蔓聽到這個,臉上頓時漲紅了,腦袋垂得低低的:“是,太太。”
她年紀小,又性子單純,覺得這種事情很羞人,在韶音面前抬不起頭來。韶音則完全不覺得,在她心里,這種事跟吃飯喝水也沒什么區別。
“嗯。”她點點頭,見女孩沒有別的話要說,就轉身上樓了。
身為富太太,她的生活很悠閑。
昨天,她讓灰總給她盤點了下資產。
她名下有兩座別墅,市區里三套房子,商場里有幾間店鋪,辦公樓里有幾間辦公室,首飾包包車子若干,現金有一百多萬,每年從家里的公司大概能分紅兩百萬。
這都是她的婚前財產。
足夠她悠閑度日了。
至于婚后財產,韶音沒打算要。趙希文雖然惡心了些,但也不算對不起她。而“她”雖然也做了惡心的事,可他都受用了,這么算起來,她也沒有對不起他。
既然這樣,和平分開就是了。
就像她跟何青青他們開玩笑時說的那樣,她現在就是個寂寞富婆。
富婆寂寞了怎么辦?當然是去玩啊。
鐘素音是上過大學的,專業是外語。但她家里有公司,不缺錢,而繼承公司什么的,兩個哥哥都快打破頭了,完全沒她插腳的空兒。因此,她從小就沒有奮斗那根筋,糊弄著把大學讀完了。
跟趙希文結婚后,就打打牌,約約下午茶,逛逛街,做個SPA,打發時間。
韶音接了幾個邀約,跟太太們玩了幾天,發現不如跟小年輕玩有趣,接下來就沒再跟她們約。想來想去,打算去大學里溜達溜達。
C大允許非在校生蹭課聽,韶音混上C大的論壇,瞅著老師講課有意思的,去聽了幾堂。
瞅著美女帥哥多的院系,又蹭了幾堂。
還辦了張臨時飯卡,蹭了幾頓食堂。
沒事去籃球場坐坐,看看小朋友們打球,日子不要太快活。
就這么過了十來天,韶音晃蕩到何青青所在的學校,想換個學校溜達溜達。
也巧,她開著車過去時,還沒到校門口,就看到擠了一群人,仿佛在爭執什么。
“是何青青。”灰總及時匯報,“她有點倒霉,被那幾個男人糾纏上了。”
韶音一聽,眉頭挑起來,將車子靠邊停了。
“你胡說!我沒收你的錢!你胡說!”人群中央,何青青被兩個中年男人抓著,不停掙扎,氣得臉上漲紅,眼淚都出來了。
這兩個男人,正是那天包廂里的。
其中一人抓著何青青的手腕,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怎么沒收?怎么,當初敢收,現在不承認了?”
另一個人也說道:“就是,當初說好的陪我們,怎么收了錢就跑了?嫌我們給的少?給的可不少了,一晚上兩千呢!”
何青青被氣得,淚水成串成串地掉:“你胡說!我不認識你們!”
人群里有人看不過去,說道:“你們別為難女生啊!”
“誰為難她了?”兩個男人不承認,厚顏無恥地道:“滿大街這么多人,我們不找別人,就找她,為什么啊?當然是我們認識了!”
“這小X子拿了我們的錢呢!”兩人露出淫.邪的笑容。
韶音擠開人群,來到內圈。
左右打量幾眼,捅了捅一個男生的手臂:“這位同學,可以借你的一只鞋用嗎?”
這個男生跟室友們站在一起,身邊沒有女生在,韶音就當他是單身了。在他詫異的目光中,笑了笑,指著圈子里面說道:“我砸人用。”
男生張開嘴巴:“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他身邊的室友已經有人反應過來了,立刻脫了鞋子,笑著遞過來:“給給給!我的鞋不臭!姐姐請!”
韶音對他笑了笑,然后接過鞋子,揚起手臂一扔!
白色的鞋子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線條,精準地砸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
“哎喲!”男人被砸得頭一歪,捂著臉怒道:“誰砸我?”
韶音拍了拍手,笑吟吟地走過去:“烏龜王八蛋們,還沒找到我啊?這么多天過去,我都等急了。”看了何青青一眼,笑意微斂,“找不到我,就欺負無辜的小姑娘,真是爺們兒!”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手。
諷刺極了。
兩個男人對她的恨,那是比何青青深多了!立刻松開何青青,轉而朝她抓過來:“好啊,你還敢出現!”
“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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