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懟他
沐父這番話說的可謂是冠冕堂皇。
安南卻對此嗤之以鼻,“你的想法我可不能認(rèn)同,我喜不喜歡他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沐父氣的夠嗆,“你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還賴上我兒子了?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南家的閨女家世背景都比你強(qiáng)一百倍,你怎么就不能有點(diǎn)自知之明?”
“什么叫做自知之明?這句話我想應(yīng)該送給你才對!卑材虾敛豢蜌,一想到沐以白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就對眼前的中年男人充滿了厭惡。
“你只抱怨木一白,沒有給你屬于父親的尊重,可你有沒有盡到屬于父親該盡的責(zé)任?”
沐以白眼神微動,目光凝望著她。
“你并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該盡的責(zé)任,你心里想的全都是怎么把公司發(fā)揚(yáng)光大,怎么能夠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怎么能夠在身邊多留幾個女人!
安南的聲音冷冷的,“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我都替他感到悲哀,有你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沒有!
她并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對別人的家事,很多時候也不愿意開口去干預(yù),但這次不一樣。
她心疼自己的男朋友。
心疼他不會說,不能說,那么她來替他說。
沐父被她懟的啞口無言,嘴角抽搐,實(shí)在反駁不上來就開始強(qiáng)詞奪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了解我們家的事嗎?就在這里訓(xùn)斥我,你不過是一個小輩,一點(diǎn)教養(yǎng)都沒有!”
“你才閉嘴吧!便逡园自具在享受女朋友為自己出頭的愉悅,一聽到沐父這樣說,頓時就不高興了。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手背被一只溫?zé)岬男∈纸o摁住了,心中陣陣翻涌的憤怒瞬間如潮汐般悄然褪去。
安南臉色冷凝,對沐父道:“你們家的事情,我并不感興趣,但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夠清楚,你所謂的南家并沒有比我厲害到哪兒去!
沐父以為她是在說大話,差點(diǎn)沒笑出來,“怎么著?你是要以一己之力跟南家對抗嗎?”
“也沒什么不可以。”安南又不是沒有對抗過,“不得不說,你的兒子眼光可比你好太多了!
最起碼在挑女人這一點(diǎn)上,沐以白就完勝了沐風(fēng)林。
沐父冷笑,“大話誰不會說,我也可以說我能夠?qū)Ω赌霞遥嬲銎饋淼臅r候,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辦到!
“但最起碼我敢說,你敢嗎?”安南挑了挑眉,一張口,字字句句就像刀子一樣銳利,“你也就是在我們面前撐撐,能真讓你到了南家,恐怕你瞬間就會變成一只鵪鶉!
吊用沒有。
沐父被她氣的差點(diǎn)翻白眼,這個死丫頭的嘴皮子可真是太厲害了點(diǎn),字字句句都往他心窩子上戳。
安南懟完了人心情好了,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了沐以白的肩膀上,“我給你出氣了,以后你再回到這里就帶我一起來,我保證沒有人敢在你面前蹦噠。”
沐父咬了咬牙,有那么一瞬間,想要沖著安南破口大罵,可是在與她對視之時,卻忽然看到她的眼底有一絲洶涌的殺氣。
瞬間驚出他一身冷汗。
這個死丫頭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會有那個凌厲可怕的眼神?
他猜不透,但是卻不敢再繼續(xù)叫囂。
沐以白進(jìn)來的時候心情是真不好,對于沐父不要臉的本性,他其實(shí)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但是他女朋友也在啊!
這老不死的,萬一讓他女朋友誤會他有其父必有其子……
沐以白身軀一震,冷冷地看向沐父,“從現(xiàn)在開始,你立刻就搬出去,想玩女人到別的地方去玩!
沐父臉色頓時大變,這座宅子就等于是榮耀的象征,他因?yàn)檫@座宅子得到了無數(shù)的尊崇。
搬出去?絕不可能!
“你這個不孝子,這是老宅,而我是你的父親,你不讓我住在這里,是想讓我去哪?”他是真的慌了,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想讓我搬出去,你想都不要想,我活著要住在這里,就算死也要死在這里!”
他要是搬出去,叫外面人知道肯定會笑話死他。
他說了這番話。還是覺得不報銷,又搬出來老一套說辭,“你忘記你母親臨死前對你的囑咐了嗎?你難道要做一個徹頭徹尾的不孝子嗎?”
他不聽母親還好,一提起母親,沐以白的臉色就更加冷漠,眼底仿佛已經(jīng)凝結(jié)出冰碴。
“你閉嘴,你不配提起她!”
沐父得意一笑,“我不配,我怎么不配了?你別忘了,你還是我跟你母親一起生出來的,你的身上流著我的血,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認(rèn)我是你的父親,但是沒有辦法,我們兩個就是有血緣關(guān)系,只是你到死都沒有辦法否認(rèn)的事實(shí)!
她的這副嘴臉實(shí)在是太難看了,沐以白磨了磨后槽牙,眼底殺意涌動,“看來你是一點(diǎn)自知之明都沒有,你竟然還記得我母親的囑咐,就應(yīng)該知道,如果不是因?yàn)樗,現(xiàn)在你的墳頭應(yīng)該都長成三米高的草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掙脫這道枷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瘋狂,暴虐,在他心底逐漸攀升,就像是一條條藤蔓在慢慢的絞住他的心臟。
沐父是真的被他嚇到了,原本十分肯定的事情,忽然就變得不確定了,“你不會這么做的,你絕對不會置你母親的遺言而不顧!
沐以白臉色陰沉,幽幽道:“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那么我不介意試試看,至于母親……我會去她的墳前親自向她謝罪的!
沐父臉上的血色一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他知道來硬的是不行了,便開始說軟話,“以白,不管怎么樣?我也是你的父親,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我們兩個好好的享受天倫之樂不好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仿佛忘記了曾經(jīng)他對沐以白所有的忽視,還有他對自己那些私生子的偏愛。
沐以白微微闔眼,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滾吧!
沐父不愿離開,苦苦哀求!拔腋惚WC,從今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算是爸爸求你了,你別讓我離開,你母親也不會同意你這么做的!
喜歡沐爺,夫人她的馬甲遍布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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