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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孩子大了,就不跟師父親了


024

        玄天宗在浮玉門以北,浮玉門的地界還是花紅柳綠,玄天宗的地界已經(jīng)飄起鵝毛大雪。

        一群衣著單薄的南方修士,站在巍峨氣派的玄天宗山門下,等著對方接引,修為高的尚好,修為低的已經(jīng)開始凍地跺腳了。碧霞宗都是女弟子,修為尚淺的女弟子凍得依偎到一起。她們的師父見了,訓(xùn)斥她們:“還是修道之人,這點冷都忍不了嗎?都給我散開!”

        有個圓臉的女弟子,小聲道:“師父,我們沒想到玄天宗這么冷,您看看我們的衣衫,只有薄薄的一層,真的快凍死啦!”

        她們的師父道:“平日若多用點功,這點嚴(yán)寒還能奈何得了你?”

        圓臉女弟子不說話了。

        白黎瞧著那女弟子委屈的樣子挺可愛,笑了笑。

        突然,他的視線被擋住了。

        玄砥呈上了一個精巧的小暖爐,給他。

        白黎修為高,嚴(yán)寒凍不到他,但是他凌靈力滯澀的右手指在冰天雪地里確實有些冰涼。不過,也可以忍受,萬萬到不了需要用手爐取暖的地步,他又不是深宮里弱不禁風(fēng)的貴妃娘娘。

        不過,他還是為小徒弟的周到貼心感動。

        白黎玩轉(zhuǎn)遮手里的暖爐,問道:“這你哪來的?”

        “沒來之前,徒兒知道這氣候冷,于是就備了暖爐給師尊用。”玄砥回答。

        “哈哈,你可真是師父的乖乖好徒兒!”白黎說著,像往常一樣伸手去拍他,沒想到玄砥默默退后一步,白黎沒拍到,這步后退十分自然,因為有人過來,看著像是玄砥在給人讓路,白黎也沒在意。

        過來的人是碧霞宗的圓臉女弟子,女弟子有一雙水靈的杏眼,他眼巴巴看著白黎手中的暖爐,問玄砥:“這位,這位小師兄,請問你還有暖爐嗎?”

        白黎都要把手里的暖爐送給這位女弟子了,玄砥沉沉道:“有。”

        他轉(zhuǎn)身去馬車,手里拿著一個暖爐,道:“小師妹嚴(yán)寒,我本該將手爐都送你們抵御嚴(yán)寒,但我?guī)熥鹕眢w不好,只能給你這一個了。”

        女弟子連忙道謝,偷偷看了一眼玄砥,沖他行了一禮,表示感謝,然后急匆匆跑了。

        看著舉止有度的小徒弟,白黎甚是滿意,轉(zhuǎn)頭就跟李云風(fēng)炫耀:“師兄,羨慕吧羨慕吧,我有個貼心好徒兒,你一個都沒有。”

        大概他的得瑟勁很欠收拾,李云風(fēng)冷哼一聲,對他放出了八字評價:“油腔滑調(diào),為師不尊。”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白黎看著他的背影,不依不撓:“師兄,你是不是嫉妒我?我跟自己徒弟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哪里來的為師不尊……”

        李云風(fēng)自然不會理他。

        玄天宗的人沒讓他們等太久,很快來了,眾人踏過長長的白玉臺階,來到議事大堂,堂內(nèi)人才濟(jì)濟(jì),坐了很多人,正中間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人,就是玄天宗的掌門——夏博山。

        興許是夏博山的惡劣事跡聽多了,在白黎心中,夏博山的形象一只是個猥瑣老頭,但沒想到真正的夏博山看上去竟然溫潤如玉頗有君子風(fēng)范,他舉止風(fēng)流瀟灑,言談如沐春風(fēng),說得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人心情舒暢。

        堂內(nèi)門派眾多,但他卻能個個顧及,就連他們這種沒什么名氣的小門小派都沒受到冷落,當(dāng)真是個  玲瓏剔透的妙人,假如白黎不知道他那些破事時,肯定會這么評價他。

        即便是現(xiàn)在,白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能干出偷人修為的事來,因為他看上去實在太過無害溫潤。夏博山與眾人寒暄幾句,便讓大家好生休息,在山上到處逛逛,看看景,散散心。

        白黎他們的住處叫臥雪閣,閣內(nèi)燃著炭火,閣外大雪飄飛,銀裝素裹,當(dāng)真是個看景的好地方。白黎一手放在炭爐上烤火,另一手翻弄著里面的木炭,他看著外面的大雪,感嘆道:“這么漂亮的雪景兒可不是天天能看到……”

        “師尊喜歡看雪嗎?”玄砥立在門邊,不進(jìn)來也不出去,夾雜著雪沫的冷風(fēng)吹到他黑色的長袍上,不一會兒,他的肩膀就落了一層層淺淺的雪。

        “喜歡啊……哎,你站在那兒干嘛,不冷嗎,快進(jìn)來。”白黎看著他的小徒弟,覺得他的小徒弟有點怪,以前玄砥恨不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圍著他轉(zhuǎn),現(xiàn)在怎么好像……跟他沒那么親了。

        果然,孩子大了,獨立了,就不跟師父親了,白黎莫名有些惆悵,惆悵了一會兒他又想,是他要求玄砥獨立的,怎么自己反而不舒服起來……這種矛盾的心情,大概就是成長的陣痛吧。

        玄砥往前走了幾步,自然地接過白黎手中的火鉗,撥弄里面的木炭,木炭在他的撥弄下,倏地竄出一道火苗,他馬上用爐蓋蓋了一下,但是仍覺屋子里的熱得出奇。

        白黎又嘖嘖稱贊了幾下雪景。

        玄砥道:“師尊要是喜歡,等大會結(jié)束了,我們可以讓掌門和師叔先回去,我們在北方盤桓些時日,我聽別人說,這里有座山,叫天池山,山上有很多雪,山頂還有一個碧綠的池子,冒著熱氣,很神奇……咱們,咱們可以去看看。”

        “好啊!”白黎上一世是個南方人,活了二十多歲,就沒見過活著的雪,如今小徒弟一提議,他就覺得甚好。

        玄砥聽了,心里開出一朵花,一想到能跟師父單獨相處,他的心就開成了不值錢的狗尾巴草,止不住的搖啊搖。但是馬上,他又開始唾棄自己。他一邊不敢靠近師尊,唯恐做出什么另師尊不喜的事情,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讓其他人通通遠(yuǎn)離師尊,好讓師尊只是他一個人的。

        玄砥再一次陷入迷茫,他怎么了?

        “砥兒……”

        玄砥猛地回神,就看到師尊離他很近,近到他輕易就能聞到師尊發(fā)上的味道。

        “你怎么了?”

        玄砥猛地后退一步,拉開和師尊的距離。

        “徒兒,徒兒沒事。”

        白黎看著他:“你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剛才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沒什么。”玄砥莫名有些心虛,他低下頭,耳尖發(fā)紅。

        這副樣子,在白黎眼中,卻有了不一樣的答案。

        他看著玄砥,笑道:“砥兒,你是不是在想哪家仙子?”

        “啊?”玄砥茫然地抬起頭。

        “就是今天碧霞宗的那個女弟子啊,我看他對你有些意思,你是不是對他也有些意思?我跟你說,你要是有意,就在試煉大會時,與它結(jié)伴同行,倒時候多幫幫她……你是男孩子,要主動啊……”

        “師尊!”白黎的“追求計劃”還沒說完,玄砥一臉嚴(yán)肅地打斷他,“師尊在說什么,徒兒沒,沒有這種想法……”

        玄砥耳尖的紅蔓延到面頰,這種激動的情緒在玄砥身上并不多見,他向來沒什么表情,今天如此失態(tài),白黎把其歸結(jié)為——少年人臉皮薄!

        于是,白黎很給面子的沒繼續(xù)說下去,很識時務(wù)地“哦”了聲,玄砥卻轉(zhuǎn)身急匆匆走了。

        白黎摩挲著下巴想,難道,還真被他猜對了?

        第二日一大早,臥雪閣的門被敲響,白黎打開門一看,是老朋友。

        “宮谷主!”白黎喜道,昨日在議事廳中沒見藥王谷的人,白黎還以為她們不參加。

        宮元白打量他道:“白仙師,修為更精進(jìn)了,我?guī)煾嘎犃撕芨吲d。”

        白黎將他迎進(jìn)屋內(nèi),末了關(guān)上門,問他:“老谷主他老人家可好?”

        宮元白道:“挺好,就是一直掛念著那件事,說若是看不到那人得到報應(yīng),他死不瞑目。”

        白黎自然知曉他說得是什么事,老谷主明明是跟夏博山是一個年紀(jì)的人,夏博山看上去還是個青年才俊,老谷主卻垂垂老矣,一想到壞人活千年,好人沒好報,老谷主可不死不瞑目嗎。

        宮元白道:“我?guī)煾缸罱癫缓茫傆X得對不起好友,覺得當(dāng)年自己太過懦弱,為了活命,逃之夭夭,現(xiàn)在想要和他魚死網(wǎng)破,但也知道這樣做,會搭上整個藥王谷的性命……總之,每日自責(zé)得很。”

        白黎感嘆道:“都這么久了,老谷主還惦念著故人的事情,可見也是有情有義之人,如今那人勢大,又何必以卵擊石,苛責(zé)自己?”

        宮元白點點頭:“這些話,我何曾沒顴過師父,可是不管用。看著他的精神和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我……”他頓了頓,看著白黎:“我這里有個不情之請。”

        白黎見宮元白面色凝重,道:“請將。”

        宮元白向他靠了靠,小聲道:“對那人,能不能提前動手?這次大會是個好機(jī)會。仙門百家一大半都在,咱們把他做過的事公之于眾,讓眾人看清他的嘴臉,然后挑戰(zhàn)殺了他……當(dāng)然我不會讓仙師一個人動手,我們一起,仙師覺得怎樣?”

        宮谷主可真是太天真了。

        白黎道:“那他若是反咬我們一口呢?”

        宮元白一愣。

        白黎繼續(xù)道:“按照他的性格,反咬一口算是輕的了。往嚴(yán)重了說,他肯定會說我們居心不良,被魔教收買,蓄意陷害他之類的,到時仙家百門對我們?nèi)浩鸲ブ覀儎e說報仇了,反而會給給自門派帶來滅門之災(zāi)。”

        宮元白面露愧色,他道:“是我心急了,白仙師說得有道理。那依白仙師之見,何日才是時機(jī)成熟之際?”

        白黎附耳過去,沖他一番耳語。

        這時,門口當(dāng)啷一聲,銅盤打翻在地,在地上跳了兩下,里面的水潑了一地,白黎就著附耳的動作,朝外看去,玄砥的唇抿成一條線,直直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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