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師父是夏博山的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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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他已經(jīng)突破元嬰期,進(jìn)入化神期。大概是修為提高,他一出關(guān),長峰長澤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如果他不阻止,長峰纏著大概會跪著喊:“神仙來了!”
白黎出關(guān)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藥王谷給他寄的信。
白黎捏著額頭一封封看過去,沒什么有用的。他嘆了一口氣,正想著怎么辦,系統(tǒng)滴的一聲上線。
【請宿主及時查閱獎勵,獲得幫助。】
對,完成第二個任務(wù)之后,系統(tǒng)給了他獎勵,但那個時候,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拒絕思考第二次任務(wù),因?yàn)槟莻時候,他總覺得,第二次任務(wù)的成功是靠犧牲玄砥得來的,獎勵便也懶得看了。
白黎打開任務(wù)面板,看打了第二次任務(wù)成功的獎勵。
【1、各門派被吸盡靈力的弟子一覽表】
【2、夏博山功法一覽表】
【3、夏博山歷任道侶一覽表】
白黎打開了第一欄,發(fā)現(xiàn)所有的弟子都是被魔教一門教“吸功大法”的秘術(shù)吸走了靈力,被吸走靈力的弟子渾身干涸,只剩下一張人皮,這種功法本可以留對方一命,但對方鐵了心不僅想要功法,還想要命。
白黎打開第二欄,赫然在夏博山的最后一門功法里,看見了“吸功大法”。
腦中的線索,串點(diǎn)成線,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之前仙門百家的人都斷定弟子是被魔族的人害死的,就是因?yàn)樗麄兌贾辛四=M秘術(shù),但倘若模組秘術(shù)不只是魔族中的人會呢?
藥王谷的老谷主曾說,夏博山曾習(xí)得魔族秘術(shù),趁付玉塵不備,吸走了他的功法,他既然能看過一次這樣的事兒,就有可能再干第二次這樣的事兒。
白黎心中有了計較,馬上修樹一封,送往藥王谷,讓宮元白著重探查受害弟子的門派,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證據(jù)。
然后,他又打開第三欄獎勵,一邊打開一邊想,也不知道給他發(fā)夏博山的道侶做什么,面板一打開,白黎直接驚了,夏博山道侶一覽表里第一排赫然寫著付玉塵三個字。
一切講不清楚的關(guān)節(jié)都有了解釋。
為什么付玉塵被他傷害至深,卻選擇不復(fù)仇?
因?yàn)閷@個渣男的愛啊!
為什么付玉塵明知他修習(xí)了魔教秘術(shù),卻選擇放過他?
因?yàn)楸贿@個渣男蒙蔽了雙眼啊!
白黎繼續(xù)往下看。
第二任道侶:林晚晴(病逝)
這是現(xiàn)任道侶,白黎不熟悉,但是試煉大會曾遠(yuǎn)遠(yuǎn)見過這位宗主夫人,氣質(zhì)出塵,看著是仙門大派里的仙子。
第三任道侶:葉桃
系統(tǒng)在第三任道侶后面標(biāo)了一行日期,昭示葉桃成為夏博山第三任道侶的時間約在半年后。
白黎看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為付玉塵不值得。
付宗主,你看看,你心心念念不想傷害的人,在你死后,是一個接一個的續(xù)娶啊!
感嘆完了,白黎突然覺得葉桃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仔細(xì)回憶一番,才記起,這不是試煉大會上對自己小徒弟動心的碧霞宗弟子嗎?想到這兒,白黎心里默默道,好徒兒,你不在,喜歡你的姑娘已經(jīng)喜歡別人了,師父欠一個媳婦,等你回來,為師肯定給你好好給你張羅一個媳婦。
白黎仔細(xì)思索手上的線索,心想,夏博山是付玉塵道侶這事,也不知道掌門師兄知不知道,倘若知道,納悶看著自己最師父以性命維護(hù)的人一娶再娶,也不知是何心情。
倘若不知道,如若他把這個消息告訴掌門師兄,不知道是否能讓他打破師父對他的囑托,畢竟他不知道師父愛著一個渣男啊!
白黎盤算了好些日子,直到一月后,宮元白面色凝重,登門造訪。
白黎看著久久不說話的宮元白,問他:“查出什么了?”
宮元白氣憤道:“我從未想到最大的魔教投資竟然藏在仙門百家中,宮元白就是最大的魔教頭子。”
白黎給他斟茶,道:“怎么說?”
宮元白道:“有五個修士是死于宮元白之手,宮元白習(xí)得的魔族秘術(shù)就是‘吸功大法’。”
白黎傳遞消息時,并沒有將夏博山會吸星大法的消息告訴宮元白,他能順著他給的方向查出來,可見對其他修士死于夏博山也掌握了切實(shí)的證據(jù)。
宮元白繼續(xù)道:“有個小門派,叫柳葉刀,沒什么名氣,門派里一直也沒什么厲害的人,直到十年前,掌門收了個資質(zhì)卓絕的弟子,老掌門感恩涕零,當(dāng)作心頭肉一樣教他這個弟子,但是一年前他這個弟子下山歷練時,被吸成了一具干尸。掌門氣得要跟魔教魚死網(wǎng)破,但是他從弟子身上的顯像珠里,看見了一段國王錄像,發(fā)現(xiàn)吸干他弟子的人不是魔教,竟是當(dāng)今玄天宗的宗主夏博山……”
聽到這兒,白黎忙問:“顯像珠可還在?”
宮元白搖了搖頭:“你先聽我繼續(xù)說,這個掌門大抵是心愛的弟子死了昏了頭,拿著顯像珠去了玄天宗,誰知道被玄天宗扣了顯像珠,以污蔑仙首知名被人打了一頓趕出來。”
說到這兒,宮元白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幾個月,柳葉刀被人滿門滅了,這事上報到仙盟,仙盟的人去調(diào)查,說時魔族干的,這你信嗎?”
白黎明白宮元白想說什么,但是沒有證據(jù),怎么能指認(rèn)夏博山,就算有了證據(jù),夏博山也能黑的說成白的。白黎又問:“既然他滿門滅絕,你是怎么知道的?”
宮元白從懷里掏出一封血書,道:“柳月刀還有個小弟子活著,他把這封信交給了我,不過顯像珠沒了,總歸沒多少說服力。”
白黎道:“那便麻煩宮谷主先將那個小弟子好聲照看著,到時也許能用到。”
宮元白道:“那是自然。”
白黎又問:“那其他人呢?”
說到這兒,宮元白便有嘆了一口氣:“剩下的啊,都是私底下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但是他們不想和玄天宗硬碰硬。至于剩下的受害者,還在調(diào)查。”
白黎躬身,向?qū)m元白鞠了一躬道:“這段日子,麻煩宮兄了。”
宮元白連忙雙手扶住他,道:“白仙師何必如此客氣?若不是仙是給的線索,恐怕我至今也查不到這些線索。”宮元白頓了頓又道:“我繼續(xù)搜集證據(jù),請白仙師放心閉關(guān)修煉,再過兩年,說不定白仙師也能進(jìn)入大乘期,到時候?qū)嵙φf明一切,就算是找不到別的證據(jù),就憑當(dāng)年夏博山對付宗門做出的事,我們也能找他去算賬了。”
白黎道:“等不了兩年了。”
宮元白不解。
白黎也沒法跟他解釋,只道:“盡量多搜集人證物證,挑個好時候,是時候撕開夏博山虛偽的面具了……對了,宮兄可知,夏博山又要娶道侶了?”
宮元白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道:“沒想到白仙師閉關(guān),消息求卻也靈通。玄天宗的確發(fā)了通告,說聽他們掌門將于臘月初十要迎娶新道侶。”
臘月初十……
白黎的思緒悠地飛遠(yuǎn),今年的臘月初十正是三年前試煉大會開始的那一天……
白黎幽幽道:“大婚是個好時候。”
宮元白道:“白仙師是想大婚那天起事?”
白黎不可置否點(diǎn)點(diǎn)頭。
宮元白問:“會不會太過倉促,您與家?guī)煻ǖ氖曛s,倒也不必急在一時。”
白黎自不能將真正的原因告訴他,只道:“還有什么比婚禮更好的機(jī)會,群英薈萃,群賢畢至……”
宮元白本就想早點(diǎn)讓師父完成心愿,聽到這話,也不再多做勸說,只說回去多準(zhǔn)備。
宮元白走后,白黎去了青竹峰。
“師兄,我有事情與你說。”
鐘長青看著他,見他神色肅然,問他:“你剛出關(guān),有什么要緊事要說。”
白黎將宮元白查到的事,事無巨細(xì)轉(zhuǎn)述出來。鐘長青越聽越不可置信。白黎道:“師兄,我知道,你不愿意向夏博山復(fù)仇,一事因?yàn)檫@是師父老人家的命令。二是因?yàn)槟冀K將這事兒定義為私仇。但是如今夏博山所作作為,比之魔道更讓人不齒。師父他老人家若還活著,知道夏博山如此沒有下限,想必也不會袖手旁觀。”
鐘長青怔愣好久后道:“但是師父,當(dāng)初千叮嚀萬囑咐,告誡我,不管夏博山做了什么,都不要向他復(fù)仇。”
“師兄,當(dāng)初師父這般囑托你時,夏博山雖然吸收了師父的靈力,但依然只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外門弟子,誰能料到他能成為天下第一門派的宗主,有這般能力翻云覆雨?倘若師父知道他用這種手段戕害仙道同門,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還有,師父不愿意傷害夏博山,就是身為夏博山的道侶,被愛情蒙蔽了雙眼,但是夏博山可不愛師父,道侶一個接一個的娶……”
“你,你說什么?!”鐘長青震驚地看著他。
白黎面不改色:“師父是夏博山的道侶。”
“你,你怎么知道!”
“藏書閣悠上下兩層,下面那一層藏有師父的手書,我面壁思過時看見過。”這話不是真的,是系統(tǒng)給了他線索后,他又去藏書閣才找到的線索,“師兄若不信,可娶藏書閣下層左邊數(shù)第三層架上最下方的暗格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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