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比死了七天的我都白的地方是精神海？”

“不然呢？”小丑甩了甩手，一臉壞笑的說道，“看這樣子，你以后都不可能動用精神力催動技能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黎明冷靜的說道，“我死，你也會消失。”

“無所謂，我又不是本體。”小丑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你究竟是用什么辦法，把我留在你的腦海中的。”

黎明扭過頭去，拒絕了回答了小丑這個問題。

他不想回答是其一，其二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把小丑留在自己的腦海中。

目前來看，應該是系統做了什么手腳……

說到，系統他又想到了，在哪個虛無的地方。

難不成那時候指引我的是系統，而不是小丑？

這太荒唐了，但又是目前他能得出的結果。

還有，為什么系統在哪里會被禁用？這和那只怪物之間有什么必要的聯系嗎？

黎明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大腦屬實是有點承受不住，還是先想辦法，解決眼前的事吧。

他開始調查起了自己的精神海，原本應該被精神力填滿的地方，現在卻沒有一滴精神力。

有的只是一片空白。

這讓他們的調查無從下手。

“沒有可以入手的地方。”黎明撓了撓頭發，原本應該有些煩躁的他，此時卻沒有任何憤怒的心情，只有平靜。

很奇怪，他自己也察覺到了這點，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強行改變了他得性格。

“你有沒有想過，在這里使用系統？”小丑突如其來的搭話，導致黎明下意識回復了一句“嗯”。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警惕的盯著小丑。

這貨怎么會知道系統的事？是他猜的，還是有人告訴了他，又或者說是，小丑他也有系統！

“原來，這就是你的儀仗。”小丑的表情突然變得扭曲了起來，“我就說，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普通召喚師，怎么可能在一年之內就走到霜月境巔峰。”

“現在，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給我講講？”黎明試探性的回了一句。

“開什么玩笑，哪有給對手科普稀有知識的？”

“可，現在你可是在我的腦海里，我也得收收房租不是？”

“噗呲……不行，這個太有趣了，我現在很好奇，當你知道這些的時候，你的反應會是怎樣！”

“呵”黎明輕笑一聲，他并不打算理這個瘋子。

自己無法辨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現在先打開系統看看。

一張接近透明的藍色面板，彈了出來。

「警告：在未知神的注釋下，請勿打開本系統！」

「下面給予宿主懲罰。」

“怎么回事？”

原本就混亂至極的大腦，此時又有新的信息涌入了進來。

導致，他有一瞬間雙眼泛白，失去了意識。

“原本就是精神狀態，再失去意識，可不是什么好事。”

黎明搖了搖頭，難不成祂的懲罰就這些？

很顯然，是他想錯了，一張面板再次彈了出來。

「系統關閉。」

“？”黎明眉頭緊皺，他再次嘗試打開系統，果然，沒有任何面板再彈出來了。

他嘗試使用自己的技能，但很遺憾，沒有精神力什么都使用不了。

黎明沉默了，他現在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自己的系統并不是穿越自帶。

而是因為自己的穿越被某個神明注釋到了，所以才給了自己這個系統，來看自己究極能掀起什么風浪。

當然，說到底，這就是猜測，還無法證實。

不過，那團長滿眼睛的肉球，真的是神？

“你該醒了。”

“？”

下一秒

黎明突然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又是那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到的白色天花板。

黎明將手放在額頭，嘆了口氣，“得，看樣子，又進醫院了。”

他用雙手強撐身子坐起，手臂發出咔咔的響聲的同時，劇烈的疼痛也隨之而來。

黎明雖然習慣了疼痛的感覺，但自己的雙臂看上去根本沒有任何傷痕，這離譜的疼痛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他才注意到趴在自己兩邊的葉嵐和黎雨。

兩個人那如同涂了黑粉的黑眼圈，看樣子是為了照顧自己熬了很多天啊。

“謝謝。”他笑著輕輕的說了一句，隨后又很快恢復了冷淡的表情，就連黎明自己也沒察覺到。

再次嘗試打開系統無果后，他這才徹底確信自己暫時失去系統。

黎明又再次回到了之前普通人的狀態，沒了系統，他也就沒法繼續那如同開掛般的升級速度了。

他閉上眼睛，嘗試使用從系統那抽到的技能，寫輪眼。

但很顯然，沒有任何效果。

不會吧？

黎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四處張望著，找了個適宜的空地，伸出右手。

他想將三只召喚生物全部召喚出來。

結果，只有一只毛茸茸的企鵝出現在了他的床邊。

他很想罵街，但現在還不是下定結果的時候，既然不能一次性召喚三只，那一只應該可以。

他將企鵝收了過去，召喚出了雪女。

“呼……這還可以。”黎明長舒一口氣，還好，系統并沒有剝奪已有的召喚生物。

“怎么了？”雪女歪著頭，白色的入學的長發隨風而動，一股淡淡的清香進入了他的鼻腔。

“沒事，就想看看你。”

“嗚！”雪女就想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小貓，連忙向后退了幾步，臉上多出了一抹紅暈。

“噓！”

黎明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她聲音小點，不要吵到這兩人休息。

她連忙點頭。

黎明小心翼翼的起身，盡管每動一下，都會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他也沒有叫出聲，不想驚醒她們。

隨后，將她們抱了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再給她們蓋上了被子。

“晚安。”

黎明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自己感覺到右手的衣角似乎被什么東西扯到了。

他轉頭，原來只是被衣角勾住了。

還好。

他和雪女走出了醫務室，現在他還有別的事情需要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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