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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


“是有人議論過。”

        夏庭晚看著邢樂笑了一下,“不過其實有點荒謬,總不見得演員演殺人就是真的殺過人,這是一個道理,對吧?”

        他的笑意也未到眼底,和邢樂對視的時候,仿佛兩個帶著面具的人在說話。

        “當然。”邢樂表情很淡地點了點頭。

        在清邁的最后這一夜,夏庭晚和邢樂沒有私下說過話,可是彼此都已經心照不宣——從此以后,他們在感情上已經形同陌路。

        拍攝結束后,紀展喝了幾罐啤酒在房間里,抱著吉它給夏庭晚唱了幾首歌。

        他音色低,因為從小在美國長大,所以中文說唱時,唱腔也帶著一種英文般的性感黏連,聽起來有種慵懶的味道。

        夏庭晚和紀展并排坐在地上,把頭靠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紀展的側臉,聽得有些入迷。

        他知道這是近期內最后一次機會聽紀展唱歌,心里不由泛起了一點不舍的情緒。

        就在這時,紀展忽然低頭湊了過來。

        他把吉他放在一邊,雙手放在夏庭晚身體兩側,有點壓迫性地把身體撐在夏庭晚身上。

        “紀展……?”

        夏庭晚突然被禁錮在紀展的雙臂之間,頓時有些錯愕地抬起頭。

        燈光下,只見紀展的雙眼侵略性地微微瞇起,呼吸帶著一股啤酒醇厚的麥香。

        “夏庭晚,我和你挺合得來的。”

        紀展的聲音很低沉,他高挺的鼻梁曖昧地摩擦過夏庭晚的臉頰,慢慢地說:“我覺得你也不討厭我,對吧?”

        夏庭晚的身體不由輕輕戰栗了一下,他下意識想要推拒,可是兩個人實在太近了,他一抬手,就碰觸到了紀展的腰部。

        年輕的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腰部有力的肌理。

        他的手指像是觸電了似的趕緊移了開來,一時之間只能不知所措地回答了一句:“是、是不討厭。”

        “那就好。”

        紀展淺淺地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非常的有魅力,眼睛小小的,可是眼神卻野得像匹年輕的小狼。

        “我挺喜歡你的。”

        紀展直白的話讓夏庭晚一時之間瞠目結舌,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紀展已經抬手干脆地把上衣從頭脫了下來。

        紀展緊繃的小麥色肌膚在燈光下仿佛泛著光澤,他伸展了一**體,毫不掩飾他漂亮的肌肉線條,低聲說:“想睡你。”

        “不行。”夏庭晚嚇了一跳,下意識就直接拒絕。

        他并不習慣紀展的節奏,炙熱、直接、強烈……那是和蘇言截然不同的節奏。

        赤裸著上身的英俊男人和他離得那么近,近到他幾乎能聞到紀展肌膚里徐徐揮發的荷爾蒙味道。

        “為什么?”紀展皺了皺眉歪頭看他,眼睛里的欲望像是洶涌的暗流:“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又互相感興趣,有什么不行?”

        “我……”夏庭晚被問得措手不及,竟然感到難以解釋,他又搖了搖頭,焦慮地重復了一遍:“不為什么,就是不行。”

        “噢?”紀展挑了挑眉毛,不客氣地用手在夏庭晚腿間彈了一下,“可是你起反應了。”

        夏庭晚整個人差點彈了起來,他的臉瞬間燙得厲害,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沒法騙自己,他確實有生理反應。

        身體和大腦仿佛在那一刻分離成了兩個獨立的意識,好幾個月沒有被撫慰過的他,每個細胞深處都隱匿著躁動不安的欲望。

        紀展的挑逗和撫摸,仿佛讓他的身體終于等待到了一個潮濕的雨夜,于是瞬間就透過皮膚長出了茂盛的渴求。

        “夏庭晚,你太緊張了。”

        紀展捧起他的臉:“你現在不屬于蘇言了,你只用對自己負責就好,不要害怕欲望……誠實一點,放松一點。”

        夏庭晚抬起雙眼看著紀展,嘴唇顫抖起來。

        他的身體像是即將脫軌的告訴列車,無法控制自己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羞恥中又帶著隱約的害怕。

        他的確不再是蘇言的人了。

        他可以放任他的欲望,他可以和紀展做,可以和任何人做。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清晰地意識到這件事,忽然被放入自由自在的田野,他的心卻在發抖。

        枷鎖沒有了,桎梏沒有了,可他卻像忽然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一樣。

        他好恐懼,這是別人絕對無法理解的恐懼,他竟是懼怕自由的。

        “嘿……別哭。”

        紀展的聲音放輕了。

        聽他這么說,夏庭晚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哭了。

        紀展伸出手指抹著夏庭晚的眼角,他似乎十分困惑,又有些心疼,最后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夏庭晚,一聲聲哄道:“不哭啊、不哭。唉,怎么突然就——”

        夏庭晚忽然反手緊緊擁抱住了紀展的身體。

        “我第一次是和蘇言做的。”他顫抖著小聲說。

        “我知道。”

        “就是我們剛結婚的那晚,蘇言上了我。”夏庭晚閉上眼睛,喃喃地道:“好疼,從來沒那么疼過。”

        “第一次都是疼的。”紀展撫摸著夏庭晚的發絲,安慰道。

        “不是的。”夏庭晚搖了搖頭:“蘇言想要我疼。”

        那一夜,蘇言把他的腿高高舉到肩膀上,然后再壓下來,幾乎把他整個人對折。

        他哭著求饒,一遍遍地喊疼。

        蘇言按著他抽插得兇狠,可是卻是那么溫柔地一遍遍親吻著他的額頭。

        蘇言說:庭庭,就這一晚——我要你疼,要你牢牢記住這種感覺。我是第一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這種疼是我給你的,只有我能給你。這一生,都只有我一個人。

        他流著淚抱緊了蘇言,他聽蘇言說,這一生都只有他一個人,忽然便情愿了。

        愛情是一場殘忍的馴養。

        他雖然是蘇言的小王子,可在那一夜,也是他對蘇言俯首。

        撕裂身體般的疼痛,像是一場盛大的認主儀式。他讓蘇言成為他**世界的主人,讓蘇言占有他最脆弱的部位,先給他極致的痛苦,之后再給他無上的歡愉。

        他好迷茫。

        他還傻傻地戴著項圈,可那頭的蘇言早已松開了繩索。

        他的身體里是蘇言給他的烙印,記憶里是蘇言讓他牢牢記住的疼痛。

        蘇言親口說過讓他一生都只有他一個人。可卻也是蘇言忽然松手放開了他,這份自由,是強塞給他的。

        紀展讓他放松一點,誠實一點。

        他也終于誠實地面對了自己。

        最誠實的他是一個囚犯。

        他生理上的**當然存在。

        可是靈魂里的**,卻被囚禁在蘇言給他的無期徒刑里。

        “紀展,我很想做,可是我不能和你——”夏庭晚嗓音有些沙啞:“我閉上眼,看到的不是你,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是蘇言。”

        紀展神情有些懵然:“和他,不是很疼嗎?”

        夏庭晚搖了搖頭:“你不能給我蘇言給我的疼,所以,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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