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警局來人
老斯通作為初級薩滿學(xué)徒,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幾十年了。
因為世界隔絕了傳承的關(guān)系,至今遲遲無法擺脫學(xué)徒的身份。
即使他在吃掉了所有的血橙后,還是差了那臨門一腳。
沒想到在通過這次吟唱后,居然跨位面溝通了先祖之靈,那火堆里的先祖之靈的投影更加的清晰起來。
連帶老斯通的薩滿等級得到了提升。
終于,一把年紀(jì)還在初級學(xué)徒狀態(tài)的老斯通在先祖之靈的投影下,得到了新的傳承內(nèi)容,晉級為中級學(xué)徒。
這不只是血橙的功效,而是那團(tuán)先祖之靈也認(rèn)可了安娜。
通過安娜身上傳送門的印記,使得投影借助了傳送的便利。
這才是先祖之靈的投影壯大的原因。
老斯通從而得到了更強大的咒語,并且還得到了一個新的技能,那就是戰(zhàn)歌光環(huán)。
當(dāng)他吟唱這個技能所屬的咒語后,整個牛頭人部落的成員都會得到力量增幅,消除恐懼,忘卻傷痛。
所以柱子首領(lǐng)和中級薩滿學(xué)徒老斯通,認(rèn)定了安娜就是他們部落最大的貴人,發(fā)誓整個部落任由差遣。
升級后的老斯通自然對奴役契約的施展更進(jìn)一步了,所以他要把這新傳承到的施展到武家父子身上,這會讓武家父子對契約主更加死心塌地的服從。
武家父子在見識到了異世界種種不科學(xué)的事物后,徹底失去了心底還想反抗的念頭。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
他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虛幻的世界中,一切都變得那么不真實。
以至于老斯通開始對他倆念誦咒語,施展奴役契約之術(shù)時,他倆連一點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兩具行尸走肉。
“咦~”
老斯通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安娜見此情形,有些疑惑的問道。
“安娜小姐,您是說這是父子倆對嗎?”
“是啊,這個戴眼鏡的,是這個發(fā)色不一樣的人他父親。”
老斯通陷入思索中。
“你是說,這倆父子不是親生的?”
安娜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
“嗯,有這種可能,具體要用血脈相連之術(shù)才能得到答案。”
“哈哈哈,這下玩大了,居然搞出了這樣的八卦。”
安娜直接笑噴了。
“武清崧啊!你得感謝我呀!”
“也得感謝你自己,要不是你來對付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秘密吧?”
武清崧聞言從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恢復(fù)過來,
“啥意思?我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
“嗯,有可能哦!”安娜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爸,她這是離間計,你可不能被她忽悠了啊!”
“有病吧你?你倆父子都落在我手上,我隨時都能讓這幫獸人弄死你們,犯得著嗎?”
安娜嗤之以鼻。
武清崧也覺得安娜說的有道理,只是他不動聲色地在等下文。
“老斯通,你說的那個血脈相連之術(shù)是什么?”
聽著老斯通的解釋,安娜也算是明白了,
這個在魔法世界,相對來說屬于大路貨的血脈相連之術(shù),簡單來說跟原世界的親子鑒定差不多。
只不過這個術(shù)法更簡便,當(dāng)初這個術(shù)法是從契約術(shù)衍生出來的,用于檢測準(zhǔn)備用來當(dāng)坐騎的魔獸血脈是否純正。
就像賽馬的血脈要求一樣,血脈越純正,魔獸的潛力發(fā)展空間就越大。
后來,這個術(shù)法被人用在外出征戰(zhàn)后回來,家里多了個孩子的人身上,以此保證純正血脈的延續(xù)。
……
“生育之神,請聆聽信徒的...”
隨著老斯通的咒語念起,武清崧那期待的顏色就沒離開過老牛頭人的身影。
隨即,老牛頭人在武清崧和武亦帆倆人的手指上各取了一滴血,滴在一片干枯的葉子上,血液被吸入了葉子的脈絡(luò)中混在一起。
之后,老斯通將干葉子投入火堆里,隨著咒語的念誦,兩股青煙分別升騰而起。
“嗯...這倆人沒有血脈關(guān)系。”
安娜好奇的問道:“如果是血脈相連關(guān)系的呢?”
“那自然是只有一股青煙了。”
“哦!這么神奇嗎?”
安娜有些不敢相信,這親子鑒定就算加急的也得兩小時以上吧?
“要不給您展示一下什么是親緣血脈?”
老斯通急于表現(xiàn)一下。
“達(dá)魯,克魯魯,過來一下!”
安娜向食人魔父母喊道。
至于為什么不用柱子首領(lǐng)和立頓的?
怎么說人家也是部落首領(lǐng),萬一搞出什么烏龍來,那豈不是在族人面前顏面盡失?
聽說要做血脈相連之術(shù),達(dá)魯直搖頭,
“尊敬的安娜小姐,我們食人魔不需要這么復(fù)雜的,而且我們是母系血脈,孩子的血脈以母系為主。”
“哇擦!又一個大八卦了!”
感情這食人魔是母系社會人啊!
孩子是誰的取決于母食人魔想跟誰生娃。
這真是異界女性的典范啊!
(??)
“那就換小花來...”
果然,食人魔小花和克魯魯?shù)难海椭挥幸还汕酂煛?br /> 搞上癮了的安娜,又讓克魯魯和魯西西也測了一次,意料之中,倆人也是血脈相連。
這會兒武亦帆傻眼了。
今晚已經(jīng)見了太多太多不科學(xué)的東西了!
再加個異界版親子鑒定也不算什么了。
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武清崧的親生兒子,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武清崧見此情形也是有了八九分的相信了,只是還心存一絲僥幸,會不會是這個不科學(xué)的方法只能用在這些怪物身上?
不管怎么樣,奴役契約照舊進(jìn)行了。
不一會兒,安娜感覺到了自己腦海里又多了點明悟。
她能感覺到自己只要在腦海里的意識下命令,就能讓這父子倆馬上按她的指令去做任何事。
甚至她感覺到即使是下令讓這倆人去跳樓,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
不過,安娜不下指令的時候,他們還是跟常人無異,照樣是正常的生活沒有變化。
最牛嗶的地方在于,這個契約是無視距離的,除非雙方是在不同的位面。
但是安娜覺得只要自己愿意,通過傳送門發(fā)出指令一樣可以奏效,只是會像牛頭人那個先祖之靈的投影一樣,效果會降低。
做完這一切,安娜要先回去原世界了。
要知道她原計劃要去買耕田的犁和農(nóng)具,結(jié)果碰到了被人弄暈綁到那個農(nóng)莊里。
跪在安娜面前的武清崧:“主人,請帶我回到那個世界吧!只要您能讓我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給我個帶你回去的理由先。”
武清崧:“求主人給我回去做一個DNA鑒定,要是那邊也確定了這個事實,我得去解決梅艷玉那個賤人,然后我在那邊所有的資源任憑主人支配,不知道這樣的理由算不算充分?”
安娜想了想,“也對哦,我何苦自己整天搬運這些什么泔水,整天頭疼要買這買那的,反正這家伙現(xiàn)在是無條件服從的契約奴隸,這些事交給他去做不就完了?”
好!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哈哈!
就在安娜帶著武清崧來到草房子門口,準(zhǔn)備在里邊打開傳送門回去的時候。
得益于經(jīng)常打籃球的身體,武亦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擺脫了阻擋他的獸人,跑到武清崧身邊,跪著抱緊武清崧的大腿,痛哭流涕。
“爸爸!你也求求安小姐,把我也帶回去吧!”
“哼...要不是你小子惹到了安小姐,咱們會落到如此境地?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里等我,要是你是我親生的,我自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求安小姐放你回來。”
武清崧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要是你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就永遠(yuǎn)留在這里吧!”
“爸,我可是你親兒子啊,你怎么能這么說?再說了,我怎么知道安小姐不能惹啊!”
武亦帆還想繼續(xù)努力說點什么,就被立頓像拖死狗一樣,哀嚎著被拖走了,只留下手指頭在泥土地面上耙出來的幾道印跡。
……
原世界,山上農(nóng)莊。
一大早上來收拾東西的保潔大媽。
看著一地的狼藉,大媽搖了搖頭。
這幫天殺的黃毛昨晚是不是又耍酒瘋了。
每次老板請這幫黃毛聚餐,都會滿地的煙頭酒瓶和垃圾。
平日里接待那些個官府的工作人員,大都沒有這么差的素質(zhì)。
老板只要是讓他們廚師和保潔先回去的時候,一定就是這群黃毛又要來了。
但是保潔大媽也不好說什么,據(jù)說這幫黃毛都是老板的班底,換掉保潔和廚師都不會換掉這些個黃毛。
可是今天也太夸張了吧!
變形的雜物間鐵門,塌掉的墻,還有一地的血跡,就好像這地方被失控的卡車沖擊了一般。
通常劉剛劉海倆兄弟喝多了,都帶著這幫黃毛到客房里睡到自然醒,今天卻一個人都沒有。
庫房里、廚房里、冰柜里,所有的食材都不見了,最夸張的是連雜物間里的飼料都沒了,外面那些地里用網(wǎng)子圍起來,散養(yǎng)的雞鴨也都不見了。
保潔大媽趕緊跑到老板專屬的房間,準(zhǔn)備跟老板報告一下。
哪知道老板的專屬房間居然房門大開,里邊空蕩蕩的,大衣柜子門也開著。
大媽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大衣柜里還有個暗門,居然也是開著的。
這下大媽慌了,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接警電話接聽完大媽的報案,馬上轉(zhuǎn)給了就近的派出所。
不一會兒,警笛聲嗚哇嗚哇的來了。
保潔大媽帶著警員把所有的地方都查看了一遍。
來的是當(dāng)?shù)氐闹伟哺彼L,和兩個治安警察。
根據(jù)他們的經(jīng)驗,這里夜里一定是發(fā)生了群體打斗事件。
因為細(xì)心的警員發(fā)現(xiàn)地上有幾顆帶血的大牙,這應(yīng)該是打斗時打掉的。
就在這副所長拿著手機正要向上級匯報的時候。
雜物間里走出了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
隨即,一個二十來歲穿著卡通圖案T恤衫和七分牛仔褲的女孩也從雜物間里面出來了。
大媽愣住了,這不正是老板武清崧嗎?
只不過老板身上的衣服都是塵土和草屑,就像是剛從某個草堆里鉆出來似的。
大媽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這小姑娘長得挺好看的一個人,年紀(jì)輕輕的不學(xué)好,就想不努力,直接傍上大叔了?”
唉!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難怪剛才找一圈沒找到,原來老板帶著小姑娘去鉆草叢了,嘖嘖!還是城里人會玩。”
這下那些個黃毛和劉剛劉海倆兄弟不在的原因也找到了。
老板在這邊跟小姑娘為了工作秉燭夜談,怎么能被打擾呢?
大媽還在那邊腦補著。
“曹所,稀客啊稀客!不知道曹所這一大早的有何貴干啊?”
武清崧忙不迭的整了整衣服。
安娜也是很快就入戲,幫著武清崧拍打身上的塵土和草屑。
“啊!我們接到群眾報警,說農(nóng)莊里可能發(fā)生了打架斗毆事件,所以我們來調(diào)查一下。”
“哪有的事啊?我從昨晚就一直在這里了,昨晚公司團(tuán)建,來的人多,確實搞得有點亂!”
“這不,我正要安排人收拾收拾呢!”
武清崧趕緊解釋了一番。
“那個誰?啊對,吳媽...”
大媽見老板叫她,趕緊應(yīng)了一聲跑過來。
“趕緊打電話多叫點人,就你那幫老姐妹,一起來把這邊收拾好,我今天日結(jié)工資,晚上我還要招待別的客人。”
“哎~哎!”
吳大媽忙不迭連聲應(yīng)道。
今天又賺了,那幫老姐妹來的工資,自己又可以分成了。
吳大媽那個高興啊!
“曹所,這里亂,到我辦公室泡茶吧?”
這位治安所長見農(nóng)莊的正主都出來了,料想也沒自己啥事了!
這位可是本地手眼通天的主,他說沒事就沒事。
“哈哈沒事,這上班時間也不好打擾武總,我們也該走了!”
那個撿到幾顆大牙的警員,在背后扯了扯曹副所長的衣服提示他。
卻被曹副所長用手在背后把他扯著衣服的手拍掉。
“走了走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巡查,告辭了!”
說著就帶著倆警員直接往農(nóng)莊大門口走去。
武清崧是個極其會鉆營的人物,就連這種平時八竿子打不著的副所長都不想得罪。
趕緊小跑進(jìn)了辦公室,拿了兩條好煙,追到門口,在曹副所長連聲推辭下,硬是丟到車?yán)铩?br /> 別問煙哪來的,怎么沒被搬空,因為安娜不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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