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日常
強硬要求要幫忙的錢汀得到了長夜的許可。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幾人穿梭在各個關(guān)卡里,抓捕玄黃在逃成員。
因為每個人都做了偽裝,所以也只是在闖關(guān)的同時根據(jù)長夜給的信息自己判斷。
內(nèi)憂外患不停,但大約在可控范圍內(nèi),阿多來在清除病毒的同時,也在有條不紊推進游戲制度的改革。
像上一關(guān)的禁用所有道具就是一次嘗試。
長夜打算在原來的分區(qū)之外重新對關(guān)卡進行分類,簡單來說就是分為普通關(guān)和道具關(guān)。
普通關(guān)禁止使用道具,道具關(guān)則可以完全放飛自我,并且根據(jù)難度的區(qū)別,普通關(guān)獎勵是道具關(guān)的三倍。
評分和獎勵制度也在一步步完善,甚至影響到了游戲內(nèi)的物價。
但這些跟幾人沒什么關(guān)系。
某天丁無嗟和錢汀余笑闖關(guān)成功,但岑林和嚴承云還沒回來的晚上。
有些關(guān)卡對人數(shù)有限制,人數(shù)太多是進不去的,只能分開行動,余笑用小別勝新婚的借口強行將小情侶分開。
錢汀一個人在盤腿坐在茶幾前,買了點含酒精的飲料和燒烤,邊看電視邊吃飯。
快樂的不行,丁無嗟洗完澡出門看到這幅景象,瞬間躥下樓蹭吃蹭喝。
飲料沒喝兩口,嚴承云和岑林就回來了,兩人都很狼狽,連嚴承云身上也沾了不少血。
丁無嗟眼珠子一轉(zhuǎn),掏出偷藏的白酒含了一口,順便在衣服上抹點。
就裝作喝醉的樣子攬住嚴承云。
目睹了一切的錢汀默默收起酒精含量百分之一的飲料。
并點頭接受了丁無嗟關(guān)于“是阿汀逼我喝的”指責(zé)。
附上一句解釋,“我也沒有想到,丁哥他酒量這么差。”
嚴承云半抱半拖著丁無嗟上樓,期間丁無嗟像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下親在嚴承云臉上嘴上。
岑林淡淡扔來一句:“身上全是觸手怪的血。”
丁無嗟表情沒變,動作也沒有一點停滯,仿佛根本沒有聽懂岑林的意思,裝傻問嚴承云:“你怎么臟兮兮的啊。”
等兩人終于進了房間,岑林坐到剛剛丁無嗟坐的位置。“
看著被錢汀收到茶幾底下的飲料一挑眉,“就這。”
錢汀:“小情侶想玩點情趣怎么了,咱們家以后不能再出現(xiàn)這個飲料,知道了嗎兒子?”
岑林:“誰是你兒子。”
錢汀:“唉,媽媽好傷心啊,沒愛了。”
岑林:“最后說一遍,我——”
錢汀:“好的岑哥,沒問題岑哥。”
被打斷的岑林殘忍沒收了錢汀的燒烤,“你再逮誰都叫兒子,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很想犯賤讓他來拔的錢汀忍了忍,把犯賤的沖動憋了回去,不情愿問道:“你怎么知道?”
岑林不回答,用老子什么不知道的目光看著錢汀。
把錢汀看的一陣陣心虛,“那我也不想的,可不把他們當(dāng)小孩我真的忍不了他們那些傻逼行為。”
“只能靠勸自己他們還小勉強度日這樣。”
岑林:“傻逼罵誰?”
深覺暴露的錢汀:“………首先肯定不是說你。”
岑·一點都不尊重社會規(guī)則·林:“回去把禮貌這兩個字抄一百遍,他們沒有自己的父母嗎,你這樣尊重他們的父母嗎。”
錢汀裝無辜乖巧道:“哦。”
自從某些事情之后,她就變成了誰都可以教育的,家里地位最低的成員了。
就連岑林這種,不太好形容的酷哥都喜歡逮著機會教育她。
岑林走后,錢汀凄凄慘慘摟住克瑪,“我好可憐啊,整個家里只有你還愛我了。”
克瑪嘿嘿一笑,“為您服務(wù)是我的榮幸。”
深夜買醉回家的余笑看到還坐在客廳的錢汀,搖搖晃晃走過去問:“怎么還不睡?”
錢汀:“追劇,有點好看。”
“你呢,怎么喝成這樣?”
余笑表情一下變得復(fù)雜極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彎了。”
“啊?啊???!!”
“誰,誰誰,把你掰彎的?”錢汀話都說不利索了。
“明阿特依?還是新認識的那個姐姐?”
余笑搖頭,一言不發(fā)。
錢汀:“???流云??他不是男的??”
余笑嘆口氣,“他男裝好丑。”
“然后你就懷疑自己彎了??”
“嗯。”
錢汀:“好完美的邏輯,彎就彎吧,需要我贊助幾條漂亮裙子嗎?”
余笑:“需要。”
達成交易的兩人各自回屋睡覺。
*
裝醉的丁無嗟肆無忌憚放飛自我,像樹袋熊一樣黏在嚴承云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既不讓人去洗澡又不讓人換衣服。
并沒有潔癖但也并不喜歡穿沾血衣服都嚴承云:“先起來一下。”
“不要!”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
嚴承云問他:“鬧什么脾氣?”
丁無嗟委屈巴巴看他,“笑笑就那么一說你就同意了,你就這么不在乎我,就非要和我分開,你和岑林待在一起那么——久,誰知道你們干了什么。”
嚴承云干脆拿他衣服擦臉,“太危險了,不想讓你去。”
丁無嗟哭唧唧臉,“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沒用的菟絲花嗎,都怪我太沒用了,你才不喜歡我了……”
嚴承云:“你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故作嬌羞說‘原來都是為了我好啊,我真的好感動。’嗎?”
丁無嗟切一聲,“看出來了啊。”
嚴承云:“看你很喜歡這些血的樣子,沒好意思打斷你。”
“我還以為是被我親的很受用呢。”
嚴承云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張嘴欲言,又閉上,再次張嘴,“嗯……除了有點臟。”
丁無嗟:“你都拿我衣服擦臉了!”
嚴承云:“剛擦,差點都進你嘴里。”
丁無嗟:“那你控制一下自己,別太帥了,戰(zhàn)損帥哥真的讓人受不了。”
嚴承云眼梢上挑,“你喜歡這種?”
丁無嗟裝傻,“你說什么,什么喜歡?哎呀,都這個點了快去洗澡吧,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去給你做。”
丁無嗟此地?zé)o銀三百兩道:“你別再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喜歡這樣,你看看自己臉色差成什么樣,再青一點都能直接埋了,還有這黑眼圈,頭發(fā)也沒打理吧。”
嚴承云給自己先生面子,故意抓錯重點道:“平時也不打理。”
丁無嗟:“平時至少會梳。”
丁無嗟出去后,嚴承云對著鏡子照了下自己現(xiàn)在的發(fā)型,是要比平時稍微亂一點,那種關(guān)卡里也沒時間給他打理自己。
能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他努力后的結(jié)果了,不過也不是什么收獲都沒有,至少這一趟找到了一個扮成巨鳥的幼崽在關(guān)卡里蒙混過關(guān)的玄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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