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陛下,娘娘又出征了(8)
“晚晚,消消氣,我們現(xiàn)在不能自亂陣腳。”九九用稚嫩的嗓音安撫著。
曲晚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男子,在心底深吸了一口氣。
“殿下,賜婚可以,臣女要回京。”回到上京,他就不能把她怎么樣了。
至于賜婚……
那就賜吧。
她拖個一兩年,到時候她把任務(wù)完成功成身退。
看他找誰完婚去。
想明白了這事,曲晚的心頓時舒坦多了。
凌若遲卻因?yàn)樗蝗桓淖兊闹饕猓粲兴嫉哪垌此?
曲晚的眸子里帶著一抹委屈,仰著下巴看他,“殿下這是不打算讓臣女回京嗎?”
看到曲晚眼中的委屈,凌若遲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過幾日,你現(xiàn)在傷沒好全。”
說罷,凌若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出了曲晚的營帳。
見他離開,曲晚覺得有些莫名。
方才他還一副算計(jì)自己的樣子,她不過是說要回京而已。
怎么就這么走了。
————
翌日。
曲晚還沒醒,帳外就傳來了吵鬧聲。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夏荷并不在帳內(nèi)。
因?yàn)楝F(xiàn)在外面的的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夏荷也是一副隨從打扮。
曲晚這會兒不知道該不該喊夏荷的名字。
別人她問不了,那也只能問系統(tǒng)了,“九九,外面怎么那么吵?”
“上京來人,讓男配回京,但男配給的理由是你受傷了,過兩日,所以來請男配回京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曲晚:“???”
凌若遲不回京跟她有什么
關(guān)系?還來找她的茬?
九九:“好像是說凌帝要男配回去,打算賜婚,而來找他回京的人有禮部尚書的公子洛紀(jì)彥,凌帝有意賜婚他妹妹跟男配。”
九九這一番解說,曲晚也算是明白了。
感情這洛紀(jì)彥是覺得她耽誤了他妹妹的姻緣?
不過……
賜婚?
要是凌若遲被凌帝賜婚洛家,那她就不用怕他到凌帝那賜婚他們兩人了。
“夏荷。”曲晚揚(yáng)聲朝外面喊了一聲。
她這會兒就想讓凌若遲趕緊回京,所以不再考慮能不能叫夏荷的名字。
她的話音落下沒多久,營帳的簾子被人掀起,夏荷快步從外面走進(jìn)來。
“小……將軍醒了?可是餓了?”
夏荷一進(jìn)來,就想喊小姐,可她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知道剛才跟她在外面與她爭執(zhí)的人一起跟進(jìn)來了。
曲晚看著跟在夏荷身后進(jìn)來的少年郎,挑了挑眉。
“這位是?”曲晚的聲音滿是疑惑。
少年朝曲晚揚(yáng)起下巴,“本公子乃禮部尚書之子洛紀(jì)彥。”
曲晚看著他不成熟的樣子,心下想笑。
但她面上卻一兀清冷,還故意壓著嗓子說:“那你可知,本將軍是朝廷命官?你私自闖入本將軍營帳不見禮。”
洛紀(jì)彥被曲晚這話說得一怔,愣在原地。
曲晚見他還沒過弱冠之年,怎的就領(lǐng)了這差事?
九九不得不再次道:“同他一道來的是他的舅舅,任命朝廷特使,這會兒正跟男配說著話呢。”
“所以他這小屁孩
是私自來找我?”這膽子還挺大的。
她現(xiàn)在頂替的可是云殤祁的職位,一個正三品的將軍職位。
他居然就這樣闖進(jìn)她的營帳。
就在洛紀(jì)彥愣神之際,帳簾再次被掀起。
凌若遲頎長的身影快步走了進(jìn)來。
他看到站在帳內(nèi)的少年時,冷著一張臉喝道:“放肆!”
洛紀(jì)彥被他這一聲冷喝,嚇得抖了抖身子,低下了頭。
“三……三殿下。”
凌若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踱步來到曲晚的榻前,見她身著中衣坐在榻上。
他轉(zhuǎn)身掃了一眼低著頭不語的洛紀(jì)彥,又看向隨著他走進(jìn)營帳,站在帳口前的張?zhí)厥梗斑@就是你帶來的人,毫無禮數(shù)。”
張?zhí)厥姑卸Y,“殿下,是臣的不是,這就帶他離開。”
他能看出來三殿下似乎很介意別人進(jìn)云將軍的營帳。
所以他還是趕緊把人帶走是最明智的。
“嗯。”凌若遲忍著怒意沉聲應(yīng)了一個單音字。
等張?zhí)厥箮寮o(jì)彥離開,凌若遲再度轉(zhuǎn)身看著坐在榻上的女子。
用一副問責(zé)的口吻跟曲晚說:“男子進(jìn)你的營帳不懂得避嫌嗎?”
曲晚聽到他這話,笑了,“殿下,現(xiàn)在臣女的身份是云將軍,不存在避嫌。再說了……”
曲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殿下您這不也不懂得避嫌,進(jìn)臣女的營帳嗎?”
“你……”凌若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道了一句,“伶牙俐齒。”
曲晚看著他,試探性的問,“殿下既然覺
得臣女伶牙俐齒,那您還要讓皇上賜婚嗎?”
果然,她一問完,凌若遲便轉(zhuǎn)過頭一雙冷眸盯得她頭皮發(fā)麻,“收起你的小心思。”
言罷,丟下一句話,“收拾一下,回京。”
曲晚聽到說可以回京,眼睛頓時一亮。
但她卻突然想到一件事,忙叫住要離開的凌若遲,“殿下要跟臣女一道?”
“不然呢?”凌若遲轉(zhuǎn)身幽深地看著她。
“那臣女的兄長還未回來。”這才是她擔(dān)心的。
若是她現(xiàn)在離開,軍營里都知道‘云將軍’離營了。
萬一她剛走,云殤祁就回來了,她怕人懷疑。
“你還怕云殤祁回來不好交代?”凌若遲似笑非笑的看她,“你假扮他出征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會不會死在戰(zhàn)場上嗎?”
后面的那句話,凌若遲的語氣非常不善,甚至有些憤怒。
他只要一想到若是他去遲一點(diǎn),她就要命喪敵軍將領(lǐng)的刀下了。
只要想到這,他的心口就如針扎般疼痛難忍。
曲晚聽到他不善的言語,沒說話。
那件事情是原主做的。
雖然她也覺得這件事情很危險,但她卻能理解。
因?yàn)樵谠鞯男睦铮男珠L很重要。
“殿下。”曲晚低低地喊了聲,抬眸看著站在營帳口前的男子,“我兄長在我心里很重要。”
一句話,言明了所有。
云殤祁私自離營,朝廷知道,到時候可能還會連累云家。
所以,原主不光是幫云殤祁一人,而是幫整個云家。
凌若遲看
著坐在榻上滿臉倔強(qiáng)的女子,心口處一陣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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