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同居1
回到季繁煙的房間,岑汐小心翼翼地拾起冰袋,敷在她秀白的臉頰。
“還疼么?”她看著紅腫漸漸消退,可心里確實疼極了。
季繁煙搖搖頭,笑著伸手捂住她的手,道:“還是我來吧。”
岑汐堅決不讓,“不行!”
季繁煙便不再動手,眼波流轉,看著眼前英氣的女子。
“你怎么來了呀?”良久,兩人未曾搭話,季繁煙咬著唇,干干地問道。
“我不是說要來找你嘛。”岑汐嘻嘻笑。
“可是”她垂眸,猶有哀愁,令人我見猶憐,“你回來好長時間了,我原以為你在學將閣許是累著了,但好幾天不見你,于是去了岑府,春慕說過幾天你會親自登門找我。”
岑汐沉默,上回確實去了,但是看到葉承了,心里著實生氣和難過,于是返回了。
現下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因為上次我來看到你和葉承在一起,為了不打擾你們我就只好走了。”她盡量將語氣變得冷一些,可看到美目泛紅,于是轉為柔聲委屈。
季繁煙倒是一怔,萬萬想不到岑汐竟然會因為這樣的誤會
不免好笑起來:“葉公子確實來找我了,但是我為了讓他別來找我,只好去他馬車上找個鮮少有人的地方跟他談談,他說他對我思之若狂,連在禁足期間也忍不住跑來找我,盡管他說的很真,可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無果之下,他只好送我回來了。”
原是這樣啊,又是一場誤會。
岑汐聽得呆了,又覺得自己很幼稚,怎么可以為這種事而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呢!
于是嘿嘿傻笑:“哦哦,我還看到你跟他笑呢。”
“人家好歹是葉氏的嫡子,況且還送我回來,我總不能板著臉吧。”季繁煙沒好氣地說。
岑汐羞愧地低下頭,可心里猛然炸出喜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顧子閑找你會怎么樣?”
季繁煙想了想,“也許以前我還會跟他多聊會,現在不會了。”
“為什么?”
“因為我怕你誤會呀。”季繁煙笑道。
岑汐一怔,笑意很快浮現在臉上,口里不住反駁:“我怎么會誤會呢,我誤會什么呀。”
季繁煙盈盈看著她,清澈的雙眸印上岑汐羞澀的紅臉。
她輕輕握住岑汐的手,放下冰袋,道:“好了,我現在一點兒不疼,再冰下去恐怕要僵住了。”
岑汐左右看看她的臉,確保沒有任何紅印,心里便放心很多,想到季繁茈,惡狠狠道:“那姑娘經常對你么?”
“沒有,因為我們很少見。”季繁煙冷淡道。
“以后她打你記得跟我說。”
季繁煙忽然睜大了眼,“我以為你會說讓我打回去呢。”
“她為什么打你?”
“因為她看到我上了葉承的馬車,叫我出來,說我骯臟賤人,怒從中來便伸手打我。”
岑汐越聽越氣,忍不住拍了自己的大腿,這一拍著實讓季繁煙嚇了一跳。
“她算哪根蔥,你好歹是她的姐姐,竟然被驕縱得這么對你!”
季繁煙嘆了氣,眼波流轉,雙手卻是不停地在她大腿上撫摸,以輕緩疼痛,岑汐卻沒感覺,只覺內心劇痛無比。
見季繁煙不語,岑汐只好接上剛才的話題,道:“我怎么會讓你動手,打起來手掌也很疼的。”
季繁煙嗯了一聲,忽而撐不住撲哧笑了,她忍不住抱住岑汐的頭,滿臉笑容道:“你怎么那么可愛的。”
岑汐被她抱得不知所錯,雙耳紅得起飛,只得傻笑。
這一對話下來,不知覺到了夜晚,季繁煙特地讓她留宿,岑汐自然答允,然后說禮尚往來,明日去岑府住上。季繁煙欣喜地點頭。
到了飯點之時,季繁汐邀她跟她母親一同吃飯。
岑汐很是羞澀,這算不算見家長?
季繁煙親自操廚,她挽起袖子,開始洗菜切肉。岑汐怎可閑著,立時幫她生火,她也只會生火洗菜,其余這些不如季繁煙精湛。
季繁煙作為世家女,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衣服也會縫補,而做飯更是不在話下,岑汐看著她的側臉意猶未盡,心里好感又是多了幾分。
不多時季繁煙便炒出個幾盤小菜,此刻正值暮夏,天氣還未轉涼,她的額頭上香汗點點,岑汐見此及時給她擦去。季繁煙抬頭,眉眼笑彎了月牙,羞赧地說了聲謝謝。
岑汐道:“你我之間,不用說謝謝。”
“嗯?”季繁煙不明白。
“因為。”岑汐本想說我們是朋友,可是堵在喉嚨出不來,朋友?哪個人會對朋友臉紅的,岑汐心里嘆氣,自己喜歡她并不代表她喜歡自己,還是將自己的心意藏起來為好。
菜端在閣樓大廳,她的母親也來了。
書中描寫季繁煙母親因為失足掉若山崖,失了憶被季乘儒撿起來,雖然失憶忘了以前的人,忘了自己的名字,但其舉止言語皆像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季乘儒見她貌若天仙,等了許久也未曾有人找人,于是便收來做了小妾,并給她取名為知琉。
娶進門第二年,季繁煙便出生了,起初季乘儒對母女倆很好,但時間長了逐漸淡了,而正妻以及多個小妾因為害怕知琉來歷不明,常常在季乘儒身邊指指點點,因此有好幾年未曾來到她們的院子中。
比起母親孟茶君,季繁煙的母親才是真正的可憐無助。
“煙兒,是岑二小姐來了?”輕輕柔柔的聲音,語氣跟季繁煙一樣。
岑汐聞聲而去,只見一個雍容婦人笑著出來,旁邊還有一個嬤嬤扶著她。
季繁煙急忙去另一邊扶起,笑道:“是呀,這位就是岑二小姐。”
岑汐看到婦人呆了一瞬,隨即站起來,忙道:“夫人好。”心下皆是對這個婦人的驚嘆,她應是近四十的人,沒想到皮膚保養得如此光滑雪白,相貌與女兒相差不大,但更多的是有了成熟華貴之氣,猶如風臨天下的皇后,只是面上的溫柔笑意將她的鋒芒給削去了。
“岑二小姐。”知琉盈盈淺笑,“趕緊坐下吃飯,別餓著了。”
“好”岑汐坐下,卻坐立不安,雖然繁煙的母親溫溫柔柔的,還一邊給她夾菜,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只想給她一個好印象,裝做的文文雅雅,希望她喜歡。
“煙兒,今天又是你做飯?”知琉笑問。
季繁煙道:“是的,我想給岑二小姐嘗嘗我的廚藝。”說完忽自笑了,在燭火之下映襯得如火艷紅。
“嗯,繁煙的廚藝很棒。”岑汐短短說了一句,隨即大口又不失優雅的吃菜。
知琉似乎很開心,岑汐見此倒是舒心很多,還好沒有讓繁煙的母親失望。
回到季繁煙的房間,岑汐身上的燥熱這才稍稍褪去幾分。
季繁煙關好門,問道:“為什么剛才這么文靜?”
“啊?”
“之前我還跟母親說你活脫得像個兔子一樣。”
岑汐:你不早說!
“我這不是見到長輩,不由自主地說話輕一點嘛。”岑汐故作委屈。
季繁煙笑了笑,“去洗澡吧。”
“你跟我一起洗?”岑汐脫口而出,才發覺臉從脖子根紅到耳朵。
季繁煙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你說什么?”
“沒事沒事。”她許是沒聽清,這樣也很好,免得自己胡亂地解釋。
洗完澡后,趴在床上想事情,想自己看到季繁煙老是臉紅該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發覺了,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往這邊想呀,岑汐很苦惱,把被子蓋在頭上。
她想了很久,以至于季繁煙來了,她還沒注意。
季繁煙叫了一聲:“小汐兒?”
“怎么了?”岑汐很快探頭出來,眼睜睜看著季繁煙穿著極薄的輕紗褻衣,月白色的抹胸里面還有深深的乳溝,我靠!岑汐,你怎么可以怎么猥瑣呢!好吧,再多看幾遍
“您能不能幫我涂一下花露膏。”季繁煙似是難言之隱,聲音輕若蚊蟲。
“涂哪?”岑汐只覺心臟怦怦在跳。
“涂我后背就行,其余的我自己來。”她拿著一個裝滿花露膏的盒子遞給她,岑汐打開,里面的花香味立時散發出來,有種寒梅之香。
一抬頭,發現季繁煙早已脫了上衣,衣服疊在腰間,只露出潔白的后背,兩只好看的肩胛骨突出。
“你過來些。”岑汐道,雖然緊張歸緊張,但看到這一片春光也是很不錯滴。
季繁煙依言坐在床沿,任由岑汐涂抹。
岑汐看著她勻稱的后背和夢寐以求的直角肩,身子開始一軟,認認真真涂著,觸及她的肌膚,滑膩十分,只是她不明白剛剛肌膚還很雪白,為何現在變得如此粉紅,甚至摸上去滾燙滾燙的,不過,手感倒是不錯,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眼神一會兒盯著后背不放,一會兒看向前方的肉團。只是被季繁煙的修長手指給蓋住了,她無法看得清楚,隨即又閉上眼,默念:岑汐啊岑汐,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呢!你還是不是正人君子,等等,我算什么正人君子?我配么?那再看一下吧。
涂抹完畢后,岑汐問道:“這涂上去有什么作用?”
“這乃是十種花煉制而成,每天洗完澡涂一次,肌膚可以長時期保持滑潤,到老時也不會松弛幾分,我娘就是每天涂的。”
“是么?”想到季繁煙母親四十了還滑潤如水,頓時心動了,“那能不能幫我涂一下唄。”
季繁煙轉頭看向羞澀的岑汐,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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