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山林抓人
秦東輝,謝寶慶……
這兩個名字結(jié)合在一起,陸覺民一下子就想象出了一場大戲。
難道這兩人又是因為獵物起了爭執(zhí)?
大概是這個原因。
想當初自己還在打獵的時候,就遇到過他們因為獵物起爭執(zhí)。
那個時候謝寶慶就差點把秦東輝給打死。
但后面不知道為什么秦東輝沒有報警。
而現(xiàn)在秦東輝真的被打死了。
倒是報上警了。
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
先把謝寶慶抓了再說。
于是。
在聚餐結(jié)束之后,陸覺民便和鄭朝陽一起,準備去城外的山上抓人。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白玲。
白玲順口詢問了他們?nèi)ツ膬骸?br /> 當聽到他們要去城郊的大山里抓罪犯之后。
她表示她也要去。
陸覺民不太想讓她去。
因為白玲是一個典型的學(xué)院派,讓她分析案情啥的還行。
但在大山里面跑來跑去的,她并不擅長。
去了多半會拖后腿。
不過白玲非得去,甚至還給出了必須要去的理由,她說:“我最近收到消息,說山里體敵特的老巢,我得去查證一下,這消息是否屬實。”
啊這……
如果是抓敵特的話,那帶上她好像又無可厚非。
沒辦法。
陸覺民只好帶著白玲一起,去往了山上。
一行三人,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城郊的大山里。
想要在大山里找人,這和大海里撈針差不多。
但對于陸覺民這種有趕山經(jīng)歷的人,要稍微好一些。
因為如果人真的是生活在大山里的話,就一定會留下生活的痕跡。
只要尋找著生活的痕跡。
就能夠找到躲在山里的謝寶慶。
只不過吧。
他懂這一點。
謝寶慶作為幾十年的老獵人,也懂這一點。
謝寶慶逃進山里之后,便十分注意抹除掉自己生活的痕跡。
火堆,腳印啥的,他通通都會抹除干凈。
這無疑給陸覺民他們增加了難度。
三個人在山里找了半天。
愣是連個屁都沒有找到。
白玲一個小姑娘,已經(jīng)是累得氣喘吁吁的了。
沒有辦法。
陸覺民只好同意休息一會兒。
青山藍天。
樹蔭蓋蓋。
三個人一邊吃著攜帶的干糧,一邊欣賞著大山的美景。
倒也愜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陸覺民立馬拿槍警戒了起來。
聲音離得還挺遠,白玲和鄭朝陽根本就沒有聽到。
見陸覺民拿槍警戒,于是問道:“怎么了陸教員,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么?”
“前面有些動靜。”陸覺民回答道。
“動靜?”
白玲和鄭朝陽對視了一眼,都紛紛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到。
不過就在下一刻。
一群野豬從遠處的林子里竄了出來。
而跟在野豬后面的,還有一頭花豹。
是的沒錯。
一頭看起來十分健碩的花豹。
嘖嘖!
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算起來陸覺民趕山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
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猛獸。
不過猛獸也無所謂,在他眼里,這花豹不過就是一只小貓咪。
此時的他,異常的淡定。
不過吧。
他倒是淡定了。
白玲和鄭朝陽卻一點兒都淡定不了。
他們在看到野豬和花豹的一瞬間,便準備跑路。
陸覺民連忙阻止道:“你們不用那么怕的!不過就是幾頭野豬和一只小貓咪嘛!你們的槍呢?干死它們就好了啊!”
說著。
陸覺民就抬起槍,對準了一頭距離他們最近的野豬。
“砰”的一聲,子彈精準的打進了野豬的身體。
不過野豬皮糙肉厚。
這一個子彈下去,它愣是只晃悠了兩下,便繼續(xù)朝著陸覺民他們跑了過來。
而且速度比之前更快。
這要是被它撞一下。
不死也得少了一條命。
陸覺民見狀。
連忙扣動扳機,開出了第二槍。
子彈正中野豬的眉心。
挨了兩槍的野豬,終于是倒在了距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
也因為陸覺民干死了這一頭野豬。
其他野豬開始慌不擇路。
跑向了別的地方。
那豹子也去追別的野豬去了。
陸覺民本來以為危機解除了。
結(jié)果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鄭朝陽和白玲都不在自己身后。
遠眺而去。
發(fā)現(xiàn)這兩人終究還是因為害怕而逃跑了。
“無語……”
陸覺民抬手扶額,只覺得一陣無語。
至于這么怕么?
沒辦法。
陸覺民只好邁開步子,朝著他們跑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以陸覺民的速度,很快就能把他們兩個人追上。
陸覺民本來是想先去把鄭朝陽追上,再去找白玲的。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
一頭不長眼的野豬竟然跑向了和白玲同樣的地方。
再這么跑下去,她必然會和野豬來一個對撞。
沒有辦法的陸覺民只好轉(zhuǎn)移方向,抬槍瞄向了那一頭野豬。
“砰!砰砰!”
連開數(shù)槍,那一頭野豬成功被陸覺民干死。
而他也跑到了白玲身邊。
陸覺民一把抓住白玲的胳膊,并訓(xùn)斥道:“我都讓你不要跑了,你說你跑個什么勁兒?至于那么怕嗎?你可是警察啊!膽子這么小,遇到亡命之徒了怎么辦啊?”
“我……”
白玲被陸覺民訓(xùn)得啞口無言。
其實她想說。
野豬和歹徒完全不是一樣的東西。
遇到歹徒,她可以義無反顧的舍命相搏。
但野豬這玩意……真的是太嚇人了啊……
陸覺民也覺得自己可能訓(xùn)得有點兒太重了。
于是他緩了一口氣,對著白玲又說道:“行了白玲,想必你應(yīng)該也是第一次遇到野豬豹子這種東西,被嚇到了也屬于正常,你先緩緩,然后在咱們?nèi)フ页枴!?br /> “好……”
白玲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努力的調(diào)整著呼吸。
就這樣等了一會兒。
陸覺民和白玲一起,朝著鄭朝陽跑開的方向?qū)ふ伊诉^去。
可是足足找了半個小時,愣是沒有見到鄭朝陽的蹤跡。
我擦!
這他媽的都能走散啊?
陸覺民無語至極。
這他媽的罪犯沒有抓到。
同伴反而走丟一個。
扯不扯啊?
白玲則在旁邊問道:“陸教員,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不管怎么樣,先把朝陽找到吧,他沒進過山,萬一迷失在里面,那可就永遠都走不出了。”
就這樣。
陸覺民和白玲踏上了尋找鄭朝陽之路。
不過好在鄭朝陽這小子聰明。
在山里留下了記號。
尋著這些記號找。
應(yīng)該就能很快把他給找到。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陸覺民發(fā)現(xiàn)了其他人類活動的痕跡。
陸覺民看著這些痕跡,不由得瞇起了眼睛,沉思片刻之后,他問白玲,“白玲,你說我們是先去找朝陽呢,還是去抓謝寶慶?”
“呃……”
白玲想了想回答道:“要不先去抓謝寶慶吧?反正鄭朝陽同志他留了記號的,到時候我們尋著這些記號去找他應(yīng)該就可以了!”
“那好!”
陸覺民隨即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開始沿著痕跡追蹤而已。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
晚上上風(fēng)呼呼的吹。
時不時還傳來一陣山鳥的鳴叫。
白玲在白天的時候,就被野豬嚇得不輕。
現(xiàn)在聽到這些聲音,就更加害怕了。
突然。
一聲怪叫傳來,如同鬼哭。
嚇得白玲直接挽住了陸覺民的胳膊,身體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呃……
陸覺民撓頭,連忙安慰道:“別怕,這只是鳥在瞎叫喚而已!”
白玲壓根就不相信,“怎么可能是鳥……鳥怎么可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啊……”
“真的是鳥,你就相信我吧!”陸覺民輕輕拍了拍白玲的肩頭,“即便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還在呢!我可以保護你的!”
“保護……”
白玲聽到這個詞有些恍惚,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警察,哪里需要別人的保護啊?
于是她壯著膽子,松開了陸覺民的手。
可剛剛松開。
那一聲怪叫再次傳來。
嚇得白玲再次抓緊了陸覺民的手。
陸覺民被白玲的動作搞得又好氣又好笑。
“白玲,你如果實在害怕的話,那咱們就歇一會兒,等沒有聲音了,咱們在走,行不?”
“唔……”
白玲深吸了一口氣,搖頭道:“算了,你都說你可以保護我了,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早點抓到犯人,咱們早點下山!”
“那行!”
陸覺民伸出了自己的手,道:“那你牽著我的手走吧?”
“這……陸教員……這不太合適吧?”
“不合適啊?不合適那算了。”陸覺民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
陸覺民倒是沒多想。
但聽到白玲說不合適這個詞,他也覺察到了。
畢竟兩個人關(guān)系還沒到手牽手的程度。
雖然白玲很漂亮……
咳咳……想多了……
好巧不巧,陸覺民剛剛收回手的時候,那一聲怪異的鳥叫再次傳來。
白玲都快被嚇哭了,她只能喏喏的道:“陸教員……你……還是把手借我一下吧!”
“好的。”
陸覺民笑了笑, 隨即把手送到了白玲的面前。
白玲牽著陸覺民的手,害怕程度頓時少了不少。
即便那怪異的鳥叫聲再次傳來,她也能正常的走路了。
陸覺民高大的身影,真的能夠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而且他的手又大又溫暖……
還有白天的時候,他也是義無反顧的……跑來先救自己了……
一時間。
白玲胡思亂想得厲害……
當然。
陸覺民是完全不知道白玲此刻的心思的。
……
其實晚上是最好在山里找人的。
因為但凡有一點兒火光,就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
陸覺民和白玲沿著痕跡走了大概兩個小時,終于在一處山頭處,看到了一點兒火光。
陸覺民看著那火光,不由得詫異了起來。
按理說。
如果是謝寶慶那樣的老獵人的話。
是絕對不會允許火光那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的。
但如果……不是謝寶慶呢?
陸覺民沉吟片刻,隨即問到白玲,“白玲,關(guān)于敵特的情報,你好好和我說一下!”
“好的陸教員。”
白玲道:“是這樣的,之前醫(yī)院爆炸案,我們不是懷疑是敵特干的么?雖然時候查明并不是敵特干的,但好巧不巧,也讓我查到了一點兒關(guān)于敵特的線索,通過這一條線索,我還真就查明了,敵特確實有炸毀建四九城筑物的計劃。”
“于是我按照這條線索繼續(xù)查下去,就查到了這一群實施爆炸的敵特,目前藏身在這大山之中。”
“明白了……”聽了白玲的敘述,陸覺民瞇起了眼睛,命令道:“白玲,把槍裝好子彈,準備戰(zhàn)斗了!”
“戰(zhàn)斗?”
白玲雙目一縮,“陸教員你是說那處火光不是犯人,而是我們要找的敵特?”
“是的,很有這個可能!”
“好,我知道了!”
白玲立馬拿出手槍,并拉開了保險。
現(xiàn)在她是完全相信陸覺民的判斷的,甚至一點兒懷疑的心思都沒有。
就這樣做好準備之后。
兩個人貓著身子,朝著那一處火光悄悄的走了過去。
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那一團火光突然熄滅。
陸覺民心里不由得一驚,難道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白玲么?
這不能吧?
想要發(fā)現(xiàn)他和白玲。
除非他們在附近放了剛嫂。
但是自己的聽力是完全能夠把崗哨排查出來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使得他們突然把火給滅了的?
陸覺民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不過。
等走到大概距離剛剛那一團火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時。
陸覺民聽到了那些人的對話。
“就你們這樣還當敵特呢?一點兒大山里生活經(jīng)驗都沒有!你們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抓住!”
“老哥你教訓(xùn)得是老哥你教訓(xùn)得是!老哥,既然你這么懂,那你再教我們一些在山里生活的技巧唄?”
“教不了,而且就算要教,也不能白教不是?”
“這當然這當然!”
“……”
聽完了這對話。
陸覺民立馬就明白了剛剛那火光為什么會突然熄滅了:謝寶慶也找到了這里!
陸覺民有些想笑。
一直以來。
這謝寶慶都給自己帶來了很多幸運的事情。
沒想到現(xiàn)在他即將作為殺人犯被抓,還能幫到自己。
這可真的是一個大好人啊!
兩人繼續(xù)前行。
等走到大概距離那一群人只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時。
陸覺民數(shù)清楚了對方的人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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