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
江嫣接著問道:“我待你不好嗎?你同著旁人來害我!
知秋言道:“夫人,二夫人身邊的吳媽媽說,我要是不幫她們,她就讓二夫人向侯夫人開口,把我討要過去,給她的瘸兒子做妾。”
江嫣言道:“你糊涂,你是我的丫頭,你大可告訴我,我不同意,哪個(gè)敢把你討要過去。”
知秋哽咽道:“奴婢一時(shí)糊涂,世子夫人開恩啊!
江嫣頓了頓,說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把她帶去柴房做事吧!
慕夏開口求情道:“世子夫人,知秋她知錯(cuò)了,柴房那種粗使活計(jì)她做不來啊。”
江嫣緩緩道:“我沒有把她發(fā)賣出去,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做錯(cuò)了事,后果就要自己擔(dān)著。”
江嫣在江府時(shí),見過母親是怎樣管教下人的,寬容一次,旁人就會(huì)效仿,主子沒有威信,下人覺得主子仁慈,便會(huì)變本加厲。
慕夏看著江嫣,已然有了當(dāng)家主母的威嚴(yán),也不敢再替知秋說話了。
余方晗被找到抬回余府的時(shí)候,余夫人看見自己兒子少了一條胳膊,嚇到暈了過去,余廓連忙派人請最好的大夫來。
馮令珍雖然與余方晗夫妻不睦,但知道余方晗沒了胳膊,還是趕了過來。馮令珍看到余方晗狼狽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
大夫看過余方晗之后,說余方晗性命無虞,一個(gè)時(shí)辰之后就會(huì)醒來,但是那條胳膊是廢了。
送走大夫后,余夫人大哭起來,她就這一個(gè)兒子如今成了這個(gè)樣子,讓他以后怎么辦啊。
余廓更是又急又氣,等余方晗醒了,他知道是誰干的,一定讓他加倍奉還。馮令珍看到余方晗成了殘疾,便想著自己以后該怎么辦,她堂堂成恩伯爵府嫡女,怎么能和一個(gè)殘疾過一輩子。
一個(gè)時(shí)辰后,余方晗醒來知道自己沒了胳膊,雙眼猩紅,嚷嚷著要報(bào)仇。余廓問道:“是誰干的?”
余方晗咬著牙說道:“是陸景軒!
余廓問道:“寧安侯府與我們素?zé)o冤仇,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砍了你的胳膊?”
余方晗有些心虛的說道:“因?yàn)榻!?
余夫人一聽,埋怨道:“兒啊,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江嫣江嫣的。”
余方晗說道:“我就是不甘心,江嫣本該就是我的!
余廓雙手背后,在屋子里踱來踱去,言道:“晗兒,你放心,爹一定給你出氣。”
余廓當(dāng)晚就去了段王府,和段王深談了一番,段王對于陸景軒上次拂了他的面子,心中已經(jīng)記恨他了,趁此機(jī)會(huì),查辦陸景軒也是斷了賀王一個(gè)臂膀。
寧安侯府內(nèi),吳成穿著一身黑衣翻進(jìn)了書房內(nèi)。陸景軒問道:“如何?”
吳成取下蒙面說道:“世子猜的不錯(cuò),余廓和段王已經(jīng)商量好了,明日早朝之時(shí),會(huì)參奏于你。”
陸景軒接著問道:“賀王看了信后,怎么說?”
吳成言道:“賀王殿下說,請世子放心!
陸景軒呼出了一口氣,出了書房朝著惜云閣去了。江嫣正在看話本,看著陸景軒走進(jìn)來了,抱著陸景軒說道:“公務(wù)忙完了!
陸景軒回抱著江嫣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拉著江嫣坐到床榻上,說道:“明日早朝我告了假。”
江嫣問道:“為何?”
陸景軒湊近江嫣耳邊說道:“因?yàn)橄牒煤门闩隳。”說完,陸景軒吻了吻江嫣的額頭,又吻上了江嫣的唇。
忽然,江嫣推開了陸景軒,捂著胸口,臉色有些難看。陸景軒問道:“怎么了?”
江嫣道:“惡心!
陸景軒朝著門外喊道:“吳成,請大夫去!闭f完,起身給江嫣倒了一杯茶水。
胡大夫給江嫣把了半天的脈,嚇的江嫣以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只見胡大夫起身笑道:“恭喜世子,世子夫人已經(jīng)有兩個(gè)月的身孕了。”
江嫣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將手放在了小腹上。陸景軒給了胡大夫診費(fèi),讓吳成把胡大夫送出去了。
江嫣看著陸景軒一臉凝重的樣子,起身走過去踮起腳尖,圈住陸景軒的脖子問道:“我們有孩子了,夫君不高興嗎?”
陸景軒摟住江嫣說道:“高興!
次日清晨,陸景軒和江嫣在給寧安侯和寧安侯孫氏請安的時(shí)候,說了江嫣有孕的事,最高興的還是寧安侯夫人孫氏,連忙吩咐膳房給江嫣做些營養(yǎng)的膳食來。
寧安侯問道:“景軒,你今日怎么沒上朝?”
陸景軒隨口胡謅道:“我今日身子有點(diǎn)不舒服!
請過安后,陸景軒拉著江嫣回了惜云閣,小芙端過來了一碗藥,江嫣道:“這是……”
小芙回道:“姑娘,這是胡大夫開的安胎藥!
江嫣的臉?biāo)查g耷拉了下來,陸景軒把藥端了過來,舀了一勺湯藥,吹了吹,喂到江嫣嘴邊。
江嫣試探的喝了一口,連忙捂住了嘴。陸景軒哄道:“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這藥必須得喝!
江嫣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端著藥碗一飲而盡,陸景軒從懷里掏出來一顆桂花糖塞進(jìn)江嫣嘴里。
桂花糖的甜味遮住了一些苦味,陸景軒把剩下的桂花糖放進(jìn)江嫣手里,囑咐道:“以后再喝安胎藥就用這個(gè)甜甜嘴。”
江嫣抱著陸景軒的右胳膊說道:“我喝藥你要陪著我!
陸景軒抬起左手輕輕的刮了一下江嫣的鼻尖,寵溺道:“好!
皇宮中,余廓本想在早朝時(shí)參陸景軒一本,誰知陸景軒早朝竟然告了假,只得作罷。待到早朝結(jié)束后,余廓和段王一起去了正德殿內(nèi)。
泰文帝問道:“余愛卿有何要奏?”
余廓跪下說道:“圣上,寧安侯世子陸景軒昨日在京城的一條巷子里命令手下將犬子余方晗的右臂砍下,還望圣上為臣做主!
泰文帝言道:“傳寧安侯世子陸景軒進(jìn)宮問話!
宣旨公公來到了寧安侯府,陸景軒知道是余廓?jiǎng)邮至耍搅苏碌顑?nèi)。
泰文帝問道:“陸景軒,余愛卿說你命令手下砍了余公子的右臂,可是真的?”
陸景軒回稟道:“確有此事,但余方晗在茶樓調(diào)戲我娘子在先,在場的皆是人證。臣只是護(hù)妻心切而已!
泰文帝看著余廓問道:“陸愛卿所言,可是事實(shí)?”
余廓知道自己理虧,便開始演戲了。余廓跪下說道:“圣上,就算犬子無理在先,可陸世子也不該砍了犬子的右臂,老臣就這一個(gè)兒子,如今成了殘疾,還望圣上明斷。”
段王言道:“父皇,陸世子是大理寺少卿,在京中名望頗高,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斷吏部尚書兒子的右臂,傳揚(yáng)出去,百姓不知會(huì)如何議論!
泰文帝問道:“陸愛卿你還有何話要說?”
陸景軒拱手道:“臣無話可說,還望圣上明斷!
泰文帝正色道:“陸景軒目無律法,念及查案有功,故免去大理寺少卿一職,先押入大理寺牢房!
陸景軒拱手道:“臣領(lǐng)旨!
陸景軒出去后,余廓言道:“圣上,這樣是否太便宜他了!
泰文帝正色道:“陸景軒雖有錯(cuò),但還不是你那兒子調(diào)戲人家娘子才引起的禍端!
余廓不死心道:“可……”
泰文帝打斷余廓的話,言道:“行了,朕乏了,退下吧。”
余廓回到余府后,余夫人問道:“老爺,圣上怎么處置陸景軒的?”
余廓講了一遍,余夫人言道:“就只是關(guān)起來了,可我的兒子胳膊都沒了!
余廓問道:“方晗媳婦呢?”
一提到這個(gè)余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言道:“你還說呢,都是你挑的好媳婦,她看晗兒成了殘疾,回娘家去了。當(dāng)初,讓晗兒娶了江嫣,也沒這么多事了!
余廓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說這個(gè)!
江嫣在陸景軒走后,心慌的厲害,見吳成一個(gè)人回來了,趕忙問道:“世子呢?”
吳成言道:“世子在大理寺忙公務(wù)。”
江嫣看出來吳成在說謊,陸景軒今日告了假說要好好陪她,絕不會(huì)去忙公務(wù),言道:“不許瞞我,快說,世子到底怎么了!
吳成只能說實(shí)話,“余廓到圣上那里告世子的狀,說世子砍了余方晗的右臂,圣上停了世子大理寺少卿的官職還將世子關(guān)進(jìn)了大理寺的牢房。”
吳成說完,江嫣踉蹌了幾下,喃喃道:“我要去找他!
吳成攔住江嫣道:“夫人,您去了也沒用,這是圣上的旨意。”
小芙也勸道:“是啊,姑娘,我們想想法子救姑爺!
江嫣喃喃道:“對,想辦法,想辦法。”
這時(shí),嘉儀縣主走了進(jìn)來,走過去扶著江嫣說道:“周維已經(jīng)去想辦法了,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
江嫣道:“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都是因?yàn)槲遥胰舨蝗ツ遣铇蔷筒粫?huì)遇見余方晗,不遇見余方晗,后面的事都不會(huì)發(fā)生。”
江嫣說完,忽然捂住肚子皺著眉頭說道:“我的肚子好疼!
嘉儀縣主連忙扶江嫣躺下,吳成跑去請大夫去了。
大夫把完脈后說江嫣情緒激動(dòng),動(dòng)了胎氣,開了一副保胎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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