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小澈痛下黑手
“這些煙花是我們廠出產(chǎn)的,但是我們的廠的煙花出廠都經(jīng)過嚴格的質(zhì)檢,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目前我們也只接到薄先生你一人反饋。”煙花廠技術(shù)顧問抹著額頭的汗解釋,表情緊張地看著薄凌鈞。
薄凌鈞拿起一顆摔炮,往遠處丟去,轟的一聲,摔炮落地的地方,居然炸出一輛小汽車爆炸的威力。
“這應(yīng)該不是你們煙花廠能找得到的東西。”薄凌鈞黑著一張臉說到。
“是的,別說我們煙花廠了,火藥廠估計都沒這么大威力的東西。”技術(shù)顧問瞬間放心了。
因為造成那種程度的爆炸,需要的火藥絕對不少,絕不是一顆小小的摔炮,就能達到那樣的威力。
這種只要一點點,就能早就很大威力的爆炸原料,只有軍方才會有,民間是不會有的,更不會放在煙花里。
“謝謝你,劉顧問,關(guān)于我們公司和貴廠合作的事宜,魏萊會跟你詳談。”薄凌鈞把顧問交給魏萊,就上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江雨溪正在給朧月喂飯,朧月因為眼睛受傷很痛,加之不能打麻藥,所以疼痛影響了她的食欲,只吃了小半碗粥就不吃了。
旭陽和江雨溪都擔心朧月,也只是象征性吃了一點點,而安安則不同了,她本來就是個小吃貨,加上心態(tài)好,立志要吃得壯壯的,好保護朧月,遂一個人包圓了剩下的飯菜。
“好了,吃過午飯了,該午睡了。”江雨溪吃過午飯就覺得又有些暈,遂對安戎御說,“麻煩你帶小澈回去吧,他剛才肚子痛,沒怎么吃東西,你回去幫我再給他弄點吃的。”
“好,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澈的。”安戎御笑著點頭,走過去牽起小澈的手,“走吧小澈,我們回去了。”
“媽媽再見,弟弟妹妹再見。”小澈站起來,非常乖巧的跟大家道別,牽著安戎御的手,走出病房,小小的人兒,在心里默念著,一、二、三……九十九!
當電梯抵達住院部一樓的時候,安戎御砰的一聲突然倒在電梯里。
“哎呀,先生你怎么了?”同乘電梯的一個貴婦蹲在安戎御的身邊就要給他做人工呼吸,小澈見狀,撿起安戎御掉落在電梯里的飯盒,拔腿就跑,小小的人兒,竟然跑得飛快,聞訊而來的護士們仿佛只看到一個小小的影子閃過,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而這些,周圍的人沒心思去注意,因為國際功夫巨星安戎御,在電梯里暈倒了。
與此同時,中午去給朧月看健康數(shù)據(jù)的護士在進門之后,也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三秒。
但她畢竟是專業(yè)的護士,立刻按鈴叫來自己的其他同事,然后先給朧月做檢查,發(fā)現(xiàn)病人出現(xiàn)了缺氧癥狀,護士立刻招呼聞訊而來的同事進行急救。
“立刻送入急救室。”醫(yī)生聞訊而來,卻發(fā)現(xiàn)護士們的急救并沒有起色,立刻叫來更多的同事,一張張移動病床,被推出朧月的病房,推進急救室。
保鏢見狀知道事情不妙,趕緊給薄凌鈞打電話。
等薄凌鈞火急火燎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還沒出急救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薄凌鈞著急地不行,冷聲質(zhì)問保鏢。
“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并沒有可疑的人進入病房,就連江海峰和薄老爺子以及您的母親來了,我們都沒讓他們進去,而且他們吃的喝的東西,都是安全的,薄少,請恕罪,我們真的不知道江小姐和孩子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保鏢膽戰(zhàn)心驚的回答著,表情不安地看著薄凌鈞。
“凌鈞,我聽說江小姐和孩子們都莫名暈倒了,這是怎么回事?”顧景深聞訊趕來,喘著大氣問薄凌鈞。
“我要是知道,還在這里干著急嗎?”薄凌鈞瞪了他一眼,著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讀秒如年的三十分鐘過去,五個醫(yī)生終于出來了。
“醫(yī)生,他們怎么樣了?”薄凌鈞飛速沖過去。
最年長的一個醫(yī)生摘下眼鏡,回答道:“薄少,目前五位患者的情況一致,都是不明原因引起的造血功能衰竭,我們已經(jīng)做了響應(yīng)的處理的,只是患者的情況并不穩(wěn)定,需要留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里觀察。”
“不明原因?”薄凌鈞在確定江雨溪和孩子們情況穩(wěn)定之后,只想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是意外還是人為?
“是的,目前我們暫時找不出原因,因為造血功能上的疾病向來都是慢性的,象今天這五位患者的這種情況,根據(jù)我對造血功能性疾病的了解,這是全世界的第一例。”醫(yī)生謹慎回答。
“好,我不管原因了,你想辦法給我把他們都治好,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我要他們都恢復(fù)如初。”
薄凌鈞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心思去追究原因了,他已經(jīng)從醫(yī)生的口中聽出,江雨溪和孩子們的情況非常罕見,這是一種醫(yī)學史上從未遇到過的疾病,薄凌鈞只希望醫(yī)生能把他們都治好,其他的,他目前真的沒有心思去管了。
“薄少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醫(yī)生保證著,他話音才落,就有一個護士急匆匆跑出來,“褚醫(yī)生,不好了,病人的情況惡化了,癥狀比之前還要嚴重。”
“是誰?是誰的情況惡化了?”薄凌鈞擔心的轉(zhuǎn)過去頭去問,因為臉上的表情太過著急冰寒,嚇得小護士抖了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
“是安吉拉,但是其他患者的情況也很不好。”
“我們?nèi)タ纯础!瘪裔t(yī)生招呼自己的同事,又進了急救室。
“不明原因的造血功能衰竭。”顧景深在醫(yī)生走了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凌鈞,這個癥狀到是讓我想起了去年帶朧月出國治療時,你的一位好友的癥狀。”
“你是說凱恩特?”薄凌鈞經(jīng)過顧景深這么一提醒,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好友的名字,但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因為他那位朋友,也是這樣突然昏迷,然后被診斷出不明原因的突發(fā)性造血功能衰竭,三天后就死了!
因為凱恩特的身份特殊,所以他的真正死因并沒有公開,這也就使得那位年長的醫(yī)生從未聽說過這樣的癥狀,但是顧景深當是就在凱恩特身邊,他是記得這一病歷的。
“凌鈞,我們得想辦法,否則他們就……”后面的話,顧景深不敢說下去,只表情凝重的看著薄凌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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