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京都驚魂
“這里叫高井,可以說是我來京都的落腳之地……”
公園對面,宋國祥和方菲坐在一條長椅上,京都的秋天很短,此刻已經算是冬天了。
宋國祥在懷念他第一次來京都的場景,那個時候他還是剛從學校畢業,實習在特區畢業后就獨自一人來了京都,剛來時候借住在高中同學那,就在華清大學附近的一層平房里,最痛苦的就是上廁所和洗澡,沒有衛生間,洗澡就是用水盆接水擦擦身子,而上廁所要去公共廁所,那種很深夏天很臭的、沒有隔間的廁所,基本夏天進去一趟出來渾身都是臭味。
“茅坑很深,之前聽說有人在茅坑里淹死還不信,直到在那里才知道茅坑也有4米深,那酸爽畢生難忘啊!”
宋國祥說著說著笑起來,他實習是在特區,一下子從南方到北方,還很不習慣北方的節奏和空氣。
京都的天氣是兩個極端,好的時候天空湛藍湛藍,但是沙塵暴來襲的那剎那仿佛烏云壓城,天一下子黃下來、黑下來;冬天的時候樹上光禿禿的,看不到一絲綠色,即便是冬青這樣的植物也被包了起來,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但是京都的冬天又是極為舒服的,因為有暖氣,在室內可以穿著大褲衩到處走,不像是南方濕冷濕冷的。
“在京都,很少有加班的時候,無聊的我就會坐地鐵到帝都之心的廣場上瞎逛。從來沒有看過升旗,倒是看到過不少次降旗。”
“那時候的日子總是很長,這里馬路邊的燒烤攤上,25元肉串饅頭啤酒吃飽,然后回去就睡覺。”宋國祥邊走邊指著路邊說。
街道早就不復往日模樣,再也看不到那樣的路邊小店,不遠處的紡織廠早就變成了高樓密集的居住區。
“那祥弟,你在京都就沒遇見有意思的人和事?”方菲好奇問。
宋國祥欲言又止,他是有一個朦朧愛戀的同學在京都,不過那時候人家短暫出去了,所以沒見過幾次面。
“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在帝都你可以見到來自全國各處的人,聽到各種各樣的消息,還有那些明星大咖仿佛觸手可及。”
宋國祥第一個公司的女老板,跟一個地產巨頭打的火熱;而另外一家公司的老板畢業于戲劇學院,同學都是耳熟能詳的大明星;就是公司的那些總監,很多也是畢業于宋國祥望塵莫及的名牌高校,見識廣博思維開闊;還有些人在國際公司跳來跳去,一開口就是幾句英文,人際關系復雜。
“呵呵,那會在京都還是挺自卑的,現在我對京都唯一有印象的地方就是這里了。至于那些人和事,因為轉換了城市也都失去了聯系。”
“那你不想再聯系一下你的那個同學?”方菲笑著問。
“這個嘛,現在也不方便聯系了,人家也成家了,要是一群同學聚聚倒還好。”
兩個孤獨的身影,走在寒冷的冬夜里。
宋國祥走了一大圈,也沒能找到一個燒烤攤,他不知道當初很便宜租住的地方,早就成為了富人區,那些剛畢業的學生哪里還能租得起這里呢。
沿著之前的主干道一直向東,那是向通州的方向,2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有少數一些夜行人跑步而過,無一例外的都回頭看了看他們兩個。
“前面肯定有了,那里是學校。”
好不容易在外國語大學附近,學生多起來,吃的東西也多起來,兩人選擇了一間燒烤店走了進去。
“兩位吃點什么?自己寫啊”
老板很忙,拿了一張紙就離開了,宋國祥和方菲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店里還有幾對男女,看起來都是學校學生,看這樣子估計是不打算回宿舍了,這個時間應該宿舍關燈了。
宋國祥和芳菲進來后,所有的男生都停下了手中的串,目瞪口呆盯著芳菲看。
“我考仙女姐姐啊!”“看什么看!”
一時間幾處冒出火藥味,不過就是那幾個小女生,看著方菲也露出羨慕的眼神。
啤酒、花生、毛豆一上桌,宋國祥就開動起來,芳菲也在眾人的眼光中優雅的開始擼串,和宋國祥是形成鮮明。
雖然在薛老那吃過晚飯,但是那清湯寡水的顯然不能滿足年輕人的需求,加上晚上又走了半天,宋國祥早就餓了,視若無人的豪爽起來。
“媽媽,這位姐姐好漂亮啊!”
宋國祥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背對的一桌來了一對母女,小女孩只有七八歲的樣子,頭發稀少、皮膚有點發灰、瘦小瘦小的,顯然不是一般同齡小朋友那樣,孩子的媽媽也是年輕漂亮,但是精神卻是一片萎靡不振的樣子。
“小朋友,你們的串串還要等一會兒吧,這些不辣的姐姐送你吃好嗎?”
宋國祥轉過頭,芳菲已經把桌上烤好的串串拿了一些送給孩子。
“謝謝姐姐!”小女孩很有禮貌。
“太感謝了,吃不了這么多,那待會我們烤好送你們吧!”孩子的媽媽站起來感謝道。
宋國祥這邊擼著串,豈不知此時的京都看似平靜,卻因為他的到來而風聲鶴唳。
龍組總部基地,薛老還在入定調養中,阿龍和小鳳的兩個小隊的主要成員十幾個人都圍坐在薛老身旁。
“潘平,你不能關掉你的手機嗎?”
阿龍忍無可忍輕聲呵斥道,從進來后他們隊的潘平已經摸過幾次手機了,雖然震動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夜晚卻顯得格格不入。
潘平無動于衷,只是把手機放回口袋。
阿龍剛想讓潘平出去,突然“轟通”一聲小木屋的大門被從外踢開。
“誰敢如此放肆?”阿龍小鳳等人立身而起。
“阿龍,好久不見啊!”
說話聲中一個人從后面走了進來,身著黑衣,冷漠的面孔下透出冷漠狡猾的眼神。
“是你,江海一,你想做什么?沒看到薛老正在休息嗎!”阿龍怒喝道。
江海一是龍組白虎小隊的隊長,平時為人陰險毒辣,一直和青龍朱雀等小組不對付,在龍組中除了奇門組,白虎小隊一直和其他小組相處不來。
“哈哈,阿龍你們太見外了吧,薛老在休息那怎么你們都在這里呢?”
江海一身后隨后進來一眾人馬,旁若無人般打量著所有人,阿龍等人也是心頭一顫,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來這群家伙是不懷好心。
小木屋不小,一看就知道整個白虎小組的人都來了,一共12個人,還有一個面無表情的老頭,這個人阿龍沒見過,但是內心卻升起深深的忌憚。
“江海一,有什么事情大家出去說。”
阿龍不想在這里打擾薛老,打算把人引到外面去。
“既然來了,今天就要當著薛老的面把事情說了,我今天過來就是要通知你們一聲,從現在開始,龍組的龍頭我坐定了!不服從者——殺!!”江海一環視眾人,狠狠道。
“江海一,你tmd的想造反嗎?”
阿龍看準江海一,大怒出手,所有人迅速拉開陣勢。
“殺!”
沒等到阿龍攻到江海一面前,那個身旁的老頭突然出手,攔住了阿龍的攻勢。
“啪啪~啪啪”
拳腳對打在一起,發出高頻率的碰撞聲,可是任憑阿龍使出什么招式,老頭都輕松應對,阿龍感覺自己如同一個孩子在面對一個成年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鳳等人也在江海一的小隊殺在一起,一時間現場混亂至極,混亂之中誰也沒發現,青龍小隊的潘平正悄然隱身到薛老身旁,一把烏黑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薛老。
“賊子安敢!”
只聽一聲怒吼,潘平倒飛出去,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咆哮的薛老。
只見薛老依舊坐立,雙手強撐著地面,一抹黑血延著嘴角滴落,后背一把烏黑的匕首通體而入,鮮紅的血液向外噴射。
“師父~”
阿龍小鳳等人的心一沉,立刻奔向薛老。
“走!”
潘平重重的摔在門外,江海一一行看到薛老醒來,趕緊背上潘平向外逃出。
那個老頭以忌憚的目光看了一眼薛老,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如同刀劍般在無聲交匯。老頭轉身離去,阿龍等人剛想前去攔截,被薛老叫回。
“嗚~嗚”
兩口鮮紅的血夾雜著黑色的碎塊從薛老口中噴出。
“師父,你~”
“發布一級警戒,把情況上報總統……”
京都西山,東富西貴,西山頤和園向來是皇家所在。
如果說京都城中是塵土寸金,那這里不是金錢能買到的,頤和園旁占地廣闊的宅邸,它代表了權勢。
這里就是京都的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江家與李家、葉家、鄧家被稱為新時代的四大家族,影響著大華國政治經濟的方方面面。
此時的江家的一個書房里燈火通明,其中赫然就有江海一和那個老者。
“熊長老,難道連你也不是對手?”江家的族長江嵐清懊惱問道。
拿下龍組是江家謀劃已久的事情,只要拿下龍組,江家手中就有了一把利劍,可以大大改變目前江家的不利局面。
江家雖然看起來根深葉茂,但是只有江嵐清知道,江家正隨著上一任總統的離任,而逐漸分崩離析。
“老夫還能看錯,薛老鬼雖然被刺,但是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我看他的身體不但解了毒,而且實力還有隱隱上升,動起手來我們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哎可惜!”
熊長老一聲長嘆,他是天池派長老,因為受過江家恩澤,答應在不殺人的情況下幫江家出手一次。
“海一,這怎么回事?你的情報怎么會不準?”
江嵐清大火,家族謀劃已久,眼看就要成功卻功虧一簣。
“叔父,我沒想到薛老鬼恢復的這么快,上次我們透露消息讓他受了重傷,誰想到今天一個小醫生竟然真的治好了他!”
江海一皺眉道,他只聽說今天有人去幫薛老醫治,誰想到這醫生這么厲害呢。
“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啊!這樣的人我不想他再出現!”
江嵐清對著江海一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宋國祥還不知道因為他的原因,一場暴風雨正在形成。
幾瓶酒下肚,微微暈的感覺最好,眼前有美女、口袋里有小錢錢、家里父母健康,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此。
“噗~轟~嘩啦”
“有狙擊手!”
宋國祥只感覺屁股一痛,玻璃的碎裂聲、桌凳的打翻聲、小女孩媽媽的痛哭聲、芳菲的叫喊聲……小暈的腦袋馬上快速的運作起來。
“祥弟,有狙擊手!”
方菲清晰的聲音傳來,宋國祥看眼一片狼藉的燒烤店及嚇得心驚膽戰趴在地上的人,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剛才要不是芳菲的提前預警,一腳踢翻宋國祥的凳子,恐怕此時的他估計已經倒地不起。
芳菲早就沖出門外。
店里哭聲、叫喊聲震耳欲聾,尤其是小女孩媽媽的求救聲,讓宋國祥心里狠狠的顫抖下。
“是誰?是誰tmd刺殺我?”
一個個人影在腦海中快速翻過,
自己對手這個層次,很少有那膽子敢在京都動槍的,突然薛老的身影浮現在眼前。
“難道是?”宋國祥想起今天見到薛老的情形。
“祥弟,估計是薛老的敵對勢力,我們因為治好了薛老得罪了他們。”芳菲的聲音出現在腦中。
現在推測也唯有這一種可能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看來龍組內部也有問題。”宋國祥很快想到。
“芳菲姐,你去解決那個狙擊手,這個小姑娘我先醫治下。”
腦電波悄無聲息地擴散出去。
“寶寶,你醒醒啊,嗚嗚~你醒醒~看看媽媽啊~”
小女孩的媽媽嘶聲力竭的呼喊,旁邊已經有人趴在地上打了急救電話。
不時高速射來的狙擊子彈,把小小的燒烤店內搞得千瘡百孔,所有人被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宋國祥匍匐過去,小女孩倒在血泊之中,肩膀好像被撕裂,血肉模糊,大量的失血,讓小女孩的氣息越來越弱,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灰白。
“小姐,別著急,我先幫她止血穩住。”
說完宋國祥拿出針袋,很快一根根針擦滿了小女孩的上半身,小女孩的血液開始停止流動,脈搏開始漸漸平穩。
“這些針在進入醫院前不要動!”
說完就閃身到了店外,因為外面突然來了一個人。
“是你?”
宋國祥沒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了龍組的人,青龍小隊的人,有點面熟,但是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時候看到他,顯然不是偶遇。
“呵呵,宋醫生我們又見面了,想不到醫生的實力還不弱呢。”這個人竟然是潘平,看到宋國祥一臉嬉笑道。
宋國祥凝視著潘平,這個個應該不知道他的底細,看起來還受傷未好。
“就你,受了重傷還出來做狗?”宋國祥摸摸出血的屁股蔑視道。
“那也能宰了你!”
說完潘平手持黑刃,如離弦之箭刺向宋國祥。
宋國祥仿佛嚇呆了,一動也不動,潘平的小臉在他眼中越來越大,這是他的習慣,每次殺人總會露出這種邪魅的笑容。
“就這?”
宋國祥的聲音冷冷響起,只見匕首抵在他胸前不能寸進,潘平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被緊握著,全身的內力被壓制的死死的,未好的骨頭突然炸裂開來。
“你是誰?”
潘平驚駭道,他之前一直以為宋國祥也就是一個稍有實力的小醫生,這才邀功前來殺人,本來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想不到初入丹勁他在宋國祥面前都過不了一招。
潘平一身冷汗,炸裂的血淋淋白骨讓人看了頭皮發麻,可是潘平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一樣。
“不可能,一定是意外,在龍組我的實力都已經超越了化勁巔峰的阿龍,這個醫生怎么可能?”無數的疑問在潘平的腦中回蕩。
“我是誰重要嗎?我倒是想知道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宋國祥的內氣如潮涌般涌入潘平體內,摧枯拉朽摧殘著潘平的筋脈,只見潘平七竅流水、面目猙獰起來。
“你丹勁修為又怎么樣,在強大實力面前,你全家都將灰飛煙滅!”
潘平的嘴角咕咕的冒著血,仍然怒視威脅道。
宋國祥眼神變得冰冷,本來他還想著放過對方,可是對方竟然以家人威脅,那豈不是自己找死。
“啊~~”
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慘叫,潘平猶如僵尸般直挺挺地倒下,精神攻擊已經轟破了對方識海,就在他識海崩潰的剎那,真相已經映入宋國祥的腦海。
“竟然敢拿家人威脅我,不管是誰我要把他們從地球上抹去!”
潘平永遠不會知道,他的一句威脅讓他變成一具植物人,同時還為他身后的勢力帶來了滅頂之災。
芳菲回來了,那個狙擊手死也不知道,剛才還在瞄準鏡的人,怎么瞬間到了自己身后。
方菲傳來一段精神電波,結合剛才從潘平那得到的消息,宋國祥已經很清楚對手是誰了。
自己不過是恰逢其會,就因為幫薛老個小忙,就擋住了某些家族的進步,就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白天宋國祥還在飛機上思考過這些問題,想不到這些世家竟然敢惹到自己頭上。
救護車呼嘯而知,但是早該出現警車卻始終沒有出現。
宋國祥和芳菲點點頭,隨后和小女孩的母女上了救護車,醫生還以為他是小女孩的父親也說沒什么,救護車呼嘯駛去。
留下來的芳菲環顧四周,不經意間已經掃描清楚周邊所有的探頭,并悄然入侵,把所有影像統統銷毀,由于之前的槍擊,很多人并沒有看到宋國祥店外的對決,地上的植物人也被芳菲一腳提到了灌木叢中。
事情還沒有結束,反擊才剛剛開始。
市東中心醫院,急救室,小女孩的媽媽都已經哭暈過去。
在宋國祥的再三請求下,急診的醫生才同意他進入手術室。
心電、呼吸、輸血、夾彈……很快小女孩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所有的數據顯示在顯示屏上,醫生也迅速的在小女孩體中夾出子彈,現場的醫生護士不禁松了口氣。
所有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此時的小女孩呼吸心脈平緩,就像在熟睡中一樣。
“我開始了!”
說完,宋國祥開始一根根拔下肩膀四周的針,心電圖開始劇烈變化,小女孩的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色。
看到醫生疑惑的神色,宋國祥解釋道:“這幾根針灸是用來緩解血液流動的,還有局部麻醉的效果,剩下的工作就靠你們了,傷口清理干凈暫時先不要縫合。”
“那最關鍵的動脈怎么辦?”
主刀醫生雖然已經縫合了血管,但是這種情況避免不了大出血的。
“所以還有一根針沒有拔掉,這個我需要一種特效藥,其他的外傷你們先按照常規流程處理吧!”
宋國祥說完就離開了急救室,他現在急需的是紫香草,或者說是天之痕的豪華型。
“遠楠,你讓京都的人立刻送10盒豪華型天之痕到市東中心醫院,我急用!”
宋國祥直接撥通了司空遠楠的電話。
“老板,你怎么在京都,需要我幫忙?”司空遠楠還沒說完,宋國祥這邊就掛斷了電話。
“這老板是怎么了?”
司空遠楠第一時間聯系了京都的人員,然后一臉疑惑。
“遠楠,這么晚誰的電話啊?”東方可兒惺忪問。
“老板,他在京都有事。”說完雙手就攀上了可兒的高峰處。
“啊,你個女流氓~~”
“宋總,這是司空總吩咐送來的藥。”
接近夜里十二點的時候,司空遠楠的人送來了天之痕,當所有的醫生看著這么多天之痕的時候,無不心跳起來。
作為業內人士,誰還不知道現在天之痕的火爆程度啊,尤其是這種紫色的天之痕,雖然零售價5000元一盒,但是根本有價無市啊,黑市上已經炒到十幾萬一盒。
在醫生的目光中,宋國祥很快把天之痕拆開,涂抹在小女娘受傷的肩膀上,隨后就連續拆開了三盒,仿佛不要錢般,把所有的紫色天之痕涂抹在小姑娘傷患處,只見那凹陷的傷口,就像雨后的春筍,肌肉組織在快速生長。
“這?還有這種功效?”
醫生護士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有的人還流口水,不知道是驚訝于藥效,還是四盒天之痕的價值。
“總算好了!”
宋國祥松了一口氣,看著這個跟洋洋一樣大的女孩,他無比內疚,要不是他小女孩也不會受這無妄之災。
收起了所有的針,輕輕幫小女孩蓋上床單,看向眾人道:“感謝大家的照顧,這4盒天之痕十二小時后給孩子換上,剩下的2盒贈送給大家救急了吧!”
“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照顧好您的女兒。”
主刀醫生連忙感謝,心里想著怎么跟這個小女孩的“父親”打好關系,不但有一手神奇的針灸,還能搞到這么多的天之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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