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說不想,那是假的,這么多年久別重逢,又怎么想擁有對方了?
即使覺得有些澀,但是顏傾沫還是點了點頭。
最終,兩個也很迅速,將著的易念恩給了易媽媽照顧以后,他們兩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門。他們不是去酒店,而是回到了們位于碧桂園的家。這個家,易蓮郁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了,一走進(jìn)去,各種各樣的緒緒就襲來,讓他很感慨恍惚。
明明已經(jīng)去六年了,但是過往的一切卻恍如昨天。他們也沒有多少緬懷的時光,一走進(jìn)臥室就激烈的吻了起來。這種親密的接觸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那火苗一點就觸發(fā),轟轟烈火止不住哦。顏傾沫炙熱紅潤的唇被易蓮郁尖利的牙齒毫不客氣的咬開了一條小縫,隨即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舌頭給頂了進(jìn)去,兩人濕潤的舌頭立即糾纏在一去,津液順著攪動的舌頭流進(jìn)對方的嘴里,一些些都曖昧的唾液流了出來。易蓮郁不滿足于這種親密接觸,一個轉(zhuǎn)身,就將她壓在了**,大手也在她的身體上曖昧的游走。
顏傾沫抱著他的腦袋,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愛撫。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炙熱的熱流從深處涌了出來,她頓時一僵,馬上抓住了易蓮郁正在往下的大手,即尷尬,又內(nèi)疚的看著他,“對不起,我家親戚來找我了!”“什么?”**當(dāng)頭,易蓮郁不滿被阻止,一時沒清楚她的話是什么意思。
顏傾沫頓時更尷尬了,更不敢看他,小聲嘀咕,“大姨媽啦!”
易蓮郁足足愣怔了好久才明白她說的話是說什么意思,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懊悔不已。
為什么早不來遲不來,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
他無奈嘆息,強忍著從她身上起來,坐在了一邊,撓了撓黑發(fā),有些無奈,“看來你家親戚太愛你了,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啊!”
“對不起……”顏傾沫見到他那么難受的樣子,頓時覺得很對不起他。
她也沒注意她家親戚是什么時候來的,如果早知道的話,就不會跟他回來**做的事情了。
現(xiàn)在弄得他這么難受,她真的很愧疚,可是又忍不住想偷笑,怎么會發(fā)生這種狼狽的事情啊,哈哈!
易蓮郁瞥了她那張偷笑的小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良心的小東西!”
“什么小東西嘛,我可是比你大,快叫姐姐!”顏傾沫叉著腰輕笑著說。
易蓮郁斜睨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承認(rèn)她是姐姐。
“你還賴在**做什么?不怕弄臟床單么?”??
易蓮郁忍不住有些煩躁的說,欲望得不到發(fā)泄,心情是差一點的了。
“哦!”顏傾沫立即下床,走過去扯開衣柜拿了一套睡裙,然后打開裝衛(wèi)生巾的盒子,卻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
易蓮郁正躺在**深呼吸,想要讓身上的火苗降下,突然就聽到了她可憐兮兮的呼喚聲,“易蓮郁……”
易蓮郁往她那邊瞥了一眼,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怎么?”
“我那個都用光了,你能不能幫我去買啊?”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她可以自己出去買的話,她當(dāng)然會自己出去買了,但是現(xiàn)在不是不能嘛,不然她也不想麻煩他的。
“哪個?”易蓮郁是真的沒聽懂,疑惑的看著她。
顏傾沫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壓低聲音說,“你說還有哪個?衛(wèi)生棉啦!”
易蓮郁聞言,整張漂亮的臉上都布滿了尷尬的神色,“你要我去買?”
要他這個大男人去買那種女人用的東西?雖然在心里大聲吶喊著,但是易蓮郁還是起來了。只是,他垂下眼梢看著自己的褲襠那鼓起,這種尷尬的局面要他怎樣處去?
顏傾沫也見到他那不方面的一幕,很想笑,但是被她努力忍不住了,委屈無辜的看著他,“求求你了,我也不想的。”易蓮郁深呼吸一口氣,咬咬牙關(guān),還是先去洗了個冷水澡再出去買了。
冬天洗冷水澡還真的是一件非常刺激人神經(jīng)的事情,不一會兒易蓮郁就出來了。顏傾沫才剛靠近就感覺到一股寒氣,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他,“你還好吧?”
她后悔了,剛才為什么要取笑他了?看著他這個樣子,她真的很愧疚,很心痛。
易蓮郁搖搖頭,說了句沒事就出去給她買必需品。
顏傾沫立即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太男人了,又怎么能讓她不愛了?她簡直就是愛死了啊!
一個男人出去買這種女人用的東西,通常都會吸引別人的注意,更不要說這是一個好看得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的男人了。
周圍的女人頓時感嘆,那個被他幫忙這種東西的女人真的太幸福了。
而易蓮郁只感覺到尷尬,只想趕緊買完趕緊回去,這些女人們的目光真的太讓人不自在了。
只是站在這些貨架前,易蓮郁卻無從下手,太多品種了,他都不知道該買哪一種!
這時,身邊一名婦女好心的詢問他,“幫女朋友買么?你女朋友喜歡用棉的還是網(wǎng)的?她是要買夜用的還是日用的?護(hù)墊要不要買呢?”易蓮郁臉上卻是問號,什么棉的網(wǎng)的,什么日用夜用?那女人太樂于助人了,讓易蓮郁吃不消,隨便抓了幾包馬上去結(jié)賬,再待在這里他真的要瘋了。所以,當(dāng)易蓮郁回去以后,直接將那袋衛(wèi)生巾給了顏傾沫,他就趴在**生悶氣。
顏傾沫看著袋子里各種各樣的衛(wèi)生巾忍不住失笑,看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不用猜都知道這一趟不容易了。
顏傾沫進(jìn)去浴室將自己弄好以后就出來,直接躺在了他的身邊,靠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蓮郁……生氣了?”
易蓮郁原本閉著的眼眸立即睜開,對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眸,在黑夜當(dāng)中越發(fā)亮麗,“沒有。”“對不起!”這一句顏傾沫說得非常真心,她也沒想過竟然會這樣子的,讓他難受了,真的很對不起。她也想跟他融為一體的,她也想跟他做親密的接觸,但是她家親戚不同意,她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沒事,別跟我說對不起。”易蓮郁一個翻身,就將她擁進(jìn)了懷里,認(rèn)真的與她對視,“為你做這種事情,是應(yīng)該的,有了第一次,以后我就會習(xí)慣的了。”
顏傾沫聞言忍不住輕笑,伸手撫摸著他輪廓分明的俊臉,“那你是說以后你都幫我買么?”
“你想的話,我都可以幫你買。”事后想想,其實也沒覺得怎樣。
幫自己的女人買這種東西,原本就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真的太愛你了!”顏傾沫大受感動,立即緊緊抱住了他,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真的很感動。
易蓮郁也抱著她的腰,輕輕的撫摸著,卻還是忍不住追問,“那你家親戚什么時候才離開?”
“這個啊,還有好多天呢!”顏傾沫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靠過去,對著他輕聲說,“它走了我就告訴你。”
話一完,就躺回去,瞇著眼睛笑成了月牙灣,像是在偷笑,也像是在邀請。
易蓮郁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一口,也就只是一口,再多的,他怕自己會失控,到時候痛苦的還是自己,“記住你的話。”
睡到了半夜,易蓮郁被驚醒了,只因為身邊的小女人痛苦呻吟顫抖,嚇了他一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顏傾沫也不想吵醒他的,但是真的好痛,忍不住,對著他虛脫一笑,“吵醒你了?沒事,經(jīng)痛而已。”
易蓮郁看著她痛得小臉都皺起來的樣子,忍不住蹙眉,心痛得慌,立即將手探進(jìn)了她的睡裙內(nèi),炙熱的大掌覆上她的肚子,輕輕的揉著,“比以前好像都不痛的。”
他好像沒怎么見過她這個樣子,看著她痛,仿佛他都痛了。
顏傾沫只覺得被他揉著,好像沒那么痛了,溫暖的能量從他的手掌上傳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眸,聲音軟綿綿的,“嗯,很少會痛,可能最近壓力大影響了……”
“好一點了么?”易蓮郁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好像沒那么痛了,這才吁了一口氣。
顏傾沫微微點了點頭,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隨著他的手勁,慢慢的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
易蓮郁在她睡了以后都不敢停下手,就怕自己一停手她又開始痛。
究竟是什么時候松手的,易蓮郁都不記得了……
易媽媽最近都很高興,易家也很熱鬧,但是她在沒有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嘆息。
她輕聲呢喃,如果易茴香在的話,那該多好?
每到這個時候,顏傾沫總是忍不住嘆息,她也很想香香了。
諾沉宇也經(jīng)常會來易家探望易爸爸易媽媽,易茴香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們兩個人卻依舊是夫妻關(guān)系,來探望易爸爸易媽媽,也是應(yīng)該的。
而今天,那日理萬機的男人突然就來了,沒有預(yù)兆。
顏傾沫還是有點不待見他,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易茴香根本就不會離開。
他們會見不到易茴香都是他的錯!
除了諾沉宇,白鳳笙跟譚云凱還有公孫津都來了。
家里今天很熱鬧,最高興的莫過于易媽媽了,她一直都是很喜歡熱鬧的人,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她立即吩咐廚房加餐。
他們幾個男人聚在一起不是說公事就是車,美人,政治經(jīng)濟,顏傾沫可沒興趣聽他們聊這種事。
難得今天薇拉也在樓下,就像一尊美人雕塑一樣坐在一邊眼眸亮晶晶的看著易蓮郁。
沒錯,顏傾沫知道她眼里看著的人是易蓮郁。
她跟自己說,薇拉那是依賴而已,就讓她看幾眼吧,反正不管怎樣看,易蓮郁還是屬于她的!
這個時候,顏傾沫就忍不住感嘆,如果易茴香在的話該多好了,她就不用這么無聊,還有個人能夠陪她聊聊天。
想了想,何不叫許筱筱過來吃飯了?找個伴聊聊天啊!
想著,她就立即給了許筱筱一個電話。
許筱筱一開始還沒有什么興趣,隨意的問,“干嘛去你家吃飯啊?都有誰啊?如果都是你家的親戚什么的,我還是不要過去吧,免得尷尬啊!”
“有我在你怕什么尷尬啊,況且也沒誰啊,差不多都是你認(rèn)識的啦,白鳳笙譚云凱,還有曾經(jīng)的大明星諾沉宇,這些你不是都認(rèn)識的嘛!對了,公孫哥你可能不認(rèn)識。”
“哦?公孫哥?名字好熟悉啊,我現(xiàn)在就過來!”
話一完她就掛了電話,顏傾沫有些詫異,公孫哥這個名字好熟悉么?
顏傾沫撓了撓腦袋,有些疑惑,身后突然就想起了薇拉的聲音。
“沫姐姐,你能幫我打開這瓶可樂么?我弄不開。”
顏傾沫看向她,就見到她手里拿著一大瓶的可樂,想想也知道她必定是不敢跟其他人說話,就來找自己了。
她覺得她這個性子可不行,總不能一輩子都害怕跟陌生人接觸吧?他們可不能真的照顧她一輩子吧?
不過顏傾沫還是接過,幫她擰開,不過還真的很緊,她也是用盡全力才擰開了,可是里面的液體立即就噴發(fā)了出來了。
她沒有防備,立即濺了一手,更是濺了薇拉一身
薇拉受了驚嚇,尖叫了起來,“啊!”
“對不起,對不起……”顏傾沫顧不得那還正在噴發(fā)的可樂,將它放在一邊以后就想要找紙巾給她擦擦。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可樂事前被搖過,不然怎么一打開就噴出來了?
原本薇拉就是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現(xiàn)在上面沾滿了可樂的痕跡,看著很狼狽。
聽到聲響,易蓮郁蹙著眉頭走了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薇拉馬上搖搖頭,眼眸微紅的說,“沒事,沫姐姐不小心噴了我一身而已,黏黏的,我先上去換衣服了。”
聽了她的話,顏傾沫有些不舒服,怎么說得好像她故意噴她一樣了。
不過她也不計較,在心里腹誹幾句罷了,不然就顯得她小題大做了。
易蓮郁點點頭,目送薇拉離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顏傾沫。顏傾沫心里有些堵,沉聲說,“你也覺得我是故意她的么?這可樂可是她拿來要我開的!”易蓮郁隨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走過去,挑起她的下顎與她對視,“你如果故意的話,就會直接從頭到腳淋一遍了!”“……”顏傾沫頓時一臉黑線,他這是贊賞她,還是揶揄她了?
易蓮郁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出去,“你在這里做什么了?不過去跟大家聊聊天。”
顏傾沫立即撇撇嘴,“你們聊的話題太高深了,我根本就插不進(jìn)嘴好不好!”
“那你想說什么,我們遷就你。”
顏傾沫連忙說不,“免了,我還是乖乖的坐在一邊好了,況且我也要筱筱過來吃飯,等下我就有伴了,你們男人還是說你們的去吧!”
易蓮郁只是聳聳肩,但還是將她拉著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譚云凱看著他們兩個人,忍不住感慨,“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我們什么時候才找到屬于我們的另一半呢?”
諾沉宇隨即嗤笑一聲,“別說我們,我可跟你不是我們,我的另一半早就出現(xiàn)了,可不像你!別拉低我的層次。”
顏傾沫忍不住蹙眉,他這另一半是說誰了?如果不是易茴香的話,難道他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或許是顏傾沫的視線太炙熱了,諾沉宇瞥了她一眼以后,勾起嘴角淡笑,“沫沫,又在心里說我壞話么?別猜了,我說的人是易茴香。”
他也絲毫不忌諱,易茴香這個名字在他的心里從來都不是一個不能說的名字,而且他總會把她找回來。
聽到他這樣子說,顏傾沫放心了。
譚云凱卻不高興了,被人揶揄誰高興?
他又拉著白鳳笙說,“那我跟小白說我們可以了吧?”
白鳳笙立即斜睨了他一眼,“很抱歉,我可有喜歡的人!”
此話一出,大家都緊盯著他,“喜歡的人?誰啊?”
白鳳笙隨即挑著眉魅笑,只是說出兩個字,“秘密!”
眾人頓時一頭黑線。
只有易蓮郁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沉默不語,看都沒看他一眼。
譚云凱立即在自怨自艾,怎么他連個喜歡的人都沒出現(xiàn)啊?就讓他暗戀一下都行的啊!
沒人理會他,繼續(xù)聊著天。
公孫津關(guān)心易蓮郁的身體,循例詢問了一番,即使他現(xiàn)在很健康,也不能掉以輕心。
易蓮郁點點頭,表示明了。
公孫津又將目光落在了顏傾沫的身上,就像從前一樣認(rèn)真囑咐,“沫沫,蓮可是動過大手術(shù)的人,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別讓他又生病個了!”
顏傾沫連忙點頭,對于公孫津,她從小到大都有一種懼怕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他總是用那張嚴(yán)厲的口吻跟她說話,好像每一次易蓮郁生病都是她的錯一樣!
現(xiàn)在她知道是因為他太關(guān)心易蓮郁了,容不得一絲傷害到易蓮郁的事情與人的存在。
這時候,門鈴響了,顏傾沫就知道必定是許筱筱來了。
她馬上過去迎接,對她露出笑臉,“筱筱你來啦!”
許筱筱嘻嘻的笑著,立即就將手里的那水果籃塞進(jìn)她的手中,然后追問,“你剛才說的公孫哥在哪里啊?”
“啊?”顏傾沫忍不住詫異,怎么她一進(jìn)來就找公孫津?
見她愣怔的模樣,許筱筱已經(jīng)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直接就走了進(jìn)去,在見到公孫津的時候,立即露出了激動的笑容,“果然是你啊,公孫醫(yī)生!”
公孫津只是緊蹙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我不認(rèn)識你!”
許筱筱立即莞爾一笑,“不,公孫醫(yī)生,你認(rèn)識我的,我可還跟你告白了啊!”
一句話,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不只是旁人,就連主人翁公孫津都是一臉詫異,完全不記得,說出口的話非常直接,“你這張沒什么特色的臉,我的記憶當(dāng)中真沒有,你是認(rèn)錯人了吧?”
沒特色的臉,還真毒!
顏傾沫覺得汗顏。
許筱筱卻不當(dāng)一回事,像是早已習(xí)慣一樣,主動去貼近他坐下,“你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我說過下一次見面我不會放棄的,公孫醫(yī)生,我們好好聊聊啊!”
公孫津立即眉頭緊鎖的看著她,好像,是有那么一點記憶……
顏傾沫愕然的看著這兩人,該不會許筱筱說的那個暗戀的人就是公孫津吧?這世界還真小!
顏傾沫進(jìn)去廚房給他們拿點飯前點心,讓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吃。
“要我?guī)湍忝矗俊辈恢朗裁磿r候,白鳳笙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
顏傾沫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那你幫我端那盤出去吧,我拿這個!”
白鳳笙于是過去端起裝滿了糕點的盤子,剩下的一個裝著水果的盤子由顏傾沫拿著。
白鳳笙在出去前突然叫了她一聲,“沫沫……”
顏傾沫隨即轉(zhuǎn)悠,疑惑的看著他,“怎么?”
白鳳笙盯了她很久,最后還是淡聲道,“沒事。”
話一完就率先出去。
顏傾沫蹙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也跟著出去。
飯桌上真熱鬧,易家已經(jīng)很久沒試過這么多人聚在一起了。
許筱筱偷偷在顏傾沫耳邊小聲說,“沫沫,那個女人就是易蓮郁帶回來的那個啊?”
她指著的是坐在易蓮郁身邊的薇拉,還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看起來是那么柔弱,果然是男人都喜歡的類型。
顏傾沫跟易蓮郁中間坐著易念恩,所以許筱筱跟她耳語,易蓮郁是不會聽到的。
顏傾沫點點頭,“對,她叫薇拉,整一個林黛玉款的,對不對?”
許筱筱聳聳鼻子,哼了一聲,“是裝的,還是真的啊?現(xiàn)在還有這種女人?”
顏傾沫聳聳肩,誰知道呢?
熱鬧的飯桌上當(dāng)然少不了揶揄嬉笑,經(jīng)過介紹大家都認(rèn)識了薇拉母女,白鳳笙首當(dāng)其沖對著易蓮郁揶揄道,“蓮,你現(xiàn)在算是享受齊人之福了?”
也就只有他敢這樣對易蓮郁說,換做譚云凱?他絕對不敢說這種話。
如果他說了,易蓮郁必定會將他調(diào)到鳥不拉屎的山旮拉地方。
易蓮郁也只是冷瞥了白鳳笙一眼,哼聲道,“管好你的嘴巴,薇拉是我妹妹,在場還沒有結(jié)婚的男人都會機會,你們誰想做我的妹夫?”
此話一出,薇拉的臉色頓時微變,立即委屈可憐的看著他。
顏傾沫更是意外,也看向易蓮郁,可沒想過他會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薇拉是妹妹。
像是有感應(yīng)一樣,易蓮郁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對上了她染著驚詫的眼眸,抿嘴一笑,仿佛意有所指。
顏傾沫立即轉(zhuǎn)過頭去,咬了咬下唇,這廝,擺明了就是取笑她!
譚云凱立即起哄,馬上揶揄著白鳳笙,“小白,你本來就是蓮的表弟,現(xiàn)在再做妹夫最適合不過啦!薇拉小姐這么漂亮,賺死你了!”
“就是,都二十五了,還不談戀愛你就要老了!”諾沉宇也跟著取笑他。
白鳳笙立即翻白眼,“你都比我老我怕什么?再說在場最大的不是津哥么?津哥都三十好幾了,該談的也是津哥才對!”
話題,突然就落在了一旁無辜的公孫津身上。
他挑著眉看著大家,正想要說話的時候,許筱筱就第一個出來反對,“不行!他可是我看中的獵物!誰都不準(zhǔn)跟我搶!”
“喲,我們筱筱大美女真是勇敢,津哥可是出了名的毒舌男,我們就只能祝福你了,筱筱!”
譚云凱話一完,公孫津立即對他翻白眼。
許筱筱也很開心,一直都笑瞇瞇的緊盯著公孫津。
顏傾沫對他們的配對沒興趣,只是注意了薇拉幾眼。
“夠了,別拿薇拉開玩笑!”
易蓮郁話一完,譚云凱就忍不住吐槽,“明明先提起這個話題的人是你啊,而且玩笑嘛,不說那有得笑,你說對么,伯母?”
易媽媽笑呵呵的看著他們,這般熱鬧,當(dāng)然很高興了,“你們以后啊,有時間就多來吧,我們就是喜歡熱鬧。”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只要伯母你不嫌棄,我們天天來都o(jì)k!”譚云凱就是懂得哄長輩開心,這不,易媽媽都笑呵呵的了。
突然,薇拉站了起來,“對不起,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
話音剛落,她就低著頭離開。
氣氛頓時沉了幾分,譚云凱有些尷尬的撓撓腦袋,“該不會因為我們的玩笑話而生氣了吧?”
白鳳笙白了他一眼,“早就叫你別隨便開人家玩笑了,看,生氣了,都是你的錯!”
譚云凱立即愕然的張大嘴巴指著自己,心想怎么又是他的錯了?這話又不是他提起來的,他那個怨啊!
易蓮郁給他們一個安撫的笑容,淡聲道,“沒事,她只是比較怕生而已,不用管她,吃你們的吧!”
話題這樣帶過以后,大家又開始愉快的談笑起來。
易蓮郁也時不時的跟他們揶揄幾句,飯桌上真的很歡樂。
顏傾沫瞥了易蓮郁一眼,見他沒有上去看看薇拉的跡象,有些詫異。
這時候,許筱筱又在她的耳邊小聲說,“沫沫,你還盯著啊,你再盯的話,易蓮郁的臉都要被你盯出一個洞來了!”
顏傾沫聞言,一張笑臉立即漲紅,馬上收回視線,瞪了許筱筱一眼。
她哪有嘛!
她立即低著頭吃自己的飯,不再管他們了。
過了一會兒,顏傾沫也吃飽了,想到薇拉剛剛明明都沒有吃多少,想著要不要給她端點上去呢?
畢竟自己是這家的女主人,是該要將客人都照顧好的。
這邊想著,那邊就已經(jīng)做準(zhǔn)備了,端了一些清淡的菜上去。
上去之前,她與易蓮郁對視了一眼,易蓮郁對她微微點點頭,她也回以笑容,然后就上樓去。
站在客房門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一點點,薇拉怯生生的小臉隨即映入她眼里。
她立即勾起嘴角對她笑,“薇拉,方便讓我進(jìn)去么?你剛才都沒有吃多少東西,我就給你帶上了一點,你再吃點吧。”
薇拉這才將門打開,對著她笑了笑,“謝謝你,沫姐姐。”
“別,這是我該做的。”說話的同時,顏傾沫已經(jīng)將端盤放在了茶幾上,示意她過來吃。
薇拉坐在了她的面前,但是卻沒有動手,而是一臉抱歉的看著她,“沫姐姐,對不起,我真的吃飽了,不餓的,麻煩你給我端上來了,真的很對不起。”“是么?那我先放著,等你餓了再吃吧。”顏傾沫也沒在意,聳聳肩說道。
但是她沒有起身離開,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看著薇拉都覺得很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小聲問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
顏傾沫聞言,聳聳肩搖搖頭,輕笑,“沒,我只是想說,他們那幾個人剛才的話都是無意的,你別生他們的氣。”
聽到是這樣的話,薇拉立即微笑著搖搖頭,“沒事,我知道他們沒有惡意。”
“不過他們幾個還真的挺優(yōu)秀的,你覺得他們怎樣?”顏傾沫半玩笑,半認(rèn)真的跟她說。
說真的還真的希望她能夠看上他們其他一個人,那么她就覺得吁了一口氣了。
只是薇拉搖了搖頭,“他們都很好,只是,他們都不適合我。”
她也說得很明白,就是告訴顏傾沫,她沒有一個看得上的。
顏傾沫忍不住有些泄氣,但還是對她笑了笑,“那就是他們沒福分了,不過,我想以后你一定會找到屬于你的另一半的。”
話一完,顏傾沫也覺得留在這里沒意思,正要離開。
這時候,薇拉卻將她叫住,“沫姐姐。”
顏傾沫轉(zhuǎn)過身看著她,眉頭微蹙,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薇拉微笑著站起來,臉上沒有那一貫的怯生生,目光卻是那么的認(rèn)真,“沫姐姐你不用防著我,我知道蓮是你的,我也沒有想過要跟你搶,我只是想跟朵兒有一個家而已。”
她這話讓顏傾沫有些意外,沒想過她會跟自己說這種話。
只是這話的真假,她還真的看不出來。
想了想,她也笑了笑,“呵,我沒防著你,還有,我們家就是你的家了,蓮不是說要讓易媽媽收你做干女兒么?那么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是蓮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了,況且,你不是早就叫我姐姐了么?”
“嗯,謝謝你,沫姐姐。”她的笑容很真誠,顏傾沫想,或許人家是說真的。
當(dāng)她下了樓以后,就發(fā)現(xiàn)人都走光了。
易蓮郁走過來擁著她,對上她詢問的眼神,隨即跟她說,“他們都回去了。”
“筱筱呢?她也走了啊?”沒良心的女人,她還想著要跟她聊聊天呢,怎么走得這么快了?
易蓮郁輕笑著聳聳肩,“好像追著津哥去了!”
顏傾沫隨即挑了挑眉頭,嘖嘖,還真的沒想過筱筱會暗戀公孫津。
只是公孫津一直都是冷酷的,還真的不知道許筱筱喜歡他哪里了。
易蓮郁擁著她回房間,忍不住詢問道,“你剛才跟薇拉聊了什么了?”
顏傾沫聞言,秀麗的眉頭一挑,勾起嘴角魅笑,“怎么,你擔(dān)心我會跟她說什么了么?”
易蓮郁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有些好奇罷了,你不想說也沒有關(guān)系。”
“也沒什么啦,隨便聊聊,她說不會跟我搶你呢!”顏傾沫伸手摟住了他的腰,緊緊靠著他,“什么時候讓易媽媽收她做干女兒了?”
“呵,原來是你擔(dān)心啊!”易蓮郁伸出修長的手指刮了她的小巧的鼻子以下,輕笑,“你擔(dān)心的話,隨時都可以讓我媽收她做干女兒的。”
顏傾沫白了他幾眼,哼了幾聲,“誰擔(dān)心了?反正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
說到這,易蓮郁突然摟著她一個轉(zhuǎn)身,就將她拉到了床上躺下,認(rèn)真的與她對視,“說到這,你家親戚走了么?”
顏傾沫可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愣怔了幾秒鐘才回過神來,然后立即就漲紅了小臉,“還沒,明天……”
易蓮郁聞言,立即挫折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嘆息,“怎么這么久!”
顏傾沫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愧疚的說,“對不起啦,我也沒辦法,就是要這么久呢。”
易蓮郁驀地挑起了她的下顎,俯下頭親了她的唇瓣幾口,卻沒敢深入,就怕到了最后會忍不住,最終痛苦的人是自己。
看著他這隱忍的樣子,顏傾沫就更愧疚了,撫摸著他俊美的輪廓,愛不釋手,“好啦,再忍忍嘛,反正你都忍了這么久了。”
易蓮郁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這真的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
雖然知道不該亂想,但是顏傾沫還是忍不住追問,“很痛苦的事情?那么你這么多年以來,究竟有沒有忍住了?還是……”
“亂想什么了?”易蓮郁立即彈了她的腦門一下,“我都病得快要死了,哪里還有精力去做那檔子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顏傾沫立即吐吐舌頭,馬上討好的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奉上自己的紅唇,親吻了他一口,“對不起啦,別生我的氣啦,我真的是亂想的,以后都不會的了。”
“別總是給我做沒有保證的承諾!”易蓮郁捏了捏她的小臉。
這種承諾他已經(jīng)聽了很多了,不需要再聽沒有保證的承諾,沒有必要。
顏傾沫撅撅嘴,立即反駁,“哪有!”
易蓮郁挑眉,哼了一聲,“是么?”
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因為他可是受害者,每一次他們之間出問題不是她胡思亂想的結(jié)果?
顏傾沫瞪著他,倏然捧住了他的臉,認(rèn)真的看著他,“好吧,我現(xiàn)在保證,以后都不會這樣了!”
易蓮郁也只是哼了兩聲,不大相信就是了。
他這樣的反應(yīng)還真的讓顏傾沫惱火,怎么可以不相信她了?
她還想反駁些什么的時候,易蓮郁突然就將她吻住了,溫柔的吮*吸,慢慢的像是要將她的唇一點點的吻得紅腫,這種纏綿,柔情得讓四周圍泛起了粉紅,聽到的,只有兩個人呼吸的聲音,與唇唇相接的曖昧聲。
當(dāng)易蓮郁忍不住想要進(jìn)行下一步的時候,那雙大手就被一雙小手按住了,顏傾沫離即他的唇,嬌紅的小臉上盡是抱歉的神情,“我家親戚還沒有走呢。”
易蓮郁立即挫折的深呼吸一口氣,該死的,差點又要失火了。
見到他為自己熱情難耐的樣子,顏傾沫其實還是挺歡的,笑瞇瞇的撫摸著他的俊臉愛不釋手。
易蓮郁抓住了她搗亂的小手,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別鬧了,不然,明天讓你下不了床!”
顏傾沫立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流氓!”
薇拉女子來到這邊也挺久的了,兩個人都很少出去,不是朵兒不喜歡出去玩,而是薇拉不愿意出去,連帶著朵兒也在家里陪著她。
易蓮郁也將受薇拉做干女兒的想法跟易媽媽說了,易媽媽當(dāng)然是很高興,馬上就選個好日子象征式的舉行個儀式,讓薇拉成為她的干女兒。
對于這個決定,薇拉沒有說什么,依舊像往常一樣過日子。
她不喜歡出去沒有問題,但是易蓮郁覺得朵兒還是不要一直都留在家里,于是就準(zhǔn)備讓她跟易念恩一起念幼稚園,做個伴。
現(xiàn)在,雖然易念恩也沒有那么討厭她,但是要跟她一起去幼稚園,他還是不怎么樂意,因為大家一定會說要他照顧那個愛哭鬼的!
自從那次朵兒被他弄哭過以后,朵兒就在他的心目中多了一個外號,就是愛哭鬼,即使從此之后他都沒看過朵兒哭,但是朵兒還是成為了愛哭鬼!
第一天去幼稚園,朵兒當(dāng)然很興奮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顯然她活潑的個性跟她媽咪完全是兩個樣。
因為薇拉一路上低著頭都沒有說一句話。
到了幼稚園,放下他們兩個小孩,囑咐老師照顧好他們以后,他們?nèi)齻大人就離開。
薇拉有些不舍與不安,朵兒沒在她的身邊,她有些不習(xí)慣。
易蓮郁之后要回去工作,就讓顏傾沫陪著薇拉出去逛逛,買些衣服。
她的換洗衣服是很少,就連朵兒也沒幾件衣服。
顏傾沫也覺得是需要買些回去,不然別人還以為他們欺負(fù)她們母女呢。
薇拉一直都乖乖的跟在顏傾沫的身邊,顏傾沫問她喜歡什么類型的,她只是茫然的看著她,讓她很挫折。
“怎么,你不知道你喜歡怎樣的么?喜歡穿裙子呢,還是褲子?牛仔褲還是休閑褲?”
但是薇拉卻還是有些茫然,吶吶的說,“從前我的衣服都是天給我張羅的,他給我買的就是最好看的。”
“天?”顏傾沫挑了挑眉。
薇拉回過神來,苦澀的笑了笑,“我愛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
顏傾沫了然,必定是給了心臟易蓮郁的人了。
提起這個話題還真?zhèn)校R上對她笑了笑,“那么今天就買你自己覺得好看的吧!女人呢,還是要懂得打扮自己才行,有時候男人覺得好看的呢,可不一定就是最好看的!就像易蓮郁,有時候我穿得露一點,明明很好看的,但是他卻說很丑,非要我換下來呢!所以啊,男人的眼光可信不過的!”
她發(fā)誓,她不是故意提起易蓮郁的!
薇拉微微點點頭,“是么?這些我都不懂。”
“沒關(guān)系,我來教你!”顏傾沫于是帶著她在這里逛了起來,也拉著她試了好多衣服。
一些淑女一點的蕾絲裙很適合她,她原本就是柔弱的形象,換上這種風(fēng)格的衣服,更是讓人憐愛。
這些衣服總比她之前穿的好看,顏傾沫是很滿意她這個形象,就不知道她自己喜不喜歡了。
顏傾沫讓她站在鏡子面前,詢問道,“怎樣,喜歡么?”
薇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聲說,“這樣好看么?”
“很好看。”顏傾沫給予肯定,她選的,當(dāng)然好看了。
薇拉隨即露出笑容,點點頭,“我喜歡,謝謝你,沫姐姐。”
“別謝我,等易媽媽收你做干女兒了,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家人之間不用說謝謝。”顏傾沫又給她買了差不多款的裙子跟衣服以后就帶她去結(jié)賬。
薇拉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買好了她的衣服以后,就去給朵兒買了幾件小洋裙。
看著女孩子漂亮的衣服,顏傾沫愛不釋手,女孩子的衣服還是比男孩子的好看,果然還是生女兒比較好么?
不過她還是給自家寶貝兒子買了新衣服,不然等下回去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新衣服的話,又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子了。
兩人一直逛到了下午,滿載而歸。
顏傾沫看了看手表,才四點多,就不想麻煩易蓮郁過來接她們,于是帶著薇拉去打的。
很順利的上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顏傾沫就覺得累趴了,坐在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
薇拉也垂下眼梢不知道在想什么,兩個人沒有交談。
突然,車子一陣搖晃,頓時驚醒了顏傾沫,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就像是撞上了什么,慣力立即將人甩了向前。
那一刻,薇拉卻擋在了她的面前,替她狠狠的撞了上去。
但是她還是撞到了前面的薇拉身上,頓時一陣暈眩襲來。
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薇拉一臉痛苦的倒在她的身上,嚇壞了她,“薇拉……”
她抬起手想要扶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也傷了,血染紅了一手。
前面的司機也傷得不輕,車頭被撞得變形,他被困在位置上動不了。
顏傾沫忍著痛去找電話,手卻顫抖得根本就握不住手機,更不要說撥號了。
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救護(hù)車也來了,“易蓮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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