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準(zhǔn)備宣傳
婉兒回去后就迫不及待的和母親說起了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什么,你是說和蕓娘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竟然是當(dāng)朝的太子?”
七舅母的聲音很是驚訝又帶著一抹激動,見到女兒點頭的時候,她眼神當(dāng)中的興奮再也壓抑不住了。
她一把就拉住了女兒的手,然后就開始做夢。
“你要是嫁給了太子,那你和咱們家這輩子都飛黃騰達(dá)了。”
“那以后就不是什么咱們的家的問題了,而是這片土地的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咱們家的。”
“我和你的父親以后豈不就是有機(jī)會要當(dāng)國丈和國母?”
婉兒擰著身子,同樣興奮的說道:“那是當(dāng)然了,不過得江清寧坐到皇位上。”
婉兒沒有羞愧的覺得母親這是幻想,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
她一把抓起茶碗,然后灌了一口水,又繼續(xù)的和母親一起在幻想。
這外面都刮起風(fēng)了,樹被風(fēng)吹得呼呼作響,二人卻是說的唾沫星子橫飛。
而且二人感覺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就連著渾身都感覺燥熱,絲毫不覺得發(fā)冷。
說到最后的時候,七舅母已經(jīng)開始幻想著自己成為皇親國戚之后的事情了。
“等到有一天,我和你父親真的成為了太子的岳父岳母,我們也開一家大的酒樓。”
“到時候有太子和那些官員給我們撐腰,我看誰敢不來我們酒樓捧場!”
婉兒用力的點點頭認(rèn)為,但凡是自己的丈夫,肯定要聽自己的話,所以這都是小事一樁。
二人說的月亮都躲到了云里面,二人說的星星都已經(jīng)不好意思出來了。
只有那風(fēng)聲想要遮掩這二人幻想的美夢,但是二人卻渾然沒有察覺。
第二日一早,蕓娘早早的起來,今日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蕓娘帶著月牙往梅蘭竹菊四人居住的院落那里趕。
這院落的外墻已經(jīng)翻修完畢,還有工匠在上面勾勒出來了各種各樣的詩情畫意的圖畫,還有人引用蕓娘的水調(diào)歌頭。
當(dāng)然,這墻上面還有蕓娘特意要求的梅蘭竹菊四幅畫。
推開涂著朱漆的嶄新的大門,蕓娘沒由來的心情一陣舒暢和期待。
月牙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往那四個溫文爾雅的帥哥的公子的房間跑。
“四位公子快點出來,云老板來檢查你們的功課啦。”
“快點把給你們定制的新衣服全都穿上,也讓云老板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瀟灑和風(fēng)度。”
月牙說話時候,眼睛都冒著小星星,其實她更加期待這四個人換上蕓娘說的西服會有怎樣的局面。
房間里面的幾個人回應(yīng)了一聲,片刻之后,就看到四個穿著西服的年輕的男人出現(xiàn)。
第一個男人穿著和梅花顏色一樣的西服,隨后出現(xiàn)的三個男人穿著的西服的顏色,正好也映襯了其他的幾種花的顏色。
而不僅僅是顏色的對稱,就連西服的樣式也都不一樣,也正好體現(xiàn)出來了梅蘭竹菊的特點。
月牙看的小鹿亂撞,看的眼睛都不想再眨一下了。
如果不是蕓娘故意的咳嗽了一聲讓月牙回過神來。
她懷疑月牙就要向她記憶當(dāng)中的小迷妹一樣,撲過去讓這四個人簽名合影了。
四個人溫文爾雅的和蕓娘問好,然后蕓娘笑呵呵的說道。
“不知你們這段時間訓(xùn)練的如何了,今天恰好我有空閑,你們就和我展示一番吧。”
“好的老板。”蘭公子翹起了蘭花指,然后拿出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樂器。
四個人邊彈邊唱,菊公子還在彈唱的中間吟唱了蕓娘剛剛做好的那首菊花的詩詞。
月牙興奮的跳著小腳,拍著巴掌,臉蛋兒通紅,眼睛更是一直都冒著星星。
“這是我昨日才創(chuàng)作的菊花詩詞,你們怎么今日就已經(jīng)會吟誦了。”
蕓娘覺得有些詫異,菊公子笑呵呵的說道。
“今早出去,就聽到那些文人在傳頌這首詩詞,所以我就謄抄了回來,這只是片刻時間就一感覺,朗朗上口。”
蕓娘看到對方的興奮崇拜的眼神,點點頭表示。
“不錯,不過詩詞是要有意境的,用在我給你們創(chuàng)造的歌詞當(dāng)中不大合適。”
“我再給你們寫幾首詩詞,配上古曲,這樣能達(dá)到相得益彰的效果。”
“不過還是要以先前的詩詞和古曲為主,只有那些都已熟練了,在利用空閑時間練這些新的詩詞和古曲。”
蕓娘說話時有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筆墨紙硯她只是片刻的功夫,又寫了幾首詩詞和古曲交給這四個人。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她對這四個人的訓(xùn)練的情況很是滿意,所以才稍稍的拓展了一下。
不然,她只會針對之前的幾首樂曲和詩詞加以教導(dǎo)。
世人都很是興奮的接過來,他們看向蕓娘的眼神當(dāng)中,除了尊敬和崇拜之外又多了一抹不明覺厲的味道。
這幾個人又去練習(xí)去了,蕓娘看著伸長了脖子,還望著房間中幾個人的月牙,她無奈的搖搖頭。
看來哪個時代都不缺少花癡女,只不過月牙還好是理性的花癡,并非那種盲目的崇拜。
自己在穿越之前又何嘗不喜歡看帥哥呢?只不過沒有月牙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
蕓娘咳嗽兩聲,月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回過神來,然后心慌的說道。
“我只是替你監(jiān)督他們,我害怕他們偷懶,畢竟咱們也算難得來一趟。”
月牙說的還真沒錯,她可從沒有甲功,技師沒事就往這邊跑,反而是為了避嫌,只是在有必要的時候才過來。
大多時間,她都是在醉月樓幫忙。
“行了,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他們幾個訓(xùn)練的差不多了,而且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咱們也要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你去找個寫字的先生,多寫出來幾份宣傳檔案,然后我會編撰梅蘭竹菊四公子的故事,再讓說書先生在茶館里面說。”
月牙聽到這話很是疑惑,不知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畢竟做傳單和請說書先生可都是要花錢的,雖然醉月樓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不錯,但也沒有必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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