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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葉漸離的身世


  葉家那老頭,脾氣古怪倨傲,做出來的事也是這么奇奇怪怪的。

  完全超出了她這個普通人的認知。

  至少她知道該怎么尊重一個人,她才不會用“招贅”這種落伍思想去坑她寶貝女兒的一生幸福,順道侮辱女兒的未來丈夫!

  聶嫣然撇了撇嘴,臉上的黑泥面膜差點都要裂開了。她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從懶人沙發上跳了起來,沖進洗手間去處理她的面膜。

  聶棠還是坐在床尾凳上,顧自笑了笑。

  就算她當初并沒有被葉家驅逐出門,她也不可能為了家主的位置而招贅的。

  雖然不知道沈陵宜愿不愿意做出這種犧牲,可就算他肯,她也舍不得。

  她舍不得以“愛情”的名義去打斷一個高傲男人的脊梁,也舍不得用“如果你真的愛我”的假設讓對方為自己犧牲。

  愛從來都不是犧牲,而是成全。

  她只想為了他變得更好更柔軟。

  聶嫣然洗掉面膜,把張臉湊到她眼前,問道:“看到我眼角的細紋了沒有?”

  聶棠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乖巧而真誠地回答:“沒有看到啊。”

  “你再仔細看!”

  “……真沒有。”聶棠贊美道,“媽媽盛世美顏,艷壓全場,絕對沒有什么干紋皺紋。”

  “就你嘴甜,特別會哄人開心。”聶嫣然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又哀嘆道,“歲月不饒人,我以前那皮膚也不比你差的,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聶嫣然抱怨道:“而且秦導還要我至少再減重十斤,說為了拍結局那一幕。我根本想象不出我再瘦十斤是個什么樣子,感覺起碼得老二十歲!”

  抱怨歸抱怨,她已經好幾天都保持了過去那種極端嚴苛的健康餐。

  她的胃早就被聶棠那高超的廚藝給養金貴了。

  現在吃什么都覺得還沒女兒做得好吃,健康餐就只有冷冰冰的生菜沙拉和半個蘋果,她覺得根本連咽都咽不下去。

  果真是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啊!

  聶棠問道:“電影大概什么時候能拍完?我還想去看首映呢。”

  “大概過完年再回去拍一個月就能殺青了。但是之后還有剪輯、后期制作,送檢,排檔期,怎么也得到年中的時候。”聶嫣然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回自己的房間,“我要睡覺了,你也回去睡,我看你隱約都有黑眼圈了。”

  ……

  其實最近聶棠都沒有失眠,也沒有被傳承過來的記憶給困擾。

  就是精英訓練營實在太累了,每天集訓結束,剛鉆進帳篷,一沾上被子枕頭,立刻就能睡著,然后感覺還沒睡幾分鐘,又到了該起床訓練的時間了。

  她換上睡衣,拉開被子鉆進被窩,伸手抱住了她床上的那只等身毛絨熊。

  當她一閉上眼,很快就進入了那種微妙的漂浮狀態——她,又再次跟謝沉淵的意識鏈接上了。

  她感覺自己就是謝沉淵,身邊跟著葉漸離,兩個人走在一條清冷的鄉村小路上。

  葉漸離在這樣的寒冬臘月里依然穿得很少,一件高領的黑色毛衣和一件長款羊絨大衣,精準地勾勒出他頎長而又消瘦的身姿。

  他輕聲道:“這個村子的村民大多進城務工了,有好些人怕是趕不回來過年。謝先生為何想要來這里?”

  謝沉淵沉聲道:“我來看看自己的成果。”

  葉漸離詫異地重復道:“成果?”

  謝沉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你看著就知道了。我的布局,從來并不局限在一處,這樣也不會因為被人為毀掉就損傷慘重。”

  “當初你們在白水林看到的那個四陰陣法就是我親手布下的,有百年光景了。被毀掉雖然可惜,但也不算傷筋動骨。”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一家鄉村學校的門口。

  這個村子并不算富裕,家家戶戶的男丁都會選擇進城打工,把妻子孩子留在老家,定期寄錢回來。

  村子里的學校很小,破舊的大門和門面,里面就只有孤零零的一幢小樓,整個村子里的小學加初中都在一個學校里。

  謝沉淵抬起手,學校門口的那扇生滿了鐵銹的小門就自動打開了,他又重新把手負在背后,抬腳往里走去。

  葉漸離跟在他的身后,心里隱約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忍不住又再次出聲:“謝先生……”

  謝沉淵沒有理睬他,而是一步一步往里走去。

  葉漸離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衣被人輕輕地拉扯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低下頭去,正看見一個身高只到他腰間的小孩。

  他一張小臉蛋有點發青,但這一笑,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就會彎成兩道漂亮的月牙,他抬起一只手,把什么東西塞進了葉漸離手里:“漂亮姐姐,給……送給你……”說完,又害羞地掉轉頭跑掉了。

  葉漸離看著這小孩的背影,狠狠地皺起了眉。

  他沒空去計較那孩子竟然眼瘸地把他看成了大姐姐,他敏銳地發覺這孩子跑步的姿勢很奇怪,膝蓋無法打彎,就像一個關節僵硬的木偶。

  他攤開手掌,只見手心中靜靜躺著一塊紋路很好看的鵝卵石,他又合上手掌,追上謝沉淵的腳步:“謝先生,剛才那個孩子……?”

  謝沉淵輕描淡寫地回答:“他已經就是我的傀儡娃娃了。這個學校里的孩子,都是我的傀儡,我會把他們都養大的。”

  “可是謝先生,”葉漸離脫口而出,“他們都還這么小!”

  “年紀小又如何?”謝沉淵淡淡地望著他,“你忘記自己在福利院的日子了嗎?越是年紀小的孩子,那透出來的惡意能夠比成年人還要深沉。因為他們不懂得掩飾,不懂得底線,他們能更加邪惡。”

  葉漸離沉默不語,可是從他微微緊繃的臉部肌肉就能看出,他并不認同謝沉淵的做法。

  不是因為同情和惻隱,而是他覺得,孩子……總該有自己的將來的。

  就算全世界都對他報以惡意,讓他永墮暗黑,但一個在黑暗中待久了的人依然會不自覺地向往光明,就像飛蛾撲火那般。

  謝沉淵還是注視著他,似乎不能明白他為何會在意這點小事:“更何況,一出生就在這種貧窮的地方,將來也不過跟他們的父輩一樣辛苦,一年到頭也賺不到幾個錢。”

  “這種連溫飽都無法保證的生活,還不如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傀儡。你看他們,現在過得多好。”

  ……

  聶棠突然睜開眼,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剛剛從那種飄蕩無依的狀態回到現實,還不能適應。

  這是第二次了,她親眼目睹了謝沉淵的行動軌跡,用這樣一種極端詭異的方式看到他目前的所作所為。

  因果契約就是一種這樣玄妙的東西。

  它能把兩個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緊密地聯系到一起。

  如果謝沉淵知道她現在能如何頻繁地窺視到他的所作所為,他會不會想要殺人滅口?

  一定會的。

  所以從他們兩人的因果變得穩固之后,她就擯棄了一切的僥幸心理,直接面對這個最強大的敵人。

  他們現在就好像一張棋局兩端的執棋手,不斷地落下自己的棋子,企圖把對方逼入絕境。

  聶棠慢慢松開手,讓睜開眼睛望著窗外透亮的陽光。

  一個身處黑暗的人終究會向往光明,如果不能讓全世界都陪著他永遠沉寂在無邊黑暗之中,那么他終究還是會想重見天日。

  “葉漸離……”聶棠喃喃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

  ……

  隋老板坐在自家的小店里發呆。

  他漫無邊際地想,明天就是除夕,今天大概不會再有客戶上門,所以他也可以關了這小破店回家過年去。

  今年他又聯系上了不少要緊人脈,多接了不少生意。

  甚至在某一個尋常的無聊午后,他的店里走進了一個叫聶棠的大客戶。來年,他還要繼續抱緊聶棠的大腿,把他這掮客的生意給發揚光大。

  正這樣盤算著,店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他低垂著眼皮,連頭也不抬地開口:“打烊了打烊了,今天不做生意的,也別因為好奇心進門,都過年了也不怕晦氣。”

  要知道,他在明面上可是做著喪葬一條龍的生意,一般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忌諱。

  再加上他天生長得兇,就跟一社會大哥似的,街坊鄰居寧可繞個圈子也不愿意從他店門口經過。

  “隋老板,”聶棠笑意盈盈道,“我是來請您幫忙的。”

  隋老板立刻站了起來,給她搬來一張椅子,又開始張羅茶水:“呦是聶棠啊,趕緊坐,外面很冷吧?你喜歡什么茶?我給你倒一杯來。”

  “不忙,”她忙阻止隋老板給她泡茶,“隋老板你跟這么多人打交道,這消息肯定也是最靈通的,所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酬勞就按照市價來。”

  隋老板轉過身,狐疑地看著她:“你是想在我這里掛單,請人來接你的生意?”

  這還真是稀奇!

  從來都是聶棠從他手中接生意,根本沒想到她還會解決不了的事情。

  聶棠搖搖頭,解釋道:“不是您想的這個意思,而是我想請您幫我打聽一個消息。”

  隋老板恍然大悟:“哦……那你是想打聽什么?”

  他是做掮客生意的,平日里自然會跟許多人打交道,三教九流,從玄門最底層到最尖端,他每一個人都認識。

  因為工作的原因,他的確是能聽過許多八卦,但聶棠還是第一個來問他買小道消息的人。

  聶棠直接拿過柜臺上的筆和本子,在上面寫下“沈琰”兩個字,又回憶了一下,添上她當初在紅星福利院里看到的檔案上的出生日期。

  “這個沈琰,”聶棠用筆尖點了點他的名字,“您能幫我查一下,他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我懷疑他是沈家旁支的人。”

  隋老板盯著“沈琰”兩個字看了好一會兒,把這頁紙撕下來折好,放進口袋里:“行,我就幫你去打聽打聽。”

  “您千萬不要去大張旗鼓地打聽,沈琰他是謝沉淵身邊的人,我怕您會因此惹上麻煩。”聶棠解釋道,“只要按照他的出生日期,往后倒推,看看這段時間有誰家丟了孩子。”

  隋老板突然聽見謝沉淵這個名字,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又把那頁紙掏出來看了一遍,拍板道:“我記住了,等我打聽到消息就告訴你。至于酬勞就不用了,也不過是說幾句話的功夫,你非要給的話,就畫幾個符給我吧。”

  等到聶棠離開的時候,有一股穿堂冷風從外面倒灌進來,吹得隋老板縮著脖子打哆嗦。

  “沈琰?”他盯著那紙上那一行字,自言自語,“奇怪,我怎么就覺得這個名字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似的?”

  聶棠跟他說,此人可能是沈家旁支的孩子。

  他覺得這真是不大靠譜,沈家是玄門內部比較恪守傳統家訓的世家。

  沈家人取名都是有講究的,要按照老一輩立下的規矩來取。

  比如,沈陵宜是陵字輩的,他所有的堂兄弟都必須按照輩分來取名。

  沈琰這名字就只有兩個字,一看就不是正經沈家人。

  他站起身,大步走向自己的保險箱,從保險箱最深處抽出了兩本厚厚的真皮筆記本。

  其實聶棠找他打聽消息還真是找對人了!

  縱觀整個玄門,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他一樣暗戳戳收集了這么多消息。

  再加上他的長相比較有迷惑性,從來沒有人覺得他熱愛八卦,更不會想到他會把聽來的小道消息全部都記錄下來……

  這不,這些年來他聽說過的消息都已經記錄了厚厚兩大本了。

  既然他現在對沈琰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就說明他肯定是在他的八卦記錄本上生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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