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無題
一道身影溜進(jìn)屋內(nèi),他速度之快肉眼瞧不見。
蒙面人四處翻找著,東西被他不斷的打落在地,在哪在哪,他到底丟在哪了?
蒙面人回憶著方才發(fā)生的事,那個白癡男人為了讓他的女主(女主:男子伴侶的稱呼)跑出來,竟瘋了一般爬過來咬他。
他擰斷了那人的脖子,可那人的牙齒竟還咬著他的胳膊。
難道令牌是在他將男人甩出去的時候丟掉的?
蒙面人手下的動作加快,若是這令牌找不到,他也活不成了。
可蒙面人并不知道,如今這個屋內(nèi),并不只有他一人,他也不必再擔(dān)憂找不到令牌這件事,因?yàn)樗麜诮袢账廊ァ?
蒙面人找不到令牌,朝里屋走去,而就在他推開里屋的門時,身后一道身影閃過。
蒙面人敏銳的轉(zhuǎn)頭,一無所查的他打算繼續(xù)去里屋看看,可當(dāng)他看向里屋時,一道銀光閃來。
蒙面人立刻跳開,當(dāng)他站定后發(fā)現(xiàn),原本無人的屋內(nèi)霎那間多了七八個人。
她們穿著黑色的夜行衣,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這是誰的人?
蒙面人驚疑不定,但由不得他思考,人朝他沖來,將他包圍在里面,每個人都對他下了死手。
蒙面人四處躲藏,他的武功在這些人之上,只是人數(shù)太多,他根本無法脫身。
車輪戰(zhàn)讓蒙面人很快喘起粗氣,但與之相對的,他找到了這些人中武功最低的那個。
只要速度快,他便可殺了那人逃出去。
蒙面人眼里殺意泄出,他拿起匕首朝最弱的那人沖去,而就在他動身時,宋妙音帶來的暗衛(wèi)們也一擁而上。
蒙面人的匕首劃向面前人的脖子,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人竟然躲了過去。
好機(jī)會!
蒙面人大喜,正要運(yùn)動輕功飛出去,脖子上卻纏繞了一圈銀絲。
他瞪大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房門口早已被布下層層鐵絲制成的網(wǎng),將他困在里面,逃無可逃。
“楚云月派你尋找什么東西?”
這時,宋妙音從里屋走了出來,她看著一不留神就會尸首分離的蒙面人,冷冰冰道。
“宋妙音?”
蒙面人看到出來的人竟然是宋妙音,大駭,他原本有的求生意志在見到宋妙音后消失,下一秒,他運(yùn)起輕功,閉上了眼睛。
蒙面人強(qiáng)行的運(yùn)功讓他的身體被割成一塊塊分開掉落在門外,而他的頭顱,也咕嚕咕嚕的滾至宋妙音腳下。
“小主子。”
初四收起沾染劇毒的鐵線,一臉不安,她沒想到這人領(lǐng)愿意以這種方法死去。
她的鐵線活生生如切豆腐一般切開了蒙面人的身體,這就是,皇家的暗衛(wèi)嗎。
“沒事,他不愿說,他的尸體可不一定不會開口。”
宋妙音蹲下身摘掉了蒙面人的黑色面紗。
布滿劃痕的臉看不出原本的五官,一雙眼眸死死盯著宋妙音。
宋妙音心念一動,她對一旁的初四道,“可有辦法,做一個與他臉相同的面具。”
“時間不夠。”
初四蹙眉,“暗衛(wèi)若消失一段時間,定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看來,偽裝成他的身份混進(jìn)楚云月府邸是不行了。
宋妙音行走至一塊塊肉塊前,試圖找出些其他東西。
看到男人下半身的肉塊后,宋妙音整個人毛骨悚然。
竟然,是男子。
摘掉面紗后蒙面人臉上沒有特征,她以為是女子,可就在看到這塊還在滲血的肉時,宋妙音才發(fā)現(xiàn),這是男子。
他被割去了男子的器官,因而看起來與女子無異。
宋妙音身上寒毛乍起,用這種殘忍的方法來讓暗衛(wèi)失去性別特征,早已不算人的行列。
也怪不得,楚云月的暗衛(wèi)被人稱為最神秘的存在,性別難分。
對楚云月的厭惡更深,宋妙音對一旁傻眼的月心道,“將他的尸首處理掉。”
“眼下殺了這人定然會打草驚蛇,只能禍水東引了。”
宋妙音說完又對初四道,“不用十分像,面具有三四分像即可,按明日天亮務(wù)必做出來。”
“小主子的意思是?”
初四問。
“你說,楚云月身邊,會不會有楚云熙安插的眼線。”
宋妙音起身背手自信道,“這個樣子的暗衛(wèi),倒是省了我們不少麻煩,明日便讓初五戴著面具去找楚云熙,將楚云月在找一物的事告知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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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宋妙音能想出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用大皇女楚云熙來牽制四皇女楚云月,她們二人先斗著,正好轉(zhuǎn)移了楚云月的注意力,她在后面便可坐享其成。
楚云熙能查出楚云月要找的東西用來打壓她是好事,可若是她找不到,也給了宋妙音喘息的機(jī)會。
只是初三尋那人至今未歸,她心下總有些不安。
若是初三早日將那人帶回來,扳倒楚云月的籌碼就又多了一個。
將院子里無辜百姓的尸體安葬后,宋妙音一眾人又將這個院子搜了個底朝天,可沒找到任何與楚云月暗衛(wèi)所找到的盒子相同的盒子。
離開后,宋妙音急急往宋府趕。
她眼下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陳樂言,不止是因?yàn)樗龑﹃悩费缘某兄Z。
在見到陳樂言的那一瞬,宋妙音喧鬧的心靜了下來。
她松了口氣,看著陳樂言還安穩(wěn)的睡在那里,又坐回了一開始她坐的木凳上。
見陳樂言沒醒,她宋妙音也不急著喚醒陳樂言,她拿出藥瓶,挖下一塊為陳樂言再次涂藥。
經(jīng)過上午時涂過藥,陳樂言的手不再那么可怖,看起來稍微好了些。
宋妙音將陳樂言的手放回原處,而就在這時,陳樂言睜開了眼。
睡意惺忪的眼里是陳樂言黑色的夜行衣,宋妙音身上有著外面的氣息,還夾雜著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
陳樂言被嚇清醒了,他急忙問道,“妙音,你沒事吧?”
“這不是我的血。”
宋妙音解釋完想伸手去碰陳樂言,但在陳樂言擔(dān)憂的眼神中,她的手又收了回去。
現(xiàn)在的她都學(xué)會了為了某件事犧牲掉一些無辜的人,而這樣的她在陳樂言面前,猶如灰暗的老鼠。
“要我現(xiàn)在教你嗎?”
宋妙音轉(zhuǎn)移話題道。
一瞬間,她好像又與他不親近了。
陳樂言愣了愣,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笑笑,“好啊,妙音抱我下來。”
“不必下來,你看著便好。”
宋妙音將陳樂言擱置在抽屜的一支簪子拿出,然后簪在頭上。
宋妙音臉上的表情瞬間發(fā)生了變化,她的身體顫抖著,似乎面前站了一個要?dú)⑺娜恕?
突然,她摔倒在地,而那簪在頭上的簪子沒了蹤影,頭發(fā)披了下來,顯得楚楚可憐。
陳樂言以為宋妙音真的摔了,正打算下床扶她,卻沒料他還未動,那消失的銀簪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宋妙音手上,然后,她朝著那個不存在的人刺去。
在做這一系列動作時,宋妙音覺得有些眼熟,可她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只好做罷。
“妙音好厲害,簪子突然被變出來了!”
陳樂言看的目瞪口呆,此刻連忙拍手夸贊宋妙音。
長發(fā)披肩,一身黑衣也不能掩蓋宋妙音過勝的容貌,她只是站在那兒,便讓人心動。
宋妙音將簪子拿在手上,重新坐回凳子上,她道,“這只是擾亂了敵人的視線,你的重點(diǎn)在我摔倒,因而你并沒有發(fā)現(xiàn),摔倒只是我的計(jì)劃。”
“簪子掉落在我的手邊,我借袖子擋住了,并將它收了進(jìn)去,只留下尖頭在外面。”
宋妙音說著手下做出相應(yīng)的動作,“而這個時候,敵人愣住了,便是攻擊的時候,只要用簪子刺向她的眼,耳,便有逃脫的機(jī)會。”
說著,宋妙音快速拿出簪子朝空氣刺去。
在陳樂言崇拜的眼神中,宋妙音一拋便將簪子丟回原位,“這是保命手段之一,等你手上的傷好了,我隨你一同練習(xí)。”
“嗯!謝謝妙音!”
陳樂言看起來很興奮,他受傷的手學(xué)著宋妙音一般揮動著。
“練習(xí)這個?可我是男子,太有失體統(tǒng)了,音姐姐會保護(hù)好我的。”
腦海里,突然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
嬌氣的撒嬌聲,隨著聲音來的,是男子那張芙蓉般清秀的面容。
宋妙音將這道聲音壓了下去,她說怎么會有些熟悉,原來上一世,她曾教過青平。
青平當(dāng)初撒嬌不肯學(xué),她還以為是怕麻煩,可現(xiàn)在看來,是他早早便學(xué)會了吧。
在那日她闖入青平院,把她當(dāng)做陌生人的青平,對她用的便是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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