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無題
震驚!城內紈绔女君竟為昔日好友宋家家主宋妙音買男隸眾籌!
愛薄情女的下場——世家子親自為女主買男隸
含淚道謝只為讓女主得到男隸的癡情男子竟是陳家小公子
一場腦內風暴后,宋妙音連明日茶館說書人講什么都已然想好。
立在一旁的小侍在聽到她那句謾罵陳樂言的話后便一直安靜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宋妙音沒有遷怒小侍的心思,她起身下至一樓,站在樓梯口冷聲道,“今日,狐里公子我要定了!
“你誰?”
出乎意料,陳樂言一言不發,倒是那一開始攛掇女子們掏錢的許姓女子先開了口,她面帶潮紅,不耐煩道。
“姐姐怕是喝糊涂了!
宋妙音也不惱,淡淡道,“許家許又是!
“你是許又是?”
許姓女看了眼宋妙音平平無奇的臉,正打算出口嘲諷,卻看到了宋妙音扶在窗框上的那只手的兩根手指做交叉的手勢。
“啊,啊啊,是你啊,妹妹,你怎么在這兒?”
許姓女,真正的許又是瞬間酒醒了。
許又是,屁嘞。
她才是許又是,她喚許松無,字又是。
面前這個自稱許又是,做出交叉暗示的,明明是方才被她起哄的戲中人——宋妙音。
昔日二人一起飲酒,睡美男時做的相認手勢,許又是自是不會忘。
“許姐你妹子也看上這狐里公子了?那你幫宋妙音,你妹子怕是要氣壞了!
一旁的女子見氣氛不對圍上許又是。
“…呵呵。”
許又是看了眼宋妙音心虛道,“這…我妹子心胸寬闊,不會的…吧?”
“嗯?”宋妙音。
“不!陳小公子,這男人你加多少錢都不能帶走!”
許又是瞬間反水,她義正言辭的看著陳樂言,“我妹子看上的男人就是她的,你要搶,還不夠格!
“你不是妙音的好友嗎?”
陳樂言眨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他噔噔噔跑下樓。
本以為人板上釘釘跟他走了,沒成想許又是竟然反水,陳樂言一咬牙威脅道,“你這樣,我會告訴妙音,讓她與你再也不好了!
“撲哧!
聽到這樣的話,許又是沒忍住笑出聲。
她和宋妙音是酒肉朋友,又不是幾歲小女童,哪里會這般幼稚。
而且,宋妙音本人不正在這里。
想倒這兒,許又是憐憫的看了眼被蒙在鼓里的陳樂言后才慷慨激昂道,“即使宋妙音本人在這兒也不行,這狐里,我妹子要了,那就是她的!子樂,把人洗干凈等我妹子去找他。”
“許女君!”
子樂看了半天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料許又是反水竟是峰回路轉,激動的眼含熱淚的應下,“是是,我這就將狐里洗干凈讓他好好呆在房里等許又是許女君!
說罷,他扯著青平的半個衣袖拉著青平便匆匆下臺,生怕再次被抓回去又出岔子。
“你不許走!”
陳樂言見子樂消失在人群中,急的又開始喚月心,“月心,去抓回來!”
可這次,月心沒聽他的。
陳樂言急的跺腳,他惡狠狠的瞪一眼宋妙音,“你死心吧,我告訴你,青…狐里公子只喜歡妙音,你若是敢碰他,妙音絕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
宋妙音將陳樂言威脅的話重復了一遍,帶著笑問道,“怎么不放過我?”
“你!”
陳樂言氣的臉紅,他小跑過來,伸出拳頭怒氣沖沖道,“你這個混蛋,我絕不會讓你對狐里動手!”
“是嗎?”
宋妙音還記著陳樂言差點壞了她計劃的一事,見陳樂言都湊到眼前,她毫不客氣的伸手狠狠扯了下陳樂言的臉,“硬邦邦的,手感真差。”
“你碰我,誰許你碰我的!”
陳樂言惡狠狠的看著宋妙音方才扯他臉的手,腰間扯出個什么東西就朝那只手扎去。
宋妙音在陳樂言沖過來時扣住他的手腕,將人摟進懷里,“怎么這么兇?碰了你就要斷我的手?”
“我不僅要割了你的手,還要扒了你的皮,我是妙音的,只有妙音才能碰我!”
陳樂言依舊不依不饒,見手被困住,他便用腳去踢宋妙音,使了全身力氣。
“只有宋妙音能碰嗎?”
宋妙音也不知為何,聽了這話,她竟更想逗陳樂言了,這一刻,她竟忘了她有關青平的計劃。
手劃過陳樂言的腰間,從下至上,最后停留在陳樂言的脖頸,宋妙音俯身貼上陳樂言,用嘴賭住了陳樂言不停謾罵的嘴。
只一下,她咬了下陳樂言的唇珠便起身。
陳樂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路人臉的許又是,無盡殺意溢出,“我要殺了你!”
“你不是我的對手!
宋妙音說著捏了捏陳樂言的手,“肉了些,少吃點,摸著不舒服!
這種混言混語哪里是陳樂言受的了的。
他看向宋妙音的眼神恨不得將宋妙音切成肉片,可奈何他打不過宋妙音,月心又不知為何不見了蹤影。
陳樂言拼命反抗也掙扎不出宋妙音的懷抱,他更恨自己的身體竟然覺得許又是的懷抱和宋妙音的一樣。
“……”
陳樂言沉默了下來,沒了方才的喊打喊殺,整個人安靜了不少。
宋妙音見他這個樣子,心里卻不舒服了,“怎么?方才還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現在又想從了我?”
陳樂言沒動。
宋妙音挑眉,又道,“你說,我今日便要了你,如何?”
可聽到這話,陳樂言竟還沒有動靜。
宋妙音心下頓感不妙,她一手扣住陳樂言的下巴,這才發現,陳樂言這個白癡一聲不吭竟然是因為他正在咬舌,試圖咬舌自盡。
宋妙音心里的氣頓時消了干凈,她將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拿到陳樂言嘴邊,“張嘴,樂言!
陳樂言沒動,一臉恨意的看著宋妙音,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
“小白癡,再不張嘴可要咬壞了!
宋妙音湊至陳樂言面前,輕聲道。
因挨的近,宋妙音用了本音,因而陳樂言瞪大琥珀色的眼眸,呆愣愣的張開了嘴巴。
宋妙音將手指放進去摸索了一圈,舌頭上有很深的一道痕跡,陳樂言方才咬的很用勁兒。
“許姐姐可否替我買盒治舌頭的膏藥?”
很快,宋妙音抽出手,從陳樂言衣襟里摸出帕子擦了擦手,對一旁看戲的許又是道。
“…好!
許又是看的正起勁,被打斷心下不悅,但不敢在宋妙音面前再起哄,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走!
宋妙音見許又是離開,伸手抓住陳樂言的手腕,快步上了二樓。
在她身后,聚在一起的女子們唏噓不已,紛紛說著許家許又是的風姿,連搶宋妙音兩男。
可這一切,宋妙音都顧不上了。
一路上,宋妙音一句話也沒和陳樂言說,她怨陳樂言蠢到想著咬舌自盡,卻從未想過是她先逗弄的陳樂言。
進了蘭閣,宋妙音將陳樂言拉著坐在床邊,“以后不許看話本!
“?為什么?”
陳樂言呆乎乎的的看著宋妙音。
“會變笨!
宋妙音冷聲道。
“哪里會…”
陳樂言下意識就要反駁。
“不笨怎么咬舌?”
宋妙音道。
“我以為是旁人占我便宜。”
宋妙音提起這茬,陳樂言眼眶便紅了,他吸吸鼻子,“我打不過,又殺不了,總不能還臟兮兮的回去尋你,倒不如死了干凈!
“有這個覺悟,怎么不知道少來這種地方。”
宋妙音淡漠道。
“那不是帶了月心!
陳樂言想到這兒就委屈起來,“我哪兒知道月心會突然不見…”
“她是瞧見你了,所以不敢出來吧!”
陳樂言突然聰明起來,憤憤道。
“還算聰明!
宋妙音說著起身從桌上拿起一根蠟燭點燃,“張嘴,我再瞧瞧!
陳樂言聽話的張大嘴巴,乖乖的,誰能想到他方才還要死要活,兇巴巴的,恨不得生吃宋妙音的肉。
將蠟燭拿進些,宋妙音借著燭光看去,好在傷口只是瞧著深了些,實則還好。
不過對付這個怕痛的小哭包足夠了。
將蠟燭放回桌上,宋妙音沒吹滅,等下藥來了還要上藥,她懶得滅。
“抹點藥過個一月兩月就會好,只是吃不得那些辣食了!
宋妙音說著語氣里帶了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那便不吃。”
陳樂言暼一眼宋妙音,“我又不是小孩子!
“還有心和我鬧,不痛了?”
宋妙音被內涵到,起唇相譏。
“痛,比練武還痛!
聽到宋妙音的話,陳樂言連忙道。
“是嗎?我不信。”
宋妙音也被宋連間訓練過,知道宋連間的手段,她可不信練武能輕過咬舌。
“練武是要保護妙音,不拖妙音后腿,可咬舌是我自己蠢笨。”
陳樂言一板一眼道。
陳樂言是永遠都會站在宋妙音一邊的白癡,這點宋妙音兩輩子都知道,可只有這一輩子,她因為這點開心。
“哦!
似乎是為了掩蓋心上的悸動,宋妙音扯開話題道,“要是今日輕薄你的不是我,你要如何?”
“去死。”
陳樂言毫不猶豫的道,“我會去早些投胎,爭取早點回到人間來再次遇見妙音!
“那輕薄了你的人,就不治她的罪?”
宋妙音道。
“治。我死的消息傳到我母主母父耳里,她們定會將那人碎尸萬段替我報仇!
陳樂言說著這話,身上沁了層寒氣,可一瞬又化為虛無。
“那我呢?”
宋妙音聽著有些不是滋味,陳樂言口中替他報仇的人里,沒有她。
雖說她知道自己會權衡利弊做決定,但被陳樂言直接否定讓她心下不舒服。
“妙音去納喜歡的男子啊!
陳樂言理所應當道,“反正,我會找到妙音的,到時候,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陳樂言永遠都只心悅宋妙音一人!
蠟燭光晃動,陳樂言頭一次說情話卻沒臉紅,他鄭重的看著宋妙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妙音,我永遠不會讓你為我做什么!
這雙眼睛,過于美麗了。
眼下,宋妙音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她坐在原處,一動不動,而陳樂言也一直看著她,眼里的愛意燙的她心頭晃蕩。
似乎是受不了了陳樂言的認真,宋妙音伸出雙手擋在陳樂言眼前,她低聲道,“陳樂言,你如今不是白癡,是大蠢貨了。”
就算是如今冷心冷情的宋妙音,在此刻,也無法去傷害陳樂言。
她是話本中的薄情女,卻不愿陳樂言做那癡情郎。
但陳樂言是宋妙音的陳樂言,而不是宋妙音手心的陳樂言。
這是陳樂言能給宋妙音的全部的愛嗎,宋妙音不知道。
“妙音…”
被遮擋住視線的陳樂言低聲輕喚宋妙音,語氣里是對宋妙音的依賴和信任。
宋妙音笑了,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笑的如釋重負,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一樣,她道,
“再愛我一點吧,樂言,再愛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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