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第7章
聽到歸晚這樣說,吳西元和邢碧蘭都有些失望。
但這會兒,邢碧蘭看到了歸晚身上穿的禮服,不禁問道:“歸晚,你這禮服哪兒來的?”
這禮服似乎是香家最新一季的高定,全球限量款,連她都不敢想,怎么會到歸晚身上。
“這個啊……”歸晚動了一下裙擺,說,“這是單佳檸給我租來的,我覺得挺襯我的,就穿上了!
“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給你買的不是,租來的倒穿在身上!眳俏髟谥樀。
邢碧蘭:……這禮服租來的價格其實比自己買的那件貴很多。
算了,罵的又不是自己的女兒。
不過單家,知不知道自家出了這么個敗家女。
只是那寧少,看他剛才那個表情,估計對歸晚也只是一時興起,下次恐怕也不會再找她了。
邢碧蘭心里不禁有些遺憾,瞟了歸晚一眼,對吳西元說:“算了,寧少是什么人,他不是那種光看臉的公子哥兒,不是誰都能攀得上的。”
歸晚:……這是夸我臉好看?
“邢阿姨說的話總是那么有道理。”歸晚笑瞇瞇地看著邢碧蘭。
只是這夸吧,讓邢碧蘭覺得心里堵得慌,真是沒臉沒皮。
但吳西元卻很氣惱地說:“你跟你阿姨好好學(xué)學(xué),下次有這樣的機會好好了把握,把握不住就讓給你妹妹!
吳西元真是越想越氣惱,好好的機會就這樣溜走了。
“我現(xiàn)在就讓給妹妹,好像寧少還沒走吧!睔w晚挑了挑眉。
“人都不見了,你妹妹去哪兒找?”吳西元沖著寧歸晚吼道。
“機會嘛,當然要主動出擊,哪能等人家在這兒等著……”歸晚的話還沒說完,吳西元便氣恘恘地走了。
寧珩翕站在二樓,皺眉看著樓下的這一幕。
“她是吳家的?”旁邊的寧母小聲道。
吳家雖然不上排面,但他家的女兒不至于缺錢到這種地步啊。
寧母之前還真沒怎么調(diào)查歸晚,畢竟看她的穿著,也不像是什么名門。
“寧氏集團業(yè)務(wù)不得與吳家任何企業(yè)有來往!睂庣耵鈱ι磉叺闹戆采馈
“珩翕,她又不是你……呃,又不是馬上就要嫁給你,你這么護著她?”寧母差點兒說露了嘴,嚇得她心里原本起來的警惕都輕了幾分。
“媽!”寧珩翕看著寧母,說,“不管以后怎樣,至少她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
寧母聽了一愣,暗道,倒也是,不管以后怎樣,現(xiàn)在自己跟吳歸晚是有協(xié)議的,她那明面兒上還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那我是不是也得護著她呀?”寧母小聲嘟囔了一句。
在這種思想下,寧母碰到吳菲雨的時候便上上下下,很是嫌棄地打量了一番,說:“這也是吳家的女兒呀?”
吳菲雨當然知道寧母的身份,因此很是緊張地點了點頭,哪怕這句話似乎不那么好聽。
但寧母說了這么一句之后,便在她面前就那樣走過去了。
這,什么意思呀?吳菲雨傻了。
直到吳西元和邢碧蘭過來找吳菲雨回家,聽到她的轉(zhuǎn)述,不由得面面相覷。
“媽,是不是她不喜歡吳歸晚,然后也遷怒我呀!眳欠朴隁夤墓牡卣f。
“你胡說什么呀,她喜不喜歡歸晚,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呀!毙媳烫m瞟了吳西元一眼,見他的臉色更陰沉了,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來。
只是吳西元和邢碧蘭雖然想盡了法子擠進陸家壽宴,送的禮也不少,但卻沒什么人搭理他們。
越是這樣,夫妻倆越是覺得,既然歸晚認識寧珩翕,那這條路還是得走走。
在回吳家的途中,邢碧蘭忍不住說:“西元,寧少有沒有可能真的看上歸晚?否則,寧太太怎么會注意到菲雨呢?”
“媽?”吳菲雨一聽到歸晚就急了,“什么意思啊?寧太太注意到我,怎么就能證明寧少看上吳歸晚了呢?”
“你不知道,之前我和你爸看到,看到歸晚和寧少在一起,那態(tài)度還挺親密的。”邢碧蘭嘆了口氣道。
原本邢碧蘭還想著,歸晚不行,菲雨也許可以呢,但看到寧母那眼神,她便知道不大可能了。
“什么?歸晚連寧少都敢勾引?”吳菲雨難以置信地看著邢碧蘭。
“菲雨,不能這么說你大姐。”吳西元第一次替歸晚說話,同時打了個方向盤,又往回開。
吳菲雨還沒從吳西元的斥責(zé)中回過神來,便發(fā)現(xiàn)車怎么轉(zhuǎn)了向。
“西元,這是去哪兒。俊毙媳烫m也發(fā)現(xiàn)了。
“歸晚還在陸家,我們不接她,她怎么回去。”吳西元說道。
“那她怎么來的。”吳菲雨沒好氣地說。
“你還說!毙媳烫m輕輕拍了一下吳菲雨的胳膊,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我又沒做錯什么!眳欠朴旮杏X自己委屈死了,今天是怎么了,什么好事兒都是吳歸晚的。
想到寧母的眼神,吳菲雨只覺得鼻子發(fā)酸,當時沒回過神來,現(xiàn)在想起來,那眼睛里只有四個字:不如吳歸晚!
氣死我了!吳菲雨捶了一下沙發(fā)座。
吳西元也氣死了,他沒接到歸晚,而且陸家的人也表示不知道歸晚跟著誰的車走了。
這么多賓客,誰會去關(guān)注吳家的一個小姑娘呢。
“算了西元,估計是跟著章家的車走了!毙媳烫m在吳西元耳邊輕聲道。
吳西元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
上車前,吳西元對邢碧蘭道:“碧蘭,以后對她好點兒!
這個“她”是誰,夫妻倆都懂。
邢碧蘭咬咬牙,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邢碧蘭也知道,夫妻一體,如果吳西元過不好,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至于娘家,你好的時候是娘家,你不好的時候,娘家還是不是娘家就不知道了。
當父母都老了,兄弟都娶了媳婦,就不再是親人,而是親戚。
歸晚回到吳家后,見家里亮著燈,一邊換鞋一邊說:“李嬸,我說過不用等我!
話音剛落,家里的燈居然都亮了,邢碧蘭穿著家居服笑瞇瞇地走過來,說:“歸晚,你餓不餓?我讓李嬸煮了銀耳湯!
歸晚怔住了,她本能往身后看了一眼,猜想有沒有可能是吳菲雨站在后面。
后面空空如出,所以,邢碧蘭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也是,如果是吳菲雨的話就不會是銀耳湯,而是燕窩或者是海參。
雖然是有點餓,畢竟在宴會上只吃了一個榴蓮千層,但邢碧蘭這么問之后,她忽然就不覺得餓了。
“謝謝邢阿姨,我吃得很飽!睔w晚非常禮貌地沖邢碧蘭笑了笑,然后便轉(zhuǎn)身上樓了。
邢碧蘭看著歸晚的背影,卻聽到身后有人嘀咕:“狗肉上不了正席,媽,你干嘛對她那么好!
還真是父女,倆人說的話都一樣。
“菲雨,怎么還不睡。俊毙媳烫m轉(zhuǎn)身看著吳菲雨,“你氣個什么勁兒,我知道她不會喝,并沒有燉!
“媽,我知道您和爸的意思,但我勸你們還是歇了,別說她現(xiàn)在只是認識寧少,就算是她嫁給寧少,也不會讓你們占便宜的!眳欠朴赀呎f邊窩進沙發(fā)里。
“我能不知道嗎?”邢碧蘭坐到吳菲雨身邊,瞟了一眼樓梯,才說,“她幫不幫其次,只要有這層關(guān)系就行。”
“難不成她不搭理,寧家會給生意我們做?”吳菲雨覺得這也不大可能。
“寧家的蛋糕太大,我們就算是搭上了也吃不起,那些想吃寧家蛋糕的人知道就行,吃點邊角料就夠了!毙媳烫m說著說著就有些沮喪。
如果當初不是被吳西元花言巧語騙了,一時之間忘乎所已……誰知他只是嘴巴厲害,如果不是邢家提攜,他恐怕現(xiàn)在的這幾家公司也是沒有的。
想到這兒,邢碧蘭忍不住對吳菲雨道:“菲雨,你以后嫁人可千萬要聽媽媽的話!
“嫁人?媽,我才多大啊,現(xiàn)在還是空窗期,連個男朋友都有。”吳菲雨頓了一下,抱著邢碧蘭的胳膊道,“不如,我和柳二少試試?”
“你怎么就盯著柳二少呢?”邢碧蘭只覺得頭疼,剛跟她說的真是丁點兒都不放在心上。
“不是我就盯著柳二少,而是您瞧瞧我身邊的那些人,哪個比他更好?”吳菲雨撇了撇嘴,“你們不就是覺得吳歸晚長得好看幾率大嗎?但也不是所有的男的都喜歡她那個類型的,怎么就不能讓我試試。”
“剛叫你聽話,你就跟我說這個!毙媳烫m惱了。
“您只是說結(jié)婚聽您的嘛,又沒說談戀愛要聽您的!眳欠朴暾f著便起身回房了。
邢碧蘭嘆了口氣,只覺得生活很累。
這時,換了一身家居服的歸晚突然出現(xiàn)在樓梯上,她笑瞇瞇地對邢碧蘭說:“邢阿姨,我突然想喝銀耳湯了!
邢碧蘭、吳菲雨:……
邢碧蘭扯了扯嘴角,指著吳菲雨道:“你剛說吃飽了,菲雨都喝了!
吳菲雨扭頭看向邢碧蘭:“媽……”
歸晚笑看著吳菲雨:“哎呀,菲雨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搶我的東西,不過也無所謂,我也不是那么想要!
說完,歸晚便轉(zhuǎn)身上了樓。
“媽,她這什么意思?是想說我撿她不要的嗎?”吳菲雨都要氣炸了。
“菲雨,歸晚她明顯就是看不上柳二少,她喜歡的是寧少!毙媳烫m瞟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寧少?吳菲雨抿了抿嘴角。
歸晚一夜好夢,第二天很早就起來跑步,這是她保持了很久的習(xí)慣。
邢碧蘭起床后,正好看到歸晚容光煥發(fā)地從外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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