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注意力集中
夜晚,璞泉縣城的一家名叫四影酒樓的后院里,一群日本軍官正舉杯暢飲,燈光下,他們醉態(tài)百出。
“東條,來,咱們干一杯!”
“哈哈,土肥,你臉紅得像蘋果,是不是酒量退步了?”
“要不要叫幾個姑娘助助興?”
“廣田,你最懂土肥的心思,看他那臉,簡直像個孩子。”
大家看著土肥,紛紛笑出聲來。
“土肥喝醉的樣子真逗。”
“這樣的狀態(tài)肯定很受女孩子喜歡。”
“來人,把這幾天我挑的姑娘們都帶來,陪我們喝酒。”
領(lǐng)頭的是一名濃眉大眼的中等身材軍官,他是宇多中佐,璞泉縣城守備隊隊長。他正高興地讓手下帶姑娘們過來一起喝。
不久,兩個士兵帶著幾位中國姑娘和一位中年掌柜走進來。掌柜一臉為難:“太君,這些姑娘都還小。”
“喝點酒沒事,希望酒后能讓她們……”
掌柜說話時,顯得既小心又卑微,生怕惹怒這些日本人。盡管如此,宇多中佐并未在意。
“滾開,老家伙,今天沒你的事,姑娘留下,你可以滾了。”
他大笑起來,然后朝姑娘們撲去。
“啊——!”
女子尖叫聲和軍官們的笑聲中,掌柜被幾個日軍推倒在地,兩名士兵用刺刀對準他。
痛苦地躺在地上,掌柜喃喃自語:“作孽啊,作孽!”
酒樓門外的大堂擠滿了日軍士兵,他們大快朵頤,聽到后院傳來的女子尖叫,個個興奮不已。雖然他們不能享樂,但聽到這樣的聲音,也覺得刺激。
他們在大堂和門外的酒桌前歡呼雀躍。
這時,守備小隊長帶領(lǐng)陸塵來到酒樓門口。看到一群人狂歡的樣子,陸塵臉上掠過一絲冰冷的笑意。
“長官,請這邊,宇多中佐在后院喝酒。”
守備小隊長笑容滿面,結(jié)束了一天枯燥的防守任務(wù),夜晚的酒樓成了他們的樂園。
陸塵點點頭,獨自走進后院。
后院里,宇多正要親吻一個姑娘,陸塵的出現(xiàn)讓他停下了動作。正玩得開心時被打擾,宇多推開姑娘,不滿地看著陸塵,又看了看守備小隊長。
“宇多中佐,這是新來的監(jiān)察長官。”
守備小隊長介紹道。
“監(jiān)察長官,憲兵隊的?”
“我們這里不是一直都是小野巡查嗎?”
宇多中佐與守備小隊長不同,他在憲兵隊有朋友,了解憲兵隊的規(guī)矩,一般不會換監(jiān)察長官。
況且,眼前這人他從未見過。
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似乎因為喝多了有點恍惚。
陸塵微笑回答:“小野今天有事,讓我代為監(jiān)察。”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沒想到你們過得這么滋潤。”
陸塵用日語說,但這些話對宇多來說刺耳極了。
“什么?代為監(jiān)察?我怎么不知道憲兵隊有這樣的規(guī)矩。”
“而且,小野能有什么事比監(jiān)察更重要!”
宇多語氣加重,疲憊感襲來,他晃晃腦袋,大聲喊:“嗯,你說什么?!”
“小野能有什么事,重要到連這都不來!”
周圍幾個軍官想看熱鬧,但不知是酒勁太大還是怎樣,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面對宇多的質(zhì)問,陸塵依舊鎮(zhèn)定,平靜地回答:“小野先一步去了地獄,不在人間,自然無法監(jiān)察。”
“這是他的囑托,讓我轉(zhuǎn)告你。他在地獄太孤單,需要你們下去陪他!”
陸塵攤牌,宇多大怒:“八嘎,你是支那人!”
“我要殺了你!”
他抽出軍刀,向陸塵砍去。但剛拔出刀,還沒站穩(wěn),搖搖晃晃摔倒在地。
旁邊的兩個日軍士兵見狀,立刻拿起刺刀刺來。陸塵轉(zhuǎn)身抽出腰間的短刀。
“呲!呲!”
一刀一個,精準刺中日軍要害,他們當場斃命。接著,陸塵用短刀架在守備小隊長脖子上,用日語說:“別動,也別出聲,否則割斷你的喉嚨。”
兩個日軍士兵被殺,其他軍官都昏倒在地。此時后院只剩守備小隊長和幾個被強迫來的良家姑娘,她們躲在掌柜后面瑟瑟發(fā)抖。
“好,好,饒命啊,我不出聲!”
守備小隊長用日語求饒。
陸塵看向掌柜,說:“掌柜的,放心吧,你們安全了。”
聽到陸塵說漢語,掌柜和姑娘們眼睛一亮。
“謝謝你,英雄,謝謝你!”
掌柜不知道陸塵是什么來歷,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但在危急時刻救了他們,他是恩人和大英雄。
因此,掌柜連連鞠躬感謝。
“你和姑娘們在后堂別出來,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喊你們。”
“好,好!”
他們點頭如搗蒜。
陸塵用刀架住守備小隊長,從后門縫隙觀察大堂情況。大堂里,只有少數(shù)日軍還在瘋狂喝酒,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喂,起來,你們這些膽小鬼,怎么回事?”
“這點酒就醉了?山田,醒醒,哈哈!”
“嗚呼呼呼~”
噗通,又有幾批日軍倒下,沉沉睡去。
現(xiàn)場沒了喧鬧,只有少數(shù)幾個日軍還清醒。這時,陸塵推開后門,架著守備小隊長走進大堂。
十幾個守衛(wèi)的日軍轉(zhuǎn)頭看向陸塵,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就在這一刻,房梁上幾道身影落下,柱子后也有幾道身影緩緩繞過。他們手持鋒利的短刀,抓住機會,各自分工。
一刀封喉。
這些守衛(wèi)的日軍甚至來不及出聲,就被送上了西天。幾個喝得迷糊的日軍咒罵“混蛋”,但沒走幾步就倒地昏迷。
“團長,這蒙汗藥的效力太強了。”
“外面的日軍也全趴下了。”
“除了被蒙汗藥迷倒的,其余的都悄悄解決了。”
“兄弟們已經(jīng)完全控制了酒樓。”
這些人是陸塵帶進城里來的隊員。得知酒樓晚上有宴會后,陸塵讓他們偷偷潛入酒樓,在所有酒壺里下了蒙汗藥。而他自己一直拖著守備小隊長,讓他陪自己逛。
算準時間來到酒樓,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控制酒樓后,日軍軍官基本都在后院躺著。此刻,守備小隊長對陸塵來說是個“寶貝”。
宇多身上取出令牌,交給守備小隊長。
“用這個打開城門,迎接友軍部隊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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