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麻煩?
暴雨還沒開始,但是整個賓館內(nèi)的所有人都開始了忙碌。因為行李和卡車已經(jīng)提前安排在了高處的原因,所以現(xiàn)在我和張磊以及王偉開始再次加固門窗。柳青和安娜帶著阿莉把一些小件物品整理,并且拿著那些東西去收拾最高層的房間。外面的雷聲雨聲越來越大,風也越來越急。王偉看了看被釘上木板的窗戶,有些得意的擦擦汗對我說:“廿無兄弟,這次應該沒問題了!
我則是一邊檢查著是否漏水,一邊回答:“不好說啊。這雨估計會很大。不過有個好處。”
張醫(yī)生有些好奇的問:“什么好處啊?”
我指了指外面:“你們今天沒出去吧。外邊的水洼都快干了。要是再不下雨,門口水洼里的水一干魚就全死了。到時候這里臭的根本沒法開窗!
王偉想象了一下周圍都是臭魚爛蝦的腥臭氣味,不由皺了皺眉頭說:“哎喲那確實是惡心,過去我運海鮮的時候臭的我啊,哎,真是一言難盡啊!
張醫(yī)生遞給王偉一瓶水,眼神有些躲閃。我知道這并不是張醫(yī)生這水有什么問題,而是這瓶水他剛剛喝了一口。我對張醫(yī)生這個大男人的幼稚心里多了一層的認識。這不就是小學生們說的間接接吻嗎?然而張醫(yī)生的表情,王偉卻毫無察覺只是說了聲,謝謝磊子,就“咕咚咚”的牛飲了起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拿著工具繼續(xù)在屋里檢查。外面的暴風雨逐漸變成了臺風,雨水仿佛一道道利劍一樣打在窗戶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我加固好最后一塊木板,然后關(guān)上了窗戶。王偉和張醫(yī)生坐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張醫(yī)生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鬼天氣,太嚇人了。”他看起來很緊張,但此時的王偉卻并不在意,他拿起一瓶啤酒,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后打了個嗝說:“這才哪到哪啊。想當年我出海打漁,遇到暴風雨,那才是真正的嚇人呢。”
張醫(yī)生好奇地問道:“哦?你遇到過暴風雨?快跟我們講講!
王偉放下啤酒瓶,回憶道:“那次我在海上遇到了臺風,整個海面掀起了十幾米高的巨浪,我們船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吹翻了,船也差點翻了。還好船長經(jīng)驗豐富,我們才得以保住性命。后來,船靠岸后,我看到整個碼頭都被海浪沖毀了,一片狼藉。”
我笑著說:“你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巨響,緊接著整個房間都劇烈搖晃起來。我們趕緊抓住身邊的東西,以免摔倒。
張醫(yī)生臉色蒼白地說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什么東西砸到我們了!
此時整個房間都停電了,黑暗籠罩著整個屋子。
柳青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大家不要慌,趕緊躲到桌子下面去!绷嘁贿呎f一邊打開手里的手電筒,我們趕緊鉆到桌子下面。此時外面的暴風雨更加猛烈了,窗戶被狂風吹得咔咔作響,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我們躲在桌子下面,聽著外面狂風暴雨的聲音,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我緊緊地抱著安娜,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暴風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柳青打開手電筒,照了照手表說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這場暴風雨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俊
王偉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愿快點結(jié)束吧!
張醫(yī)生看著自己手里的手電筒,說道:“這手電筒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咱們還是省著點用吧!蔽覀凕c點頭,然后把手電筒關(guān)掉,黑暗重新籠罩了整個屋子。
此時整個屋子都在搖晃,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一樣。外面是狂風暴雨,里面是驚恐不安的我們。我們緊緊抱著彼此,等待著暴風雨的結(jié)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暴風雨終于小了一些,外面一片寂靜。我們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下面鉆出來,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一片狼藉。
窗戶被狂風吹得破碎不堪,雨水不斷地從窗戶上流進來。桌子上的餐具都被打碎了,地面上都是水跡和玻璃碎片。
安娜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道:“天哪,這屋子沒法住了!
張醫(yī)生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們只能去別處避難了!贝藭r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我點了了幾個人的數(shù)量,只有五個人。
柳青此時也發(fā)現(xiàn)阿莉不見了,她焦急地說道:“糟了,阿莉不見了!”此時我們聽到了外面?zhèn)鱽硪魂囄⑷醯目蘼,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
我們趕緊跑到廚房,發(fā)現(xiàn)阿莉正躲在柜子里哭泣。
我趕忙把她拉出來,問道:“阿莉,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阿莉抽泣著說道:“我剛才聽到外面有動靜,很害怕,就跑到柜子里躲起來了。”
柳青擦了擦阿莉臉上的淚水,說道:“沒事了,別怕。我們大家都在這里呢。”我把阿莉交給安娜照顧,然后準備和其他人一起把屋子里的積水清理干凈。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幾聲詭異的敲擊聲,聲音不大但是似乎每個人都能聽到。
張醫(yī)生有些害怕地說道:“這是什么聲音。俊
王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風聲吧!
柳青皺著眉頭反駁:“不對,這聲音不是風聲,像是有人在敲門!蔽覀兓ハ嗫戳丝,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
我握緊手中的棒球棍,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家小心,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
此時安娜突然指著窗外,喊道:“你們快看!”我們順著安娜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窗外的黑暗中,一個被閃電照亮的高大人影正站在那里。這個人影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霧氣籠罩著,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是我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怖氣息。
柳青看了看,只是淡淡的說道:“開門吧?一群傻瓜。剛才下雨我怕車被水泡了,所以我讓黑子把大卡車,開到更高的地方去了!
我打開門,前幾天被柳青馴化的那個人形黑爪子的怪獸,就那么站在門口。然而我注意到了一些異常,原本兇悍的這個怪物黑子似乎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彈孔。雖然這點傷對于黑子來說并不致命,但也足以讓旁觀者觸目驚心了。
黑子看到我們后,低吼了一聲,然后朝著屋里走去。
它走到柳青面前,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向柳青示好。柳青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黑子的頭,說道:“辛苦了,黑子!绷嗟脑捯魟偮,黑子就突然張嘴咬住了柳青的手臂,鮮血從它的牙齒中流了出來。
我們大吃一驚,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柳青攔住了。黑子松開嘴,舔了舔柳青的手臂,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黑子的身體上的彈孔也在快速恢復。柳青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笑著說道:“沒事,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隨后,她對自己說到:“傷口不疼,我也沒被咬,回到五分鐘以前的狀態(tài),”我們是第一次看到天蛾人對自己展開心靈控制。在我們注視下,柳青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就在我們還因為柳青的恢復能力而驚訝不已的時候,安娜心事重重的看著柳青問道:“青姐,你過來一下。”
柳青停止了對自己的心靈控制,可傷口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安娜指了指阿莉,以復雜的目光看著柳青,最終還是開口了:“青姐,阿莉頭上被壞人刻的字還能恢復嗎?”
柳青看著阿莉頭頂被人販子刻上的“尼姑”這兩個字,心里也很不舒服,但還是搖頭說道:“不行啊,她還這么小。并且還在頭頂,就算是她頭頂?shù)膫芑謴,她消失的嘴唇怎么辦呢?”
安娜看著阿莉,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阿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好奇地問道:“安娜阿姨,你怎么了?”
安娜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沒事,阿姨沒事。阿莉乖,我們?nèi)ハ丛璋。”安娜拉著阿莉的手,帶著她往浴室走去?br /> 我走過去拍了拍柳青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安娜只是心疼孩子!
柳青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可是看到阿莉這樣,我心里也不好受!蔽铱粗材群桶⒗虻谋秤,心里也不好受。如果可以的話,我多么希望能幫她們分擔一些痛苦。
我看著柳青有些落寞的眼神,輕聲說道:“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绷嗫粗,嘆了口氣說道:“但愿如此吧。
不知道為什么,暴雨停歇之后,外面的空氣就冷了很多。所有人都聚在大廳里,因為風太大窗戶被釘上了,我們點著蠟燭圍坐在桌前,王偉和張醫(yī)生在收拾餐桌,幾個女人在哄著阿莉玩。我則是坐在床上翻看我的筆記。
大雨已經(jīng)悄悄停歇,我的心緒也平靜了下來,感覺自己的思想也變得更加清晰。我邊看著筆記邊用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偶爾抬頭看看外面的雨景。
外面的天陰沉沉的,像一塊灰色的幕布籠罩著大地。窗戶上的玻璃被雨水打濕,一道道水痕順著玻璃流下來。房間里的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影子在地面上投下扭曲的圖案。我抬頭看著窗外,雨水不斷地打在玻璃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這聲音非常微弱,聽起來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輕輕地刮擦著玻璃。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然而卻再也聽不到那個聲音了。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難道是我聽錯了?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在碰我的手臂。
我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安娜正站在我旁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怎么了?”我問道。
安娜微笑著說:“沒什么,只是看你一個人在這發(fā)呆,想過來陪陪你!
我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道:“過來坐吧!
安娜坐下來,看了看我手里的筆記問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合上筆記本,說道:“沒什么,就是一些胡思亂想罷了!
安娜笑了笑說道:“每個人都有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很正常。”
我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最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焦慮感,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安娜看著我,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安娜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陪著你的。”
我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安娜。你總是這么善解人意。”
安娜笑著抱住我,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心里感到一陣溫暖。
就在我享受著這末世中難得的溫柔之時,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履帶聲和引擎轟鳴聲劃破了暴風雨后的寧靜。由于之前的暴風雨,木條固定著窗戶,視線被嚴重受阻,我只聽到聲音,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心中充滿了不安。
“快趴下!”我緊張地大喊,心中滿是恐懼,不知道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就在這時,一輛重型坦克的龐大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窗口,嚇得我心臟猛地一緊。
履帶碾壓著地面,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坦克緩緩地駛?cè)敕块g。這是一輛蘇制T-72主戰(zhàn)坦克,寬大的履帶和厚重的裝甲讓它看起來霸氣十足。
坦克的炮塔轉(zhuǎn)動著,似乎在尋找目標。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感覺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就在這時,坦克的炮塔停止了轉(zhuǎn)動,炮管對準了我們。
我驚恐地看著黑洞洞的炮口,心里充滿了絕望。我知道,這炮口一旦發(fā)射,我們就會被炸得粉碎。就在這時,坦克的炮塔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這個人禿頭穿著一身黑色的作戰(zhàn)服,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里拿著一把AK-74M突擊步槍。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偉。他看著我們驚恐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嚇傻了吧?別緊張,是我!”
我驚訝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么會開著坦克出現(xiàn)在這里。王偉跳下坦克,摘下墨鏡,笑嘻嘻地說道:“怎么樣?這個出場方式夠拉風吧?”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拉風個屁,差點嚇死我們!”
王偉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給你們個驚喜!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大家伙,然后不可思議的問道:“從哪弄來的?”
王偉笑了笑指指對面的博物館說:“當然是博物館啊,就是可惜沒炮彈!
安娜問道:“這槍呢?”王偉按了下扳機,他的AK74m響起了兒童玩具一樣“啾啾啾”的聲音,我和安娜看著不靠譜的王偉都亞麻呆住了。
王偉看到我們震驚的表情,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哈哈,這槍是假的。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嚇唬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我走過去,拿起那把AK74M突擊步槍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偉說道:“我看你這個樣子,不像是會用槍的!
王偉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是參加過維和部隊的,這點小玩意對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得了吧,還參加過維和部隊呢,你當我們?nèi)龤q小孩。俊
王偉撇了撇嘴說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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