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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暴風(fēng)眼(4)


荊楚省楚陽市,這座大別山南麓的城市,此時的街頭已經(jīng)掛滿了印有第四軍盾形徽章的軍旗。大喇叭里不斷播放著第四軍對偽帝周原禮討伐檄文的第二版,“偽帝周原禮,以一己之私使荊楚深陷戰(zhàn)火,我廬州大軍吊民伐罪征討偽帝周原禮及其同黨....”
  這里曾經(jīng)的繁華與喧囂已被戰(zhàn)火吞噬殆盡,留下的只有城市的殘骸和饑餓的民眾。
  街頭路燈桿上綁著的一面面紅色的軍旗在干燥的熱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軍旗發(fā)出那“嗵嗵嗵”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是在不停地抽打著楚陽這座城市的耳光。大喇叭里的聲音不斷重復(fù)著,偽帝周原禮的名字也不斷被提及。這里的老百姓都知道周原禮就是那個幫他們平定了鼠患的大英雄,也知道周原禮是稱帝后就不管他們死活的人渣。
  天邊的朝霞將一切都染成了紅色,似乎是因?yàn)楣饩不足,亦或是別的什么原因那一面面紅旗看起來就像是血一樣的暗紅色。
  一輛威利斯吉普車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海軍立領(lǐng)制服的軍官,看他的樣子不超過三十歲還戴著第四軍那紅色袖章上面寫著“糾察”。這輛車就那么搖搖晃晃的在楚陽那宛如蛛網(wǎng)一般皸裂開的混凝土路面上前進(jìn)著。這輛威利斯吉普車后架著一挺12.7毫米的M2勃朗寧它的黑色金屬外殼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冽的光芒。機(jī)槍的槍管粗壯而長,前端裝有散熱片,以防止長時間射擊時過熱。機(jī)槍的底座固定在吉普車的后部,通過一個可旋轉(zhuǎn)的支架連接,允許機(jī)槍進(jìn)行360度的旋轉(zhuǎn)射擊,覆蓋各個方向的潛在威脅。
  這位坐在副駕位的身穿將軍制服的年輕軍官,拿出一個明亮的銀色小酒壺一口口往嘴里灌著杜松子酒,他的眼睛卻盯著那些或蹲或躺在路邊的那些衣著襤褸的平民時嘴角總是不自覺的冷哼一聲。
  街道兩旁,建筑物的窗戶緊閉,偶爾有窗簾微微顫動,顯露出居民們窺探的目光。他們害怕被注意到,害怕成為下一個被糾察的目標(biāo)。此時的居民們小心的打量著那輛吉普車后面跟著奔跑的兩列步兵,他們都穿著的是第四軍橄欖綠色的呢子大衣,他們的皮靴伴隨著他們的奔跑重重地踏在地面上發(fā)出一陣陣像是海浪一樣整齊的聲音。
  這些士兵們戴著鋼盔背著半自動步槍的影子被投映在原本雪白的墻上被拉得很長,仿佛是一群沉默的幽靈在城市中游蕩。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和門縫,將他們的影子切割得支離破碎,增添了幾分陰森和不真實(shí)感。
  步兵們的隊(duì)伍整齊劃一,他們的步伐堅(jiān)定有力,每一次腳步的落下都似乎在告訴這座城市:新的秩序已經(jīng)建立。他們的臉上表情非常嚴(yán)肅,隊(duì)伍里也沒有一點(diǎn)雜音,只有偶爾會因?yàn)楸寂軖熘慕饘偎畨貢l(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除此以外就只有吉普車的引擎轟鳴聲了。
  隨著巡邏隊(duì)伍的前進(jìn),街道上的平民們紛紛躲進(jìn)陰影中,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恐懼,擔(dān)心自己會成為下一個被糾察的目標(biāo)。孩子們被緊緊地拉在父母的身邊,被告知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而老人們則默默地祈禱,希望這些士兵能夠快點(diǎn)離開,不要將災(zāi)難帶到他們的家門口。
  吉普車緩緩地駛過每一個街角時,軍官冷冽的目光都會仔細(xì)的打量上幾眼,他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但同時又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他手中的小酒壺不時地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與周圍緊張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
  巡邏隊(duì)漸漸走遠(yuǎn)了,所有居民都送了一口氣,紛紛從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來,那些房子已經(jīng)淪為廢墟的流浪漢也笑著坐起身子。街道上緊張的氣氛逐漸緩和。居民們開始從各自的藏身之處走出,臉上的表情由緊張轉(zhuǎn)為寬慰。孩子們掙脫了父母的手,開始在廢墟中尋找可以玩耍的東西,盡管環(huán)境艱苦,但孩童的天性讓他們很快忘記了恐懼。
  老人們則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陰暗的角落,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生活的渴望和對未來的希望。他們聚在一起,低聲交談了起來。
  “哎,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又槍斃人了,十幾個呢。”一個腦袋上圍著頭巾的老太太瞪著自己圓滾滾的眼珠子一邊說一邊還用圍裙擦著她濕漉漉的雙手。
  一個卷發(fā)上滿是灰塵的流浪漢,聽到那個肥碩的大嬸兒繪聲繪色的顯擺著自己的見聞,他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只聽他嚷嚷道:“肖大嬸,我昨天晚上見了。要不你讓我當(dāng)你老公,天天晚上我都給你叫故事,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那個腰圍足有三英尺的肖大媽一聽,那雙圓滾滾的眼珠子瞬間瞪得更大,像是兩顆滾圓的玻璃球,她的臉上涌起一陣紅暈,像是深秋的晚霞映照在湖面上。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那厚實(shí)的胸膛中跳出來,她下意識地用肥嘟嘟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動作既顯得羞澀,又帶著幾分慌亂。
  她斜了一眼那個滿頭灰塵的流浪漢,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動著,似乎在強(qiáng)忍著笑意,又好像是被嚇了一跳。她的眉頭輕輕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她啐了一口:“于大海這個臭小子,我今晚不關(guān)門你敢來嗎?敢來老娘我就煽了你。”

  于大海在一群人流浪漢的起哄下站了起來,笑著走向肖大媽,他輕輕地搓了下自己的鼻尖,看著肖大媽又白又胖的胳膊,又用賊兮兮的大眼睛看到肖大媽圍裙下那雙黑色蕾絲連體襪緊緊包裹住而在刻意設(shè)計(jì)的腿部漏洞處鼓起一團(tuán)團(tuán)白花花的肉那雙白皙豐滿的腿上看了好久,隨后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后下巴就將手搭在肖大媽的肩膀上,最后眨了眨眼笑道:“別鎖窗戶就行!
  “滾你大爺?shù),?..你再拿老娘來口花花,我就不客氣了!毙ご髬屵@話說的心虛極了,她那個濃妝艷抹的胖臉上涂抹著亮銀色眼影的大眼睛剛瞪著于大海看了一眼,可她臉上很快就被一陣潮紅覆蓋。在自己目光和于大海那賊兮兮的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她趕緊低下了頭。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于大海,那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是期待。她的目光在于大海那臟兮兮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迅速地移開,仿佛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她內(nèi)心的那點(diǎn)小秘密。
  肖大媽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fā)熱,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不想讓周圍的人看出她的心思。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后故意提高了聲音,大聲斥責(zé)道:
  "你這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diǎn)小心思。老娘我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你這點(diǎn)小伎倆還想騙我?"
  然而,盡管她嘴上這么說,她的心里卻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被人追求的感覺了,雖然她知道這可能只是一場玩笑,但她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有些期待。
  她悄悄地觀察著周圍的人,想要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內(nèi)心的波動。她的動作小心翼翼,眼神閃爍不定,仿佛在尋找一個可以隱藏自己情感的角落。
  但在于大海那雙狡黠的眼睛里,肖大媽的這些小動作似乎都被看穿了。他輕輕地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得意。
  正當(dāng)肖大媽和于大海之間的氣氛微妙時,街道的盡頭傳來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短暫的輕松氛圍。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筆挺中山裝、滿頭白發(fā)的老人緩緩走來。他的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堅(jiān)定和智慧卻讓人不敢小覷。
  老人的步伐雖然緩慢,卻顯得異常穩(wěn)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這座城市的滄桑。他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周圍的喧囂瞬間安靜下來。無論是街頭的流浪漢,還是剛剛從家中走出的居民,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這位看似普通卻又不平凡的老人。
  肖大媽和于大海的對話戛然而止,他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敬畏。流浪漢們停止了起哄,孩子們停止了玩耍,老人們停止了交談,整個街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這位老人似乎對周圍的目光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仿佛在尋找著什么。他的到來,讓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期待,仿佛他的到來將會帶來某種轉(zhuǎn)機(jī)或是改變。
  老人的身邊沒有隨從,也沒有保鏢,只有他一個人,卻足以讓所有人心生敬畏。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山,沉穩(wěn)而不可動搖。他的到來,似乎預(yù)示著這座城市即將迎來新的篇章。
  隨著老人的走近,人們開始竊竊私語,猜測著他的身份。有人說他是這座城市的前市長,有人說他是某位將軍的遺孀,還有人說他是當(dāng)年周原禮的親信。但無論他是誰,他的到來無疑給這座城市帶來了一絲新的希望。
  老人走到了人群中央,他停下了腳步,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挺熱鬧的,就該有點(diǎn)精神氣啊!
  一個豎著背頭戴著無框眼鏡,看起來像是個小老板一樣穿著格子西裝的男人湊過來,給老人遞上一支煙,看著老人接過了煙趕忙用一個子彈殼做成的打火機(jī)為這個老人點(diǎn)上了火才笑著問道:“五爺您見多識廣剛才那人誰啊?”
  這位被年輕人叫做五爺?shù)娜私袕垇喼蓿朔Q張五爺,五爺輕輕吸了口煙,任憑那縹緲的白色煙霧從以及的嘴角緩緩擴(kuò)散出來才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最后拿起煙嘴看了看香煙的牌子才,眉毛微微舒緩了一些點(diǎn)點(diǎn)頭說。
  “你們都沒廬州票嗎?那不就是票子上的人嗎?”說到這里五爺拿出一張嶄新的廬州票,上面面額寫著‘精糧五十斤‘。這張票子出現(xiàn)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普通人在末世里已經(jīng)失去了吃精糧的機(jī)會,楚陽這里雖然沒有廬州那種變異草籽可以吃,可挖一些粗壯的變異植物的瘤狀根也是能補(bǔ)充碳水和淀粉,再抓些小蛇或者小鳥也算勉強(qiáng)能活。至于吃精糧那就想都別想了,在這個黃金失去信用機(jī)構(gòu)背書后的時代,這些精糧就是交易的錨定物。
  張五爺手中的廬州票仿佛成了一種象征,代表著權(quán)力和財富。在場的每個人,無論是衣衫襤褸的流浪漢,還是滿臉灰塵的孩子們,亦或是那些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洗禮的老人們,都被這張票子所吸引,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張五爺看著周圍人的反應(yīng),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知道這張票子對這些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精糧不僅僅是食物,更是生存的保障,是交易的硬通貨。
  “你們看,這票子上印的,不就是剛才那位年輕將軍嗎?”五爺輕輕彈了彈手中的廬州票,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眾人紛紛湊過來,仔細(xì)端詳著票面上的圖案。果然,那上面印著的,正是剛才坐在吉普車上的那位年輕軍官和一個老年將軍的肖像——其中那個年輕的就是第四軍的長官武廿無的肖像。他的面容堅(jiān)毅,皮膚白皙,五官端正。他那對眼睛秀氣的就像是個美人。
  “五爺,這票子...這票子真的能換五十斤精糧嗎?”有人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五爺微微一笑,他那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當(dāng)然,這硬票在黑市上的價值可不止五十斤精糧。"他環(huán)視四周,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你們都見過我家小孫子小孫女穿的那些寫著‘廬州末世天堂‘那個體恤衫吧。武將軍的廬州小一百萬人口呢。不光人家淮省的人用,我給你說就是在咱們荊楚省,漢寧那邊的權(quán)貴也用。"
  這句話的信息量對于那群平民來說太大了,末世后因?yàn)楦鞣N天災(zāi)人禍荊楚省的人口也就在一百萬上下,淮省首府的廬州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一百萬人生活。這不光代表著人多,還說明那座城市還具備著穩(wěn)定的社會環(huán)境和秩序。
  就在所有人都被張五爺描述的廬州那強(qiáng)大的軍隊(duì)和富裕的生活說的已經(jīng)開始心馳神往的時候,于大海悄悄地靠近了肖大媽,他的動作輕盈而小心,仿佛怕打擾到這份寧靜。
  于大海的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壞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像是一位獵人在捕捉到獵物后的滿足。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到了肖大媽的手背,那是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觸碰,但卻足以讓肖大媽的心跳加速。
  肖大媽感覺到了這股微妙的觸碰,她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的耳朵似乎變得更加敏銳,能夠捕捉到周圍最微小的聲音,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在于大海的手上。她的鼻子微微皺起,似乎在嗅探著空氣中的微妙變化,而她的嘴唇輕輕抿起,似乎在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
  于大海的手并沒有立即握住肖大媽的掌心,而是像在試探,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滑動,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撥動著肖大媽的心弦。肖大媽的手臂微微顫抖,她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但并沒有抽回手,反而是慢慢地放松,任由于大海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游走。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形成了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她的舌頭輕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乎在品味著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她的眉毛隨著心跳的節(jié)奏輕輕跳動,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fù)雜的情感,既有羞澀也有期待。
  于大海感受到了肖大媽的默許,他的得意之情更加明顯。他的手指最終輕輕地握住了肖大媽的手,這一次的觸碰更加堅(jiān)定,更加溫暖。肖大媽的心跳如鼓,她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她的四肢放松,任由于大海的牽引,她的手在他的手中顯得格外的小而柔軟。
  雖然很多末世權(quán)貴們都有著末世前那種以瘦弱苗條為美的審美偏好,但此時的平民對于末世前那種麻桿腿的美女真的可以說是糾結(jié)復(fù)雜到了一個極點(diǎn)。一方面是對末世前審美的持續(xù)性,讓他們本能的就會對那些瘦弱的女孩子多看一眼?涩F(xiàn)在是末世啊,原本有著幾千萬人口的荊楚省現(xiàn)在的人口也就是百萬上下。所以末世的男人和女人審美也自然是與末世前有些很大的區(qū)別。那就是男女對異性的審美都會更加偏向于物化,或者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叫做“實(shí)用化”。
  畢竟在這個荊楚省里這可是四十人活下一個的概率,并且有很多地方和很多城市稍有不慎就是整條街道整條街道的死人。于是是不是“好生養(yǎng)”這種審美觀更加偏向于主流。舉個最不恰當(dāng)?shù)睦影桑拖袷悄阌脭嗔巳е窨曜映月槔睜C,結(jié)果筷子都斷了還因?yàn)閿嗔丝曜訝C了你一身,你肯定會報復(fù)性的拿出一雙鐵筷子。你并不會覺得鐵筷子太重,反而會覺得用鐵筷子吃飯真的好開心。
  肖大媽雖然很胖,但她只要摘下圍裙和頭巾,無論是大膽熱辣的絲襪,還是包裹著臀部的真皮短裙即使在末世前都會讓于大海這種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肖美娜(肖大媽)低頭看了看于大海緊緊握著的手,她艷紅色的嘴唇微微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腳下那雙高跟長靴小心翼翼的挪到于大海面前,讓他炙熱的胸膛溫暖的胸膛透過她那開背款式的雪紡上衣的開口來溫暖自己那肌膚光滑的后背。
  于大海輕輕地抱住了肖大媽,他的動作溫柔而謹(jǐn)慎,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他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溫?zé)。他的鼻子靠近她的發(fā)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捕捉那股淡淡的香氣。

  她的發(fā)絲間散發(fā)出一種混合著汗水和塵土的自然氣息,但在那之下,卻隱藏著一種獨(dú)特的香味,那是屬于肖大媽的,一種溫暖而親切的香味。于大海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在這股香氣中,它讓他想起了家的感覺,一種久違的安寧和舒適。
  肖大媽微微低下頭,她的臉頰輕輕觸碰到于大海的肩膀,她能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聽到他心跳的聲音。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尋求更多的溫暖和安慰。
  周圍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肖大媽的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感,她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但她知道,在這一刻,她愿意放下所有的戒備和顧慮,去感受這份難得的溫暖。
  于大海的手臂緊緊地環(huán)繞在肖大媽的腰間,他的手掌輕輕地?fù)崦谋,傳遞著他的關(guān)心和保護(hù)。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他們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人群還是在絮絮叨叨的圍繞著廬州這個末世天堂在討論著,可肖大媽卻紅著臉抽出了自己的手,悄悄地將一把黃銅的鑰匙塞到了于大海的手里。
  夕陽漸漸沉入地平線,余暉灑在楚陽市的廢墟之上,給這座飽經(jīng)滄桑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天邊的云朵被晚霞染成了橘紅色,仿佛是大自然在天幕上涂抹的一幅絢爛的油畫。微風(fēng)吹過,帶來了一絲涼爽,也帶來了夜的預(yù)兆。
  街道兩旁的建筑物在夕陽的映照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它們像是沉默的守護(hù)者,靜靜地見證著這座城市的每一個黃昏。破碎的窗戶在夕陽的照射下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光芒,像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希望,又像是隱藏在暗處的眼眸,窺視著即將到來的夜晚。
  于大海和肖大媽站在人群中,他們的目光不時交匯,卻又迅速分開,彼此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言而喻的默契。肖大媽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夕陽的余暉,給她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羞澀的紅暈。
  隨著夜幕的降臨,街頭的路燈逐漸亮起,它們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為這座城市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溫暖。路燈下,軍旗的影子在風(fēng)中搖曳,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過往與未來。
  孩子們在父母的呼喚聲中回到了家中,流浪漢們也找到了自己的避風(fēng)港,街道上的人群漸漸散去,只留下偶爾傳來的低語和腳步聲。夜的寧靜開始籠罩這座城市,而在這寧靜之中,似乎醞釀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肖大媽和于大海的身影在人群中漸漸模糊,他們的步伐輕盈,仿佛不想驚擾這即將到來的夜晚。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引領(lǐng)著他們走向那個只屬于兩人的一個充滿激情與期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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