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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0 章 正義(1)


當我回到來廬州的時候已經是末世歷四年,二月初二了,末世歷是以末世爆發的那一年為末世歷元年,而全世界災難爆發那一天是末世歷七月初八,但為了不影響記錄節氣,所以末世歷都是從七月初八開始記錄的。而這個歷法主要是楊澤那個有點騷包的瘋丫頭向GPA提的申請,主要末世兩個字只因為她覺得現在這個世道像是末世小說的樣子。誰又能想到她的這個申請能被GPA通過呢?

本來,這次回了廬州我就不太想再去身毒國了。可是現在畢竟我調集了三萬多人的本土防衛力量,其中有三個師,師級單位在主官,在我們廬州方面軍的序列中都是少將。而管理協調這幾個少將的根本不是隨便選個中將就可以的。

因為無論哪個國家的軍隊,官大一級壓死人,都是出現在中下層軍官。這種情況到了將軍這種級別,一般都是被領袖授勛,對領袖負責的,根本不存在,一個中將就能死死的壓制一個少將這種情況。

而且最麻煩的就是,這支前往身毒國的軍隊,從鎮壓了阿吉特辛格以后,就要長期駐扎在身毒國中央邦,旁遮普,以及北方邦這三個邦。就身毒國那個國情,算了,還是別讓柳青去了,畢竟還有一大堆外交文件...沒人比我去更合適。

于是我休整了幾天,再次前往了踏上身毒國的旅程。這次柳青一次調用空軍難得搜集來的15架安-124,以及20架伊爾-76,以每架安-124最大載重為150噸來計算,以我們換裝PS-90A發動機的伊爾-76MD-90A最大運載能力為60噸來計算,我們一次性大約能運輸34500名陪帶著裝備的輕步兵。

但其實現實遠比估算復雜得多,我們到了身毒國中央邦的昆巴哈爾,可是昆巴哈爾那個軍民兩用的機場,因為末世的毀壞只有四條大型跑道,可以起降我們的運輸機。所以我們一次最多飛四架安-124。

有人也許會問,準備4架安-124來回飛不就行了,還準備那么多架飛機做什么呢?首先飛行員從廬州飛到昆巴哈爾,直線距離3800公里,一架安-124飛行時間是五個小時。這次飛行結束就要開進Amitabh.Srivastava為我們安排的機庫進行檢查。這樣的檢查大約需要幾個小時到一天不等。

雖然飛機檢查要么復雜點在機庫,要么簡單些在停機坪,就能完成,并不占用跑道。但是這段時間飛機是不能飛的,機組人員也需要休息。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會在首批四架安-124起飛2個小時后,我們會有四架伊爾-76從廬州起飛,伊爾76的速度和航程較小,中途會在楊澤所管轄的蜀郡的天府機場降落修整,然后再次飛身毒國的昆巴哈爾。

會有四架安-124,在收到天府機場傳來的報告后開始做飛行準備。這時候已經在身毒國降落三四個小時的第一批技術人員,就已經檢查完了昆巴哈爾的停機坪和機庫情況。如果停機坪和機庫情況良好,那么滯留在天府機場的四架伊爾-76就會立刻起飛,后續的飛機將會陸續跟上。如果昆巴哈爾機場的狀況不佳,最早飛昆巴哈爾的飛機回轉場到天府機場,那四架伊爾-76回沿著之前的航線飛昆巴哈爾。畢竟伊爾-76的機場適應性更好一些。

在廬州的飛機那些安-124會承擔物資和人員轉運天府機場的任務,而選擇機場適應性更好的伊爾-76承擔前往身毒國中央邦.昆巴哈爾的運輸任務。

可即使是這樣也不是一次運三萬人,而是運三千人,以及大量的軍用裝備和物資,遠遠不是一個60kg的士兵,戴著40kg裝備就可以打仗的。這三千人,到了昆巴哈爾首先就要在當地軍隊的引導下兩千人前往規劃好的營區,一千人負責看守并且轉運物資。

然后陸續降落的飛機如果條件允許就會,在昆巴哈爾帶著國際貿易得來的高價值物資,裝滿飛機,條件允許就直飛廬州,條件不允許就在天府機場完成轉運。

第二批就會輕松很多,剩下的士兵只需要帶著自己的裝備“輕裝簡行”的拎包入住營區就可以了。當然第二波次飛機飛,回廬州的時候一樣會帶著大量交易得來的物資,來彌補一下飛行的巨大損失。

雖然聽起來就很拗口了,但是實際情況往往比預期要麻煩得多,我們飛行前肯定是采集了大量數據對天氣的評估,可是天氣預報這種東西,末世前就不太準,末世后就更讓人著急了。如果昆巴哈爾和蜀郡的天府機場同時下雨,那么我們備用的只有八條跑道的蜀郡峨眉機場。這也就是我們一次性不敢飛那么多飛機的原因。

為了這次運輸計劃,我回來這些日子一直在開運輸的討論會,制定二十套方案,剛才那個還是我說起來最流暢的方案了。這需要大量的人員相互配合,遠遠不是末世前我們看電視玩游戲那樣簡單。所以說大兵團作戰的基礎就是大兵團運輸,如果運都運不過去,那么連打敗仗的資格都沒有。

此外假如戰斗打起來,各種各樣的戰報就會像是雪片一樣飛過來,雖然有參謀團隊輔佐,但其實作為主將要做到心里有數。每一份戰報心里都要熟,每一次戰場變化心里也要有個沙盤。這不是深度神經網絡中,那個叫“天穹”的A.I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因為A.I有時候也會說錯。

首先就是每個A.I的算法都有自己的問題,如果是民用都可以慢慢彌補修復,越來越好,可大兵團作戰,敗了就可能再也爬不起來,

另外就是數據不完整,可戰場上哪有那么準確的數據呢?每份戰報每個陣地,都在發生著變化,大量的數據匯總過來,這些情報復雜甚至有時候會自相矛盾。這其中還涉及各種變量的變化,并不是簡單的A.I問答那些恒定的知識,戰場上的天氣,衛星沒有發現的小股步兵或者機動部隊。

除此以外還有技術故障,那就是軟件或者硬件出了問題,甚至人為故障,也就是操作員對A.I進行了錯誤引導。更不要說敵方的通訊干擾,或者敵方釋放出的假情報了。所以A.i即使整理了情報,自己記得住記不住也要快速看一遍做到心中有數。

最可怕的就是復雜的倫理問題,很多人都覺得,A.I很圣母,但其實這只是給了一個相對僵硬的框架。可人與人之間的事極其復雜,說個最簡單的事吧,末世前我有個朋友。他是個律師,我們在喝酒,我看他臉上有傷,問他怎么了?他說是當事人打的。

我隨手刷了一個沙雕動畫的短視頻,說了一個故事。簡而言之就是一個男人抓奸,推開門發現屋里有她老婆和七個男的,在那里深度交流呢。男的被七個男的一頓暴揍,結果還被定了互毆。

我就一邊喝酒,一邊指著手機,告訴自己的那個朋友說,“這短視頻一聽就是假的,博流量賺眼球的把戲。那肯定是假的,一大堆人做那種事就犯罪了。現在為了逗笑都沒底線了。”

我朋友笑了笑,第二天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我也希望那是假的,但是那個倒霉蛋就是我。”

最后我收到信息,安慰那個兄弟很久才緩過來,事后我才知道,當時A.I給他的建議是什么?A.I的答案是這樣的:“如果您遭遇了這種不幸,那么您的配偶已經觸犯了某條法律。您可以用法律的武器維護您的權利。”

其實懂得都懂,真要是信了那條建議,我那個兄弟就完了。先不說這種紅口白牙的話,誰會給你立案,這時候A.I要么就告訴你不立案是對的。我那朋友那么慘了,A.I告訴他,是對的。如果A.I建議搜集其他證據,為立案提供佐證,我那位朋友挨一頓打都不夠。建議找律師?那好吧,為了一個坑自己的人毀一輩子。

其實如果朋友解決就很簡單,讓他發泄就完了。這還只是人與人之間的麻煩,戰爭這種幾千甚至幾萬人打起來,A.I的道德就會發生混亂。人與人的情感矛盾頂多讓一個著急了摔手機砸電腦。可要是戰場上僵化的道德標準,就會出現人道主義災難。

戰場道德這種東西,怎么說呢?主要是一種觀感,一種特別特別主觀的東西,以我鎮壓身毒國的阿吉特辛格這件事來說吧,我是獲得GPA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和非常任理事國全票通過的。按道理來說,阿吉特辛格該死,可他的主張建立自己的國家,排斥外來人,限制糧食出口,又是民眾最質樸的愿望。而我滿足身毒國那些民眾的愿望,我又何必過來鎮壓阿吉特辛格呢?

所以說“正義”和“道德”根本不是圣人說的幾句話,或者是GPA憲章那幾個字,換個立場一切的正義都會變得十惡不赦。而想要仁慈,就得心狠,這就是天穹擅長的了。它可以擺脫立場告訴我,一些冰冷的建議。那我就要權衡良心和讓誰去成為那個倒霉蛋。

說了這么多,也許會顯得天穹很無能。但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們的天穹系統目前還沒出現過任何我說過的錯誤。但是這次鎮壓阿吉特辛格,主要打的就是人心和形象這種很主觀的東西。

是一場政治仗,也是一場勝負毫無懸念但是涉及復雜戰場倫理和人性的治安戰,真要是打不好,我這次帶來的三萬多人就變成劊子手了。

我就那么坐在運輸機為我單獨加裝的客艙內,思考著身毒國的戰爭,以及未來國際政治格局的變化。而趙婷婷就那么靜靜地趴在我肩膀上,用她那對看起來有些憨傻的眸子,笑嘻嘻的看著我。沒錯,我把趙婷婷帶上飛機了。因為柳青告訴我,我去GPA開會這段時間,這個‘傻子‘鬧絕食了。而且還是怎么勸都沒用那種。

趙婷婷就那么擺弄著我的頭發,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剛剛養回來一些的身材,又變成了排骨,她就那么一邊把玩著我的頭發,一邊用她有些干燥的唇在我脖子上忘情的吻著,那對手得可憐的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只聽她虛弱的央求道:“廿無,你娶我吧。”

還能怎么拒絕呢?就讓她開心一下吧。想到這里我就轉過頭,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在我們嘴唇接觸到了一瞬間,她似乎因為牽動了嘴唇上的裂口,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隨即她就忘情的吻著我。

原來被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瘋子‘愛著,是這么幸福,因為她好像只需要這么一個熱烈的擁吻。我是從柳青以外的第一個女人,感覺到只有我是她無可替代的。

我們吻了好久,才終于停了下來,身材瘦弱的趙婷婷,此時雖然已經氣喘吁吁了,那因為饑餓而變得像是排骨一樣的胸脯,也被粗重的呼吸而帶著劇烈的起伏著。雖然看起來她是那么疲憊,可她還是在‘嘿嘿‘傻笑一陣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著說:“我被王子吻了,我也是公主了。”

我看到,趙婷婷的嘴唇被我的吻痕吮得有些發紅,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她的身體因為饑餓而顯得異常瘦弱,骨架分明,鎖骨突出,肋骨清晰可見,就像是一副被風干的骨架。她的皮膚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蒼白,但那雙大眼睛卻依然清澈明亮,像是兩顆黑曜石,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身體緊緊地依靠著我,仿佛在尋找著一種安全感。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空氣爭奪氧氣。她的嘴唇輕輕地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又黑又長,就像是一團烏云,輕輕地拂過我的臉頰。她的手指緊緊地握著我的衣領,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

“婷婷,你不會光被王子吻了,今晚我就讓你做我這個王子的新娘子。好嗎?”我一邊說看著她,一邊看著她那瘦弱的身軀,看著她那脆弱的肌膚,“你不是說只有你能給我生個最棒的兒子嗎?你可要多吃點東西補補身體啊。”

我輕輕地抱起她,將她放在了我的腿上,她的身體靠在我的腿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身體因為饑餓而顯得異常瘦弱,她的皮膚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蒼白,但她的眼神卻依然清澈明亮。隨后我在她耳畔說:“你現在就可以叫我老公了。”

趙婷婷聽到我的話,她的瞳孔一陣抖動,只見她張大嘴巴,用她那雙餓得已經有些干癟的就像是骸骨手死死的抓著我的頭發。只聽她顫巍巍的說:“廿無,我沒聽錯吧。”

當我點頭的那一瞬間,她那雙大眼睛里立刻充滿了一種純粹的喜悅,仿佛整個世界都為她綻放了光彩。只見她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是一種從心底深處涌出的快樂,沒有任何雜質,沒有任何掩飾。

那僵尸一樣瘦弱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襟,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確認這不是一場夢。她的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那是幸福的顏色,是被愛滋潤后的嬌羞。

“老公...”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卻又充滿了期待和依賴。這個簡單的詞匯,對她來說,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讓她的世界瞬間變得完整。

現在的趙婷婷哪里還有末世前的算計,那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孩子般的純真,那種對愛的渴望和對被愛的滿足,讓她的瘋狂似乎都變得溫柔起來。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像是一串銀鈴在空中回蕩,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透露出一種對這個世界毫無戒備的信任。

趙婷婷的快樂是如此純粹,以至于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她的情緒所感染,變得溫馨而甜蜜。她的身體輕盈得像是一片羽毛,仿佛隨時都能隨風飄起,她的靈魂純凈得像是一塊水晶,沒有任何瑕疵。

她開始在我的懷里扭動,像是一只得到寵愛的小貓,尋找著最舒適的位置。她的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口畫著圈,每一個觸碰都充滿了依賴和愛意。她的頭發輕輕地拂過我的臉,帶來一陣淡淡的香氣,那是她獨有的氣息,讓人心安。

“老公,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她重復著這句話,像是要讓這個瞬間定格,讓她的快樂成為永恒。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那是喜悅的淚水,是心靈深處最真摯的情感的流露。

趙婷婷的快樂,是那種即使在瘋狂中也能保持的純真,是那種即使在末世的陰影下也能綻放的光芒。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束光,穿透了黑暗,照亮了我的世界,讓我在復雜的斗爭中的稍稍放松了下來。世上居然真的有人會因為喊我‘老公‘而這么開心,并不是因為皮囊或者地位....這感覺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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