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進入問宗,被挾持
泥望天忍不住開口了:"你這人真有意思啊,沒看到我們都不歡迎你嗎?"
升海一臉無所謂,反問:"我怎么了?我們只是順路而已,而且一直順路。"
泥望天氣結,臭不要臉,太臭不要臉了,頭一回見著能比他還臭不要臉的!
但是泥望天還偏偏沒有辦法,惡狠狠的甩下一句話:"路費你自己承擔!"
升海洋洋得意的拿出先前那張光卡,美滋滋道:"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還是可以養活自己的。"
"…………"艸!
厘米拽了拽泥望天的衣擺,搖搖頭:"你跟人家置氣什么,氣的不還是你自己?"
"你咋不跟我一塊數落他呢?"
厘米理所當然環著胸,"我肯定不是他對手,上去找噴那?"
泥望天:"……不得不承認,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啊!"
花落落癱在了露露的背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露露的羽毛,漫不經心問時寒:"咱們去哪啊?"
時寒:"去問宗。"
泥望天聽到"問宗",來了興趣:"問宗,去那里干嘛?"
然后自己反應過來:"對哦,首月之前曾在問宗呆過,還成為了問宗宗主——問菱的關門弟子,說不定首月的行蹤,問菱知道!"
時寒沒接話,他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花落落點點頭,閉上眼睛:"我先睡會兒,有點累了。"
時寒將外袍脫下披在花落落身上:"睡吧,到了我叫你…………"
兩個時辰后,問宗的門口——
泥望天雷鄉一臉無語,厘米一臉嫌棄,升海一臉新奇,時寒一臉溫柔的看著露露背上睡的直打鼾的花落落。
時寒不讓他們叫醒這玩意兒,就只能等花落落自己醒過來。
結果半個時辰過去了,花落落還沒醒,露露滿臉疲憊的求助時寒,只見時寒將手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
"…………"露露半死不活的轉過頭,這都是什么人那!
看守山門的一個弟子,往他們這里瞅了好幾眼,畢竟這幾個人在這里那么扎眼。
"嘿,你們是來求——"
對上時寒禁聲的手勢,小弟子悻悻轉回頭:"看來不是求學的,不然怎么會有人睡那么死?"
半個時辰后,看門的弟子臉色木然的看著眼前這一群說要來求學入宗的男男男女。
生平第一次,看著入宗求學,還在宗門前睡出鼾聲的人,弟子的視線落在了花落落頭上,疑問:"你真是來入宗的?"
花落落比他更疑惑:"好,好像是吧。"
她一醒過來,就被拉著站在宗門之前,不太清晰的聽見泥望天說"我們要入宗當弟子"。
守門的:"…………"
管他是不是真的來求學的,看門的重任,咱要擔上身。
守門弟子清了清嗓子,抬頭挺胸道:"入我問宗成為弟子,要經歷三道歷練,第一,天賦測試,第二,耐心測試,第三,禮儀測試,三關均過者,方有入我宗門的資格,若有一關沒有過…………"
"等下!"
花落落出聲,攔住了弟子接下來的話,"我有些疑問。"
守門弟子:"請講。"
花落落:"你們真的收弟子嗎?為何這宗門之前只有我們幾個?先前也從未聽說過,問宗有招收弟子的意向,怎么說問宗也是個大宗,想來招收弟子也該有個明確的時間吧。"
守門弟子扣了扣嘴角,沉默了一會兒:"這個吧,我得跟你解釋解釋,因為我們問宗地處偏遠地帶,不如清風宗那些位于喧鬧地界的宗門,想要入我宗門的弟子,找到我們宗門的地點,已實屬不易,若是再整些什么招收日限,這對于那些真實想求學的人來說,有些不公平。"
泥望天囁喏:"是怕招不到人吧,說的怪好聽的。"
厘米眼疾手快的捂住泥望天的嘴,但是守門弟子的耳朵不是一般的精,視線瞬間掃到泥望天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問宗招不到人?"
泥望天挑眉。
守門弟子叉腰:"我告訴你,你的懷疑是對的。"
厘米:"??"
泥望天:"…………"
守門弟子不管幾人的神色,繼續說道:"你們既然來了,我宗也誠心以待,門口的珠子,你們摸一下,摸完了就進去吧。"
升海表示收到了驚嚇:"不是,你們收弟子的方法也太草率了吧!"
守門弟子擺手:"不不,各事有各法,收你們進來,也是看中你們身上的某些點。"
"什么點?"升海追問。
弟子一下子哽住,瞄了瞄這幾個人,頓了頓:"比如你們長的都還不錯,可以入某些長老的眼,成為關門弟子。"
更草率了!
花落落的三觀都得到了顛覆,之前看的小說怎么寫的來著,入門還要比試,經歷重重險關,方得入門的機會。
怎么一到這里,啥都變味了?
被守門弟子催促著,升海最先摸那顆珠子,粉芯亮起。
"中上資質,進去吧。"守門弟子道。
剩余幾人都不太想摸那顆珠子。
泥望天糾結,自己已經是清風宗的弟子了,怎么能去摸別的宗門的起靈珠?是不是有些背叛師門了!
花落落不想摸是因為,感覺這個地方很不靠譜,尤其是守門弟子的態度,與那些搞傳銷的人簡直一模一樣。
時寒不摸,是怕這珠子爆了,也是為他們著想。
厘米純粹是因為看他們不摸自己也不摸。
這就尷尬了啊——
守門弟子著急了:"你們為什么不摸啊,摸了不就能進去了?"
花落落攔下他:"你別著急,讓我們想想,考慮考慮。"
"這有什么可考慮的?"守門弟子不懂了:"你們既然尋來了,不就是抱著拜入宗門的心思嗎?為何在門前又停下了呢?"
啊這——
最后還是顧著問菱可能有首月的消息的原因,答應入宗。
每人都按了一下珠子,泥望天玫紅色,厘米與花落落啥反應都沒有,輪到時寒上去的時候,不出所料,起靈珠果然爆了。
"絕了!"
問宗多少年收弟子都沒收到過這樣天資的,乖乖,這必須得上報!
花落落一看守門弟子吃驚到無以復加的表情,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于是趕在守門弟子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
"不必上報了,這人與我們是一塊的,我們在哪他在哪,你報上去了也要不走人。"
守門弟子挑挑眉,遲疑了看了一下時寒,得到了肯定的點頭。
然后這小弟子有些糾結,左右看看,上下看看,最后還是決定:"要不你們一群人都跟我一起去見宗主吧!"
好家伙,直接連窩端了?!
不過要是能見到問菱的話,也不錯。
就這樣,花落落一行人進入了問宗,穿過一道道藤蔓圍成的門,終于到了問菱的住所。
對此,花落落只想表示,不愧是建在山溝溝里的宗門啊,環境沒話說,地也大,主要是沒人搶。
只不過一路上卻并沒有見到多少弟子,稀稀落落的,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路上,守門弟子跟他們解釋。
"你們別看我們問綜在修真界的名聲挺大的,但是人數并沒有多少,問宗的名聲全是因為從宗內出去的人,個個都是修真界有名的人物,久而久之,我們宗門也就有了大宗的名聲。"
"問宗地偏,能找到我們宗的人本就不多,能達到入宗要求的更少了,但是好賴我們宗門的資源是豐富的,所以培育出來的弟子,修為也是極高的,這也應該是問宗聞名于世的一大原因。"
"你們很幸運,今年生源很貧乏,像這位姑娘與這只橘貓一般資質的人,往常都是進不來的,但是這次,可以破例讓你們進宗,干一些雜活什么的,也是有靈石發放的。"
花落落,厘米:"!"你在侮辱我們!
花落落停下腳步,時寒也跟著停下腳步,一直關注時寒的弟子見時寒停下了,眼神詢問怎么了,直到花落落咳嗽一聲,引來守門弟子的視線,她這才邁開腳步,時寒也跟了上去。
這下該哄好誰,一眼該看穿了吧?
弟子:"…………"
到達問菱住所的時候,小弟子示意她們稍等一會兒,他去請示。
最后出來的時候,小弟子一臉歉意:"不好意思,今日十師兄回宗了,他在外受了傷,宗主正在給他療傷,幾位還請移步待客廳。"
——
他們整整在待客廳坐了兩個時辰,問菱才姍姍來遲,讓花落落沒想到的是,她一直以為問菱是個男的,卻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個女子。
體態端莊,婀娜多姿,若非眼角的細紋暴露了她的年齡,還真看不出來,她居然是一派大宗的宗主。
問菱步步生蓮的坐到了主位上,環顧了一下周圍,打量眾人,最后視線定格在時寒的臉上,似是想到什么,眉目生笑,不急不緩的喝了一口茶,才開口道:"聽羊兒說到,方才在宗門口,幾位過來拜師入門,在進行天賦測試的時候,你們中有一位公子,將起靈珠沖爆了,想必那位公子,應該就是你吧。"
問菱直直的看著時寒,時寒卻沒有回以目光。
問菱并未計較時寒的失禮,反倒是滿意的點點頭:"素來聽聞,天才的性子總是陰晴不定的,今日一瞧,卻是如同傳言所說,不善與人交際,倒也是那些怪才的性格。"
花落落聽不下去了,這么□□裸的給自己找臺階下,她不尷尬嗎?
好吧,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看完了時寒,問菱才分出了一縷目光,落在花落落身上。
"小姑娘剛才的事情,羊兒也和我說了,但既然已經來了我宗,我問宗也沒有將人掃地出門的偏好,你雖說資質不佳,但是留在我問宗,宗門絕對不會虧待你。"
話說到這,站在一旁的守門弟子懟了懟問菱的肩膀,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著什么,說完后,問菱臉上滿是疑慮,重新打量了一下花落落。
花落落對上問菱的視線笑了笑,說道:"問宗主好,今日我們前來,一是為了拜訪問宗,看一下這傳說中培育了眾多人才的宗門,到底是什么樣子,二來,也是有事相求。"
問菱:"不是來拜師的?"
問菱仔細一想也明白了,修為那么高的人,怎么會來問宗拜師呢?
"你們所問何事啊?"問菱重新端坐起來。
花落落:"聽聞首月,曾在貴宗修煉過?"
"我們現在想尋他商討一些事情,請問宗主有他的消息嗎?"
聽到首月這個名字,問菱臉色微頓,反問花落落:"你們尋他商討什么事情?"
這…………
這怎么說呢?說他們的弟子偷了我們的東西?這置他們的宗教于何地?
花落落一時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
問菱:"你們實話說吧,首月他是不是搶了你們的東西?"
花落落:"…………"
問菱見怪不怪:"在你們之前,也有許多人過來尋首月的消息,無一例外,都是因為他搶了他們的東西,我想你們應該也是因為這個。"
"我問菱為教出這么一個東西,而感到恥辱,如果可以,我也想親手滅了他,但是眼下,我并不知道他的消息,自從兩年前離開了宗門,他就從未回來過,也從未傳任何消息回來,所以——我無法幫助你們。"
聞言,花落落長嘆一口氣,這人為何那么難找?他是蟶子再世嗎?跑那么快!
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從來到修真界那一刻起,就開始在尋找,尋找不到就想辦法引他過來,引過來了又讓他跑掉,跑了他們又追,簡直沒完沒了。
花落落揉著太陽穴長吁一口氣,癱了一會兒,重新坐起身:"錯了,方法錯了,就不該追他。"
"他把嬈姬擄走了,突破口就不應該放在他身上,而是應該著重于嬈姬身上,嬈姬知道我們會去找她,肯定會給我們留記號,之前我們都沒往這里想過,只是根據首月的性子,以及雷鄉在他身上下的標記推測他可能去的地方。"
"但是這只是可能,不排除首月會虛晃一招。"若是他根本不動彈,堅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怎么辦?
這話點醒了很多人,尤其是雷鄉,猛的站起身來:"我們重新回到汝城!"
話雖說的好,但是,他們剛站起身來,門口就圍了一群弟子。
花落落滿臉"why",看向問菱,先前走了那么長的一段路,咋不見這么多弟子呢?
時寒:"宗主是何意思?"
問菱起身,優雅不失禮節,語氣溫柔卻強硬:"諸位來到我問宗,可有了解過我問宗的規矩?"
"摸了起靈珠,就算是我問宗的弟子,問宗弟子,需在宗內待三年以上,才有出宗的資格。"
"霸王硬上弓行為啊。"泥望天震驚了,他們清風宗都沒敢這么做。
時寒:"如果我們不呢?"
問菱:"那便要問我的雙鞭答不答應了。"
問菱的手中出現了兩根黑紫色的鞭子,鞭身有流霧附著,仔細觀看的話,會發現流霧中穿有電流。
好家伙,為了不讓他們走,宗主本人直接上陣了。
他們一群人中,厘米沒有修為,花落落是個不定數,升海賭石雖厲害,但是修為也就那樣,真正厲害的,只有時寒與泥望天而已。
兩人再厲害,總不能護得其余的三人安然無恙吧?
怎么說問菱也是一宗之宗主,修為自然在修真界高端,比泥望天要厲害。
這樣一來,除了時寒,他們四個,都是包袱——
花落落臉色有些凝重,叫醒了小小落:"小小落,我可以打嗎?"
小小落:"打什么?"
花落落:"……可以打問菱嗎?"
小小落震驚:"你瘋了嗎?她可是修真界位列百宗之首的人,她的修為,比任何一宗的宗主都強!你不想活了嗎?"
剛才還想躍躍欲試的花落落,聽了這話后,瞬間偃旗息鼓。
算了,她安安靜靜的當個包袱好了。
花落落很自覺的拉過三個"包袱",圍成一團,留一個泥望天在外面,幫時寒。
問菱與時寒對上,眼神和藹:"你資質上佳,就連起靈珠都承受不住你的天賦,留在我問宗,我問宗的資源,所以讓你飛升成仙。"
時寒回答:"沒有興趣。"
問菱惋惜的搖搖頭,指著花落落說道:"是兒女情長將你耽誤了吧?若沒有她,你是不是可以安心修煉了?"
無辜躺槍的花落落在心里翻個白眼,這橋段她熟,這不是經典女二的話嗎?
若不是她,你會愛上我的對不對?
然后就恨上女主,千方百計的害女主,就他媽狗血的離譜!
只不過在這里,女二是事業。
時寒卻一臉冷漠:"我不需要好好修煉,我也不想成仙,我當前的目標,與你所想,沒有一條相符。"
花落落攤手,你看,不關我的事吧!
但是問菱她不聽啊!
長鞭一甩,直沖花落落而來。
艸,無與倫比的艸,這個沒有理智的潑婦!
但是時寒隨手甩出了一根玉簪,打斷了問菱的攻勢。
幾人同時回頭,正巧看見了時寒如同潑墨一般的秀發,垂落下來。
時寒:"問宗主,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若你還是不依不饒,我就廢了你的鞭子。"
問菱被時寒剛才的出手打的措手不及,以她的修為,放眼修真界,已是高峰令人望塵莫及,這也是她敢攔下這里人的原因。
但是沒想到,這個男子,隨意的一根玉簪,居然斷了她的攻勢,還威脅她。
問菱冷笑:"你若是能廢了我這殺生鞭,也是你的本事!"
說到底,她還是不肯放人。
花落落就不明白了,怎么他們有多大的價值嗎?為什么不放他們走呢?若說真的看上了他們,那也只有時寒值得。
但是按這個性價比來說,她也不賺。
那她…………
花落落沉思,這個問菱,難道是在幫首月嗎?
越想越有可能。
"時寒!拿下她!"
問菱聽這話笑了,"就憑他?"
就在轉過頭的時候,時寒已經到達她的面前,速度之快,完全在她意想之外。
"你——"
話沒說完,時寒的手指已經劃到她的脖頸前。
時寒輕哼一聲:"憑我有能力,讓你毫無還手之力,有意見嗎?"
說話間,手指往前稍進。
問菱被禁錮在那里無法動彈,她毫不懷疑,眼前男人的手指會如同一把利刃,在瞬間割破她的喉嚨。
風馳電掣間,只一剎那,他們的宗主就被人制住,宗門弟子拿刀的手,多少有些抖。
花落落放話:"我們不為難你們,現在你們走人,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話音未落,這群人一哄而散,溜的比魚還快。
花落落:"…………"這也是個宗?
等到人都走完了,花落落才悠悠轉到問菱面前,似笑非笑:"問宗主,既然都這樣了,我也不跟你打啞謎了,你是不是在幫著首月?"
問菱不搭話。
花落落也沒指望她會回答,接著道:"這本就是一筆不合算的買賣,我想知道,首月他究竟給了你什么,讓你這么義無反顧的幫他?"
"若我猜的沒錯,首月應該回來過吧,時間還很近。"
"或許他…………"
時寒抬了一下眼眸,沉聲道:"首月還沒走,就在剛才的房間里。"
泥望天厘米升海雷鄉反應過來:"十師兄!"
"我想起來了,剛才那個守門弟子說過的,咱們趕緊去看看。"
但是晚了,他們過去的時候,已是人去樓空。
很顯然,首月再次跑掉了。
被鉗制住的問菱突然笑出聲,欣賞的看著花落落:"你很聰明,可愿意留在我問宗,我問宗的資源,一定能讓你成為人中龍鳳——"
"閉嘴吧!"升海受不了了,從懷里掏出一條巾帕,塞進了問菱的嘴里:"這家伙煩死了,嘴里老在叭叭叭,時時刻刻都不忘推銷她問宗,這得多缺人!"
泥望天厘米為升海豎起了大拇指。
花落落這時關注了一下雷鄉的狀態,畢竟這幾人中,最想找到首月的不是她,而是雷鄉。
他喜歡嬈姬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有個夢想成真的機會,卻被首月截胡了,擱誰身上,誰不想把首月揍一頓出氣呢?
但是很意外的,雷鄉并沒有表現出氣急敗壞的樣子,反而在尋找些什么。
花落落:"你在找什么?"
雷鄉看了她一眼,繼續尋找:"首月既然來這里療傷,說明他受的傷不輕,首月的修為那么高,尋常人在他有警戒心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傷害得了他的。"
"那么眼下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傷是被嬈姬傷的,嬈姬以前喜歡過他,以首月的性子,定然覺得嬈姬還是依戀他的,所以不會對嬈姬設防。"
"那么他的傷口一定會有嬈姬的氣息,我想尋一尋,試試能不能鎖定嬈姬的味道,追蹤他們,首月可能會偽裝自己的氣息,但是他肯定會忽略嬈姬。"
花落落一聽,有道理。
呵,這反偵察技術,小伙子,有前途!
"那你聞出來了嗎?"花落落問道。
雷鄉讓她安靜,表示自己在找。
花落落退到時寒身邊,小聲道:"雷鄉鼻子這么靈的嗎?"
時寒:"他原身是一只天狼,自然嗅覺了得。"
花落落點點頭。
兩人說話間,問菱抓住時機,長手一薅,將花落落瞬間擄到自己手中,當做人質。
花落落的心情仿佛一瞬間嗶了狗:"…………"媽的。
問菱:"還不放開我!小心我弄死她!"
長鞭抵上了花落落的下巴,鞭身上的電流朝著花落落身上流竄。
時寒擔心,想松開手,被花落落叫停。
花落落嗤笑:"我倒是想看看,你這鞭子能不能電到我?"
話說完,電流在即將碰到她時,原地消散。
問菱:"?"什么情況?
花落落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剛問了小小落,沒事,根本不慫,于是好言相勸道:"你現在放開我,興許我可以留情。"
問菱一副恍若見了鬼的神情,恍惚不知所以,問花落落:"你是誰?你為何——"
花落落沒打算回答她的問題,輕松脫身,安撫了看了一眼時寒,示意她不要擔心。
而后看著問菱,嘆口氣,:"你說說你,何必呢?"
花落落拍拍手,讓大家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的目光鎖定問菱,嘴角勾起,不懷好意:"時寒壓著她,不要讓她掙扎開,審問,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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