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金印丟失
謝襄恢復(fù)原來打扮,在街上溜達(dá),曾賢等三人則在不遠(yuǎn)處跟著。
沒過多久,便發(fā)現(xiàn)謝襄被人跟蹤。
此人便是火車上拿水壺的男人。
謝襄故意將其引到一處巷子里。
“小兄弟!”
那人叫住謝襄。
謝襄停下腳步,明知故問道:
“先生,你跟著我干什么?”
那人直言:
“小兄弟,前幾天咱們在火車上見過的, 還記得嗎?”
“哦,是嗎?我不太記得了,不過你跟蹤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謝襄假裝不認(rèn)識他。
“小兄弟那天回去之后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包里多了件東西?那東西對我很重要,還希望小兄弟將其歸還給我。”
謝襄冷哼一聲,
“原來是你將東西放我包里的,知不知道因?yàn)槟峭嬉鈨何腋业耐椴铧c(diǎn)丟了性命?”
想到這里,謝襄是真的很生氣。
那人語氣突然軟了下來,道:
“抱歉, 當(dāng)時也是迫不得已!”
謝襄卻不吃他這一套,
“你以為一句抱歉就完了嗎?”
“那你想怎么樣?要錢的話你說個數(shù)。”
那人有些著急了。
“錢我不要,這東西既然你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了,想拿回去,不可能了!”
那人腳步逼近,眼神突然變得狠厲,
“小兄弟,你應(yīng)該知道那東西的危險性。那么危險的東西還是還給我得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樣?”
曾賢等人突然出現(xiàn),男子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dāng)。
不過他也是干過不少大事的人,自然不會被這種局面嚇到。
“你們幾個小家伙倒還挺能耐!哥哥我不想跟你們動手,只要把東西還給我,我絕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行,在我們把東西還給你之前,先告訴我們被你搶走的那批寶物現(xiàn)在在何處?”
曾賢逼近,氣勢壓人。
“難道司令府也想要那批東西?”
幾人震驚。
“你知道我們是誰?”
那人笑道:
“當(dāng)然知道,要不然我怎么放心把東西塞到你們手里。”
謝襄鄒起眉頭,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想了想,反應(yīng)過來道:
“山南酒館!對,我在山南酒館見過你。這么說來,你是玉姐的人。難道,那批寶物在玉姐手上?”
那人沒有否認(rèn),看來謝襄的推斷是正確的。
雖然知道玉姐不簡單,卻沒想到她竟然也打起了這批寶物的主意。
“既然司令府也想這批寶物,想來那件東西已經(jīng)在司令府了。如此,我也沒必要在這里跟你們多費(fèi)口舌了。”
說罷,那人轉(zhuǎn)身離開。
黃松想要去追趕,被曾賢叫住,
“找他不如直接找玉姐!”
四人來到山南酒館。
“小珺,玉姐在嗎?”
進(jìn)門,謝襄便問道。
玉姐從后面出來,
“就知道你們要來。”
玉姐將一張紙條交給謝襄,謝襄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榮王府”。
“為什么要告訴我們?”
“你們是書亭的學(xué)生,我可不想跟你們成為仇人。
提醒你們,榮王府戒備森嚴(yán),他們后面還有一支規(guī)模不小的軍隊, 不可亂來!”
愛屋及烏, 大概就是玉姐這樣的。
“謝謝玉姐!”
謝襄道謝。
玉姐再次提醒,
“過幾天容王妃大壽,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前去祝賀。人多混雜,你們可以在那個時候動手。”
從山南酒館出來,幾人商量著幾日之后去王府的事情。
沈君山提議,
“榮王府這么大的喜事,我們家肯定受到了邀請,到時候你們跟著我一起進(jìn)去。”
幾人同意,但這件事情還要看上面怎么想。
回到學(xué)校,將這件事情跟呂中忻做了匯報。
此事涉及到榮王府,如果司令府那邊有所顧慮,他們也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不過這個概率很低,畢竟是軍閥。
而結(jié)果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雖說前清大勢已去,但榮王府的野心昭然若揭。
他們想要得到這批寶物,無非也是想得到那方金印。
雖說金印現(xiàn)在在張司令手中,但作為大勢軍閥,定不會容忍這樣有野心的人繼續(xù)擴(kuò)張他的實(shí)力。
壽宴當(dāng)天,曾賢、謝襄、黃松作為沈家兩兄弟的跟班,順利進(jìn)入了榮王府。
壽宴上,老王爺與大福晉穩(wěn)坐高臺之上,其子承瑞貝勒端坐一旁。
【宿主成功解鎖劇中配角人物3位,獎勵30萬,已發(fā)放至尾號為9669銀行卡中】
賓客們紛紛送上祝福,場面看上去倒是挺和諧。
王府請來了一只戲班子,正在戲臺上表演。
趁著大家看戲之際,曾賢等人開始行動。
王府雖大,但那些寶物不會隨意存放。如此重要的東西,定是有不少人嚴(yán)加看管。
幾人在后院一頓探查,意外撞見了慌忙逃竄的曲曼婷和另外一個女的。
【宿主成功解鎖劇中龍?zhí)兹宋?位,獎勵1萬,已發(fā)放至尾號為9669銀行卡中】
“你們怎么在這兒?”
曲曼婷有些驚訝,不過還沒等他們開口,又趕忙說道:
“不行,我得趕緊逃命了。”
說罷要走,硬是被曾賢給拉住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邊有日本人殺進(jìn)來了,殺了好多人。跟你們說啊,他們?nèi)硕啵銈儾皇菍κ郑是先去搬救兵吧!”
說完,曲曼婷便撒丫子跑了。
幾人趕緊往后面跑,發(fā)現(xiàn)幾個日本武士翻墻逃走,之后還聽到了車聲。
“黃松,你去跟沈君山說一聲,我跟良辰追上去,咱們學(xué)校匯合。”
黃松點(diǎn)頭離開,曾賢跟謝襄也翻墻出了王府。
日本人的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曾賢快速追上,爬上了車后廂,與日本人打了起來。
謝襄哪里追得上曾賢,沒一會兒就看不見他人影了。
等她趕到的時候,車上的日本人已經(jīng)全部被解決。
“這么多箱子!”
曾賢也沒想到這批國寶數(shù)量這么大,幸虧日本人開了貨車來,否則他們即便提前找到了,今天也帶不走。
到了學(xué)校,呂中忻將此事匯報給了司令府,司令府那邊很快便派了人來,將東西全部拉走。
晚上,軍校宿舍。
曾賢從澡堂回來,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只翡翠鐲子交給謝襄。
“這個送給你。”
謝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是哪兒來的?”
謝襄將鐲子戴在她的手上,沉聲道:
“反正都是搶來的,他們不會知道的。”
看了看手上的鐲子,曾賢有點(diǎn)不太滿意,
“好像有點(diǎn)大了。”
謝襄將鐲子摘下,從床底下將箱子拿了出來,把鐲子放了進(jìn)去。
“這是在軍校,這東西我能戴在手上嗎?”
“也是!”
謝襄將東西收好,認(rèn)真問曾賢:
“你還有沒有拿別的東西?”
曾賢搖頭,
“我倒是想多拿點(diǎn),可惜沒地方放。”
其實(shí)在謝襄趕上他之前,他就把所有的箱子都打開看了一下。
十來個箱子,就只有一個箱子里面放的是一些小首飾,其他都是花瓶之類的大玩意。
首飾他當(dāng)然不只拿了這一個鐲子,剩下的都被他偷偷埋在了學(xué)校某個犄角旮旯處。
萬一啥時候需要花大錢,這些東西也能派上點(diǎn)用場。
幾天之后,一個讓人感到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顧燕幀回來了。
聽他敘述,他是從訂婚禮上逃跑出來的。
“你為什么要跑啊,新娘子長得不好看嗎?”
黃松不解的問。
顧燕幀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
“我長這么帥,不好看的人好意思跟我訂婚嗎?”
好吧,自戀的顧燕幀又回來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逃婚的理由是什么?”
謝襄吃著曾賢給她剝好的瓜子問道。
顧燕幀見他兩這樣子,不禁渾身一哆嗦,
“你們兩這是在干什么?”
????
紀(jì)瑾小眼睛一轉(zhuǎn),知道顧燕幀的意思,解釋道:
“他們兩這樣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先說說你怎么回事?”
謝襄將手上的瓜子肉一口吃下,對曾賢搖了搖頭,意思叫他不要再剝了。
顧燕幀繼續(xù)說著自己的故事,
“那個董小宛長得到還可以,只是我對她小時候鼻滴蟲的形象太過深刻,實(shí)在接受不了她成為我的枕邊人。”
聞言,眾人哈哈大笑。
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
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大家商量著端午假期去哪里玩,突然有人過來將曾賢、謝襄、黃松、沈君山叫去了辦公室。
呂中忻一臉嚴(yán)肅道:
“剛才司令府來電話,說是金印被偷了。據(jù)我分析,極有可能是日本人所為。”
“為什么不會是榮王府,他們也一直想要得到金印?”
謝襄問。
呂中忻解釋,
“老王爺以前的侍衛(wèi)裴順,現(xiàn)在是一軍統(tǒng)帥,對榮王府絕對忠心。
榮王府有什么事情,第一時間都是讓他去辦。
司令府得到消息,他手下的人還在搜查金印的下落。”
原來如此!
曾賢說道:
“司令府守衛(wèi)那么森嚴(yán),金印還能被偷,有可能是自己人所為。”
呂中忻點(diǎn)頭,
“我知道!不過抓內(nèi)賊是司令府的事情,我們的任務(wù)是找到金印。
司令說了,只要你們完成這次的任務(wù),就可以提前三個月申請畢業(yè)。”
“那要是沒完成呢?”
黃松問。
呂中忻說道:
“放心,任務(wù)沒完成,你們也不會受到什么處分。
這次的任務(wù),我不強(qiáng)制要求你們一定要做到。
但有一點(diǎn)你們必須要做到,就是保證自己的安全。”
呂中忻難得表露出對學(xué)生的關(guān)心,大家竟然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咚咚咚,辦公室外有人敲門。
“你們先回去商量一下行動方案,商量好了過來匯報。”
幾人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
在回宿舍的路上,他們遇到了盛裝打扮的曲曼婷。
“大明星,你怎么來了?”
黃松問道。
曲曼婷一臉傲嬌,
“怎么,我不能來嗎?”
這曲曼婷說話就是這樣,本來沒什么壞心思的人,說起話來真叫人生氣。
“這里是軍校,外人一般不會讓進(jìn)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曾賢問她。
曲曼婷一臉傲嬌,從包里拿出一張紙,
“看看這是什么?警察廳的批文,讓你們學(xué)校出個人,單獨(dú)來保護(hù)我的。”
“保護(hù)你?為什么?”
謝襄不明白,也不喜歡她這種行為。
烈火軍校是培養(yǎng)軍人的地方,不是培養(yǎng)私人保鏢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這兩天總覺得有人跟蹤我。你們也知道,像我這樣有地位有名氣的女明星,是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呵~
這自戀的程度跟某人簡直不相上下。
既然呂教官說金印有可能在日本人手里,那他們的目標(biāo)首先是日本商會那邊。
奇怪的是,當(dāng)他們再次來到日本商會門口查探時,之前的重兵已然不在。
可見金印不在商會這邊。
當(dāng)然,他們也可能反其道而行。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夜晚,曾賢獨(dú)自一人潛入日本商會,抓了一人詢問金銀的事情。
謝襄在外把風(fēng),一旦有情況就會吹響口哨。
那人告訴他金印已經(jīng)不在他們手上,而是在一個叫做詹姆士的俄國人手上。
好家伙,這又扯上俄國人了!
“你們會長是誰?”
“我們會長叫織田幸秀,是前會長的父親。”
原來新會長是織田顯榮的父親,準(zhǔn)確來說是她的養(yǎng)父。
“織田幸秀住哪里?”
那人搖頭,
“會長的住所很保密,我并不知道。”
曾賢清楚他是真不知道。
“那他一般什么時間來商會?”
那人還是搖頭,
“會長沒來過商會,有事情都是他的秘書過來打理,文件也都是由他的秘書帶回去處理。”
如此小心,可見這個織田幸秀的狡猾之處。
金印到手了就扔給俄國人,上任幾個月,連商會都沒來過。
回去之后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大家,沈君山打算回家問問沈聽白是否知道詹姆士,或者讓他打聽一下有關(guān)他的消息。
隔天,顧燕幀一大早被曲曼婷從學(xué)校拉走。
聽紀(jì)瑾說是顧燕幀被派去當(dāng)曲曼婷的私人保鏢,全天24小時陪同。
曾賢總覺得曲曼婷這目的不單純。
沈君山從家里回來,將一張卡片放在桌上,
“你們看看這是什么?”
謝襄拿起來看,
“拍賣會邀請函?”
邀請函上列著諸多拍賣品,金印也在其中。
“他們竟然要拍賣金印,簡直太不把中國人放在眼里了!”
不僅是金印,包括其他拍賣品,都是從圓明園溜出去的寶物。
在中國的地盤拍賣中國的國寶,簡直諷刺。
這么大張旗鼓的公開拍賣金印,這個詹姆士倒是不怕惹禍上身。
詹姆士住在租界,硬闖的幾率不大,所以他們只能在拍賣會當(dāng)天下手。
而且這么想的人肯定不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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