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女人幫
旁邊的同伴的臉瞬間變了,暗道:不好!這個蠢小子。
離歡聽到這個話,沒搭理。
南可可不悅的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被張寧的機關炮打斷:“兄弟,你身份卡里共里貢獻點多嗎?”
娃娃臉士兵不明所以看著張寧:“我們軍人的待遇還不錯。”
張寧大手一擺,椅在自己有靠背的馬扎上:“既然如此,那你把你的貢獻點拿給我花花唄 反正你待遇不錯。”
娃娃臉小士兵不滿的看著張寧,張寧無所謂的看著對方,把對方的火氣都要看出來了。
同伴把娃娃臉摁住:“你給我少說話!”
然后轉頭跟張寧道歉:“對不起,他從小缺腦子,不要跟他計較。”
張寧冷哼了一聲,也不惜搭理他們了。
同伴看著這事算是過了,對一旁的娃娃臉說道:“你讓人家讓出位置來,能提供相應的交換嗎?”
娃娃臉士兵一臉委屈:“大家都是同胞相互幫一把怎么啦?”
同伴無奈嘆了口氣:“小子,現在什么社會背景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跟我糾纏這些有理沒理的事,少做慷他人之慨的事。”
他暗中無奈搖頭:傻小子,還以為之前的軍民一家親呢!接受接受來自現實的毒打吧。
有這份心很好,如果是你個人的,我非常看好你,但是用他人的利益去幫助他人,這道理說不通的。
碼頭密密麻麻船只目測大概一兩百條,每只船上都配備著迷彩服的軍人,很快就聽見有人用大喇叭說道:“所有人,五分鐘后準備出發!”
離歡聽聞之后,悄聲的對南可可說:“你和張寧跟著隊伍走,過會我單獨跟上你們。”
南可可圓圓的小臉蛋,乖巧的點了點頭,大眼睛眨了眨:“好的,主子。”
拍了拍狗子的屁股,離歡趁著沒人注意悄悄下了船躲到了一根柱子的后面。
很快船浩浩蕩蕩的離開,離歡的身影也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柱子后面。
離歡圍著河道走出去一公里遠,觀察這邊是一個石坡,基地的城墻離這里很高很遠,而且那邊有一塊大石頭。
離歡借著石頭的遮掩,拿出來一個左右雙排的水上載人摩托,將里面加滿油之后,由拎著一桶汽油放到了副座上,啟動了水上摩托,在水里傲游。
現在的大概有早上八點鐘左右,太陽不是很曬,但是氣溫確實很高。
離歡從空間拿出一杯阿水的大桶水果茶一邊喝著一邊駕駛著水上摩托。
大部隊出發了有一個小時后,娃娃臉士兵忽然發現了不對:“你們怎么少了一個人!”
張寧一瞧還真是,一直在開船也沒注意到老大何時失去了身影。
老大呢?他給南可可打眼色。
南可可悄悄的往后看了看,張寧接收到信號,老大一個人又偷摸干大事去了唄。
“說話啊!你們的人呢!”
張寧伸了伸自己的懶腰:“叨叨叨個啥啊!她上廁所去了不行嗎!”
娃娃臉一下子怒了:“她一個女生,在水上怎么上廁所!跳進水里上嗎!”
張寧被這語氣弄得也不舒服,直接站了起來:“咋滴!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家住海邊,管那么寬啊!”
娃娃臉一臉嚴肅:“你們這是私自脫離隊伍!我要上報!”
對講機還沒拿出來,就被旁邊的伙伴一把摁住。
“不好意思,他從小缺腦子!”
媽蛋,再也不想跟傻比一起出任務了!他早就發現了,但是一直沒說而已,這個傻蛋沒注意到周圍的船上也少人了嗎?偏偏只盯著這里。
娃娃臉掙脫同伴的束縛:“你干嘛啊!沒看到他們違反紀律了嗎?”
同伴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再搭理這個傻蛋他就是狗!好賴話聽不懂!一定是炮灰。
張寧從兜里掏出一包瓜子邊嗑邊說:“咋滴,還不許人有三急?人一個姑娘家的,跟你似的站著找個角度就能把廁所上了?”
想了想張寧又損道:“你要上大號有能耐你也當著這么多船的面脫了褲子,撅著屁股在水里拉屎。”
為了防止船與船直接相撞,每條船中間隔著10~15米,上廁所大家都偷偷摸摸的找個衣服當當什么的,而且剛開船沒多久除了那些尿急尿頻尿不盡的那種,有幾個上廁所的。
而且都是大老爺們為主,少部分是大姑娘小媳婦的,也是女中強人,都能忍。
人還是多少要點臉的。
“你們沒有上報就脫離隊伍就是不對。”
張寧把瓜子往小桌子上怒氣沖沖的一扔,看到瓜子一顆都沒有釣到水里,滿意了。
然后一下子站了起來:“咋的,我們是你們官方的人咋的?出門還要聽你們安排啊!你們給我弄清楚自己的位置,說難聽點就是個蹭船的,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你你你!”
張寧不屑的笑道:“我什么我!我老大想拉屎就拉屎!關你屁事!”
離歡開著摩托水艇回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這句:我老大想拉屎就拉屎,關你屁事。
離歡臉都黑了,她滿臉黑線的用摩托艇打了一漂移,濺了張寧一身水。
“誰……老大!”
想到自己剛剛自己的大放厥詞,又不好意思笑了笑。
“去開你的船。”
“好嘞,老大。”
娃娃臉皺褶眉,一臉嚴肅的看著離歡:“你才是這支隊伍的隊長。”
離歡把摩托艇的檔位打到最低,慢慢悠悠的跟著沖鋒舟的一旁。
“怎么?不像嗎?”
“你為什么不經過匯報,就脫離隊伍!”
離歡聞言笑了:“這位同志,我很像軟柿子嗎?”
看到娃娃臉還想教育人的樣子,離歡也不想跟他糾纏這些無聊的事。
“安安,上。”
得到鏟屎官要求的安安,從后面帶著極強大的壓迫感,一步一步的走上前,露出獠牙兇殘著看著對方。
娃娃臉嚇得咽了咽口水,旁邊的同伴搬著小馬扎往旁邊挪了挪,一副自己和他沒有關系的樣子。
安安冷漠里,透著撕碎一切的殺戮感,讓娃娃臉一時腿軟,后退了兩步,然后默默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手里的對講機也收了起來,安靜的坐在原地,不動如雞。
旁邊的同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面子里子都沒了。也不知道誰帶出來的兵,這么真么蠢,還一副居高臨下指揮他人的感覺。
他倆實際上就是蹭船的,一點認知也沒有。看到這條船上三人一狗,年輕不說還是兩個女娃娃,就看不起人了。
嘖嘖嘖,活該。
這年頭,能大搖大擺的駕著這么大的一艘船,還有后面登山包里的物資,這么明晃晃的放著,也不怕偷不怕搶的,真把人當成軟柿子了。
瞧瞧那條處處透著兇悍的狗,瞧瞧船上那一男一女腰后別著的槍,還有那個隊長的人物,哪個是是簡單的。
真是個蠢蛋。
離歡看著對方安分了,也沒有多說,安安也慢悠悠的回來了。
再次悠閑的趴到南可可給自己準備的小毯子上,而可可正坐在小馬扎上給狗狗我打傘防太陽呢!
安安收起氣勢的時候,看著只像一只強壯的狗,但是不收斂的時候,那股從末世過來的兇悍之感,總給人下一秒撕碎你的感覺。
離歡把摩托艇用一根繩子綁到了沖鋒舟的后面,自己輕輕一跳,跳到了船上。
看著南可可挑著一把大傘,離歡也果斷的進入陰影底下。
船繼續往前行,倒是前后有人注意到了離歡的摩托艇,但是后面也隨著有一些其他的船跟著,不是獨一份,倒是也不引人特別的注意。
打量了一番,就收回了視線。
上午10點太陽開始變得格外強烈,官方帶著人在附近的高樓陰影底下躲避陽光的直曬。
坐在官方戰艦的馬文亮看著這見鬼的天氣:“傳令下去,讓大家該修整的修整,我們下午四點出發,晚上再繼續行駛。”
旁邊的人出面阻止:“馬隊長…這晚上行駛不說安全不安全,就算是照明也是一種資源浪費?”
馬文亮雙手撐起桌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政方的專員,語氣玩味且挑釁:“你是來協助我的,不是在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要不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人誰聽你的?”
專員氣的站了起來,“你!”
看到對方拔出的槍,又重重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哼!”
然后閉嘴不說話了,誰讓政方除了警局那邊有點軍火,其他的啥也沒有,出來當這個特派專員連把配槍都沒有。
離歡聽到消息之后,摸著下巴表示很感興趣的樣子,的確這樣避免了陽光的直射。
六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自己出去逛一圈了。
“可可,先做飯。以后十點做一頓,下午四點之前做一頓。”離歡感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晚上應該是要出發一晚上的。在運行的船上做飯,那可不好做。
周圍的人也有的開始生火做飯,但是大都是當做中午飯吃的,畢竟一大早起來也餓了。
軍方的人把兩塊地方圈起來當做了男女廁所之用,很值得贊揚的是,女性自覺把那塊地圍了起來,大聲的喊著周圍女生過來一起上廁所。
離歡帶著南可可也過去了。
離歡看到領頭的是一個染著紅頭短發的女人,身上有紋身,像那種黑道大姐的味道。
女人瞧著35~40歲的樣子,不年輕,身體看著很壯,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皮膚很糙。
她那條船就在附近停靠著 ,上面都是女人,除了有幾個扎著高馬尾,大部分都和這個女人一樣剪成了短發,看著離歡和南可可過來上廁所,倒是沒有阻攔,直接放人過去了。
劉克弟瞧著離歡和南可可的背影,目光準確的看到了腰上的槍,離歡的槍是殺人用的,而南可可更偏重是裝飾,因為她槍法差勁。張寧帶她在閣樓上練了幾回,發現這姑娘準頭不夠之后,果斷的教她打心臟,目標大,比額頭面積寬,中彈準確率更高。
離歡和南可可上完廁所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女生低著頭把月事帶翻了面繼續墊上。流出的血跡已經布滿了女生的內褲,她們下面墊著一塊塑料布一樣的東西。
南可可有些不忍看,女性在社會大背景之下,體能絕大部分是弱于男性的,只有堅強自立才能活下去。
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離歡到不是好人,但是她就喜歡隨心所欲,比如現在她從背包里拿出了兩包衛生巾扔給了幾人:“拿著。”
幾個女人看了離歡一眼,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短頭的女人,朝離歡道了句謝:“謝啦,妹子。”
離歡擺擺手,帶著南可可出去。
正好看到劉克弟用石頭在打一個男人的頭:“狗東西,想看女人脫褲子啊!罵的,什么臟東西。”男人的嘴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只發出嗚嗚的叫聲。
旁邊另外一個女的,直接狠狠地踩到男人的劣根處,一瞬間雞飛蛋打,男人疼暈過去,劉克弟側臉說了句:“處理了。”
旁邊幾個姐妹一下上前,拿著一塊碩大的石頭,砸到了男人的腦袋上,瞧著腦漿都出來了,然后幾個人手腳麻利的把男人的衣服撕成條帶,綁在一塊大石頭上,推進了水里。
她們做這一切,都當著離歡和南可可的面。
南可可的腿有點發虛,聲音低喊了一聲:“主子。”
離歡拍了拍對方的胳膊,示意對方沒事。
劉克弟走上前來,笑容很爽朗和剛剛那個殺人拋尸的人一點也不像:“姐妹,交個朋友?”
離歡歪著頭,帶著一股詭異的笑:“好啊。”
“介紹一下,我叫劉克弟。”女人沒有在意離歡的表情,繼續介紹著自己,畢竟自己剛剛做的那一切,要是個正常的早就嚇得尖叫了,面前這個一點面色都不變,旁邊那個妹子倒是看著有點虛,不過沒嚇哭,倒是還不錯。
“劉克弟?”離歡忽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眼神掃過對方的頭發和身高。
“對,姓劉,克死弟弟的克弟。”劉克弟毫不在意的說著。
(謝謝天山門的佩波、@貓咪女!比心!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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