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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全都砸爛!


國師把控著進出長生帳的權(quán)限,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成為叛軍,手中的權(quán)限自然已經(jīng)被國師收了回去。

    其實,偷偷溜出去的方法也不是沒有,他們都是老獵族人了,于蒼他們能偷渡進來,他們也偷偷出去。

    但是那樣一來,國師必然有所察覺,他們不是于蒼這樣,一個隊伍只有不到十個人,他們是長生軍,既然是軍隊那定然人數(shù)眾多,一旦在什么地方被發(fā)現(xiàn),很容易就被國師包了餃子。

    所以,非到萬不得已的境地,他們不會隨便出入長生帳……本來他們對長生帳之外就缺乏了解,如今更是兩眼一抹黑。

    那迦在聽到那俊說有一伙炎國人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是第一時間就將他們和最近的誦經(jīng)日與王庭比武大會聯(lián)系了起來……國師邀請炎國來進行交流,自然不會通知他們,。

    在這種情況下,那迦當(dāng)即就決定——假如屬實,那么他們就必須將這伙使臣留在他們的營中!
    國師現(xiàn)在在荒蕪教派的暗中幫助下,在獵族的勢力已經(jīng)如日中天,要是他再得到了炎國的支持,那么便徹底沒了他們的活路了!
    雖然聽說炎國對禁卡零容忍,荒蕪教派是極力推崇禁卡的組織,按理說這兩者之間應(yīng)該沒有合作的可能——但那迦畢竟對炎國了解太少。

    在他眼中,國家這種體量的組織,交流之間是沒有所謂的“底線”的,只要利益足夠,世仇也能交好!

    再加上國師代表的獵族——兩方勢力在國師的撮合下,是真的有可能進行合作的……到時候他們是合作了,殺生軍呢?
    那就全丸辣!
    所以,不管怎么說,那迦都得想辦法把這伙人留下來,不能讓他們成功合作。

    再不濟,也要等誦經(jīng)日過了——這種交流一旦遲到,那影響自然不必多說,大家都沒那個閑工夫陪你鬧。

    只不過,那迦心里其實也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照那俊所說,他們是在一個犄角旮旯里發(fā)現(xiàn)了于蒼一行人。按理說,使臣,本來應(yīng)該被國師直接帶到第一帳大王庭的,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仿佛一伙偷渡客呢?
    并且,在知道殺生軍名號的情況下,還愿意來他們帳中坐一坐——這要是被國師知道了,那合作就別想成了。

    所以,炎國肯定也心懷鬼胎……那俊那哲他們能夠在那里見到秋近冬一行人,也一定不是一個巧合。

    炎國方面,就是沖著殺生軍來的!

    他們想要借助自己,來制衡國師!

    對此,那迦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問題——事實上,這種情況對于他們來說也不算壞。

    國師的勢力要比他們大多了,正常談合作,他們沒有足夠的競爭力,只有依靠這長生軍的身份,才能談一談……正好可以借助到炎國的力量!

    長生帳天高炎國遠,炎國就算想把自己扶植成傀儡,恐怕也很難做到,而這空隙之中,便是自己的操作空間!

    綜上所述,國師決定和眼前幾個人好好說話,不整一些讓大家都沒面子的活兒。

    是綜合考量之下的結(jié)果,絕對不是眼前這個鎮(zhèn)國腦袋的威懾力!

    絕對不是!

    他們殺生軍能和國師周旋,鎮(zhèn)國強者必然不少,怎么可能怕一隊區(qū)區(qū)使臣!
    不可能!
    想到這,那迦輕咳一聲,將這小盒子還給了秋近冬。

    “大使真是好手段。”

    那迦的神色和藹了不少。

    “諸位一路走來,想必都疲累了,這樣,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先為諸位安排好住處,那些合作事宜,等休整一番后,我們晚宴上詳談。”

    秋近冬收起盒子,點頭:“那就依那家主的安排。”

    說完,那迦又回頭招了招手:

    “那哲……你安排些俊俏男女,待會洗凈了送到幾位大使房中。”

    聽到這話,秋近冬坐不住了,他連忙開口,
    “咳咳,這就不必了。”

    “誒……大使,我看你親切,便喊你聲老哥。”那迦一擺手,很豪爽的樣子,“咱們帳中的男女都干凈得很,白白軟軟,諸位安心,如何享用都沒問題,不用顧忌其他!”

    “……我們是炎國使臣,協(xié)會有規(guī)定,家主還望見諒。”

    “真不用?我也是看諸位一路奔波……”

    “家主不必再說。”

    “那好那好。”那迦了然點頭,又對著那哲道,“不用給大使準備,其他人照常……”

    秋近冬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其他人也不用!”

    “這……那行吧……”

    一旁,于蒼有些哭笑不得。

    送女也就算了,“男女”是什么意思?
    他們這一行人,只有顧解霜一人是女生,棋兒還只是個孩子。但聽著那迦的意思,每個人的房中都要有男有女。

    該說不愧是部族之主嗎,真是什么情況都考慮到了呢。

    這時,他忽然感覺腰間一痛,還沒回頭,就聽到顧解霜很小很小的聲音貼到了耳后:

    “老板,很失望嘛?”

    “哪有。”于蒼立刻小聲表明立場,“我與黃賭毒誓不兩立!”

    “哼哼。”

    ……

    這方營地不算大,看上去也容納不了一個軍隊的樣子。

    但既然是長生軍,那人數(shù)想來不會太少……這里,大概只是其中一個據(jù)點。

    也是,叛軍這種和整個國家對著干的職業(yè),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把陌生人領(lǐng)到自己的大本營中。

    那哲帶著幾人去到了各自的住處,帳中有各種圖騰,洗澡休憩都可以完成。

    雖然有清潔魂卡可以代替洗澡,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真正洗個澡,才能將精氣神恢復(fù)過來。

    秋近冬為幾人布下了結(jié)界,保證在洗澡的時候不會有意外發(fā)生,便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于蒼也正要休息休息,一旁的太雛忽然道:“你要在這里待多久?”

    “怎么了?”

    “已經(jīng)看膩了。”太雛打了個哈欠,“還以為能有什么變化,結(jié)果還是一股子惡臭味,兩千年都沒變過。”

    “……放心,不會待太久。”于蒼道,“和他們談完,明天就去大王庭了。”

    “好。”

    太雛揮了揮手,離開了。

    于蒼看著太雛的背影,稍稍思索。

    其實,雖然偷偷溜進來是太雛的提議,但他也想看看,長生帳如今的真實現(xiàn)狀。

    要是讓國師命人直接帶進大王庭,今天的情況,肯定見不到了。

    不過,還有一種想見的東西,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

    于蒼眼神稍瞇。

    “怪病”。

    還記得最初和樓延相遇時,他就說過,長生帳內(nèi)如今彌漫著一種怪病,能讓人極度嗜血、神志不清。

    當(dāng)街互相攻伐,都是常態(tài)。

    但,起碼現(xiàn)在在這個營地之中,他并沒有見到這種怪病……一路走過來,所有人都還挺正常的。

    于蒼懷疑,這種怪病,或許就是長生帳里的荒蕪教派,在研究如何將人感染成荒時,所研究出的副產(chǎn)物。

    與荒有關(guān)的東西,他是一定要研究研究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等晚些時候,問一問那迦吧,他應(yīng)該知道。    
    進入這部族以來,他們見到的場面,屬實是讓人眉頭大皺。

    獵族和炎國如此臨近,如今看來,卻反倒像是未開化的文明一般。

    可惜,于蒼現(xiàn)在只是一個使者,沒辦法為那些受苦的人做些什么。

    炎國里的事情他都還沒弄清楚呢……沒能力,也沒有立場去干涉獵族的事。

    或許……

    于蒼眉頭稍皺,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希望不大。

    ……

    于蒼簡單地沖洗了一下,便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

    他結(jié)束的很快,顧解霜他們都還沒有洗完。

    這時,于蒼神色一動,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笑意,便施施然走出了大帳,向著一個方向望去。

    那里——現(xiàn)在卻是有些熱鬧。

    “滾!你滾!”

    一個獵族男人憋紅了臉,他抱著自己懷里的一個木匣,正指著一個人影,破口大罵。

    那道被罵的人影……不正是樓延嗎?
    “先生……”

    樓延挨了罵,抿了抿嘴,還是一沉氣,眼神更誠懇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的孩子現(xiàn)在更需要解脫……”

    “放屁!我好不容易才為他掙的身子,你想就這么毀了嗎?你想就這么毀了嗎!”

    男人爭吵的聲音相當(dāng)大,不遠處有幾個人似乎在看熱鬧,但是更多的獵族人則是神色匆匆地經(jīng)過,不敢投來多余的目光。

    看來,那個男人在這個營地里也有些地位,讓人不敢看熱鬧。

    于蒼四處打量了一番,找到了杜燕然的位置,然后走到了他的身旁。

    “什么情況?”

    杜燕然正抱著胳膊,默默看著遠處:“……樓延沒有洗澡,直接出去了。我一直在看著他。”

    于蒼一笑:“這個小王子……然后呢,聽清他們在吵什么了嗎。”

    “剛才……”杜燕然的神色稍稍變化,“那個獵族男人在拜他孩子的‘泥身’,樓延想上去打破。”

    于蒼依言望去,果然,那獵族男人懷里的木匣開著,其中端坐著一個……陶土做的、小孩模樣的佛像。

    他這才明白過來,那并不是什么木匣子,而是一個佛龕,只是十分簡陋。

    杜燕然還想再說什么,忽然,一道人影從旁邊出現(xiàn),正是那哲。

    “吵什么。”那哲皺起眉頭,“那野,當(dāng)著客人的面,做什么呢?”

    “少主,他、他……”

    見那哲來了,那野一指樓延,臉上便換上了一幅委屈的表情。

    “他想壞我孩子的法身……我知道他是大人的客人,沒招惹他們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那哲揮了揮手,“他剛才說的那些瘋話不要去管,你的孩子已經(jīng)皈依在長生座下……他會幸福的。”

    “是……當(dāng)然……無量長生!”那野連連點頭。

    見此,樓延連忙開口想要說些什么,那哲便先一步忽然大聲道:“于蒼!這孩子所為,是閣下授意的?”

    那哲赫然是對著于蒼這邊開口的。

    見此,于蒼也只能站出來,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亂說的。”

    “……管好他,剛才說的話,可是對長生的大不敬,在獵族,沒人愿意聽。”說完,那哲轉(zhuǎn)身,“那野,回去吧。”

    那野連忙跟在了那哲的身后——他緊緊抱著懷里的木匣,像是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見此,樓延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呆呆站在原地,沒說出什么。

    他的神色暗淡了下來,沉默半響,才默默轉(zhuǎn)身,來到了于蒼的身邊。

    “于蒼……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沒事。”于蒼道,“解釋一下吧。”

    “……那個男人的孩子死了,因為戰(zhàn)亂。”樓延嘆了口氣,“但……那男人有些關(guān)系,托人找了位僧人,用長生法,為還彌留的孩子……塑了泥身。

    “泥身是最低級的長生法身,但是不管如何,只要有了法身,便是去了‘長生座下’,成了一位佛陀……再小的佛陀也是佛陀,要被人供起來的。

    “所以,男人時不時就帶著孩子出來透透風(fēng),拜一拜,既是表達思念,也是感謝長生,這是我們獵族的一種習(xí)俗——曾經(jīng),我也認為這是對的,但……”

    說到這,樓延頓了頓,才抬起頭,神色十分復(fù)雜。

    “但,太雛前輩解釋了長生法身的真相,我便知道……那孩子的殘念一直都被困在那具泥身里,日夜經(jīng)受折磨,不得解脫……我想救他。”

    于蒼聽明白了:“所以你就想砸了人家的泥身?”

    “我想給那孩子解脫……他一定很難受……”

    “但在那位父親眼中,你是想殺他的孩子,破壞他的修行。你砸了那泥像,他才會覺得絕望。”

    “……”

    “這泥像在長生帳到處都是,你一座座砸過去,要砸多久才砸的完。”

    樓延抬起頭,看著于蒼,眼神中卻涌現(xiàn)出茫然。

    “那我該……怎么辦?”

    于蒼沒有說話。

    樓延見他沉默,又重新低下了頭。

    他抿著嘴唇,拳頭死死捏起,良久。

    “于蒼……假如……假如可以的話……你可以做我的老師嗎?”

    “你想和我學(xué)什么?”

    “學(xué)魂卡,學(xué)戰(zhàn)斗,我想為獵族……”

    “學(xué)了這些,你依舊只能一座座砸。”

    “……夠了。”

    樓延抬起頭,他深深呼出一口氣,眼神已經(jīng)變得堅定了起來。

    “于蒼,做我老師吧……我會用你教的東西,一座一座,把長生帳、把大王庭、把靈光山上的佛像,有一座算一座,全都砸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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