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逸鴿趕到
在前面逃命的二三四當家偷暇回眸,眼中發現了正追著他們的救他們一命的自家小弟。
此時此刻,那小弟已經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臉憋的漲紅,已經是喊不出話了。
此景入眼,三當家扭頭問向二當家:“二哥,還管不管那小子?”
二當家并未答話,反而是問道:“你照顧得過來嗎?”
“沒有問題。”三當家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那就管一管吧。”二當家放話道。
三當家之所以會問,是他在逃跑之際就已經表明自己有保命逃生之計,而二當家之所以會答,是他覺得那小子聰明機靈,能當大任,留著或許會有用。
這個功夫,三當家已經提起一口真氣,一股氣勁從胸口迸發出來,他雙手并指,手臂上的青筋條條綻起,一股股悶勁從指尖沖散出來。
“我的氣龍拳有一式變招,能夠啟發人體內的氣脈,令全身氣流暴動,匯聚一處,到時候便會擁有一股絕強的爆發力,使我們脫離困境。”
說話間,三當家雙指已經點到二當家和四當家的背后,再一個閃身來到那個小弟的背后,同樣并指點在他的背后。
正在這時,一股暴躁的殺意從三當家身后襲來,令他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不用說,這正是隊長散發出來的,此刻,隊長面如煞神,單手提刀,沉重的盔甲撞在一起發出悶厚的聲音,宛如一首催命曲。
隊長已經離他們只有六尺之遙,他手上的大刀已經蓄勢待發。
就在這時,前面的四人忽然全身一震,全身上下的氣勁宛如一條條小蛇,彎彎曲曲地向同一處匯去,與此同時,四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幅微妙的表情。
“老三,你這一招從哪發力?”二當家面露疑惑。
“后門啊,二哥。”
聽到這話,其他三人瞬間變了臉色,還不等他們再做出其他反應,一股氣流便如同狂風驟雨般從他們的腸道中直竄而下。
突然,四個爆炸聲同時響徹川涼城主道,無論是行人還是物品全都沒有幸免,更糟糕的是一股絕世無比的惡臭彌漫在整個川涼城。
而兵衛隊長更熟首當其沖,吸了滿滿一口,強如他這樣的強者也忍不住當街嘔吐起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川涼城的居民們也不可能幸免于難,身處此地,他們就像是被畫地為牢一樣逃不出去。淡黃色的煙霧漸漸彌漫,有的人直接被臭暈了過去。
整個川涼城就像是被瘟疫襲擊了一樣,他們想盡辦法逃避,到處都是人們的哀嚎,但他們兩三聲呼喊過后便又嘔吐起來,宛如一幅人間地獄。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現在已經出了川涼城,沿著涼河來到了安全的地方,逃出生天的他們臉上并沒有慶幸的神色,因為他們的臉上除了扭曲便再容不下其他的表情。
他們趴在地上,無不捂著自己的后門,疼得涕泗橫流,而他們的身后更是拖著一串長長的血跡,令人為之動容。
“老三,你以后說話給我說全一點,聽到了嗎?”二當家從牙縫中基礎一句話。
三當家也不好受,但是二哥正教訓自己,自己豈能不聽,于是他便強忍著疼痛答道:“好的……二哥。”
可即便是他們赤身裸體,丟盡了臉面,而且還用如此狼狽不堪的方式逃走,但他們終究還是逃了,性命只有一條,這樣保命絕對是賺了。
然而,正當他們準備安心治療傷口,準備與其他人接頭時,一個人影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像是鬼一樣。
最先察覺的二當家一瞬間腦袋一空,緊接著身上的寒毛本能地根根立起,一股近乎絕望的危機感涌上心頭。
是白逸鴿!
他追過來了。
“幾位身體可還安好?”白逸鴿問道。
“你是!”其他三人等到白逸鴿開口說話才注意到他,他們大吃一驚的同時不得不強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著白逸鴿。
見他們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白逸鴿趕忙出聲解釋:“你們不要緊張,我是來跟你們商量個事的。”
二當家一臉疑惑,他問道:“你想說什么?”
烏鴉幫的四人都緊張到了極點,他們都十分清楚以他們狀態想要與白逸鴿為敵可以說是難如登天,僅憑白逸鴿能追上他們這一點就能說明白逸鴿不簡單。
可是他們左等右等卻遲遲不見白逸鴿說話,他們心有疑惑向白逸鴿看去。
只見白逸鴿眉頭緊皺,表情扭曲,好像忍受了極大痛苦。
哇的一聲,白逸鴿突然吐了一地,吐完后,白逸鴿擦了擦嘴角,充滿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太會喝酒,硬喝了很多,不過現在沒事了。”
烏鴉幫的四人倒是被白逸鴿這一手打了個措手不及。
“大哥,感情你不會喝酒啊,那你之前在裝什么啊?”四人都在心中摸摸吐槽。
而這個時候,白逸鴿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只見白逸鴿笑意盈盈,輕快地說道:“你們不是烏鴉幫嗎?”
“對”二當家答道。
“你們是不是劫掠過很多富商。”白逸鴿又問道。
“不錯。”三當家回答道。
“你們劫來的東西不可能都帶在身上吧?”
“這肯定不可能啊。”四當家回答道。
“那你們能把你們的贓物的藏點告訴我?”
“什么?”聽到白逸鴿的要求,其他四人瞬間炸了毛,這雖說不是要他們的命,可這比要他們的命更加難以接受,冒著生命危險劫來的財物卻被他人以性命要挾拱手相送,他們是為了什么?
“你不要癡心妄想。”他們齊聲喝道。
“你們可以再靜心思考一下,錢財乃身外之物,性命是一切之本,你們滾了多少年的刀尖,孰輕孰重還不明白嗎?”白逸鴿仍是耐心勸道。
可他眼前的四人都是亡命之徒,怎么會聽他的花言巧語,行走江湖,終有一死,重要的快活瀟灑,而錢就是快活的根本,在他們的眼中,錢和命已經是同樣重要的東西了。
“不必多說,我們是不可能把錢交給你的。”四當家怒吼道。
他提起一口真氣,站起身來,臉上突然有一種大義赴死的決絕。
白逸鴿直犯迷糊,“大哥,你是強盜哎,怎么現在看起來像是我是壞人一樣。”
只見四當家呼吸突然粗重起來,他體內的真氣也在他的控制下變得躁動不安。
“二哥,三哥還有那個小子,現在情況唯有殊死一搏,把你們的真氣全都過渡到我的身體里來吧,我來與他全力一戰。”四當家大義凌然地說道。
可沒想到,二當家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溫情,“我是哥哥,大敵當前,我怎么能讓我的弟弟沖鋒在前,還是我來吧。”
正在這時,三當家也說話了,“二哥,四弟,還是我來吧,一直以來我都頭腦簡單,拖了你們后腿,現在正是我有用的時候,我來吧。”
這一幕可把白逸鴿看懵了,這時上演的哪一出,原來他們的兄弟情是如此的深厚,他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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