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冒充小叔子
半個月已經(jīng)過去,南鳶提著籃子來到了山洞門前,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練武,這就是一直在養(yǎng)傷的冷三。
“三兒,吃飯了。”
聞聲,冷三收起樹枝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南鳶,讓你別叫我三兒。”
對于男人的抗議,她只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將飯菜從籃子里拿出來。
“今天吃的是你昨日打的野雞,快來嘗嘗。”
冷三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那燉雞,香氣瞬間彌漫他的鼻腔,他黑亮的眼睛瞬間就精神了,連忙盤腿坐了下來。
“南鳶,我的嘴巴都被你養(yǎng)刁了。”
說到這里問題,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染上了點點笑意,說道:
“小事兒,現(xiàn)在你的傷也好了,又無家可歸,不如跟我下山,幫我做事,我包你吃香喝辣的。”
一聽到這話,冷三黑亮的眼睛里閃過欣喜,他咬著饅頭,看著她說道:
“你帶一個陌生男子回家,村子里的人不會在背后說你嗎?”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好了。
“沒事兒,你可以冒充我家親戚啊。”
冷三一臉的詫異,這姑娘早就想好了啊,他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什么親戚?”
她想了一想,如果是冒充娘家親戚,住在她家時間長了,村里人肯定也會亂說。
“不如就冒充我夫君的弟弟吧,這樣一來,你就是我小叔子,就說是逃難走散了,好不容易才找了過來。”
冷三臉色略微僵硬,腦海中完全沒有這些關系,他從小就跟著主子,根本就不動這些人情世故,他害怕自己露餡。
“這樣會不會露餡?我覺得不妥。”
她卻覺得這個辦法就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反正便宜夫君也不能反駁,那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沒事,放心吧,一定可以的。”
看她這么篤定的樣子,冷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緊張的問道:
“那你夫君同意嗎?”
南鳶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自己家里的情況,所以冷三是不知道她家夫君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事情的,她也不準備提前說,先把人拐回家再說。
這人武藝高強,她就缺一個這樣的幫手。
“他當然同意了,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家。”
冷三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伙伴,也找不到主人,外面又到處都是仇家,而且那個仇人是他無法撼動的。
他也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該做什么?這段時間,天天吃這村姑做的飯菜,他已經(jīng)不想離開了,所以就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好吧,我同意,先說好,一日三餐都得是你做的。”
啊!
都得她親手做?
這恐怕有難度,她只會越來越忙,肯定沒有那么多時間來做飯的。
不過她不準備說真話,而是說道:
“行,一言為定,你的飯我包了,你給我做事情。”
冷三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反正一個村姑能有什么事情,無非就是一些下苦力的活兒,他這一把子力氣,干點農(nóng)活兒還是沒有問題的。
就這樣,她就拐了一個殺手回家。
南鳶早就給他買了好幾套衣服,在下山之前,愣是讓他換了一身青色的衣服,某個穿習慣了黑色衣服的人,還死活不想換。
這惹得南鳶又費了一番口舌。
南鳶帶著人下山的時候,村民們遇見了,都紛紛跟她打招呼,都對她帶著一個男子感到好奇。
她也十分耐心,都一一回答,統(tǒng)一說道:
“這是我小叔子,當初逃難的時候跟我們走丟了,今天好不容易在鎮(zhèn)上遇見了,我才帶回來。”
一聽這話,大家都只是感嘆,她家小叔子長得真的俊秀,除了也沒有覺得有啥。
一來這南鳶家本來就不是本地人,村民們都知道他們是逃難來的,人家有個小叔子不也是正常的嗎?
回到家里的時候,段竹生看著一身青衣的冷三,一臉嚴肅,滿臉戒備。
他看向南鳶,眼神有些警惕。
“姐,你怎么把他帶回來了?”
南鳶知道他一直把冷三當作危險人物,所以兩人總是不對付。
這不,冷三也是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見狀,她連忙走到兩個人的中間,笑著說道:
“不要打架,以后都是自己人,我們要互幫互助。”
段竹生一聽,立馬反對。
“姐,誰跟他自己人啊?他動不動就想殺人,我才不想這么一個危險人物在你身邊。”
她剛想說話,耳邊就傳來一聲冷哼。
“我不需要這樣的豬隊友。”
兩個人各執(zhí)一詞,臉都朝著相反的方向,反正就是誰也看不上誰。
兩人鬧矛盾的樣子,讓她十分無奈,最后她直接對段竹生說道:
“竹生,不要鬧脾氣,他以后會幫忙做事情的,你順便可以跟他學學功夫。”
段竹生不說話,南鳶也沒有說什么。
轉頭就對著冷三說道:
“現(xiàn)在房子還沒有完工,你一會兒跟竹生住村長家,等房子修好了再搬進來。”
聽到她這樣說,冷三微微皺眉,整個臉都有些陰沉。
“我不跟他住,我住山洞。”
這時候,段竹生冷笑了幾聲。
“那山洞是我的地盤。”
冷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那我去山上住,等房子修好了,我再搬。”
說完竟然轉身就走了,絲毫不給南鳶說話的時間。
南鳶只好朝著那背影喊道:
“你可別忘了,還得幫我做事情。”
這話喊出以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給她心里整得七上八下的。
他到底是答應?還是沒有答應?
段竹生十分不滿意,她這么看重那個冷臉男,有些別扭的說道:
“姐,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幫你做,你干嘛非要他啊?”
她面紗下的神色十分復雜。
跟來福酒樓的斗爭,已經(jīng)讓她深刻的認識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跟她那時候的法治社會不一樣了,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將道理的。
有時候,也需要見血才能把事情做好,而且不是你不傷害別人,別人就不會傷害你的。
就拿曾大海來說,就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他就敢三番五次找人要她的命。
如果有冷三在,即可保護她,也可以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只是她無法親口告訴段竹生這些陰暗面,他經(jīng)歷的黑暗已經(jīng)夠多了,她不想把當初第一次見到的藍衣少年郎給毀了。
所以她是不會告訴他這些的,萬千情緒,最終只化作了一句話。
“他功夫好,可以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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