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不許給她看病
春秋將人拉住,臉上的神情并沒有多大的起伏。
“王妃,今日你不該出去的。”
南姝悅臉上一愣,隨后就像是瘋了一般,掙扎了起來。
“憑什么?我才是王妃,她算什么?就是一個妾,憑什么被關(guān)在這里的不是她?”
春秋臉上閃過無奈,一雙眸子里是冷靜。
“王妃,現(xiàn)在我們在王府的根基尚淺,應(yīng)該藏拙。”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聽起來不像是一人的。
春秋將人放倒在床上,掩上了被子,聲音壓得低了一些。
“王妃,先讓大夫給你看看傷吧。”
額頭上那一道傷痕,若是不好好看,留疤了就不好了。
門外適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春雪的聲音響起。
“王妃,大夫來了。”
春蘭忙走過去,將門打開。
春雪領(lǐng)著一個中年郎中進(jìn)來。
“大夫,勞煩你替我們家王妃看看傷。”
那大夫臉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起來十分害怕一般,這一看就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人。
春秋的眉頭皺了一下,看了春雪一眼,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大夫,一看就是名不經(jīng)轉(zhuǎn)的那種江湖郎中。
可是眼下,這傷口拖不得了。
那大夫只是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傷口那么深。
“這傷口恐怕不好恢復(fù)。”
屋里的人,皆是心里一沉。
氣氛一下就凝重了起來,她們都知道這臉要是毀容了,眾人的命運就不知道該是如何。
南姝悅一聽,當(dāng)場就受不了拉,臉上一抹猙獰的神色涌現(xiàn)。
“本王妃命令你,給我好好治,一點疤都不能留,否則我要你的狗命。”
那大夫本來就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當(dāng)場就嚇得發(fā)抖了起來,沒出息地跪下。
“饒命啊,我本來就說了,沒有本事治,那姑娘非要拉我來,這,這可不能怪我,您就算是戰(zhàn)王妃,也不能草芥人命啊。”
頓時,南姝悅的臉色難看,一下就看向了春雪。
“這是怎么回事?”
春雪也被嚇得不輕,連忙跪下。
“王妃,這不能怪奴婢,我在街上去請,哪家的醫(yī)館大夫都不給看,奴婢也是沒有辦法。”
聞言,南姝悅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說哪家醫(yī)館的大夫都不給我看?”
春雪微微抬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才點頭,立馬又將頭低了下去。
這時候,春秋已經(jīng)是想到了這其中關(guān)鍵。
膽敢拒絕給戰(zhàn)王府看病的,除了戰(zhàn)王去打招呼,就再也沒有人能做到了。
看來這一次,小姐真是把王爺徹底得罪了。
不然,怎么可能下這種命令?
南姝悅不是蠢貨,立馬也想到了,她臉上的狠毒之色更加明顯。
本來以為嫁入王府,自己可以風(fēng)光無限,可是如今,哪里有風(fēng)光,明明就是受不完的氣。
面前跪著的郎中,看屋子里的人毒不說話了,小心道:
“還看嗎?不過先說好,我可不能保證不留疤。”
這話讓南姝悅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這江湖郎中扔出去。
“滾!本王妃的臉豈能留疤?你給我滾!”
那江湖郎中雖有不甘心,可是這終歸是戰(zhàn)王府,他也只好作罷,灰溜溜的出了府。
屋子里的四個丫鬟,看著臉上滿是憤怒的主子,愣是大氣都不敢出。
最后還是春秋想起來了一間事情。
她看向旁邊的春雪,有些急切。
“春雪,上次劉大夫開的膏藥還有剩嗎?”
春雪想了想,才面露喜色。
“還有,我都收起來的,上次用完還剩一大半呢。”
這時候,南姝悅也猛然想起來,上次劉大夫開的藥效果很好,她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春雪,快去拿來,那個藥一定不會留疤。”
春雪連忙答應(yīng),小跑出去拿藥了。
只是一會兒,就拿來了,南姝悅上完藥,直接昏昏沉沉地睡去。
昨夜折騰得實在是太厲害了。
丫鬟們退了出去,春秋回到房間,坐在桌子前,寫了一封信,踹在懷里,就悄悄出了門。
另一邊,南鳶和周琳來到了香滿園。
商墨不在,店里只有司徒聽雪。
那抹藍(lán)色的身影,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間,那雙溫婉的眼睛,竟然立馬就流下了眼淚。
下一秒直接向她撲了過來,南鳶知曉她的感受,手輕撫著那瘦弱的背。
周圍的伙計都投來詫異的目光,南鳶被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懷里的人兒還沒見好。
她只好小聲安慰著。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大家都在看我們。”
“南鳶姐,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
聞言,她的心里閃過一陣暖流,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沒事,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我也沒有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對不起。”
司徒聽雪終于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晶瑩的淚水。
“姐姐你真是讓人擔(dān)心。”
她有些愧疚,拉著司徒聽雪的袖子,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就別在這么多人面前念叨我了。”
司徒聽雪破涕為笑,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南鳶姐這副樣子,抬手,擦干了眼淚,看了一眼四周忙碌的伙計,訓(xùn)斥道:
“看什么看,這是我姐姐,趕緊干活!”
一聽這話,周圍的伙計再也不敢打量兩人了。
南鳶也笑了起來。
“聽雪,你如今倒是越來越像個掌柜的了。”
司徒聽雪俏皮一笑。
“姐姐莫打趣我,在你和墨叔面前,我這算什么。”
隨后,司徒聽雪又說道:
“姐姐,你我許久未見,不如我們?nèi)巧虾煤谜f說話?”
南鳶笑了一下,看了周圍一圈,也沒有看到那人。
“聽雪,后日就要開業(yè),容我先去后廚,看看蕓娘那邊,再來敘舊如何?”
司徒聽雪立馬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對,我這記性,昨日墨叔還在念叨這件事情呢,走,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來到了后廚,一踏入院子,一股濃郁的麻辣鮮香味道就涌入了鼻腔。
南鳶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蕓娘做菜的時候,我跟墨叔都不敢來這后廚呢。”
旁邊的司徒聽雪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兩人走進(jìn)了廚房,只看見灶房面前,一個將頭發(fā)用一根筷子高高挽起的女子身影,手里正揮舞著大勺,正在旁若無人的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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