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盛總甘愿做小三了
盛萬呈吃痛,他停下動作,看著文卉一笑:“你是貓嗎,這么會咬人!
文卉怒視著他:“放手!”
盛萬呈:“我看得出你喜歡我的,你那天很投入。”
文卉低喝:“盛萬呈!”
盛萬呈:“……也很迷人。”
文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或許這就是那晚自己沖動的懲罰吧。
她只是想克服心里的疑惑,嘗試一下別的男人的唇,卻被對方連里到外吃了個干凈徹底。
盛萬呈苦笑著讓步:“我不會再要求你和我在一起,也不會打擾你和你老公。”
文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盛萬呈真的愿意放過自己?
盛萬呈:“咱們做個伴,你想我的時候,來找我,好不好!
文卉雖然已經領教過他的無恥,卻還是沒想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盛萬呈道:“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包括自由!
文卉心里涼成一片。
什么都給我。
那尊嚴呢?
在他盛萬呈眼里,自己就是個腳踏兩只船、婚內出軌的女人。
盛萬呈目光殷切,仰頭看著文卉。
他手里還拽著撕掉下來的文卉的黑色小褲。
他也喝了不少,竟覺得此刻的自己,卑微又偉大。
悲傷又亢奮。
原來自己也能為了一個人變得人不像人,不講道理。
文卉深吸了一口氣,揚起手利落的扇了盛萬呈一耳光。
盛萬呈呆住了。
文卉居然不感動,還打自己!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文卉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衫,罵了一聲“流氓”!然后拉開廁所的門忿忿的走了。
盛萬呈的一只手還放在解了一半的皮帶上。
文卉回到宴席的時候,盛萬呈的座位還空著。
她神色如常的坐下。
有十來分鐘,盛萬呈才慢悠悠的晃進來,他的屬下打趣他:“盛總,去這么久,不會是偷摸著去干了別的事吧!
文卉端著水杯的手穩穩的,沒有半分露怯。
盛萬呈哼了一聲,不屑的說:“二十分鐘,你侮辱誰呢。”
散席的時候,大家多少都有些醉了,倒是文卉,經過衛生間的那么一遭,她醒了不少酒,后面又沒再碰,倒是比大家都清醒得多。
出了酒店,她和大家打了招呼,正要攔車走,時遠又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小卉!”
文卉苦惱不已,她第一次覺得這世上的男人都這么惡心。
時遠以前經常在文卉公司樓下接她下班,部分人也認出了他。
有人給文卉打招呼:“喲,文特助,你老公又來接你呀,對你可真夠體貼的。”
文卉尷尬的笑笑:“夏總您慢走,早點回去休息!
當著這么多人,她不好發作什么。
還有幾個未散盡的人在周圍。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盛總,我小舅子的會所剛來了一批洋妞,我帶您去嘗嘗鮮!
盛萬呈慵懶的聲音接著鉆入文卉的耳朵:“洋妞早就吃膩了!
“哦?那盛總現在喜歡什么類型了,我小舅子路子廣得很!
盛萬呈像是在認真思索一般,隔了有四五秒,文卉才聽到背后的回到:“我嘛……現在喜歡人妻,外表看著含蓄端莊,真到了戰場上,可奔放的很!”
“有有有,什么都有,我們現在就去!”
刺耳的笑聲敲擊著文卉的耳膜。
盛萬呈瞥了一眼文卉和時遠,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周圍的人散了。
文卉也不再端著,她雙臂抱胸,看著時遠:“來做什么?”
時遠:“……小卉,咱們……復婚吧,我保證,以后什么都聽你……”
文卉抬起一只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
“如果你是要說這個,那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我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和你復婚的!”
說著她往前走了幾步,在一個石墩子上坐了下來。
她不想要什么形象了,她好累。
時遠猶豫了一下,跟過去鼓起勇氣說:“小卉,我們以前存的錢……”
文卉垂頭聽著。
那些她加班換來的錢,被他和那個女人揮霍了幾十萬,她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難看,最后也沒較真去追究,圖的就是和他干凈利落的斷了關系,盡早從那堆爛泥里抽身。
“你能不能……給我一部分……”
文卉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時遠:“你說什么?”
時遠知道她聽清楚了。
文卉站起來,眼睛怒到發紅:“你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時遠:“我奶奶病了,現在家里等著要錢……你就當借我的,我往后還你……”
文卉咬牙切齒:“時遠!你別欺人太甚!”
時遠:“我也是沒辦法……我爸媽都覺得我工資挺高,我現在拿不出來錢,他們不相信,我怕他們找過來……小卉,你……”
文卉:“你告訴他們呀,告訴他們你把錢拿去玩女人了!!說到這個,我也好奇,時遠,你平時對自己這么摳搜的一個人,怎么對那個女人那么大方?你可真是下賤!”
說完這句話文卉自己都苦笑起來。
說起下賤,恐怕自己才是排第一的那個人。
兢兢業業工作,每個月的工資按時給了時遠,供他拿去和別的女人逍遙玩樂。
文卉深吸了一口氣:“滾吧,我說最后一次,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就把你玩女人的事抖到你家人!你單位去!”
她轉身就走。
時遠跟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文卉像是觸電一般甩開他的手!
一輛轎車“嗤”的一聲緊急停在二人旁邊。
車門推開,陸臨安走下來。
陸臨安淡淡的吩咐:“文卉,上車!
文卉看到他,差點沒忍住掉下淚來。
她紅著眼眶鉆進車。
時遠看著陸臨安冷峻的目光,還有駕駛室一直瞪著他的阿亮,不敢再造次。
陸臨安:“姓時的,如果你再敢來騷擾文卉,我保證你在S市混不下去!不信你就走著瞧!
陸臨安坐進汽車,留下時遠一個人愣在原地。
時遠的出現像一把剪刀,一次次的剪著文卉的傷口。
她把淚憋了回去:“陸總,讓你見笑了!
陸臨安沒有打聽別的,只問:“要不要我幫忙?”
文卉搖搖頭:“我自己能搞定。”
陸臨安點點頭:“這件事上,我愿意任你差遣,畢竟你給我‘當牛做馬’這么多年,我還你一回!
今天酒桌上陸臨安沒沾幾口酒,因為全都被文卉熟練的給他替了過去。陸臨安也沒阻止,因為他答應江漁要少喝酒,在這里喝醉了沒人照顧。
文卉“噗嗤”一聲笑了,眼淚跟著滾了下來:“你上次說的還要送我一輛車,我記著的!
陸臨安記性不錯:“我說的是,等你下次結婚的時候。”
文卉才笑不到兩秒的臉又垮了下來:“陸總咱能不能先不聊和婚姻有關的任何話題?”
陸臨安攤了攤手:“我倒挺憧憬的!
文卉挖故意苦道:“那你之前不好好珍惜,干嘛要離婚!
陸臨安:“說到這個,我有點好奇,你和盛萬呈到底怎么回事?”
文卉身體一僵:“陸總,咱們還是聊婚姻吧,那個話題我突然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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