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一顆頭顱,星河戰(zhàn)隊!
郝陽并沒有給這名西方的高級會員好臉色,在他看來,這些家伙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蛇人組織派人襲擊的時候,沒有出來說一句話,而現(xiàn)在,自己找上蛇人組織亂殺一通后,這些人一個個的接著冒了出來。
吃相屬實有些太難看了。
“呵呵,小伙子年輕氣盛可以理解,但在這片地域上,我還是勸你,行事小心一些!”老者笑著開口道,但笑聲中,卻格森,任誰都能聽出來老者話語中的威脅。
可下一刻發(fā)生的事情,卻是讓老者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只見郝陽一臉不屑的盯著他,豎出了國際手勢,道:“老家伙,有種直接下來嫩死我,不然別在這兒給我裝x,有實力那叫裝x,沒實力叫傻逼!”
小溪邊,郝陽白赤著腳坐在里面,溪水不停地沖刷著他的身體,身上的血污也因此被沖洗掉了大半,下午的一場鏖戰(zhàn),于郝陽來說,打得確實是酣暢淋漓,但身上,也多多少少帶著些傷勢,好在擁有始祖病毒和獵神之力雙重強(qiáng)化的體魄盡可能地格擋開了絕大部分的攻擊,只是因為過度消耗所帶來的疲憊,是沒辦法避免的。
在小溪里的一塊凸出水面的石頭上,放著一顆頭顱。
若是之前蛇人組織的成員在此,絕對會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蛇人組織身后的那位,也就是今天下午在虛空之中阻止郝陽繼續(xù)出手的那名老者。
他的頭是被郝陽用最粗暴的方式強(qiáng)行扭斷下來的,所以頭顱的面容表情很是扭曲。
郝陽一邊沖洗著身體一邊看著身邊的頭顱,倒是怡然自得。
少頃,頭顱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扭曲的位置開始變得平順起來。
只見那沾滿血污的嘴唇開口道:“小子,你已經(jīng)徹底惹毛我了,不把你碎尸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
可郝陽依舊悠然自得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后方才有些悠閑的說道:“那會兒我把你頭砍下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你!”
“我見過壁虎斷尾求生,可還沒見過斷頭求生的,你是什么新品種?難道是蛇和壁虎的雜交品種?確實厲害!”
郝陽繼續(xù)嘲諷著,可他的眼睛里,卻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當(dāng)然,由于他是低著眼睛的,所以老者的頭顱也沒有發(fā)現(xiàn)郝陽眼睛里面的寒光。
“小子,你以為你贏了我嗎,這并不是我的真身!”
“是不是你的真身對我沒有意義”郝陽笑了笑,的確,沒什么意義,自己不是西方的人,而且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基本已經(jīng)達(dá)到了,還順帶著重創(chuàng)了一名西方的巔峰級會員,至于這里有什么秘密和懸疑,他還真沒那個閑工夫去理會。
那個頭顱繼續(xù)說道:“我的真身,在教廷的圣墓之中,在那塊墓地里,埋藏和保存著教廷千年以來大部分大限將至從而自我封閉的強(qiáng)者!
聽到這里,郝陽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伸手很是隨意地探入溪水之中,一條小魚就這么被抓了上來。
“太小了一點。”郝陽自言自語道。
這一條小魚,烤著吃不過癮,煮湯喝在沒配料的情況下也很難真的煮出滋味。
為了保證林梓柔的安全,他已經(jīng)擺脫謝慧將其收入了血獄之中,等待著恐怖世界的降臨,只要進(jìn)入了恐怖世界,那暫時來說,就不必面臨西方這些高級會員和守護(hù)者的威脅了。
現(xiàn)在《星河戰(zhàn)隊》這個恐怖世界即將降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返回那邊了,只能在西方這邊進(jìn)入恐怖世界。
雖說從哪里進(jìn)入的,就會從哪里出來,但有了謝慧的血獄,逃跑這種事情根本不用擔(dān)心。
但這個舉動,在老者的眼里則是有了另外一層含意,他開口道:“對,你其實就是一條小魚,和那些東方的會員一樣,都是一條條跟你一樣的小魚。”
“哦。”
郝陽不為所動,但很快,他的身形從原地消失,等再度回到原來位置時,手里多出了一只黑兔子,這兔子挺肥挺大的,夠吃了。
對于老者的說法,郝陽還是覺得沒有自己的晚餐來得重要,但很顯然,老者卻不這么想,他就像是一臺收音機(jī)一樣在郝陽耳邊一直喋喋不休,郝陽也不覺得厭煩。
畢竟,他都將人家的頭砍下來了,還不讓別人說句話嗎,他明顯不是那種太過殘忍的人。
而且,事實上現(xiàn)實世界的現(xiàn)代人吃飯,大部分都有將食物放在自己面前時選一個視頻或者節(jié)目一邊看一邊吃的習(xí)慣,甚至不少人在選擇下飯視頻節(jié)目時遇到了選擇困難,導(dǎo)致飯菜都涼了節(jié)目還沒選好。
郝陽現(xiàn)在就當(dāng)老者就是一個收音機(jī)了,正好營造出一個適合下飯的氛圍。
“主讓我們出現(xiàn),主讓我們征服你們,主讓我化身凡幾,等著你們的選擇,這是主的一場游戲,也是我們參與的一場游戲。
在上個時代的時候,或許你們很神秘,你們很自命不凡,你們甚至是帶著不屑的目光看著西方,但是,實際上你們只是被玩弄的棋子兒,而我,以及我身后的教廷,也是這場游戲的參與者!
你們的驕傲,你們的自豪,你們的一切一切,在我們看來,是那么的可笑和無知!”
老者的聲音越來越大,其實,當(dāng)你的聲音越大時,你所勸服的對象慢慢地就會轉(zhuǎn)變成你自己,你需要用更大的音量來勸服你自己,因為你已經(jīng)對自己所堅持的東西,開始產(chǎn)生疑問了。
郝陽正在溪水邊處理著兔子,他的手法很溫柔,但在這溫柔的手法之下,兔子正在被清理得很干凈,這是一種截然的反差,當(dāng)你僅僅是看人時,你會覺得這個青年男子像是正在彈著鋼琴,線條柔和溫暖,但如果整體來看,加上那只正在被清理的兔子的話,會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冷血的屠夫,不,甚至可能對方根本就是在把殺戮和折磨當(dāng)作一種生活,甚至是一種藝術(shù)。
火生了起來,魚和兔子都在架在火上烤,沒有調(diào)味品,郝陽其實對它們的期待不是很高,但是相比恐怖世界中那糟糕的食物,有新鮮的肉吃,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的享受了。
而在此時,郝陽也終于留意到了已經(jīng)說了這么久話的,只剩下一顆頭顱,還能堅持這么久的話語輸出,郝陽忽然覺得老者也挺不容易的,所以決定開口道:
“你們西方明顯有留下我的力量,為什么不把我留下來殺了?那么多的守護(hù)者和高級會員,就算是耗也遲早耗死我!
得到了郝陽的回應(yīng),老者那可補的頭顱竟然有種感動的感覺,當(dāng)即道,“那是因為,你只是一條小魚,而我們的目標(biāo),是一條大魚,你死不死,無所謂,你留不留,沒意義,只有真正將你背后的那些大魚吊出來的時候,我們才會不顧一切的出手,至于你,根本無所謂!”
老者格外強(qiáng)調(diào)小魚和無所謂兩個詞,似乎是在說,你真的不配讓他們出手。
郝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笑了笑,道,“所以,你的頭還是被我砍下來了,你看不起的小魚小蝦把你的頭砍了,你就沒有什么感言想說一下嗎?”
“你!”
老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了自己的憤怒,雖然不知道他只剩一個頭了,到底在哪兒呼吸,可老者還是深深呼吸著。
一段時間之后,老者方才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你真的明白雙方高層的對決嗎?”
“早在上一代東方的裁決者們離開的時候,你們其實就已經(jīng)在做準(zhǔn)備了,是么?”郝陽一邊翻動著烤兔一邊說道。
“是,因為我們堅信,西方必定會征服東方,現(xiàn)在留下來的那些人,不過是一些讓人提不起興趣的垃圾罷了,所以,教廷只派出我蘇醒,加入這場游戲,但教廷的真正力量,卻沒有挪動絲毫,我們給你們空間,我們給你們時間,我們給你們充足的條件,等你們成長一些,然后對你們進(jìn)行收割,最好能引出你們身后的那條大魚!”
“聽起來,真不容易啊!焙玛枃@了口氣。
“一切,都是為了西方,為了主!”
郝陽伸手撕下一塊兔肉,沒怎么熟,但郝陽還是咀嚼著咽了下去,比起沒熟透的兔肉,更難以下咽的東西郝陽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同時,他想起了之前關(guān)于教廷的一個傳說,小時候本就當(dāng)成一個怪談來聽,可恐怖世界出現(xiàn),并參與其中之后,郝陽對此已經(jīng)判斷的八九不離十。
“其實,這里有一個反邏輯,哦,也不是反邏輯,可能是站的位置不同,所以思考的方向點不同,這么說吧,我是條小魚,站在東方身后的那位是大魚,那么,你們屬于什么的?
屬于主的忠誠信徒?
你都說了,那位被關(guān)在梵蒂岡監(jiān)獄里一千多年了,你們都沒辦法殺死他,那么,你們以前之于你們的主是什么位置呢?
主是無私的,是全能的,是偉大的。
這句話和我們東方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很相似,其實,換個角度想想的話,你們之于你們主的用處,是不是就是用來看押監(jiān)牢里的那位?
很有可能,主是不在乎你們的,無數(shù)的恐怖世界,無數(shù)的世界位面,但唯有一個現(xiàn)實世界,可這個現(xiàn)實世界里,卻充滿了虛假和欺騙,本以為是都市的怪談傳說,卻活在這個世界之中,無數(shù)的恐怖,卻需要許多的裁決者和守護(hù)者去鎮(zhèn)壓,而且,就算是主真的存在,也不理會自己又多了多少的信徒,他創(chuàng)造你們出來,僅僅是想把自己一個要看押的人送到你們手上,這很可能,就是你們存在的真實意義。
我是小魚,大魚把保命的東西給了我,他虛弱了,他會被你們殺死,
那么,他一旦被殺死,主留你們還有什么用?”
郝陽一邊翻滾著兔子一邊輕松地說著,兔子的油脂不少,已經(jīng)開始滴落了,
“再說一點吧,對于你們那個所謂的主,我真的了解得比你們多得多,他的惡趣味,他的翻臉無情,我是有很多次體會的!
郝陽一邊說,一邊想著那惡趣味十足的反詐app,額頭上落下了幾根黑線。
老者聽完這些話,當(dāng)即愣住了。
郝陽再次撕下一塊兔肉,味道不錯,雖然沒有調(diào)味品的加入,但這份屬于野味的滋味還是出來了,郝陽覺得很是滿意。
“這不可能,我們是主的信徒,我們忠誠于…………”
“相信我吧,那位家伙,真的不需要什么信徒,他只要故事性,一旦那位死了,呵呵,很大概率,你們,也就會被結(jié)束了!
“你認(rèn)為我會信你說的話么?”老者盯著郝陽質(zhì)問道。
“您隨意!焙玛査合铝艘粔K兔肉,遞送到老者的嘴邊,“吃不?”
“…………”老者。
一頓飯,一條小魚,一只大黑兔,一點都沒有浪費,全都被郝陽送入了自己嘴里,然后晚上郝陽又將老者的頭放在身邊睡了一覺,反正自己即將進(jìn)入恐怖世界,現(xiàn)在的西方守護(hù)者們和高級會員也無暇分心來追殺自己,再者,除非西方敢出動三名以上的巔峰會員或者守護(hù)者來獵殺自己,否則擊敗自己倒是可以做到,想真正殺死自己,基本沒這個可能。
以郝陽如今的實力再配強(qiáng)悍的體魄肉身,確實太難殺了。
翌日清晨,郝陽醒來先伸了個懶腰,然后走到溪水邊洗了把臉,其實,他來到西方之后,除了吃是一方面的享受以外,睡覺,也是一方面的享受。
恐怖世界里面可沒有潺潺流淌的溪水,也沒有蟲鳴碎碎,更不會有林子里帶著些許咸濕氣味的晚風(fēng)。
當(dāng)然,這比不上抱著林梓柔。
當(dāng)郝陽洗好臉時,看見老者也睜著眼看著自己,郝陽笑了笑,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你是在想該如何處置我么?又或者,你是在想如何利用我?你是我這些年遇到的所有人里,辦法最多也是最沒下限的一個!
“等等”
“等什么?”
郝陽并沒有回答,而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周邊環(huán)境的一絲變化。
“星河戰(zhàn)隊開始傳送!”
而后,就感覺自己屁股底下忽然咯得慌。
隨即,趙鑄才的意識到,自己身邊的場景,和上一次一樣,在不經(jīng)意間變換了,只是這一次,自己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
他現(xiàn)在正坐在一個馬路邊上的石頭上,在他身邊,還有另外十四個人,有老有少。
這些人都眼神陰翳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閉上了眼睛。
而在郝陽的身邊,卻是坐著緊閉雙眼的林梓柔,郝陽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將她的身體拉入自己的懷里。
下一刻,眼前的環(huán)境開始慢慢的虛化,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
伴隨著那熟悉的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郝陽默默體味著那一刻的感覺,每一次經(jīng)歷這半夢半醒間,都躺他心里仿佛感覺到了什么,但是這種感覺瞬間即逝,每一次都只能讓他感到大概而已
當(dāng)郝陽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站了在一處人聲鼎沸的大廳中,四處全是走來走去的人群,這些人群都穿著各式各樣的軍裝,而他就正站在這行人遍地的大廳之中,周圍的人群都刻意的將他所處位置給空了出來,于是在這行人遍地的大廳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塊無人行走的空地。
郝陽第一時間看向了地面上,在他的腳下竟然一個新人也沒有,這讓他驚詫了起來。
他又在身邊尋找起了林梓柔的身影,果然,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站著一名身穿女式裝甲的士官,她正看著自己。
不是林梓柔又是誰呢?
郝陽對林梓柔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笑著走了過去。
說道:“不得不說,我家梓柔的身材真的一級棒,就算是這么厚的裝甲,也根本掩蓋不住啊。”
“噗,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還不抓緊熟悉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按照我的推算,恐怖世界的劇情應(yīng)該馬上要開始了!绷骤魅徉托σ宦暎e起手輕輕錘了郝陽一下。
“好好好,聽你的,你可是我的智慧女神~”
郝陽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但手卻沒閑著,一把就攬住了林梓柔纖細(xì)的腰肢,正想作怪一番。
就在這時,從某處傳來了廣播聲道:“第四機(jī)動部隊士兵請到第三大廳集合,重復(fù)一遍,第四機(jī)動部隊士兵請到第三大廳集合,小隊分組正在進(jìn)行,十四小時之后將進(jìn)行克侖達(dá)都登陸作戰(zhàn),重復(fù)一遍……”
他和林梓柔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這部恐怖片算是正式開始了,果不其然,四周果然有人走進(jìn)了眾人身邊,這塊大廳中的空地迅速被人群所淹沒,連忙集合在一切擠出了人群,他們在大廳邊緣開始順著人群向大廳外行去。
“果然,我們并不是和星河戰(zhàn)艦電影主角在一起,電影里曾提到過,男主角強(qiáng)尼瑞哥是第六激動部隊的二等兵……”
林梓柔邊走邊說道:“而且克侖達(dá)都是電影第一次登陸作戰(zhàn)時的地點,那里是蟲族的主星,結(jié)果因為蟲族的攻擊力與數(shù)量遠(yuǎn)超聯(lián)邦軍想象,這一戰(zhàn)死亡達(dá)到十萬人……希望這第四機(jī)動部隊不是原電影里的全軍覆沒就行……”
“放心吧!焙玛栞p輕的說道:“有我在,我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
話音聲中,眾人隨著人群慢慢行去,離那第三大廳已
是越來越接近了……
(https://www.dzxsw.cc/book/35996114/30280022.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jī)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