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南巡:福建篇(完)
南居益在前線支揮著戰斗,被皇帝突然叫自己回去的事情雖十分厭惡,但也無可奈何。他與俞咨皋等將領交待各待事宜后,便乘船返回福州;不知是怎么搞的,皇帝僅是召他議事罷了,但這現場的氣氛卻像是十二道金牌召回似的。
其實在一般時間的接觸接后,南居益對朱由校的印象早已大為改觀;但作為一個能干的傳統官僚,在他看來皇帝的部分行為還是太為荒誕,讓人琢磨不透。
天啟二年12月21日,南居益返回福州,被皇帝召見議政。
在這幾日的時間沖刷下,朱由校終于是擺脫了心魔,堅定了自己內心的道路。他不能保證給大明子民帶來幸福,民生改善,但可以保證一定讓后金被“犁庭掃穴,絕爾種族,筑爾尸以為我觀!碑吘箤Υ藭r的中國而言,難道還存在比被滿清征服更差的結果嗎?
異族征服王朝壓制土著進走,造成社會的會面退步是必然的。就像在恩格斯的《反杜林論》所說的那樣“每一次由比較野蠻的民族所進行的征服,不言而喻地都阻礙了經濟地發展,摧毀了大批生產力!
馬克思也曾說過:“滿清王朝實行這種閉關鎖國政策的更主要原因是它害怕外國人會支持很多的中國人在十七世紀的大約前半個世紀里即在中國被韃靼人征服以后所懷抱的不滿情緒。由于這利原因,外國人才被禁止同中國人有任何來往。這些販賣“秩序”,企圖扶持搖搖欲墜的滿洲王朝的列強恐怕是忘記了:仇視外國人,把他們排除在帝國之外,這在過去僅僅是出于中國地理上、人種上的原因,只是在滿洲鞋靼人征服了中國以后才形成為一種政治原則。”
在谷底時,做什么都是上升,這讓朱由校恢復了信心:不論他把歷史引向了何方,再差能比原歷史差嗎?
“陛下,南巡撫到了!毙√O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還不快快請他進來。”
一番君臣禮儀之后,二人正事開始了話題。
“陛下,目前我軍形勢大好,紅毛夷是困獸猶斗罷了,不足為患。不知陛下召臣回來,是謂何是?”
南居益當然知道,皇上找他的事應該與前線軍情無關。但他還是提前發問,為的就是掌握話語主動權,畢竟皇上的思維太過跳脫,實在是天馬行空,很難跟上。
“愛卿辦事,朕很是放心。此次南巡,朕收獲良多,明日便要再次起程了。只是這次在福建在有一些事情還要托付給你了。”
“為陛下分憂是我等作臣子的本份!
“嗯,朕觀之,今日福州之要事有三:一曰關稅;二曰奴變,三曰;。這些事都需要愛卿的觀注!
南居益點了點頭,對其表示支持。大明朝廷的財政問題已經刻不容緩了,陛下想要抓緊稅務也是應該:多收關稅總比加增田稅要好;但如今史治之腐敗,想要改正,絕非一世之功,于是頓感壓力。
而奴變目前雖只要鮮芥之疾,規模甚小,頻率也不高,他并不是很在意,但既然是皇帝吩咐,那也就注意一下便好了。
然外海之事,一是西夷人的時常挑剔;二為各路海盜的頻頻襲擾,且這群海盜實力弱小的,官軍一來就跑,難以全殲;實力強捍的,官軍也吃不消,其又多與士紳豪商相勾結,想鏟除絕無可能。唯剿撫并用而已。
朱由校看著正在思考的南居益,自覺得沒有什么建議值得給他,實干數十年的經驗絕對比自己硬,所以也沒有管他,只是那也向他透露了,希望向臺灣殖民的意圖。
“陛下可是要反程了?”
“不,朕還要去一趟廣東。”
天啟二年12月25日,廣東崖山。
官船到達古井官沖靠岸。上岸后,走一段路就了到崖門國母殿,里面是奉祀南宋楊太后的,朱由校也進去看了一下。
朱由?粗律綆r壁,上面似乎有文字,想來是由于日久風化,碑文相當模糊。他下意識地問:“那上面寫了什么?”
一位隨行者低聲說:“回陛下的話,那巖壁上雕刻“鎮國大將軍張弘范滅宋于此”。后來宣德年間,嶺南大儒陳獻章將之鏟平!
朱由校沒再說,只是當了一次文抄公,董必武先生的《游崖山》:
漁村奇石已無碑,國母官沖舊有祠。
往事海天何處問,隨潮上下只歐知。
罵名留得張弘范,義士爭傳陸秀夫。
大是大非須要管,華人愛漢恥崇胡。
“好了,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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