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如此,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兩人親密無間,融為一體,但南宮夜卻沒有任何放縱情yu的意思,只有愛和疼惜。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想用這種融合和愛撫將她征服,將她的心牢牢地拴在自己身邊。
這一夜,男人溫柔似水,疼愛有加,冷若冰感覺自己置身在天堂。身體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樂,心也像冰入溫水一樣,慢慢地開始融化。
在他溫暖的懷里,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飛到了一片花的海洋,她被濃濃的花香包圍著,陽光像金子一樣細細碎碎地灑落下來。入目所及的是無邊無際的花,每一片花瓣每一片葉子上都閃耀著斑駁的金色光點。
她在溫暖的懷里睡去,醒來時還是在溫暖的懷里,他沒有離開。天亮了,真的有細碎的陽光灑落到窗簾上。
冷若冰有些驚訝,“你……你沒有去上班嗎?”
“等你醒了我再去,免得你會覺得冷。”南宮夜笑得很滿足,ai昧地將唇抵到她的耳邊,“昨晚滿意嗎?”
冷若冰羞紅了臉,氣惱地狠狠掐了一把南宮夜的腰。昨夜,兩人配合非常默契,琴瑟和鳴,她,體驗到了一種極致的幸福。
“呵呵呵……”南宮夜輕笑出聲,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乖,你再睡會,我去上班了。”已近年關,各項工作都很忙,他睡懶覺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
“我的設計呢?”
“我叫人把你的電腦和工具都搬回來了,在你的工作室里。”
冷若冰滿意地眨了眨眼睛,在南宮夜進浴室之前補問了一句,“昨天的事查到結果了嗎?”
南宮夜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穆晟熙自然會查,我們就不必操心了。”南宮家的仇家很多,這樣的事也很平常,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待穆晟熙查出結果,倘若真的是他的仇家所為,那么他會還以最有力的回擊。
冷若冰懶懶地鉆回被窩,既然南宮夜都不放在心上,她也就不在意了。
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翻身坐起,從包里翻出一粒事后藥丸,干吞了下去。雖然昨夜很美好,但他們依然是一種不穩定的關系,當然要做好萬全之策。
南宮夜沖了澡圍著浴巾出來,隨意地用毛巾擦著頭發,突然瞥見冷若冰在吞藥丸,怔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心里忽然涌起一抹難受。從認識她第一天開始,逼迫她做了他的女人,可他從來沒有關心過避孕的問題,因為他清楚,她是個睿智的女人,是絕不會讓自己懷上孩子的。今天看見她吃藥丸,想起他們纏綿的每一個夜,他忽然很自責很自責,那些藥丸非常傷害她的身體。
“以后……不用再吃藥了。”南宮夜的語氣有一點哽。
冷若冰頓了一下,隨即淡淡地笑了,“不吃怎么可以,南宮先生可千萬別說,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生孩子?南宮夜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也從不敢想像有一個流著他的血液的孩子出現在這個世界,他從來都覺得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喜歡心無旁騖,喜歡隨心所欲,喜歡雷厲風行來去自如,倘若真有那么一個孩子牽絆了他的腳步,他會覺得人生被束縛。
可是,倘若那個孩子是冷若冰生的,甚至那個孩子有著和冷若冰一樣的面孔,他似乎……也不排斥。
然而,他知道,冷若冰是絕對不愿意為他生孩子的,因為她的心不在他這里。她絕不可能為一個不愛的男人生孩子。
南宮夜沉默了幾秒,“以后,我用……套。”
冷若冰驚訝地轉頭,顯然沒有想到南宮夜愿意做出這樣的讓步。他這樣的男人,找女人不就是為了發泄需求嗎,哪會管女人的健康與否。
在冷若冰驚訝的目光中,南宮夜有點尷尬地穿了衣服,離開了房間。除了郁藍溪,他從沒有因為任何女人而做出過讓步,冷若冰無疑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寵她如此,他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
*****
在藕荷色的繡花大床上,一對男女剛剛結束了一場人類最原始的運動,房間里充滿了歡愛的氣息。
床上的男女,年齡上看起來很不搭。女人二十出頭,正年輕貌美,但男人已年過五十,面有皺紋。
陸華濃媚眼如絲,嬌媚地依偎在男人懷里,“金主大人,人家拜托你做的事,怎么樣了嘛?”
提到這件事,男人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那個冷若冰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啊,你非要置她于死地,上次安排車禍,沒弄死她,你居然敢以我的名義拿錢買兇,你真想害死我啊?”
男人便是龍城化妝品業的大亨,佐晏豪。正所謂自古紅顏多禍水,他迷戀陸華濃的美色,便色膽包天地替她安排了那場車禍,雖然賽鏑竣一直沒有查到什么,但他也終日提心吊膽,賽鏑竣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后來得知冷若冰竟是南宮夜的女人,他就更不敢動她了。
但是,陸華濃不甘心,佐晏豪不再出手,她就以他的名義偷偷聯系上了南宮夜的一個仇人,那個仇人正是生活潦倒之時,本就想要南宮夜的命,借此機會還能得一大筆錢,于是就找了一些亡命徒與他一起擊殺南宮夜和冷若冰。誰承想目的沒達成,還全部白白送了性命。
陸華濃撅著小嘴,撒嬌道,“哼,還說多么多么喜歡人家,這點事都不愿意幫人家了。”
佐晏豪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一把推開了陸華濃,開始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我告訴你,最近給我安生點別再生事,你這次動用了黑手黨,幸好被抓住的人一口咬定是為了報復穆晟熙,否則你我現在都完了,南宮夜和穆晟熙那是兩個活閻王,倘若知道是我們在背后動手,一定會扒了我們的皮。”
陸華濃氣惱地坐起身,“哼,那群蠢蛋,去了那么多人居然都沒有殺死冷若冰,真是沒用。”
“行了!”佐晏豪陰狠地看著陸華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冷若冰有什么過節,不就是你想爬南宮夜的床,她擋了你的道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做了爺的女人那就專心侍候爺,別再給我生事,再敢以我的名義亂做安排,小心我拆了你的骨頭!”
“是,豪爺。”陸華濃恐懼地看著佐晏豪,趕緊跪在床上討饒。雖然佐宴豪平時對她軟聲軟語,那不過是貪戀她的身體,倘若真惹惱了他,他一定比厲鬼還要可怕,說拆她的骨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哼!”佐晏豪冷哼一聲,便轉身出了房門。
佐晏豪一走,陸華濃便換了表情,目光中是濃濃的不甘。她本是一線當紅明星,受萬人追捧,星光閃耀,都是冷若冰害她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埋葬了演藝生涯不說,還輪為老男人的享樂工具。可冷若冰卻一再得到了南宮夜的寵愛,哪怕她被爆出紅杏出墻,他居然都沒有懲罰她,還將她寵上了天。
她一定要毀了冷若冰!
*****
冷若冰起床后,吃了點早餐,便進了工作室,繼續設計龍城地標建筑,她想在年關前后把設計徹底做完。年后,春暖花開,各項工程都要破土動工了,她希望地標建筑也盡快投入建設。
下午時分,她接到了賽鏑竣的電話。
看著手機屏上跳動著賽鏑竣的名字,冷若冰激動不已,迅速摁下了接聽鍵,“喂,賽鏑竣,你的傷怎么樣了?”
賽鏑竣那邊隱隱傳來飛機轟鳴聲,他的聲音暖如春風,“我沒事,我聽說了鳳凰臺的事,你沒事吧?”
冷若冰有種想流淚的感覺,“我沒事。”
“那就好,我就不擔心了。”賽鏑竣笑了笑,“我要回奧都了,馬上便上私人飛機。”
“我去送你。”
“不必了,免得……南宮夜對你發脾氣。”賽鏑竣的聲音也略有傷感,“洛衡的合同已經簽了,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停頓了兩秒,“我的手機號一直都不換,倘若有一天你想來奧都了,隨時都可以聯系我,我的承諾不變。”
冷若冰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賽鏑竣,我會想你的,你保重。”
“好,保重。”到最后,賽鏑竣的聲音也有些哽咽。冷若冰看不見,他的眼睛濕潤了。
掛了賽鏑竣的電話,冷若冰的心情陡然沉重,她站起身走到窗邊,凝望天空,期望能看到他的飛機,盡管這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
雖然相處的時間短暫,可賽鏑竣是一個愿意拿生命護她的男人,她會感動,會懷念。回想他額頭纏著繃帶,腿上打著石膏的樣子,她的淚再次斷線如珠。
呆立許久,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快步跑至琴房,掀開了鋼琴的蓋子。
賽鏑竣,雖不能相見,但我亦會想念,一首《送別》為你送行。
幽揚而傷感的曲子在雅閣別墅里響起,帶著濃烈的思念和感懷,飄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管家和仆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里的活,靜靜聆聽。那首曲子太過感人,太過傷感。
南宮夜提前下班回到了雅閣,一進客廳便聽到了琴聲,他也感受到了那股濃濃的傷感,不禁皺緊了眉頭。
她為何要如此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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