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跳海(求月票)
冷若冰不禁握緊了望遠鏡,心跳也陡然加快。她知道,林漫茹絕對不會讓唐灝知道她的身份,因為那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但她的東西落入了唐灝手里,查到她是遲早的事情,倘若林漫如暴露了,那么她便有可能陷入危機。她的復仇計劃已經進行了大半,不能毀在這件事情上,必須讓林漫茹盡快從龍城消失才好。
南宮夜覺察到冷若冰情緒有異動,低頭關切地問,“怎么了?”
“沒什么,看到唐少手里的東西,便想起了祖國,思鄉而已。”
南宮夜挑眉淡笑,表示理解,雖然她是土生土長的龍城人,但幼年命運多桀,漂泊致西凌,在那里生活了十年,想來總是有感情的。
三人又調侃了一會唐灝的事,喻柏寒突然無聊地說,“春光如此美好,我們總不能光坐在這里曬太陽吧,找點樂子呀?”
南宮夜也慵懶地向后倚到椅背上,“你說吧,找什么樂子?”
喻柏寒看著冷若冰,“若冰,你說。”
冷若冰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去那跳海怎么樣?”冷若冰纖手指向南側的斷崖。
喻柏寒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冷若冰,你真夠刺激啊!”那面斷崖足有六十米高,從那里跳下去,需要足夠的膽量和勇氣。
“別告訴我你不敢啊。”冷若冰輕蔑地看著喻柏寒。
喻柏寒當然要維護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和面子,“誰說爺不敢,你都敢爺能不敢嗎?”
“哈哈哈……”南宮夜大笑不止。他也很驚訝,想不到冷若冰敢玩這樣的游戲,他倒要看看,一會她有沒有膽量跳。
“那就別啰嗦,走。”冷若冰率先站了起來,她非常喜歡玩這個游戲,有些迫不及待了。
喻柏寒也興奮地站了起來,“來來來,唐灝,晟熙,走啦,跳海去!”
唐灝和穆晟熙同時轉頭看了看喻柏寒,又看了看那面斷崖,也都突然來了興致,幾個人都是身手不錯的人,玩這種刺激的游戲最能過癮了。
幾人剛起身,準備去換泳衣,自沙灘別墅方向走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穿著淡藍色的沙灘裙,長發隨風飄舞,身材漫妙,步履輕盈,走在沙灘上像一朵沐浴陽光的百合花。
郁藍溪依然美得端莊優雅。
看到郁藍溪,眾人不免有些尷尬,就連穆晟熙也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他不是討厭郁藍溪,而是怕她的到來影響溫怡的情緒。
南宮夜心情復雜,偷偷觀察了一下冷若冰的表情,她很隨意自然,令人看不出情緒,他的心沒底。可是郁藍溪他也是不忍心推開的,于是,他望著郁藍溪回以一個微微的笑容。
“噓~”喻柏寒最會調節氣氛,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藍溪,你真是越來越美了!”
郁藍溪笑得優雅,聲音也一如既往地溫柔可人,“謝謝柏寒,我一個人在家里很悶,聽說你們出來玩便追過來了,不介意帶上我吧?”
她雖然是看著喻柏寒說,但誰都知道這話是問南宮夜的,于是喻柏寒笑著轉頭看著南宮夜,“我當然歡迎啊,南宮你呢?”
南宮夜微微地笑著,看著郁藍溪說,“好。”
得到南宮夜的應允,郁藍溪很高興,轉動眸子看著冷若冰說,“若冰,不介意我跟你一起玩吧?”她已經自然地不再稱呼她為冷小姐了。
冷若冰淡淡地笑著,心里卻是別扭的,不論她愛不愛南宮夜,這樣的關系總是尷尬的,“我的身份有什么資格介意郁小姐,您可以忽略我的存在。”郁藍溪看她的眼神,始終是那種正妻善待小三的神情,她覺得很討厭。
這話別人聽了倒也沒什么,只當作一句客套了,可聽在南宮夜的耳朵里卻是非常難受的。她是什么身份,她是他南宮夜的女人啊,可她總是不肯正視,就算兩個人現在相處得如膠似漆,她的話還是這么傷人。
郁藍溪寬容地笑了笑,看著喻柏寒說,“你們要去玩什么?”
喻柏寒指了指斷崖的方向,“要去那跳海,藍溪,你敢不敢去?”
郁藍溪望了望斷崖,臉色有些蒼白,沉默了一下,咬著牙說,“當然敢。”
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她,誰也想不到她敢做這種事情,她可不是冷若冰,她是溫室里的嬌花,自小與琴棋書畫為伴,哪里受過什么風吹雨打,這樣刺激的游戲不適合她。
南宮夜不悅地皺了皺眉,“藍溪,別逞強,好好坐在這里玩就好了。”
郁藍溪倔強地看著南宮夜,“我可以的!”她既然決定做一個剛強的女人,以更配得上南宮夜,那就一定會挑戰任何困難。
南宮夜自然懂她的心情,但是也無奈,“那就到崖上去看看。”他相信,在她站到崖上的時候,她就會沒有膽量跳了。
于是眾人不再多說,紛紛回了別墅換衣服。
南宮夜緊跟著冷若冰進了房間,親自為她挑選泳衣,在若大的衣柜里翻來翻去,最終找了一件最保守的,他才不想讓她在人前露得太多。
冷若冰不知他的心思,但對他挑的衣服很滿意,因為她自己也不愿意露。
換好泳衣剛要出門,南宮夜突然抱住了她,“我不知道藍溪會來,別生氣,嗯?”
冷若冰淡笑,“我有什么資格生氣?”
南宮夜生氣地扳正她的身子,挑起她的下巴,“你一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
冷若冰不悅地抬眸,“那你想聽什么?要我說會和你的未婚妻和平共處,做一個安靜的情fu嗎?”
南宮夜咬牙咂嘴,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手也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南宮夜從來就沒結過婚也沒訂過婚,哪里來的未婚妻?我現在有包你嗎,干嘛說自己的情fu?”
冷若冰,“……”
“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是我南宮夜的女人,是我光明正大領到人前的女人,別再跟我鬧脾氣!藍溪是個好女人,我當她是親妹妹,我希望你對她態度好一點,僅此而已。”
冷若冰抿著雙唇,沒有再說什么,因為她不屑再說什么。他說她是他光明正大領到人前的女人,不是情fu,可這有什么本質的區別嗎?他們依然不是因為愛而在一起,她完全是被他的霸道而禁錮在身邊,別人眼里她依然是他暫時的寵物,一朝厭倦了一樣會踢開。
“我哪有鬧脾氣,是你曾經拿了一百萬封我的口,要我不能跟郁藍溪亂說話,不能傷到她,我敬而遠之有錯嗎?”
南宮夜無奈至極,笑著嘆了口氣,“你又提這件事,你就這么記仇嗎?那些話我收回好不好?”
冷若冰撇撇嘴,很想說一句“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來回擊他,但是最終她還是咽了回去,然后好笑地笑出了聲,即使收回也改變不了他重視郁藍溪的事實。倘若她和郁藍溪同時遭遇危險,想必他依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保護郁藍溪。
看她笑了,南宮夜的心也落了地,笑著拉起她的手,“走吧。”
眾人重新回到沙灘上,除溫怡之外全部換了泳衣,溫怡不會游泳自然不會參加這項游戲,上去看個熱鬧而已。令人驚訝的是,本以為豪放的冷若冰穿得非常保守,除了胳膊和腿裸露在外,其它地方包裹得嚴嚴實實,但一向大家閨秀作風的郁藍溪卻穿得非常火辣,一套粉色的比基尼,只遮住了重點部位。她本就生得美,這般打扮出來,是個男人就免不了多看幾眼。
管宇站在南宮夜身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實郁藍溪穿上這樣的衣服,她自己也窘得厲害。只是她覺得可能是她以前太保守了,太不會主動了,所以南宮夜才不喜歡她,也許她奔放一點,善于展露一點,他就會注意到她了。
然而,南宮夜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微皺了一下眉,就再也沒看過她,這讓她覺得很受傷。
南宮夜之所以皺眉,是因為他的確認為郁藍溪應該再莊重一點,但他既然決定把她放在妹妹的位置上,那么就不該干涉她太多,她有自己的行為自由,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她以后的老公來操心就好。
郁藍溪站在陽光下,窘得有點發抖,這樣的打扮,讓她感覺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喻柏寒再次發揮了他的強項,調節氣氛,吹了一個口哨,笑著說,“哎,藍溪,你穿比基尼真的好看,既然有資本就應該懂得展示,不錯哦。”
郁藍溪本是莊重的人,喻柏寒的話沒有讓她輕松,反而更窘了,于是她猛轉身跑回了別墅,換了一套保守的泳衣,再出來時,南宮夜的心終于舒服了,管宇也舒服了,而她自己也舒服了。
很快,眾人攀上了斷崖,溫怡雖然柔弱,但也是吃苦長大的,雖然不會打架,但爬山跑步什么的不在話下,所以她爬得很輕松。但郁藍溪就不一樣了,若不是管宇拉著她,她真沒有信心爬到崖頂。
冷若冰是個女強人,爬這樣的山涯不費吹灰之力,雖然她健步如飛,但南宮夜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他很好地用行動向眾人宣示了他的選擇。郁藍溪雖然心里失落,但面子上沒有表現出什么,還是那句話,她會做一個不吃醋、大度得體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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