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漂亮的半老徐娘
陶小敏將相機還給我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王者,希望你不要拿我做犧牲品。”
我一個勁地傻笑,對她的話表示萬分的不理解。
陶小敏沒讓我失望,當我一個人偷偷打開相機儲存卡,看到里面一張張鮮活的照片時,我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
此次來川,終究沒讓孟小冬失望。
我當然明白孟小冬派我來的目的,這一張張的結婚照片,幾乎將婚禮現場復原了出來。當我看到梁大地摟著譚茗茗,躊躇滿志地微笑時,我罵了一句:“梁大地,你接下來知道該怎么死了!”
從四川回深圳,一路上陶小敏的情緒都不高。她在唉聲嘆氣之余,對我逗她開心的小動作置之不理。實在煩了,還會皺起眉頭,輕輕地叱責我。
直到與她要分別了,陶小敏才嘆口氣說:“王者,我現在很矛盾。我可能會因為一個男人,而失去一個閨蜜。也可能會因為自私,而讓另一個人痛苦一生。”
陶小敏話里的含義我能明白,但我必須裝糊涂。
我笑嘻嘻地說:“陶小敏,我發現你的水平越來越高了,能說出這么有哲理的話,真是讓我佩服啊。”
她苦笑著與我揮手告別,一渺紅塵,瀟灑離去。
我迫不及待地給孟小冬打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態度居然很淡然,只是輕輕地說:“回去休息吧,有事晚上等我回來說。”
晚上孟小冬回來時,已是華燈初上了。
甜姨還在香港沒回來,家里除了美心,就只有上午回來的我。
孟小冬一回來就往樓上走,回首對我說:“王者,你上來。”
我趕緊拿著相機上樓,在樓梯口與美心相遇,悄悄對她微笑一下,隨著孟小冬進房。
孟小冬背對著我,示意我坐。她去拿了真絲睡衣,顧自進了浴室。
我耳朵里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想象著水蓮蓬下她潔白豐腴的身體,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孟小冬的美是一種出塵的美,她給人的印象永遠都是冷冰冰的,淡淡的,讓人找不到可以著力的地方,又能令人將所有的傾慕,無邊的散漫在她的周圍。
她的一笑一顰,都像花兒一樣的迷人。卻又似乎長滿了刺,讓人不敢過于的親近。
畢竟是讀過大學的人,又在深圳這塊地方過著高尚人的生活,與生俱來的氣質以及后天養成的學識修養,將她塑造得無比完美。
我一直存在一個疑問,依她的條件,找一個白馬王子簡直手到便隨,她怎么就看上了香港農民梁大地?
無論學識、修養,還是氣質,梁大地與她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梁大地最多算個人世間的凡夫俗子,他的粗痞甚至趕不上普通的人。唯一一個閃光的東西,就是他擁有一個香港永久居民的身份。可是在深圳,香港身份連根毛也算不上,每日從羅湖口岸、皇崗口岸涌進來買菜的老頭老太太,誰沒有一個香港身份呢?
我開始懷疑孟小冬嫁給梁大地另有目的。她這是典型的鮮花插在牛糞上,而且還不是一堆新鮮的牛糞,而是一堆快要風干的牛糞了。
耳朵里的水聲漸絕,隨即看到孟小冬出來,如出浴的仙女一般,飄飄然出現在我眼前。
她赤著腳,小腿裸露在外邊,線條柔和完美。
我不敢細看,低下頭,輕聲說:“姐,拍了將近一百張。”
她輕輕地笑了笑,并不接我的話,而是徑直走到床邊,將身子俯下去,趴在松軟的床上說:“我累啦!”
這是暗示,我豈能不會懂!
我趕緊沖進浴室去洗手。一進門,頓時意亂情迷起來。
她換下的衣服隨意的搭在架子上,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鏤空的內衣以及讓人臉紅心跳的精美內褲。浴室里飄著淡淡的香味,鉆進鼻子里,能讓人眼迷心跳。
我匆匆洗了手,不敢去細看。低著頭從浴室出來,拿了放在柜子上的精油,倒了一點在掌心,細細地搓了搓,按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如貓兒一般的叫。
人累,先在肩頭。
我揉著她的雙肩,感覺手底下揉著一團膩脂,不但滑,而且滿手掌的溫軟。
從肩頭一路下去,我的雙手停留在她的腰間。
她顯然沒穿內衣,她光滑的背脊上除了一層薄薄的真絲,再無他物。
她感覺到了我的手沒再動了,便輕聲說:“王者,我是你姐。”
這句話又是在暗示我,是啊,她是我姐。弟弟對姐姐,不會有情欲。我想。
可是我能抑制住情欲的思想嗎?我能十分準確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我甚至不敢靠她太近,有意識的除了一雙手,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不去接觸她半寸肌膚。
她舒服地哼出聲來,一張臉側過來,我能看到她已經滿面潮紅。
倒了三次精油,她整張背已經被我推拿了一個遍。
背上的穴位不多,因此我沒過多的去推拿穴位。
她高翹的臀部如一座小山一樣的橫亙在我眼前,我悄悄咽了口唾沫,說:“姐,好了。”
她還靜靜地躺著,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
我去浴室里洗了手,看著掛在架子上的衣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回到臥室,看到她已經坐了起來,將薄被蓋在胸口,露出一片柔和的白來。
她示意我在床邊坐下,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眼光卻不敢去看她,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沖動,在她面前出醜。
她顯然看出來我的窘態,抿著嘴輕輕笑了一下說:“王者,謝謝你。”
我不知道她這句謝謝,是對我為她推拿,還是因為我從四川回來,帶回來了她需要的東西。
“你也累了吧?”她問我。
我趕緊搖著手說:“我不累。真的,一點也不累。”
她就笑了,說:“年輕真好。”
我抬眼看了她一下說:“姐,你也年輕啊。”
“是嗎?”她淡淡地說:“老嘍,半老徐娘了嘍。”
我脫口而出:“哪有這么漂亮的半老徐娘啊。”
她笑吟吟地說:“王者,姐確實老了。人啊,不是身體老就是老,而是心老才算老啊。”
“姐,你不但不老,而且還非常漂亮。心老的人,怎么會有這么漂亮呢?”
“你覺得姐不老?”
我使勁地點頭。
她悵然地說:“王者,現在也只有你還說姐漂亮了。”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一個人,所有的人都說,姐你就是神仙姐姐啊。”
“是嗎?誰這樣說呀?”她興致勃勃地問我。
我板著手指說:“茍麻子、王常舉他們。”
她失聲笑出來,捂著嘴巴說:“你哪個叫茍麻子的朋友,現在過得怎么樣啊?”
我想起為救茍麻子而花了她的十五萬,剛想把事情說給她聽。她突然擺擺手說:“我不想聽別人的事。要說,就說你自己。”
“我自己?”我狐疑地問。
“嗯。”她輕輕點點頭說:“你說說,為什么不去復讀,而跑來深圳了?”
我頓時語塞,我該怎么回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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