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神奇的藥丸(二)
薔薇不愿跟我回深圳,無論我怎樣勸說,她就兩個字“不去”。
薔薇的拒絕讓我心灰意冷,我也不能總是呆在成都。畢竟深圳才是發(fā)我工資的地方。莫旭游入土為安的第三天,我不得不離開成都回深圳。
薔薇沒來送我,甚至我出門前跟她打招呼,她一樣的愛理不理。這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與委屈,看著嬌弱無助的她,我卻絲毫沒有怨氣。
坐在飛機上我百無聊賴,眼睛看著舷窗外的一片云海,心也如云一般漂浮不定。
信手去摸口袋,手指便觸到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打開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薔薇偷偷在我口袋里放了這樣的一封信,開頭便說:“恭喜你了,王者。”
我不明所以的看下去,越看越心驚。
薔薇信里大意說了兩個事,一個是告訴我,錦盒里的藥丸叫“玉露丸”,是當年莫旭游的祖先從皇宮帶出來的御藥,后又經(jīng)過他祖先無數(shù)次增刪配方,世間僅此一顆。此藥含中草藥一百零八味,有幾味藥需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天日曬夜露,其中一味得經(jīng)過三年零三個月又三天的淬煉。一年零一個月零一天暴曬,一年零一個月零一天夜露,一年零一個月零一天風吹。
我的頭剎時大了許多,這是什么藥?如此復雜,是人吃的么?
再看下去,心縮得更緊。
一百零八味的藥材,要研磨一百零八天。而且還必須得晨時五點,夜半六時。每次研磨時間不得超過一刻鐘。
一百零八味的藥材,堆起來有半間屋子那么多。最后磨成玻璃球一般的大小,需要多少心血與毅力。
我暗暗對莫旭游的祖先敬佩起來。幾代人就為這一顆藥,窮盡心思,躲避官家,該付出多大犧牲啊!
第二個事是她叮囑我不要掛念她,她會活得很好很精彩。
看到此處,我微微笑了一下。
信的最后一行,她寫了一句話:王者,祝賀你成人王!
我對最后的一句話百思不得其解,想打電話給她,無奈身在空中,空有心而力不余。
人王就人王吧!做人王有何不好?我閉上眼假寐,心里卻美得一塌糊涂。
所謂人王,過去無非就是帝王將相,而我,一個混在深圳打工的青澀小青年,做一個人王只是美好的夢想罷了。
醒來時,飛機已經(jīng)在寶安機場降落。
從機場出來,打了個的,我匆匆往別墅趕。
孟小冬不在家,美心一個人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看到我進來,驚喜地站起身迎過來。
她突然站住腳,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一臉迷茫的樣子。
我笑著問她:“怎么啦?我身上有餿味?”
她茫然地搖頭,臉上變幻了好幾次顏色,才遲遲疑疑地問:“你身上怎么有股香味?”
我一下想起“玉露丸”來,便試探地問她:“好聞嗎?”
她紅著臉點點頭,羞澀地不敢看我。
美心平常不是這有的人,自從我們有過肌膚之親后,她總會在無人的時候挑逗我,摸我一把,掐我一把,甚至會突然在我臉上親一口。
盡管我們的親昵也僅僅局限于此,畢竟不像現(xiàn)在的她,嬌羞得像個小姑娘一般,欲語還休。
我提著行李要進屋去,美心跟在我身后,看著我將行李扔在地上,她靠在門框上,一副目亂神迷的樣子,讓我吃了一驚,問她:“怎么啦?”
她躲避著我的眼光,想走開,似乎又挪不開腿,只能偷偷的朝我張望。
我被她這副花癡的樣子弄得開心極了,我招招手說:“嫂子,站著干嘛?要不進來坐?”
她慌亂地搖頭,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扭轉(zhuǎn)身走開了。
我還沒將行李收拾好,她又來了,端了一杯水,柔柔地說:“你喝杯水吧。”
我笑笑去接,手無意識觸到了她的手,她手一抖,水杯便跌落下去,摔了個粉碎。
她如此失態(tài)讓我疑惑,盡管我們之間存在曖昧,卻還不至于如此慌張。
她緊張地看著我,一張臉顯得惶恐而慌亂。
我疑心頓起,干脆一把抓住她的手問:“嫂子,你到底是怎么啦?”
我的話音未落,她人已經(jīng)如一灘爛泥一樣往地下溜,我趕緊操住她的腰,慌不擇言地喊:“你到底怎么啦?說呀。”
美心的眼閉著,鼻子如游絲一樣的吸著氣。原本蒼白的臉又紅潤起來,恍如一朵桃花般的燦爛。
“我腿軟。”她喃喃地說。
“怎么突然腿軟了?”我不解地問,還以為她又在弄什么鬼花樣。
“我不知道,我只要一聞到你身上的香氣,我就腿軟。”她紅著臉說:“你身上的香氣從哪里來的呀?我以前怎么就沒聞到過呢?”
我想起玉露丸,笑了笑。心里想,這是一顆什么鬼藥?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王者,我想。”美心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呢喃著將嘴唇遞過來。
她吐氣如蘭,全身軟得像沒了骨頭一般,又如一條蛇一樣,將整個身子盤纏在我身上。
我狐疑地問:“嫂子,你想什么?”
她羞得直往我懷里鉆,一只手從我衣服下擺伸進去,在我背上亂摸。
我頓時明白了她要說什么,心里一激靈,將她推開正色說:“嫂子,不能。”
美心一副想哭的樣子,愣愣地看了我?guī)酌腌姡е罌_了出去。
等她一走,我趕緊將錦盒掏出來,打開看了看,一把將錦盒塞進枕頭底下。
我明白了過來,美心的失態(tài),就來源于這顆叫“玉露丸”的東西。
沖了涼出來,我坐在沙發(fā)上問美心:“孟總呢?”
她冷冷地看了看我說:“出去了。”
“我知道出去了,去哪了呀?”我笑著問。
美心白我一眼說:“我就是個保姆,我能知道主人去哪么?”
我想想也是,過去甜姨在時,孟小冬出門也不會告訴她自己要去哪里。孟小冬在遇到我之前,一直喜歡獨來獨往。
孟小冬不在家,我便感覺自己像是客居他鄉(xiāng)一樣,毫無主人感。
這是一種奇怪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原因在哪。只要孟小冬不在家,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客人,而她的影子一出現(xiàn)在別墅里,我就有種主人的感覺。
美心對我的態(tài)度似乎很不友好,我知道是我剛才的拒絕傷了她的自尊。
我便起身過去,站在她身邊輕聲說:“對不起,嫂子。”
美心開始看到我過去她身邊,還在驚惶失措,等我到了她身邊,她聳起鼻子使勁聞了聞,突然皺起眉頭,自言自語地說:“咦,怎么沒有了?”
我笑著問:“什么沒有了?”
“你身上的香氣啊。”
“香氣?”
她使勁地點著頭,迷茫地看著我說:“王者,你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股香氣,人一聞到便感覺腿軟。”
“腿軟?”
“嗯。”她輕輕答應了一聲,湊在我耳邊神秘地說:“不但腿軟,而且還特別讓人想。”
“想什么?”
她楞了一下,羞澀地拍了我一下,嗔怪地說:“傻瓜,還能想什么?想那個呀。”
我頓時醒悟過來,這都是玉露丸在作怪么?
“真的假的呀?”我狐疑地問。
“我需要騙你嗎?”美心瞪了我一眼說:“我美心再沒臉沒皮,也還知道藤纏樹的道理。你以為我美心是那么不要臉的女人啊?”
我忙擺手說:“嫂子,你誤會我了。”
她輕輕哼了一聲說:“我就奇怪,怎么一聞到你身上的那股香味,我滿腦子都是你呀。”
“現(xiàn)在呢?”我疑惑地問。
“沒有香氣,當然沒有了那樣的感覺了。”美心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開去說:“王者,現(xiàn)在也沒別人,我就實話跟你說。”
我笑著說:“你說,嫂子,我聽著呢。”
美心甜甜一笑說:“我不否認,我是喜歡你。”她偷偷瞄我一眼,抿著嘴巴笑了笑說:“我也知道,不單是我喜歡你,甜姨和小姐也很喜歡你。”
“是嗎?”我誠惶誠恐地問。
“怎么不是?”她瞪我一眼說:“你是這個屋里唯一的男人,人又年輕長得那么帥,女人不喜歡你就怪了。”
我嘿嘿地笑,說:“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們。”
美心惱怒地瞪著我說:“我就知道,你王者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我還是嘿嘿地笑。美心的話,似乎觸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居然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駁她的言辭。
“你呀,就是個人王。”她吃吃地笑,突然認真地對我說:“不知什么原因,只要聞到你身上的那股香味,我不但不吃醋,反而還恨不得她們都來喜歡你。”
“我這是怎么啦?”她晃了晃腦袋,滿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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