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和好
重浮低眼看著懷里的許戍言,嗅著她身上的藥草香,嘴角微微勾起。
昨晚他喝了些酒,許是身體還沒復(fù)原,沒喝多少就醉了,心里一直因為許戍言要離開而發(fā)愁,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卻遵從著心里的想法闖進(jìn)了許戍言的房里。
“昨晚,本王…有沒有做什么?”重浮如今還有些頭痛,酒勁太大,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沒,沒什么。王爺昨晚走錯了房,不由分說的上榻搶了我的床。”許戍言搖了搖頭,沒敢將他昨晚撒嬌的事說出來。
“那王妃是自己鉆進(jìn)本王的懷抱里的?”重浮鳳眼一抬,一臉戲謔。
許戍言一瞪眼睛,對上重浮那雙狐貍眼又沒有辦法,“王爺睡姿不雅,非要抱著我,我也掙脫不開。”
“王妃,起床用膳了。”聽到屋里有了動靜,清荷在門外敲了幾聲。
“放著我來吧。”房門被打開,清荷見到床榻邊坐著的重浮,眼里多了笑意。難怪昨晚飛羽不讓她給王妃送飯呢,原來是王爺在。
清荷識趣的將清粥放在桌子上,臨走前還不忘給許戍言一個贊賞的眼神。
許戍言白了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一眼,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清粥不放。她餓了一晚,快要饑不擇食了。
“躺好,本王去給你端來。”許戍言剛從床榻上直起身來,便被重浮按了回去。
許戍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重浮給她端來粥,甚至用湯匙在里面舀了一勺,放在嘴角微微吹著,又送到了許戍言嘴邊。
“怎么,不合胃口?”重浮見許戍言不張嘴,微微皺眉。
許戍言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張開嘴,將粥咬了進(jìn)去,“沒,只是第一次見王爺照顧人,我受寵若驚。”
“本王只照顧你一個。”重浮一邊說著,一邊舀了勺粥,放在許戍言嘴角。
“又怎么了?”見許戍言呆呆的看著他,重浮耐心問著。
許戍言砸了咂嘴,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重浮這個冰山,情話說的是一套一套的。
“王爺可還記得昨晚說了些什么?”許戍言還想著昨晚的表白,難不成重浮真對她有意思?
“你不是說本王昨夜倒頭就睡嗎?又怎么會說什么呢。”重浮眼里帶著笑,讓許戍言沒話說。
許戍言眼里帶著怨恨,難得她剛才還以為重浮是個暖男。他不過還是老樣子,不讓許戍言討得半點便宜。
他昨夜說的大多都不做數(shù),許戍言撇了撇嘴,就當(dāng)是做了場夢吧。
“王爺,你剛才說,只照顧我一個人?”許戍言回想著剛才重浮說過的話,嘴里帶著笑。
“嗯,有什么問題嗎?”
“那王爺,你不是說過要照顧嚴(yán)月兒的嗎?”許戍言嘴角帶笑問著。
“當(dāng)然,月兒的娘有恩于本王,本王自然要照顧月兒。”
重浮說的義正言辭,就好像剛才那個說只照顧許戍言一個人的不是他是的。
許戍言沒好氣的張開嘴吃下這口粥,瞪了重浮一眼。看吧,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王爺,你既然要照顧好嚴(yán)月兒,怎么不去看看她,后院里冷清,我怕她寂寞。”許戍言嚼著嘴里無味的粥,絲毫沒察覺到話里的醋意。
重浮舀粥的動作一顫,“是你讓她住進(jìn)來的,要陪也是你陪。”
許戍言頓時無語,重浮就是個沒良心的,她還不是好意,知道重浮拉不下臉,才出手幫忙留下嚴(yán)月兒,如今他還怪罪自己多管閑事了。
喝下幾口清粥,許戍言有些膩了。
抬眼看著認(rèn)真喂粥的重浮,又想到了昨晚的那些問題。
“王爺,我和嚴(yán)月兒同時掉到河里,你會救誰?”許戍言瞇著眼,耐心等待著重浮的答案。
重浮手里動作一停,眉頭稍皺,他總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熟悉。
“本王…”
重浮話還沒說完,便被許戍言搶先了。
“王爺不用說了,王爺自然是會去救嚴(yán)月兒的,因為我會游泳。”許戍言擺了擺手,想要加前提,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重浮硬塞了口粥到嘴里。
“不要隨意揣摩本王的意思,本王不會去救月兒。”重浮瞪了許戍言一眼,“因為本王不會浮水,你把月兒救上來就行了。”
前一秒她還為重浮不救嚴(yán)月兒感到欣慰,又聽他后一秒的話,許戍言捶胸頓足。果然,昨晚喝醉了的那個重浮,沒有今天的這個精明。
“那我們加個前提,假設(shè)我和嚴(yán)月兒都不會游泳,你會救哪個?”好不容易咽下這口粥,許戍言沒好氣的問著。
“本王救你。”重浮不知道許戍言今天是怎么了,一個勁兒的問掉進(jìn)池塘的問題。
“為什么?”聽到這個答案,許戍言還是很好奇的。
“你是本王的妻,本王說過,要護(hù)你周全。”
“那你也不會游泳,要怎么救我?”聽了他這句話,說不感動是假的。
重浮放下手里的粥,抬眼看著許戍言微微紅暈起來的臉頰,一手拉住她冰涼的手,“本王說過,會護(hù)你周全,便不會留你一人在險境。”
“噗通噗通”,許戍言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戍言,本王會保護(hù)好你的,不會再讓景稠有機(jī)可乘。”重浮的聲音堅毅,讓許戍言心安。
“別在問什么掉入池塘的問題了,戍言,有本王在,本王不會讓你以身犯險的。”
“嗯。”許戍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從耳根紅到了臉頰,只覺得火辣辣的。
經(jīng)過重浮醉酒這么一鬧,兩個人似乎冰釋前嫌,這幾日重浮更是寸步不離,恨不得將書房搬到許戍言的屋子里,近身照顧的很好。
一時間,兩個人心照不宣,倒是沒再提起過成親那日的約定。
大約過了兩三日,許戍言這幾日吃的好,喝的好,身子好了大半,看著在八仙桌上辦公的重浮,嘴角帶著笑。
清荷端著一碗?yún)瑥奈萃庾吡诉M(jìn)來,見著自家主子這么沒羞沒躁的盯著王爺看,輕輕咳了幾聲。
這幾日王妃和王爺兩個人恩愛有加,如膠似漆,倒讓她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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