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這是懲罰
“好了,你還剛中狀元,還是個閑散官員,又何來俸祿?這些不過是杯水車薪,京城里的乞兒多的數(shù)不過來,我們能救濟幾個,就救濟幾個。”
許戍言執(zhí)意要給,李青飛也沒有辦法,只是對許戍言越來越欣賞了,她從來都是個心善的人。
“王妃可是樂不思蜀了?”許戍言正傷感,卻聽到了重浮冰冷到極點的聲音。
“王…王爺?”許戍言回頭,正好對上了重浮那張俊臉,嚇得忙后退幾步,“你怎么在這兒?”
“本王自是來尋你的。”重浮瞥了眼一旁的李青飛,語氣又冷了幾分。
“青飛參見王爺。”重浮來的突然,李青飛這才行禮。
“免了。”
重浮沒看李青飛,只是直直的盯著眼前的許戍言,明明傷還沒好的徹底,又出來鬼混。
“王妃來這芙蓉閣作甚?難道王府的飯菜不合胃口?”重浮低眼瞥到桌上的紫檀木盒子,眸色一沉。
“是青飛邀約,同王妃說了幾句話。”李青飛是個糊涂人,不會說假話。
“哦?本王竟不知,李大人有什么話,要背著本王講?”重浮鳳眼微瞇,寒意嚇人。
“沒什么,沒什么,李大人是來拿美顏霜的,前幾日伯母拿了些,覺得效果不錯,今日便又讓李大人跟臣妾拿些。”
見李青飛要將事情全都說出來,許戍言急忙開了口,這要是讓重浮知道李青飛跟自己表白,那她離死也不遠了。
“是這樣嗎?”重浮顯然不信。
“嗯,青飛是來取美顏霜的。”見許戍言給自己使眼色,李青飛,才點了頭。
“王妃,天黑了,該回府了。”重浮似是有些著急,沒有追究她為何出來。
許戍言望著天,太陽正當頭,她才用過午膳,怎么會天黑呢?
不過抬眼瞅著重浮那浸出寒光的眼神,許戍言沒敢忤逆,訕訕的和李青飛告別后,隨著重浮上了馬車。
因為做了錯事,許戍言坐在馬車上,一言不發(fā)。時不時拂起車簾,看著路邊的風景。
許戍言心虛的瞥了眼與她同坐的重浮,見重浮閉目養(yǎng)神,才松了口氣。
只是這氣剛松到一半,重浮那雙凌厲的眼睛猛的一下睜開了。
“多穿些,你身子虛。”重浮將身上的袍子蓋在了許戍言腿上,又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個湯婆子。
雖然語氣不是很好,但許戍言心里依舊暖暖的。
“皇上他,有沒有為難你?”看著重浮身穿著朝服,許戍言才想起來,他方才進宮面圣了。
重浮聞言,眉頭稍皺,又瞬間歸于平淡,“沒有,如我所料,匈奴不敢妄動。”
聽重浮這樣說,許戍言才安心下來。
“只是,你當真讓本王為難。”重浮的聲音再次想起,還和自己有關(guān),不得不讓許戍言皺眉。
“我怎么了?”
“身為本王的王妃,卻和外臣打的火熱。許戍言,你當真覺得本王不要面子嗎?”重浮向許戍言轉(zhuǎn)過身去,一只手緊扣許戍言的下巴。
一雙鳳眼里帶著微怒,又有幾分無可奈何。
“王爺,我以后多注意,多注意。”許戍言沒有頂嘴,因為這次,確實是她不對。
見許戍言認錯態(tài)度誠懇,重浮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手上微微用力,重浮又靠近了些。
好巧不巧,馬車向來走的平坦,卻偏偏這時顛簸起來,許戍言一個踉蹌,向重浮壓了過去。許戍言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的嘴,壓住了個什么東西。
那東西冰冰涼,感覺還不錯。
待馬車不顛簸了,許戍言剛要睜眼,只覺得腰上多了只手,那手微微用力,把她摟緊了幾分,而且嘴上貼著的冰冰涼,動了。
許戍言被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睛,卻見她和重浮貼在了一起。
重浮躺在馬車上,而她,躺在了重浮身上,那冰冰涼的物件,不是別的,而是重浮的薄唇。
許戍言不禁覺得羞愧,急忙想要起身,卻沒想到重浮力氣極大,薄唇也開始動起來,許戍言只覺得有什么撬開了她的牙齒,一陣纏綿,差點讓她窒息。
過了許久,重浮終于松了手。
看著眼前臉頰緋紅的許戍言,重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許戍言的味道,很好吃。
“這便是本王對你的懲罰。”重浮微微笑著,“若是下次再和別人鬼混,本王不介意再來一次。”
許戍言忙擦了擦嘴,臉上燙的嚇人,她別過頭去不看重浮,心里有氣也不敢撒,只好掀開車簾,透透風。
可這一看,卻傻了眼,這根本不是回重王府的路。
“我們這是要去哪?”許戍言忙探回頭,朝重浮問著。
“皇宮。”重浮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同許戍言講清楚。
從御書房出來后,重浮還沒走出御花園,便見到一個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說是要去尋重王妃給太后治療頭疾。
“太后為什么要找我?”聽了重浮的敘述,許戍言一臉不解。皇宮里有那么多太醫(yī),太后又怎么會輕易想起她來,她和太后,不過只有一面之緣。
重浮微微皺眉,“是許迎推薦的。”
許迎作為太子妃,為表孝義,一早和太子同行,去給太后問安。太后這頭疾就連太醫(yī)院都沒轍,想著要讓許戍言下不來臺,便同太后舉薦了許戍言。
太后也是病急亂投醫(yī),想著那日家宴許戍言有些本事,自然宣她進宮。
一聽是許迎的主意,許戍言恨得牙癢。她這身傷都是拜許迎所賜,如今她不好好待著,還來給她找麻煩。
“我知道你醫(yī)術(shù)精湛,可太后的頭疾有些年頭了,太醫(yī)院都束手無策,一會兒你只管盡力就行,剩下的交給本王。”
重浮將許戍言攬在懷里,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沒什么,不過是頭疾,你這頑固不化的毒都被我解了,還怕什么頭疾。”許戍言很信任自己的醫(yī)術(shù),朝著重浮擺了擺手。
提到解毒,重浮莫名傷神,眼睛看向了許戍言的傷口處,她到底還是一點也不在乎。
來不及多想些什么,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皇宮外,重浮和許戍言下了馬車,一同向太后的寢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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