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宮中突變
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露出許戍言的樣子,孟菲眼里滿是疑惑,明明飛羽昨日才進(jìn)宮保護(hù)王妃去了,怎么今日就回來了?
“額,說來話長,我們先進(jìn)屋,這里人多眼雜。”許戍言低著頭輕聲說著,趁孟菲愣神間,朝王府里走了進(jìn)去。
孟菲點了點頭,傻傻的跟在許戍言身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戍言前腳剛回到院子里,徐沐后腳便趕了過來,同孟菲一個表情,雙手拖著下巴皺眉。
聽許戍言講完事情的因果后,兩人滿臉黑線。
孟菲拿起一杯茶水,瞥了許戍言好幾眼,砸了咂嘴,“難怪我總瞧著那李念眼熟,原來是王妃你啊。你的膽子可真大,竟連皇帝都敢騙。”
徐沐雙手抱胸,低頭沉默不語,想著飛羽如今正在皇宮里保護(hù)一個假王妃,不禁啞然失笑。
許戍言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品著,見院子里安靜的很,抬頭看向孟菲問道:“怎么,嚴(yán)月兒還沒來?”
“是啊,嚴(yán)月兒也隨王妃你,哦不,是隨著卿穗夫人一同去了皇宮,為王爺祈福。”孟菲沒好氣的說著,朝許戍言翻了個白眼。嚴(yán)月兒不來這里,她清凈的很,許戍言倒好,巴不得嚴(yán)月兒在她眼前蹦噠。
一聽嚴(yán)月兒在卿穗身旁,許戍言蹭的從椅子上站起,神色有些慌張,嚴(yán)月兒向來詭計多端,恐怕對卿穗不利。
“王妃不用擔(dān)心,建寧公主帶著清荷守著卿穗夫人,一般時候,無人能近她的身。”看出許戍言的憂慮,徐沐輕聲說到。
一口氣還沒松下來,只見門外有人來報,來人是宮里的一個小太監(jiān),站在前廳點名要見卿穗。
許戍言眉頭一皺,將手里的杯盞放下,這個時候傳召卿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宮中來人,許戍言不敢不從,只好戴上面紗,前去見那太監(jiān)。
太監(jiān)有些著急,額頭上聚起豆大的汗珠,就連許戍言臉上戴著黑紗都沒追究。
甩子身上的拂塵,那太監(jiān)忙拉住了許戍言的衣袖,急切的開口道:“卿穗主子快和咱家走一趟吧,建寧公主身染劇毒,重王妃說有藥箱丟在了你這里,點名讓你送去。”
太監(jiān)的一番話如同一顆炮彈,將許戍言的神經(jīng)轟炸的粉碎。反手扣住太監(jiān)的胳膊,許戍言眼里生起一抹狠厲,“你剛才說什么,建寧公主她怎么了?”
她這才出去幾天,身邊的人就出事了。
太監(jiān)吃痛卻不敢出聲,被許戍言的目光嚇得一愣,又拍了拍腿道:“您快拿上藥箱隨奴才走吧,怕是晚了一步,公主她…”
“你給我閉嘴,孟菲,去藥廬拿上藥箱跟著我走!”許戍言一計眼刀,讓太監(jiān)到口的話咽進(jìn)了嘴里。
沒有坐著從皇宮里出來的馬車,許戍言拿了那太監(jiān)的腰牌,挎上馬朝皇宮去了。
心里忐忑不安,額頭冒著汗,許戍言眉頭緊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重浮,她的親人只剩了建寧和許將軍,她在這里的親人本就少的可憐,她絕不允許有人在她眼前消失。
策馬行至宮門口,許戍言甩了腰牌過去,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便朝里面沖去。
下馬向著幾月前建寧居住的院子走著,許戍言忽見身前閃過一道黑影,定睛一看,飛羽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了許戍言面前。
“王妃,跟我走,卿穗夫人在后院等著你。”飛羽聲音低沉,一把拉住許戍言的手腕,在士兵即將出現(xiàn)時,飛身躍上了房檐。
一路上許戍言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建寧的情況,卻見飛羽神色不怎么好,一顆心驟痛,她害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左拐一通,許戍言終于在后院的一間屋子里見到了卿穗,卿穗臉上帶著淚珠,見許戍言來了,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與她多說什么,換上卿穗的衣服,許戍言還沒喘氣,便提著藥箱朝建寧公主的房間跑去了。
寢宮里擠滿了人,有嚴(yán)月兒,許迎,皇后,音貴妃,甚至是太后。地上跪著滿地太醫(yī),徐太醫(yī)為太醫(yī)首領(lǐng),此時正在地上連連搖頭。
許戍言忘了行禮,穿過眾人,來到了床榻前,垂眼看著七竅流血的建寧。許戍言眸色一沉。
“重王妃,你怎如此不重禮數(shù),皇后同太后都在這里,你竟不行禮?”嚴(yán)月兒見好不容易抓到了許戍言的把柄,一雙眼睛笑的彎了。
“就是就是,重王妃,你這幾天的佛算是白拜了。”許迎也隨聲附和著,看著建寧公主七竅流血的樣子,許迎在心里笑的開了花。
她向來厭惡這兩個人。如今總算有一個要死了。她怎么會不開心呢?
耳邊的聒噪聲越來越大,許戍言取出金針封住建寧的幾處大穴,眉頭緊皺在一起,建寧公主中毒頗深,她沒有把握。
探著建寧越來越微弱的鼻息,許戍言心里的恐懼蔓延開來。像是一只大手緊緊攥著她的心臟,微微一動,便會讓她喘不過氣來。
許迎捕捉到了許戍言慌張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連徐太醫(yī)都說建寧活不了了,她區(qū)區(qū)一個醫(yī)女,又會有什么本事?
“重王妃,你還是節(jié)哀吧,讓公主走的輕松些吧。”許迎裝出一副傷心的模樣,一雙眼睛里卻藏不住笑。
許迎話一出,皇后連忙瞪了她一眼,又看向床榻上的建寧,正巧撞上了許戍言那狠厲的目光。
那目光如同浸了千年的寒冰,只一眼,便涼透了她的四肢百骸。皇后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心里仍舊忌憚極了。
“都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失手弄死你。”許戍言一手拿著金針,另一只手扶在床榻上,骨節(jié)分明,壓的床直響。
一雙眸子帶著無盡狠意,睥睨著寢宮里的眾人,饒是威望如太后,都不禁心里一顫。
目光射向了許迎,嚇得她驚叫一聲,“太后,她出言不遜,頂撞你!”
許迎躲在了太后身后,指著許戍言,哆哆嗦嗦的說著。
太后被許迎那聲尖叫吵的頭痛,一手扶額,將許迎推出去了老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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