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被暗算了
眸子里閃過寒光,許戍言瞇著著眼,心里猛的一顫。那嚴月兒,八成是沒有懷孕。可那個張府醫(yī),是重王府的老人了,他猶豫怎么會輕易受了嚴月兒的賄賂,同她一起欺騙重浮呢?許戍言眉頭一皺,莫不是那張府醫(yī),從一開始,便不是他們的人。
這樣想著,許戍言眸色一沉,那張府醫(yī)在重王府待了十個年頭,要真是細作,當真是令人膽寒。重浮說的不錯,這世間,人心太險惡。
許戍言忙將藥方疊好,放進了懷里,朝重王府去了。
到了重王府,來不及回自己的院子,她便去了張府醫(yī)的住處,誰想張府醫(yī)并不在那院子里,有下人來報,說張府醫(yī)家里出了急事,告假回家了。
許戍言嘆了口氣,再次確定了心中所想,嚴月兒之所以出去買藥,便是因為這唯一可以接應她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回到院落里,許戍言召來了飛羽,讓他去調(diào)查張府醫(yī)老家是哪里,飛羽辦事效果極快,不出半日,便將張府醫(yī)的老家查了個水落石出。
好在離重王府不是很遠,許戍言讓孟菲留在府里,自己隨飛羽前去。
一路上飛羽還有些疑惑,不知道許戍言到底找張府醫(yī)有什么事,行至一半的路程,忽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飛羽這才警覺起來。
“王妃你先走,我攔住他們。”飛羽眸色一沉,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樹葉沙沙作響,看著飛身而來的一伙人。飛羽將許戍言推了出去,和那群人廝打起來。
許戍言見飛羽身手不錯,不再擔心,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間房,許戍言提著裙角,忙向里面跑了進去。
說來也奇怪,那黑衣人來了數(shù)十名,飛羽本是擋不過來的,可偏偏他們幾個全都圍在飛羽身邊打,傷不到許戍言分毫。
房間的大門四開著,來不及細想。許戍言三步并作兩步,忙朝里面去了。房間里亮著一盞燭燈,卻依舊背光,顯得有些昏暗。
許戍言微瞇著眼,環(huán)視著整個房間,只有一方茶桌,再沒有其他的東西。許戍言眉頭一皺,張府醫(yī)在重王府里每月的銀錢不少,這樣寒酸的地方又怎么會是他的家?
正當許戍言疑惑之時,張府醫(yī)從里面走了出來,抬眼見是許戍言,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你知道我要來?”許戍言眉頭稍皺,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張府醫(yī)捋了捋胡子,對許戍言一笑,“王妃,老奴對不起你和王爺。”外面的廝打聲傳進屋子里,張府醫(yī)眼里閃過一絲愧疚,對許戍言如是說著。
許戍言抬眼,見他這個樣子,算是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又聽張府醫(yī)接著說道:“我曾是皇后手下的一個侍從,因為會些醫(yī)術被派去了重王府,沒想到得了王爺十年重用,老朽真是慚愧。”
“不,張府醫(yī),你不過是做了偽證,只要現(xiàn)在你跟我回去,將事情說清楚,一切都是可以彌補的。”
許戍言朝張府醫(yī)走近了幾步,試圖說服他,畢竟張府醫(yī)在重浮心里有些分量,可沒想到張府醫(yī)搖了搖頭,對許戍言說了聲抱歉。
來不及說什么,只見張府醫(yī)袖里甩出一把匕首,朝著許戍言刺來。許戍言眼疾手快,一個飛身繞到了張府醫(yī)身后。
眼里聚起寒光,她本因為張府醫(yī)年齡大而多了幾分謙讓,卻沒想到張府醫(yī)想要了她的命。
誰知那張府醫(yī)這次竟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心房,在飛羽破門而入的那一刻朝許戍言撲來。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許戍言緩過神來,感覺手上一陣溫熱。
低頭看著眼前瀕死的張府醫(yī),許戍言瞳孔驟縮。
“王妃…”飛羽殺完那些黑衣人,匆忙趕來看到這一幕,眼中的詫異難以言表。
“快回府救救嚴小姐,王妃要害死王爺?shù)墓侨猓 睆埜t(yī)見有人進來,彌留之際大喊出聲,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若不是他要污蔑的是自己,許戍言差點就相信了。
說完這一通話,張府醫(yī)沒了氣息,一雙眼直瞪著許戍言,許戍言手一顫,手上沾染的鮮血還有溫度。
松開張府醫(yī),許戍言眸子一沉,深知自己被暗算。從一開始,便是個圈套。
飛羽站在一旁,看著眼前一幕,腳步一沉,再也不想往前走一步。
“飛羽,我說他不是我殺得,你信嗎?”許戍言抬眼看著飛羽,微微頷首,將手上的血跡擦凈,等待著飛羽的回答。
飛羽低沉的嗓音響起,單膝跪在地上,兩手抱拳,“屬下相信王妃。”
他信得過許戍言的人品,許戍言不是個草菅人命的人。
聽了飛羽的話,許戍言眸子里多了一抹光亮。她沒想到飛羽會無條件的信任她,這若是旁人,見到這番光景,定不會如此認為。
“飛羽,謝謝你,我們快點回府吧,嚴月兒不對勁。”最后看了張府醫(yī)的尸體一眼,許戍言心情沉重,對飛羽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飛羽低頭稱是,卻還是心有余悸,雖說他信任許戍言,但親眼見到那一幕,飛羽還是有幾分疑慮。
許戍言不怪飛羽有這個想法,只是目前最應該處理的,是嚴月兒,許戍言騎馬隨著飛羽飛奔回府,卻見重王府里迎來了不速之客。
嚴月兒以自己的名義,邀了太子妃許迎來重王府里賞花,許戍言匆忙趕到之時,正見兩人在廳堂里品著茶水。
似乎知道許戍言會來,嚴月兒微瞇著眼,輕輕吹了吹杯里的茶水,起身朝許戍言一拜,見她裙角處的褶皺,眼里多了一分挑釁。
“王妃,你這花神可是得了百姓的認可,怎么才過去半天,就是這幅模樣了?”嚴月兒眉眼上挑,將茶盞放在桌子上。
許戍言冷哼一聲,想到她根本沒有懷孕,還欺騙重浮,心中聚起一股無名之火。
“太子妃怎么來了我這里,我記得并沒有什么閑情雅致邀了你這尊大佛來?”不理會嚴月兒,許戍言扭頭看著正座之上的許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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