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昭儀
一雙眉眼上挑,木豐林如是說著,又看向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重浮,嘴角揚起一抹笑來。
可顯然,重浮的神色不是很好,在許戍言的房間里竟然有個陌生男人,重浮鳳眼里迸發(fā)出無盡冷意,一雙手緊緊攥拳,藏在衣袖里。
“陛下,淑妃娘娘宮中竟然藏著一名男子,這不合規(guī)矩!”鄭鈺最先反應(yīng)過來,跪在重浮身前,既然計劃不成,便不能浪費了眼前的機會。
聽鄭鈺這樣說,崔若雅也忙跪了下來,一手指向床榻上的木豐林,“陛下,昨夜臣妾便同你講淑妃同其他男人有染,恐怕就是眼前這男人。如今人證物證據(jù)在,臣妾懇請陛下,治淑妃的罪!”
崔若雅大聲說著,眼底滿是得意,沒有讓重浮親眼看到許戍言同景泰茍合,但是看到琉璃軒里有男人,也是不小的罪過的了。
聽了他們的話,重浮一雙鳳眼里的寒意更濃,抬眼看著床上的木豐林,眉頭緊鎖,就在崔若雅洋洋得意之時,被重浮一腳踹開了。
“來人,崔貴妃污蔑淑妃同人有染,霍亂宮闈,貶為昭儀,禁足一月。”重浮陰沉著一張臉,聲音里沒由來的怒意。
突如其來的懲罰讓崔若雅慌了神,抬眼看著重浮,一手抱住他的大腿,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陛下,臣妾說的句句屬實,陛下您不能被淑妃那個賤人迷惑了,她是騙你的!”
揪著重浮的衣角不放,崔若雅眼里滿是恐慌,她沒想到重浮會這么信任伊璃,竟然連問都不問。便定了自己的罪。
一旁的鄭鈺見到這場面,心中不禁一驚,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多虧剛才那番話,不是自己說的。
一腳踹開身下的崔若雅,重浮冷眼看著她,聲音冷冽道:“你口口聲聲說淑妃有事見朕,淑妃又會無腦到往槍口上撞?崔昭儀,你當真是心狠!”
說完這句話,重浮便命人將她拖了出去,見這個陣仗,鄭鈺也不敢久留,隨意扯了個慌離開了琉璃軒,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了他們?nèi)恕?br />
重浮冷眼盯著床榻上的木豐林,一雙鳳眸里滿是恨意,像是想一拳打在他身上,“你是誰?”
聲音里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重浮開口詢問,卻見木豐林嘆了口氣。
“你連自己的心愛之人都互不住,竟還沖著我亂發(fā)脾氣。”木豐林冷哼了一聲,絲毫不懼怕重浮冰冷的目光。
將一旁的柜子打開,只見許戍言不安分的躺在里面,一雙小臉通紅,似是難受的很。
見到她這幅模樣,重浮忙跑過去將她抱在懷里,冷眼瞪著木豐林,似是要將他碎尸萬段。
木豐林聳了聳肩,無奈道:“這可不是我做的,都是你的那些老婆們,今日要不是我,恐怕她清白就要不保了。”
如是說著,木豐林嘆了口氣,一想起剛才的場景,當真是萬分驚險,發(fā)現(xiàn)許戍言中了合歡散,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見景泰朝里面沖了進來。
許戍言是個醫(yī)者,對藥物皆有抵抗力,才堅持了許久發(fā)作,可景泰不同,還沒過一刻,便已經(jīng)紅透了臉。
好在木豐林常年行走江湖,已經(jīng)百毒不侵,這合歡散對他沒有一點作用,見景泰要發(fā)作,木豐林情急之下將他劈暈,還沒來得及將許戍言帶走,便聽到了崔若雅他們的腳步聲。無奈一下,他只好將許戍言藏在了柜子里。
低頭看著懷里不安生的許戍言,重浮眼眸一亮,又朝木豐林瞪過去,木豐林見他一副想要殺了自己的模樣,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我若說我沒對她做什么,你會不會相信?”
重浮直直瞪著他,一雙諱莫如深的眸子沒有放松一刻,木豐林實在沒了辦法,長嘆了一聲,才極不情愿的說道:“我有辦法證明我的清白!”
鄭鈺才出琉璃軒不久,便見到木豐林一手扛著景泰出了琉璃軒。眼里不禁閃過一絲詫異,重浮如此在意伊璃,又怎么會允許這樣一個陌生男人隨意出入琉璃軒,
只是她來不及細想,如今重浮雖然沒降罪與她,卻也是變相的殺雞儆猴,在對付伊璃這件事上,她要多加小心了。
感受到懷里的人躁動不安,重浮忙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來,“你醒了?”
固執(zhí)的想要推開重浮,她卻被抱的更緊了些,重浮將她緊緊圈在懷中,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溫柔到了極點,“你才剛醒過來,不要亂動。”
聲音里帶著無限寵溺,停在許戍言耳朵里,卻如同扎在腳底板的一根針,想起自己之前中了合歡散,許戍言又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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