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里沒底
第二十七章 心里沒底
“專業(yè)……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專業(yè)?”錢玉鳳指著地上小狗的尸體。
“我讓你殺沈毅,你給我弄死一條狗,這是在戲耍我嗎?”
“姑娘,好像是你親口說的,要沈毅的狗命,所以我做的沒有錯啊!”
“狗命……”錢玉鳳簡直要瘋了。“那只是打個比方,你難道連這都不懂嗎?”
“不好意思,老子沒上過學(xué),連字都不識的幾個,所以我不懂。”
“你……”錢玉鳳碰到這樣的人,也沒了脾氣。
“好好好,這次算我倒霉,不過你還得去把沈毅殺了。”
“可以,不過這次得再加錢。”
“還加錢?合著我五百兩銀子就買來一條狗命?”
“不加拉倒,姑娘請便。”說完祝老大便坐在椅子上,肆無忌憚的看著錢玉鳳。
“多少?”錢玉鳳壓下火氣問道。
“看在你是老主顧的份上,收你一半好了。”
“二百五十兩?你怎么不去搶錢?”
“呵呵,老子我之前就是搶錢的。”
“錢可以給你,但這次還會不會出差錯?”
“放心吧,不就是個文弱書生的性命嗎,老子手到擒來。”
錢玉鳳咬了咬牙,從懷中又掏出一沓銀票。
“這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您就瞧好吧。”祝老大接過銀票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才一百兩,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可不夠啊。”
“我就這么多了。”錢玉鳳低著頭說道。
祝老大本想發(fā)作,可看錢玉鳳那豐滿的身材,就覺得小腹一陣火熱。
但表面上他還是一臉為難的說道:“這可不好辦啊,差這么多,我可不愿意白白賣命。”
“那……”錢玉鳳剛想說話。
祝老大已經(jīng)一臉笑意的說道:“不過你要是肯陪陪我,一切都好商量。”
錢玉鳳愣了片刻,然后嘆了口氣,“一個時辰后我還得趕回去。”
祝老大滿臉淫笑的站起身來,魁梧的身形近乎將錢玉鳳整個籠罩住,“一個時辰,足夠了!”等錢玉鳳回到李府之時,她幾乎連走路都走不好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祝老大會這么猛,一個時辰幾乎都沒停歇,讓她的腰簡直都要累斷了。
但幸好,還是扛過來了。
“玉鳳,怎么樣了?事情成功了沒?”李波急急的問道。
“出了點(diǎn)小差錯,但不用著急,最晚明天,這個沈毅就會死了。”錢玉鳳一臉篤定的說道。
李波有些失望,但看自己的愛妾一臉的疲憊,也不好說別的。
等到第二天,錢玉鳳派出了很多人去街面上打探消息,她知道,沈毅這樣的人要是被殺了,那么市面上肯定會流傳消息。
但一直到下午,市井之中還是一片平靜。
李波坐不住了,“這怎么回事?”錢玉鳳也有些著急,趕緊換了衣服去找這個祝老大,可等到了往日見面的酒坊。
錢玉鳳才發(fā)現(xiàn)這酒坊已經(jīng)大門緊鎖空無一人。
她心中一緊,然后就是眼前發(fā)黑,因為她明白,自己又被騙了。
錢財,身子,都被騙了。
“沈毅,都是因為你,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錢玉鳳心中怒吼道。
刺殺失敗了,李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明天他就得回鹽場,可那爛攤子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應(yīng)對。
而與此同時,陳東圃面前也坐著一個黑衣男子。
“公子要?dú)⒌娜撕芗职 !?br />
“有什么棘手的?不過是個文人罷了。”陳東圃恨恨的說道。“公子這就不知道了,這個沈毅可不是一般人呢,他身后可是有好幾個江湖勢力在保他,所以殺他的話……”
“不必說了,你要多少錢吧。”
“痛快,公子這么干脆,我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這個數(shù)。”黑衣男子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兩嗎?好,雖然有些貴,但小爺我應(yīng)了。”
黑衣男身子一僵,然后聲音都顫抖了,“這……”
“我明白你們殺手的規(guī)矩,先付一半是嗎?喏,這是五百兩的銀票,事成之后,我給你另一半。”陳東圃財大氣粗,這一千兩還真沒太在意。
黑衣男顫抖著手接過銀票,擦了擦額頭的汗,“公子,您放心,這個沈毅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沈毅此刻在屋中閑坐,很多人都以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冥思苦想,好為后天的文會做準(zhǔn)備。
可他一點(diǎn)也不著急,因為他明白,不管誰做準(zhǔn)備,也沒有他的底氣足。
他可是將后世一千多年的詩詞精華集于一身。
誰能是他的敵手?
“公子,洗洗腳吧。”裴瑛端著洗腳水進(jìn)來了。
沈毅趕緊站起身來,“瑛兒,怎么能勞煩你做這等事?”
“沒事,萱兒白天忙了一天,有些太累了,就讓她歇歇吧。”
說著裴瑛蹲下身,仰起臉來笑道:“公子,還不脫鞋?”
沈毅有些尷尬,可裴瑛不等他有別的動作,便已經(jīng)將沈毅的靴子褪下。因為白天一天的發(fā)酵,此刻靴子里的味道當(dāng)然不會太好聞。
沈毅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裴瑛一點(diǎn)都沒在意,反而認(rèn)真的給沈毅洗起腳來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看到,估計連眼睛都會瞪出來,誰能想到曾經(jīng)名滿揚(yáng)州的裴瑛裴大家,居然屈尊給人洗腳?
沈毅看著蹲在地上的窈窕身影,心里泛起一股暖流,恰好此時裴瑛抬起頭來想跟沈毅說話,四目相對,兩人都愣住了。
一種叫做溫情的氣氛開始包圍了兩人。
從沈毅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裴瑛的臉逐漸紅了,那嬌媚的側(cè)顏,也在撩撥著沈毅的心弦。
這么久來的朝夕相處,若說沈毅對裴瑛毫無感覺,那絕對不可能。
實際上對裴瑛這等美人,沒有幾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若不是沈毅一直覺得自己年歲尚小,裴瑛估計已經(jīng)成為他的枕上人了。
但沈毅那尚在發(fā)育的體內(nèi)可是住著一個大叔的靈魂的,這么多日來的熬煎,在此刻的洗腳水中化作了一聲愜意的嘆息,隨之消散的還有一直層層設(shè)防的心理防線。
沈毅情不自禁的將手搭在了裴瑛的肩頭,裴瑛渾身一顫,手微微一用勁,正好掐疼了沈毅的腳心。
“哎呀!”沈毅痛呼一聲。
“哎呀,公子,實在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裴瑛滿臉愧疚。
沈毅笑了笑,“沒事沒事,倒是委屈你了,給我洗腳。”
“什么叫委屈呢,其實瑛兒可知足了,公子是不知道,現(xiàn)在揚(yáng)州城想給公子洗腳的人能排到金陵城呢。”
“是嗎?”沈毅也為之失笑。
曖昧逐漸發(fā)酵,雖然此刻是初秋,夜色漸涼,屋中也有些微微的寒意。
但隨著這曖昧的氣氛展開,屋中的氣溫似乎都逐漸升高了,至少沈毅看到裴瑛不但臉蛋紅了,連耳朵都開始發(fā)紅了。
他心里最后的防線也宣告失守,他猛然扳過裴瑛的肩頭。
裴瑛還有些迷茫,看著沈毅,“公子你……”
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沈毅已經(jīng)痛吻了下去,堵住了裴瑛的嘴巴。
裴瑛先是一驚,然后整個人迅速的軟了下去,神情也迷茫起來。
沈毅就覺得懷中的可人體溫迅速升高,并且軟成了一攤泥,簡直予取予奪。這種感覺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沈毅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
要了她!
要了她!
沈毅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裴瑛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上游走,每過一處,沈毅都能感覺出裴瑛的緊張和僵硬。
他心里的火氣簡直要噴薄而出了,他一翻身將裴瑛壓在了床上。
裴瑛此刻才喘息著說道:“公子,請憐惜奴家。”
這等話語從裴瑛的口中說出,配合著那我見猶憐的曼妙身材,簡直是神佛也動心啊。
沈毅咬了咬牙,試圖控制住自己,可一切都是徒勞的。
就在這個關(guān)頭,余魚推門而進(jìn),正好看到了一切,她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笑道:“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可就是她這么一攪弄,屋中剛剛的曖昧一掃而空。
裴瑛臉紅的跟要滴血一樣,起身整理好妝容,近乎逃跑似的跑了。
沈毅也有些尷尬,等裴瑛走了后,余魚才探出腦袋來促狹的笑道:“公子,是不是對我壞你好事,滿是怨恨啊?”
沈毅對這個余魚一向沒辦法,他苦笑了下,“先別說別的,先給我拿擦腳布來。”
余魚吐了吐舌頭,將擦腳布拿來,細(xì)心的給沈毅擦干凈腳,然后不等沈毅說話,已經(jīng)嬌笑著出去了。
沈毅看著余魚的背影,也只得苦笑搖頭。
余魚出了沈毅的房間,剛一拐彎,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裴瑛。
她似乎早就知道裴瑛會在這等著她,一臉笑意的走了過去。
“裴大家……”
裴瑛轉(zhuǎn)過臉來,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惱怒和質(zhì)疑。
“余姑娘,你什么時候就到了?”
“大概是你給公子剛開始洗腳的時候吧。”
裴瑛看著一臉無所謂的余魚,“你早有準(zhǔn)備?”
“是,但還是比不上裴大家你的準(zhǔn)備啊,連合歡散都用出來了,說真的,你是早有打算嗎?”余魚湊到裴瑛跟前,吐氣如蘭的問道。
聽到合歡散這個名字,裴瑛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用力的咬著下嘴唇,沒吭聲。
“讓我猜猜,后天就是文會了,公子肯定要去參加,而文會的舉辦人又是那位名滿江南的燕郡主,裴大家,你是不是心里很沒有底呢?以至于要將清白身子這么著急的交出去?”余魚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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