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錯了
“嘭!”
幾乎瞬間,休息間的門被猛地摜到門框上。
隔絕了內外空間,他人的目光。
中分的齊頰劉海被摜來的風吹的飄起,挺立鼻子也險些被門砸出鼻血。
南奇懵逼。
他拍門就叫,“亓淵你干嘛,我引以為傲的鼻子險些被你砸塌。我給你當牛做馬,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
“行行行,老子現(xiàn)在就收拾行李,回老家去了。”
南奇佯裝離家出走。
緊閉的房門,卻沒一絲要打開的樣子。南奇是真奇了,亓淵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
從早上不參加會議,然后一臉疲憊樣子,再到現(xiàn)在,無處不透著詭異。
“淵哥,你不會真中邪了吧?”南奇回身,聲音自門縫傳來,“我認識一個醫(yī)術非常好的中醫(yī)大師,要不帶你去看看?”
其實南奇更想說的是,你是不是縱欲過度,我給你找個醫(yī)生看看。因為那樣子看起來,和他那萬花叢中過的老鐵,一個模樣。
亓淵就站在門后。
南奇的聲音,在他聽來猶如在耳邊。
“淵哥,你倒是給句話啊!你再不說話,我叫人了啊。你這樣,太讓人擔心了。”
亓淵無奈退開幾步,再道:“午睡了,別來煩。”
“好家伙,午睡你那么大脾性做什么。我還能陪你一起睡呢。”
“大可不必。”
“說吧,找我什么事,說完趕緊滾。”
“嘿?我倆什么關系,什么時候說話要這個樣子了?”
冉染已經(jīng)開始穿衣服。
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無不透著安全感。
他明明是在給她創(chuàng)造私密空間,可不知為什么,看著那兩人對著一道門相互叫喊,突然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又趕忙抬手捂住。
“什么聲音?好家伙,你是不是在偷笑?”
亓淵面色隱隱緊繃,似也意識到自己在干一件非常滑稽愚蠢的事。
他突然上前,伸手握上門把。
冉染臉色一驚,小聲道:“二爺不要,我錯了。”
亓淵抬眉睨來。
冉染趕忙雙手合十,一臉乖巧。
“行行行,管你死活。我過來是聽說你招了個女秘,真的假的?”
“好離譜。”
“是真是假,自己去人事部看,恕不奉陪。”
“……告辭。”南奇哼唧一聲,道。
亓淵隨后轉身,接著在冉染驚詫的目光中,快速來到跟前,一把撈過,用力的在她的屁屁上,拍了一下。
“沒良心的,都是為了誰?”
大大的手掌,像鐵一樣。
結果,拍下去之后,兩個人都懵了。
“怎么不穿內褲?”
深邃雋逸的五官,難得爬上愕然。
好在是沒用力。
冉染臉上紅霞一片,“剛要和你說。你好像就拿了衣服,內衣沒拿。”
真是尷尬。
“要麻煩你幫我買了。”
亓淵已經(jīng)起身,“等著。”
冉染以為亓淵會假手他人,出去一下就回來,沒想到足足等了他一個多小時。
等人到的時候,冉染最著急的還不是內衣,而是他手上的那份午飯。
他還記得她沒進食。
“餓了?”
“嗯,餓了。”
這般強烈的饑餓感,也只在亓辰衍刻意餓她的時候感受過。
可見昨晚運動量有多大。
“先換了。”
亓淵遞過手提袋,自己則去外面擺飯。
冉染拿出衣物,眸中滿是意外,他不但買了內衣,還買了件款式一模一樣的襯衣。
他注意到了原先那件被撕壞了。
她快速換好衣服,扎好頭發(fā),才去到外面。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已經(jīng)擺好飯菜。
冉染等不及了,快速扒了幾口飯后,才道:“忘了問你了。為什么我們都被下了藥,我會這么強烈?”
亓淵抬應聲抬眸,含上探究,“你和蘇素什么恩怨?”
冉染思忖一瞬,沒隱瞞,“可能是我被她暗戀的表哥‘看上’了吧。之前出現(xiàn)在你車上,也是她的手筆,想借你之手把我廢了。不過我一直很奇怪,她是怎么打開車門的?”
話落,還以為亓淵會有意外的表情,結果很平靜,“你早就知道了?”
“嗯。”
也是,車上突然進了個陌生人,怎么可能不去查。
“那大半夜帶著我離開莊園,也是知道蘇素會害我們?”
“準確的說是,害你。”
冉染尷尬地“嗐”了一聲,扒了口飯,口齒模糊問道:“那她現(xiàn)在是不是白忙活了?”
“當然。”
當時離開莊園前,他還特意通知了老夫人,告知她她已經(jīng)暴露,然后讓她妥善善后。
霍綻英老臉掛不住,不過也趁機教育了一下兒子,“既然都和冉染發(fā)生關系了,那就好好待她!”
亓淵直接掛了電話,用行動表達被母親算計的不滿。
“也就是說她下藥的時候,特意給我加重了藥量。”
所以導致她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嗯。”
“那你們打算怎么處理她?”
總歸是也給他下了藥的。
亓淵給冉染夾了筷子菜,道:“你想怎么處理?”
“我?”
“嗯。她這么陷害你,恨么?”
恨嗎?
當然恨的。
蘇素對她的傷害,方方面面深入骨髓。
在那段囚禁的日子里,她經(jīng)常借表妹身份,來亓辰衍這羞辱折磨她。
黎煙那時還沒愛上亓辰衍,她便是她的肉中刺。
會故意不小心,把滾燙的茶水灑到她裸露的肌膚上。
用絲綢勒她,讓她喘不過氣,瀕死的時候又放開她。
會打小報告,說她在她面前,自詡自己是亓辰衍的女人,連黎煙都比不上。
等等……
總之她的出現(xiàn),讓她當晚少不了一頓毒打。
這種恨,不會因為她單方面重生,就煙消云散。
“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二爺,你會怎么處理。”
向來手段狠辣的男人,會怎么做呢?
“我喜歡以其之道還治彼身。”
是他的風格。
“所以——”
“嗯,今晚。”
-
時間緩緩來到下班時間。
冉染還是住在那間酒店,因為亓淵已經(jīng)知曉,所以也沒必要再撒謊。
“周末再去租房。很近,我走路過去就行。”
亓淵沒有強求,她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的確,聞著馬路上嘈亂的空氣,冉染心情很妙。這是她穿來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的真正的自由。
她沒有急著去酒店。
而是先解決了晚飯。
然后在附近購物街轉了一圈,買了杯奶茶,一份燒烤,才邊吃邊朝酒店走去。
沒人打擾,沒人強迫,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久違的自在,真的很棒很棒。
夜色已經(jīng)降下,華燈初上。
“二爺,冉染小姐已經(jīng)進去,回銀灣蘭庭嗎?”
“去恒兆。”
亓淵收回目光,車窗自動升起。
“冉染小姐看起來心情很好哦,是我認識這些天來,心情最好的時候了。”
直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冉染小姐還喜歡喝奶茶。”
亓淵食指輕輕敲著座椅,這好像也是他第一次見她吃小零食。
“也不知道冉染小姐晚上一個人住,害不害怕。”
默默聽著的亓淵,突然蹙眉冷嗤:“今天這嘴開光了?”
如此聒噪。
張叔眼珠子一縮,忙閉了嘴。
開光肯定是開不了的。
還不是受了老夫人的囑托,逮著機會讓你們更進一步。
如果不是老夫人保證不會有事,干得好年終獎翻倍,他才不會作死。
不過二爺啊!
你都讓我開車跟著冉染小姐了,干嘛不上去一起逛吃。
追女人,沒什么好矜持的。
-
“現(xiàn)在?”
晚十點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床上刷劇的冉染,接到亓淵的電話。
這還是亓淵第一次電聯(lián),她第一時間把號碼存了起來。
署名:總裁大腿。
“好,我現(xiàn)在下來。”
掛了電話,冉染快速換上運動服,下樓。
“二爺。”
來到車上,冉染還有些喘。
她記著下班后,該怎么稱呼他。
“走吧!”亓淵看向張叔,道。
冉染看著啟動的車子,隱隱猜到了什么。
他說今晚會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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